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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明月傅祈年结局+番外

洛塔塔的草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位老干部王科长也不甘落后,端起茶杯假装咳嗽:“咳咳,我也出去巡查一圈,韩教导员,你慢慢训……”两人一前一后跑得干净,留下韩震霆和明月大眼瞪小眼。之前也叫她整理过文书,可没有这么多错别字!听说过衰老,没听说过文盲也能退步?这一天天大白米饭是白吃的吗!明月轻咳了几声,压了压唇角,正视韩震霆,“韩教导员训完了吗?我可以下班了吗?”“……”韩震霆抿直唇角,盯着这个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的女人,忍不住又想起她之前那些“光辉事迹”。有次部队联谊晚会上,赵华借着和傅祈年错位的站姿,成功点燃了她的妒意。当众与赵华大吵一场,大打出手,还揪了人家头发,硬生生闹得全部队人尽皆知。风波过后,赵华成功化身“受害者”,收获了一片同情,而她则背上了“泼辣女人”...

主角:明月傅祈年   更新:2025-01-07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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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傅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明月傅祈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洛塔塔的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位老干部王科长也不甘落后,端起茶杯假装咳嗽:“咳咳,我也出去巡查一圈,韩教导员,你慢慢训……”两人一前一后跑得干净,留下韩震霆和明月大眼瞪小眼。之前也叫她整理过文书,可没有这么多错别字!听说过衰老,没听说过文盲也能退步?这一天天大白米饭是白吃的吗!明月轻咳了几声,压了压唇角,正视韩震霆,“韩教导员训完了吗?我可以下班了吗?”“……”韩震霆抿直唇角,盯着这个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的女人,忍不住又想起她之前那些“光辉事迹”。有次部队联谊晚会上,赵华借着和傅祈年错位的站姿,成功点燃了她的妒意。当众与赵华大吵一场,大打出手,还揪了人家头发,硬生生闹得全部队人尽皆知。风波过后,赵华成功化身“受害者”,收获了一片同情,而她则背上了“泼辣女人”...

《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明月傅祈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位老干部王科长也不甘落后,端起茶杯假装咳嗽:“咳咳,我也出去巡查一圈,韩教导员,你慢慢训……”

两人一前一后跑得干净,留下韩震霆和明月大眼瞪小眼。

之前也叫她整理过文书,可没有这么多错别字!

听说过衰老,没听说过文盲也能退步?

这一天天大白米饭是白吃的吗!

明月轻咳了几声,压了压唇角,正视韩震霆,“韩教导员训完了吗?我可以下班了吗?”

“……”韩震霆抿直唇角,盯着这个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的女人,忍不住又想起她之前那些“光辉事迹”。

有次部队联谊晚会上,赵华借着和傅祈年错位的站姿,成功点燃了她的妒意。

当众与赵华大吵一场,大打出手,还揪了人家头发,硬生生闹得全部队人尽皆知。

风波过后,赵华成功化身“受害者”,收获了一片同情,而她则背上了“泼辣女人”的名声,颜面扫地,连工作都受了影响,连带着傅祈年也差点被连累。

再比如,叫她给关押人员读思想教育,她愣是用几句胡言乱语把人家洗脑了,现在那群人个个嚷嚷着只认明助理来讲课。

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懂得死皮赖脸,坚持不懈地抓着傅祈年!

不想了,越想他觉得一口气都会喘不过来。

明月压根不知道对面这个男人望着她想了这么多事,她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提醒他,“我把资料修改完,就能下班了?”

韩震霆叹了口气,有点生无可恋地语气道:“请你认真一点。”

“你开了我吧。”

要是能开,早开了她。

这话让韩震霆差点当场喷血。

傅祈年那地头蛇压着,他哪敢真开!

不对!她在说什么?

明月可最喜欢这份工作了,因为可以借着工作的名义,去监督傅祈年的一举一动。

等等……

韩震霆一愣,目光落在明月身上,渐渐眯起了眼。

她今天居然没去围着傅祈年转,还真在认真工作?

韩震霆感觉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竟然莫名有点兴奋了起来。

*

明月刚到家,张婶早已准备好一盘热气腾腾的糍粑,香气氤氲,让人食欲大开。

她坐在餐桌前,刚拿起筷子准备开动,玄关处却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明月抬头,正好瞧见傅祈年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边防军装,冷峻的面容像被刀刻出来般棱角分明。

步履沉稳,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威严气场,连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到来变得紧绷起来。

明月怔了一下,筷子悬在半空,连糍粑的香气都被搁置一旁。

她没想到他今天又又……又回来。

本来还觉得胃口很好,瞬间不想吃了。

傅祈年顺手将帽子搁在玄关的柜子上,目光扫过她那怔然的脸,又落在餐桌上的糍粑上。

“怎么......韩震霆为难你了?”

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不太高兴的语气道:“没有。”

傅祈年没再多问,径直在她对面坐下。

桌子不大,隔着不过几拳的距离,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热风与烟火的淡淡军装气味。

明月抬眸看向他,目光毫不掩饰,甚至带了几分直白的审视。

她的眼神似乎在思考什么,却又像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明月只是很疑惑,他为什么不在宿舍住了,为什么不出去躲清闲了。

她在心里掰算了一下,今天周六,这周算上今天,比上一周多了一天!


小北辰挪开目光,抿了抿唇,声音里透着失落:“妈妈,您真的不能来接我吗?”

当然不能。

客观上她潜意识抗拒去老宅,主观上她也不想再见到傅祈年那张大脸。

那人带给她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动,偏偏又酸涩无比,让她避之不及。

“不可以,要么自己回来,要么你就一直在老宅待着。”明月尽量压住耐心,语气里还挂着假装的温柔。

小北辰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明显失落极了。

傅祈年唇角勾着抹笑,随即递了一张纸条给儿子。

小北辰顿时眼睛亮了,对着话筒欢快地道:“阿爸说要带妈妈一起去学校开放日!”

孩子的声音一下子明朗起来,傅祈年心想,明月听了肯定乐坏了吧。

然而电话那头,明月的脸色比乌云还沉,指尖不由攥紧。

小北辰又补了一句:“妈妈,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学校,我会乖乖的,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考虑一下去接你,”明月勉强笑着敷衍,话锋一转,“至于学校的事,你爸爸一个人去就行,妈妈真的是忙。”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没给儿子继续劝说的机会。

她就不去开放日,谁叫大背头说她不够格!

至于去不去老宅,接他还是不接他回家?

明月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终决定第二天抽空去一趟老宅,象征性地露个面,顺便敷衍敷衍那孩子算了。

啧,真是烦死人了!

电话那头,傅祈年和小北辰父子俩相视无语。

气氛有点微妙。

傅祈年抱着儿子,所以话筒里的声音,他一个耳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按理说,她的回答不该是这样的。

饶是身经百战的傅祈年也有几秒的愣住了,看着那张纸条上的一行字告诉她,爸爸同意带她去开放日。

她没道理会拒绝!

明月一向喜欢来老宅献殷勤,就算被人挑剔得体无完肤,她也照样上赶着来这里露面。

更别提她平时最爱在人前“秀恩爱”,总把他们夫妻感情描绘得如胶似漆。

她没理由会拒绝参加学校的开放日?

这可完全不像她的风格。

以往,无论她怎么作妖,只要听到可以和他一起出去,她便会立刻停下所有的闹腾,瞬间换上一副低声下气、讨好巴结的模样。

傅祈年眉头轻蹙,目光微沉,有些看不透明月这阵子的路数。

这些天明月的变化太大,人好像还是那么个人,事情却好像不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花钱大手大脚,砸玻璃,打明家人......

傅祈年试图回想起上次见她时的模样,但有些不记得了。

她似乎是放弃了从前那些庸俗土气的妆容打扮,换成了张扬明媚。

又似乎改掉了她畏畏缩缩的毛病,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他低头看向儿子,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探究:“最近你妈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北辰仰着小脑袋,思索了片刻,一脸认真地回答:“爸,妈妈说她不稀罕你回家,还说她准备和你离婚。”

对小北辰来说,这是他觉得最是奇怪的地方,以往妈妈闹,说离婚时,总会伴随着暴怒,大呼小叫的。

但是,最近一次,妈妈说这话是不痛不痒,风平浪静的。

傅祈年似乎听进去了,也似乎没听进去,淡淡的嗯了两声,叫孩子去洗漱睡觉。

“.....爸,妈妈会来接我回家吗?”小孩子临睡前又问了他一句。


明月拐进办公楼时,她们终于看清了她的正脸。

“.......”

“……竟然是她!”

要知道,以前的明月从不扎高马尾,总是梳着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走路也不见昂首挺胸的劲儿。

难怪……难怪她们一时没认出来!

明月踩着楼梯往上走,刚好迎面遇上傅祈年正往下走。

傅祈年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玫瑰香,紧接着便看到了她——秾艳的面容像一朵盛放的花。

她天生长得秾丽,就算素面朝天,也是很惊艳,让人挪不开眼。

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看人都点戏,似勾子。

她扫了他一眼,又迅速地移开视线。

傅祈年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扫向明月。

他身后的江参谋没来得及收住脚步,直接撞了上去。

然而傅祈年像座山般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江参谋狼狈地后退一步,扶了扶眼镜,站定后忍不住感慨,看着傅祈年那壮实的肩膀和臂膀,心里嘀咕:啧,不愧是从小就练靶子的,这身板,真结实。

明月却连个招呼都没打,径直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江参谋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傅团,您和嫂子吵架了?”

话刚出口,他又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他们夫妻俩哪天不吵架,当然都是嫂子挑事的,团长一般都不屑和她吵架,与其说是包容,不如说是冷处理。

傅祈年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淡淡的玫瑰香,隐隐有点甜。

男人觉得她就像泡到花蜜里了,那么甜。

*

教导员办公室里有四个员工。

韩震霆看着明月,明月看着他。

两人坐在一块办公桌的面对面。

办公桌的另外两面还坐着两个人。

此刻,气氛有点沉寂。

本来他都打算把明月开了。

结果,傅祈年几句话就把他的念头扼杀了。

怎么说呢……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韩震霆打小就认为傅祈年就是广城的地头蛇,哪怕傅祈年自我标榜他是正经人。

明明这个助理一个小张就够了,他非得把明月这个人安排进来。

绕是和傅祈年一起长大的,对他们夫妻俩的事情也一清二楚。

傅祈年把明月安排进来,无非就是挂个职,满足一下他妻子的小心思,让她光明正大地监督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韩震霆也没怎么吩咐明月干活。因为知道她什么都干不好。

下午就叫她做最简单的,整理文书。

半天下来,韩震霆脑壳子疼。

他甩手将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额角突突跳着,指着那份文件质问:

“你看看,这是你整理出来的文书?‘部队士气高昂’,你给我写成了‘部队士气狗昂’,你是说我们部队养狗的吗?”

明月的脸刷地红了,低头咬着嘴唇,并不是因为她觉得害羞,而是在憋着笑。

她打小在国外长大,没正经学过语文,怎么可能没有错别字。

单看,只要不是生僻字,她都能念对。

但写,就有点考验基本功了。

现在也没有电脑,没有搜狗输入法,全靠实力,对她来说挺有难度的。

想了想,她说:“那……也算是忠诚的象征啊!”

“象征个屁!”韩震霆简直要气笑了,“还有这个!‘战士艰苦奋斗’,你写成了‘战士艰苦饭斗’?怎么着,战士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要互相抢饭?”

办公桌旁的小张忍得脸都抽筋了,终于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

他赶紧站起来,捂着嘴装模作样地找借口:“哎呀,我突然想起文件没整理好,我先出去!”


报社的记者嗅到了新闻的气息,专门写了一篇《“明月”与广播的互动风波》的文章,登在了县报的头版。

文章既没有明确站队,却详细描述了明月电话里怼回听众的内容,结尾还不忘点一句:

“这样的广播互动节目,倒是让人看到了不一样的风采。”

就连邻县广播站都听到了风声,偷偷派人过来了解情况,想看看能不能借鉴这波“出圈”的操作。

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节目,却因为明月的犀利反击成了全县热议的话题。

明月对此全然不知,她依旧过着舒坦的日子。

晚上十点睡。

早上十点起。

起码要睡够十个小时,不然被叫醒是绝对会生闷气。

张婶也知道她生活作息变了,也没有班上了,也就没去叫她。

她拖好了地板,做好了早餐,明月才从主卧里出来。

不得不说,明月确实比以前好看了,纤细修长的天鹅颈,白嫩娇媚的脸庞,一双带勾子的狐狸眼仿佛能摄人心魂。

“早……”明月懒羊羊地先和张婶打了招呼。

“不早了,都快中午了!”张婶心直口快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许是睡饱了,明月对于张婶没礼貌的话,不甚在意。

明月早上吃得不多,半碗玉米粥,半根香肠。

刚放下碗筷,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广播站的台长打来的。

她希望是来通知要开除她的。

明月慢悠悠地拿起听筒,声音懒洋洋的:“喂?”

对面是广播站台长老赵低沉的嗓音,显然是清了清嗓子才开口:

“明月,明天来站里一趟,准备准备继续播。”

明月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脑袋嗡了一下。

“干啥子?”

突然冒出一个尖锐拔高的声音让正在拖地的张婶吓了一大跳,她捂着老心脏朝客厅望去。

明月那脸就是怨鬼来了都得叫她祖奶奶。

张婶竖起耳朵听。

“明天回站里报到。”赵台长语气加重了几分,但细听能听出一丝兴奋。

明月如今可算是“名声在外”,那点破事儿早就在镇子上传得人尽皆知了:文盲,没专业素养,不会主持,不要脸,花瓶。

原本这节目早就不打算让她录了,可谁让她的身份还摆在那里——傅祈年的妻子。

傅家虽然低调,却是县里谁都惹不起的大户。

昨晚傅祈年还给他来过电话,问他媳妇最近怎么没去上班。

老赵当时真想和他说,他们伺候不起这位祖宗了,她一来,节目组就让人笑话了,没点职业素养也罢,还不识字,没点B数。

老赵当时只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节目组在规划,搪塞傅祈年,并表示明天明月就可以回来上班了。

没想到早上那些热心观众的电话,让老赵嗅到了一点商机,或许请这位祖宗回来还能提高收听率,而且也算给了傅祈年一个面子,简直是一箭双雕。

赵台长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回应,以为她高兴傻了。

她确实是应该高兴。

明月可喜欢到台里上班了,虚荣心很强。

这份主持人的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广播站的工资虽然不算高,但由于工作稳定、福利齐全(如医疗、养老保障),仍然属于当时的“体面”职业,尤其是女性从业者。

而明月每次来上班就跟来秀场一样,很喜欢炫耀她家祈年又给她买了什么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男人叫傅祈年似的,其它女职员都快被她气死了。


他给了她一纸婚姻,除此之外,都是肖想。

说起来真是可笑,那唯一的一次,是他醉酒后,她在他的醒酒汤里偷偷下了药。

可还没等他们彻底融合时,他却冷冷地推开了她,只因为他发现她不是他嘴里念着的“娇娇”。

也正是那次,她见过他上火的样子有多么惊人。他一头冲进浴室,足足用冷水冲了两个小时。

她那时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情欲上失控时的模样究竟有多么骇人——也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无数次,她忍不住幻想,如果他的炽热与狂野全用在她身上,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享受啊。

这顿饭,洛平平吃出了怦然心动的甜甜蜜蜜,也尝到了酸涩无比的苦意。

饭后,傅祈年父子便一头扎进了书房。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父子俩独处时,谁也不会去打扰。

洛平平坐了片刻,见傅祈年始终不露面,只得悄然离去。

*

书房里。

傅祈年正埋头研究边防资料,小北辰却捧着一本连环画,眼神一会儿瞄向书页,一会儿偷偷飘向爸爸,明显有话藏在心里,却又不敢说出口。

傅祈年从容不迫地翻过一页资料,心里却早就猜到这小子的心思。

昨晚睡觉前,小北辰拉着他的手,软声问:“阿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属院啊?我想妈妈了。”

他当时没回应,只是皱了皱眉。

明月对孩子那种动不动就打骂的脾气,他早就看在眼里,可偏偏小北辰依然心心念念地护着她,哪怕被骂被打,也总想靠近她。

他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十月怀胎的牵绊。

“她对你那么坏,你怎么还爱她?”傅祈年忍不住问他。

小北辰却天真地反问:“阿爸,妈妈那么不懂事,你怎么还一直包容她?”

傅祈年沉默了。

他包容明月,不过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这个理由,他没打算告诉儿子。

后来小北辰又问:“能不能让妈妈也来参加学校的开放日啊?”

他知道,如果爸爸点头,妈妈肯定乐意去。

当时,傅祈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会考虑一下。

于是,小北辰一整天都在想爸爸考虑得怎么样了,是同意了 ?还是不同意?

“……阿爸。”小北辰到底是个孩子,在怎么沉稳,也比不上父亲,他率先开了口。

“嗯?”傅祈年从资料里抬起头,看向他。

小北辰赶紧放下手里的连环画,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仰头看着爸爸,那双明亮的黑眼睛里满是期待。

傅祈年看他仰着脖子吃力的样子,抬手一捞,轻轻把他抱到膝盖上。

“妈妈,可以去吗?”小北辰声音轻轻的,像在试探,又像怕被拒绝。

傅祈年抿了抿唇,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可以,爸爸准了。”

话音刚落,小北辰差点跳起来欢呼,但到底是有教养的孩子,只是笑眯眯地压住了兴奋,“谢谢阿爸!”

那声“谢谢”甜得像蜜,眼睛弯得像两只小月牙。

小孩子得了准信,又忍不住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属院?”

傅祈年皱了皱眉,“以后都在老宅住。”

小北辰闻言,倔强地抬起头,眼圈都红了,“我想回家!”

傅祈年静静地看着他,小北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没底气似的,“我想阿姆了,她已经改好了,她一个月没有打骂我了……”

他明白爸爸把他接来老宅住是因为怕妈妈打骂他。

他说着,又可怜巴巴地看向父亲,急切地解释:“其实妈妈是不懂事,但她本质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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