的手腕处,更是滚烫一片。
“小姐,他们走了……没事了。”
“你何时起的病?”
月十的额头滚烫,衬得我的肩头也热了起来。
“不知……那你可有什么退热之物?”
我记得此前翻找过一些伤药。
“不知……”我有些急了,“你如何什么都不知,你……”月十笑了,我的肩膀被带得嗡嗡地颤着。
“我知道,你是宋星晚。”
我的心从没这么跳过,这一刻,它好像要跳出来了。
我在几间寮房里翻找了一些伤药,主持的房里还有一些余炭,我也搬了过来。
我甚至裹了些雪,放在月十的额前。
我从未做过这些,有些手忙脚乱。
月十静静地坐在塌沿,烛火下,他的面色潮红一片。
我站在他的面前,“你后背的伤,打算如何?”
他似乎一愣,“我已经上过药了……可现在又流血了。”
眼下,估摸着是后背的伤又裂了,引了烧热。
月十仰头望向我,“无碍的。”
“把衣服脱了…………把衣服脱了,上药。”
我握着药瓶,气息有些不稳。
月十转过身,终于缓缓退下了那件染血的僧袍。
背上,鲜血混着翻飞的皮肉,触目惊心,甚至还有很多贯穿背脊的疤痕……“吓到了?”
“没有,是很丑。”
月十笑了,我走上前去,将寻来的巾帕递给他。
“没治你的眼睛,后悔吗?”
月十的肩似乎一颤,我收了手,怕下手重了。
“不悔,小姐说过的,瞎的,放心……”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二日,月十送我回了府,但他没进去。
烈烈风雪中,我瞧着不远处那些佩着短刃环首刀的兵士,心中明了了几分赵衍要杀他的理由。
永安的天变得很快,赵怀安死了,元良换成了赵衍,而我,一跃变成了准元良妃。
可没多久,关于我的流言便也传了开来。
“宋家嫡女被人掳走,彻夜未归,不配天威。”
流言是早上传入宋府的,赵衍是晌午来的。
同来的,还有天家的四聘五金。
叩谢天恩的时候,我的眼前是一身玄色的衣袍,正如那年的赵怀安一样。
在那之后,母亲便时常来瞧我,说是怕我因为流言多思。
其实母亲不必解释的,为何缘由,我也都明白。
赵衍也常来,多数时候我总是恭恭敬敬候在一旁,有时是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