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沁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怡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遥遥挠了挠头:“是么?没听说过贤王爷成过亲啊。”玉沁揉了揉遥遥的脑袋,说:“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玉沁提起裙摆跨进小院,里头倒是灯火通明,不像是没住人的样子。遥遥跟在她的身后,左看看右看看的,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阔气的院子。“等等!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一个长相英气的女人,忽然伸手拦住了两人。玉沁皱眉,忽然就理解武管家为什么跑的那么快了。“你,是……苏影的人?”玉沁的嗓子还有些嘶哑,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痛。女人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是他的女人和孩子吧?”“是,我们就是。”遥遥连忙说,“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了么?”女人震惊的不得了,听到对方的后半句话,木木讷讷地把人领到了房间:“这个是夫人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这边。”玉沁想要解释,可嗓子实...
《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遥遥挠了挠头:“是么?没听说过贤王爷成过亲啊。”
玉沁揉了揉遥遥的脑袋,说:“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玉沁提起裙摆跨进小院,里头倒是灯火通明,不像是没住人的样子。遥遥跟在她的身后,左看看右看看的,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阔气的院子。
“等等!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一个长相英气的女人,忽然伸手拦住了两人。
玉沁皱眉,忽然就理解武管家为什么跑的那么快了。
“你,是……苏影的人?”玉沁的嗓子还有些嘶哑,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痛。
女人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是他的女人和孩子吧?”
“是,我们就是。”遥遥连忙说,“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了么?”
女人震惊的不得了,听到对方的后半句话,木木讷讷地把人领到了房间:“这个是夫人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这边。”
玉沁想要解释,可嗓子实在是难受的很,只能故作高冷地挥手,然后走进去潇洒关门。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至于其他的明天再说。
算了,房间收拾好了,就算是她的。之前他睡自己的床,让自己睡了几天的地板,现在也算是还回来了。
玉沁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也没有喊遥遥过来,打算自己一个人出门解决。却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悄然站在了门内。
宁八眼睁睁看着对方关门,整个人还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她听说过秦小姐,却没有听说过秦小姐还有孩子啊。
“哎,宁八你原来在这儿啊,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呢。”宁六叼着狗尾巴草,笑眯眯地凑上来。
宁八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诉说的对象,一把把对方扯了过来,小声地说:“今天,夫人和小姐追过来了。”
“什么?哪来的夫人小姐?”宁六懵住了。
宁八把刚才的事情跟宁六复述了一遍,最后来了句总结:“我觉得她就是秦朝朝秦小姐,只不过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孩子。”
宁六眼睛都直了,就想上房顶上接个瓦片看看,被宁八一把扯住了:“等等,你刚才找我是为了什么?”
“哦,对了,主子让咱们回趟皇子府。”宁六拍了拍脑袋,“快,咱们两个快走。”
宁八看了看主屋:“我们不用找人守着么?”
“主子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这里煞什么风景?”宁六说着就把人扯走了。
玉沁屏住呼吸,等到人走远了,才出来收拾。
她行走江湖已经三年,其中少不了风餐露宿的,这里的环境甚至比画舫的环境都好,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身上忽然压上来一个人,酒味混合着清香,颈间抵上了一把冰凉的匕首:“什么人,连本皇子的床也让敢爬?”
“滚下去。现在是我的床。”玉沁下意识提膝,身上的人被惯性往前送了一点。
“嘶,你不要命了?”宋祁吓了一跳,连忙去收匕首,却还是碰到了。
玉沁颈间一痛,直接急眼,拿肘子去撞对方。
宋祁扔掉匕首,同时接住了对方的攻击:“我不知道是你。”
玉沁才不会听他解释,就她认识对方这几天,真的没少吃亏,出手越发凌厉起来。
宋祁双眸微眯,扣着对方的手,借助重量把人压在下面。
“你给我起开!”玉沁咬牙切齿地说,“在小院里你昏迷的那几天,我可都是打的地铺。你现在要么去找个房间睡,要么就打地铺。”
宋祁嗤笑一声:“我这边的要求跟你一样,反正现在的形势,可不是我吃亏。”
“你!”玉沁转了转眼珠子,忽然也笑了起来,“你住在我的房间,真不怕我跟你传出什么,不利于你和秦朝朝在一起?”
感知到手腕的力道松了不少,玉沁一个用力反客为主:“第五条命。你最好给我记住。”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起身准备离开。
宋祁起身一把把人扯了回来,玉沁没有防备,顺势就向床榻里倒去,床应声而裂,重重床幔落下,将二人直接埋了进去。
玉沁只觉得一口怨气憋在胸口,恨不能把宋祁千刀万剐了,一拍床板就想借力起来,却没想到床板再次断裂,玉沁整个人砸进了宋祁的怀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宋祁只觉得鼻翼间充斥着熟悉的香味,思绪飘出去很远。
那一年,宋祁奉旨娶了玉沁,那时的他心里只有城郊那个瘦弱的身影,出于怨怼和憋屈饮了很多酒。
婚房都是被乾一送回去的,在李嬷嬷的催促下,他挑开了对方的盖头。
明眸善睐,琼鼻朱唇。
他酒意上头一下子就栽了过去,很快就被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包裹。
再次恢复意识时天已大亮,他恍惚起身,却察觉到身边没有人,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这是出了什么事?!”一阵惊呼声响起。
玉沁没有轻举妄动,扯着嗓子道:“遥遥你去喊人过来,我扭到腰了。”
遥遥原地蹦了几下,然后往外面冲去,嘴里还喊着:“出事儿了,姐姐的床塌了。”
玉沁听完觉得天都塌了,脸上烧成一片:“你能动么?”
“你说呢?”宋祁没好气的回。
玉沁稍微挪了一下,宋祁闷哼一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别动,我的腿伤又复发了。”
“活该。”玉沁翻了个白眼,再次按着宋祁的胸口借力,被人一把捏住。
宋祁倒吸一口凉气:“你能不能别乱动,这里也有伤。”
玉沁干脆卸力,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宋祁耳朵烧的通红:“你在做什么?”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娇气的男人,这儿不行那儿也不行,那我不动了还不行?”玉沁翻了个白眼。
唯今之计是等着遥遥带人过来,好把他们两个人给救起来。
贤王已经休息,听到动静只披了件外衫冲过来,喊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郡主救出来?”
小厮们互相对视一眼,慌慌张张的去救人。
有人好奇问了一嘴:“这不是三皇子的房间么?小郡主怎么在这里?”
“嘘,就你长了张嘴!赶紧把人救出来吧。”武管家沉声呵斥,眼珠子溜溜一转,还回头跟贤王对了个眼神。
贤王眯着眼睛笑的一脸开心,嘴里却担忧地说着:“哎呦,我这上好的梨花木床,怎么说塌就塌了?!”
武管家擦了擦汗,也不知道是谁专门让人给床腿锯了,要是那位查出来了,看你可怎么办吧。
一片兵荒马乱之后,玉沁和宋祁被人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你小子!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么?!干嘛偷摸爬我乖女儿的床?”贤王一拍桌子。
时间仿佛一瞬间就被拉长了,周围喧嚣声忽然起来,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掌声。
“结束了。”婉姨摸了摸遥遥的脑袋,“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再来画舫了,听到没?好好跟着郡主,她肯定会为你筹谋的。”
遥遥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行了,先回去吧。”婉姨为她理了理衣服,把她给送出了画舫。
遥遥的脑子乱乱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去的。
春枝那边刚演过瘾回来,正兴高采烈的一转角,直接就遇见了垂头丧脑的遥遥。
“呦,这脸怎么了?还把嘴巴撅的老高。”春枝蹲下询问,这不问不要紧,一问小姑娘就哭起来了。
她瞬间就慌了:“看来委屈可太大了,走!我们进去找郡主,让郡主给我们撑腰。”
说着,她就领着人往珍玉阁里进。
玉沁这会儿正看着账本,早早就听到外面抽抽噎噎的声音,看向一旁正在摆弄花草的春棠:“外头出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情啊?”春棠这么说着,还是打开了房门。
就看到春枝拉着遥遥的手,跨进了门槛。
春枝一看到春棠,就像是遇见了救星一样:“快快快,我可不会哄人,见她这脸肿着,就问了一嘴,结果人就哭成了这样子。”
“遥遥,这是怎么了?”春棠蹲下,担忧地问。
遥遥一头栽进了春棠的怀里,哭了一会儿才说:“我看到那个姓秦的跟三殿下看戏,还有点动手动脚,就想要警告她离殿下远一点,好歹是跟郡主有婚约的。谁知道,三殿下呵斥我,说人家秦姑娘也有未婚夫,说是什么成将军……本来还好好的,忽然就出来一个老女人,直接就给了我一巴掌,还说婉姨没有教好……后来,那人被王爷的人带走了,但是……但是……”
“哪个老女人打你啊?”春枝去扯她,“是不是一个五六十的女人?被侍卫们架回来的那个?”
“是的,没错。”遥遥抽抽噎噎。
“那你可以放心了,我啊,刚教训过她回来,这会儿她正浑身是伤呢。”春枝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玉沁默默听着,忽然张口:“就这点事情?恐怕还有别的吧?”
听到她的话,遥遥从春棠的怀里冒出来个脑袋,有些心虚的说:“没有了!我这还叫……还叫婉姨用冰块给我敷过了呢。您瞧瞧现在还肿着。”
春枝听了直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了?”说着就去一旁的盆子里,挑挑拣拣了几块冰,就要往遥遥脸上放。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拿手帕包着点。”春棠不同于对方的粗枝大叶,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她动手帮忙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跟玉沁说:“郡主,小孩子都是这样子,哭够了就好了。您就忙自己的事情吧。”
“嗯。”玉沁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只是她也没有看账本的心思了,只是盯着窗户看。
恐怕是画舫要有什么动作了,想要遥遥能够彻底摘出来。
要说,自己也算是承了婉姨的恩情的,不然月没有现在的安生日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豁出性命都要做的事情,除非他们自己想通,否则谁劝都是罪人。”玉沁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遥遥怔了一下,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看向玉沁,就这么无声的留着。
“郡主,您就不要吓唬她了,她才八岁……哎?遥遥,再过几天你是不是就要过九岁生日了?”春枝正打算打个圆场,忽然就想起来之前闲聊时的信息。
这消息传的也快,不过一个时辰,宫里头的大太监张公公就过来了。
“珍玉郡主,您这还不到一天,就闯了这弥天大祸。可知陛下发了多大的火?”张公公苦大仇深的,看上去这事儿却是不小。
宋祁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玉沁的侧前方。
张公公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笑呵呵地说:“咱家今天就是来通传一下,陛下要见您。不过,陛下自是与贤王爷不同,您过去的时候还是要遵些规矩的。”
“咱家听说太后派嬷嬷来过,却被郡主给赶跑了。陛下才压下太后的火气,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玉沁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说她太会闯祸了,让她收敛一些。
宋祁捻了捻手指:“这些就不劳烦张公公费心了,本殿下会与她一同过去。”
“这样,咱家也算是放心了。”张公公笑容更盛,“那咱们这就过去吧?别让陛下久等了。”
“张公公先行,我等立刻就来。”宋祁微微颔首。
张公公冲他一俯首:“那咱家就先行一步了。”
玉沁目送着张公公离开:“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一起过去?”
“挨打的当事人不过去,那怎么能行?怎么找你也是他名义上的干女儿。”宋祁说着,冲乾一招了招手,“去,通知贤王爷。”
他说完就走在了前头,还不忘回头招呼玉沁“走吧,不坐我的马车想跑着去?”
玉沁一听这话连忙跟了上去:“我说你这人就不能够好好说话?小心我连你也教训了。”
宋祁闻言,就想转身去教训玉沁,谁知道被人撞了个满怀,一股花香绕鼻,甜而不腻。宋祁眼疾手快,扶住了玉沁的腰肢。
玉沁被撞了一个头昏眼花,捂着头去看:“好好的你停什么?”
“看你这样子,还需好好收拾一下,才能去面圣。”宋祁垂眸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玉沁虽然不服气,但对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就任由人摆弄。
御书房里。
张公公已经先到御前回了话,恭敬地站在书案旁候话。
“老三真这么护着?”皇帝还在批着奏章,说话间抬头看了张公公一眼。
张公公笑呵呵地躬身道:“是啊,从未见过三殿下这般过,想必对这位未婚妻还是顶上心的。”
“陛下,贤王爷到了。”门外的小太监禀报道。
皇帝忽然一笑:“看来是护的紧啊。”
他放下手中的笔,冲张公公颔首。
张公公得令急匆匆走到门口去迎:“贤王爷怎么亲自来了?咱家听说您伤的可不轻呢。”
贤王这会儿正撑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本王怎么亲自来了?这不过是家里面的一点小事,哪个多嘴的竟然给告到御前来。本王若是不来,我那乖女儿岂不是更恨得我牙痒痒?”
“你倒是消息灵通。”皇帝笑着看他,“早跟你说过,收一收你的混账性子,好好娶个当家娘子回去开枝散叶,你倒好。认了个祖宗回来,倒要反过来给你当爹。”
“皇兄,这话不能这么说。你都不知道我那闺女儿,她跟思思长得有多像。”贤王说话动作大了,疼的直抽嘴角。
“你怎么一点没有长进?那玉德音的小字,是你能随便叫的?也是成江河不在,不然非扒了你的皮!”皇帝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别人家的女儿永远是别人家的,你就算侥幸得了个名头而已。”
“瞧瞧你这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就这样还打算息事宁人?朕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弟弟啊?”皇帝上前按了把贤王嘴角的淤青,把人疼的嗷嗷直叫唤。
张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忍不住笑出了声,被张公公踢了一脚。
“陛下,三殿下和珍玉郡主到了。”外头的小太监又一声通报。
皇帝蹙眉看向张公公,张公公了然亲自去开门。
“三殿下,珍玉郡主,贤王爷已经到了。”张公公毕恭毕敬,从始至终都盯着地面。
“多谢公公了。”宋祁说完,领着玉沁就往里面走。
第一眼,就叫皇帝出了神。
像,实在是太像了!
眸光熠熠,不卑不亢,这性子也像。
“参见父皇。”宋祁站定行礼,见玉沁没有动静,用肘子磕了玉沁一下。
玉沁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规规矩矩行了礼。
“你就是珍玉郡主?”皇帝不怒自威,听得贤王爷心里直打鼓。
见皇帝还没有让人起来的打算,慢慢挪到皇帝的身边,小声地说:“皇兄,你看你好不容易见聿白一回,就别摆谱了吧?”
“聿白?”玉沁不禁重复了一遍。
“嗯?”一旁的宋祁不设防,应了一声。
低低沉沉的声音,忽然从一边响起,玉沁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地说:“我没有在叫你。”
“这里应该没有第二个叫聿白的人吧?”宋祁似笑非笑。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你耍嘴皮子,你可别没事儿找事儿啊。”玉沁面儿上还维持着笑,在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句话。
“不过是小惩大诫,这都受不了了?”宋祁见她紧张又说,“我还搬了救兵,你这会儿先消停着。”
听到“救兵”两个字,玉沁的眼睛亮了亮,来不及道谢就听他又补了一句:“这要抵掉那一条命啊。”
玉沁闭了闭眼睛:“好啊,反正还了两条,还有五条呢。我不慌。”
皇帝把两人的碎碎念尽收耳内,冷笑一声:“朕喊你们到这儿来,可不是打情骂俏来的。也不知道谁才是爹,你瞧瞧朕这兄弟的脸,像样子么?”
玉沁眨了眨眼睛,难得没有怼回去。
“怎么了?不是挺能说的么?这还不乐意跟朕说话了?”皇帝往前走了几步。
宋祁把玉沁挡在了身后,依旧维持着行礼的样子。
“朕还能把人吃了?”皇帝冷声道。
宋祁面不改色:“自打她进门儿,父皇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你!你把朕当做什么人了?”皇帝气的一甩袖子坐回了案前。
玉沁悄悄挪到宋祁的身边:“你也少说两句。”
宋祁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回去。”
“哦。”玉沁难得顺从地挪了回去。
“你们倒是沆瀣一气,朕竟成了外人了。你,就是你,说说怎么回事!”皇帝一指贤王,没好气地说。
“何人把我们陛下气成这样了?”
一道清冷的女声自门外传来,就听见小太监说话:“娘娘,请容奴才通禀一声。”
宋祁也没有催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喝茶。
贤王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发现对方确实沉得住气,不由得叹了口气:“行了,这些子陈年旧事你迟早要知道的。无非就是个早晚的问题。”
“聿白愿闻其详。”宋祁放下茶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盯得他心底直发毛。
“玉家在前朝是世族大家,连续几代都是男子单传,唯在我们这一代破了先例,玉夫人先后诞下两个孩子,且都是女儿身。”贤王娓娓道来。
世家大族藏书多,又十分有底蕴,因此门徒无数。
当时前朝的皇帝还是不受宠的皇子萧允,与当今的皇帝宋胤舟,贤王宋靖川,将军成江河,还有郑和公主,都在玉府读书。
他们因此也认识了玉家两姐妹,两人年岁相差了一岁,性格也是相差甚远。
大女儿玉静姝秀外慧中、温良恭俭;二女儿玉德音天真浪漫、活泼好动。
因为性格和脾性的原因,玉静姝与萧允、宋胤舟走的很近;而玉德音却是和宋靖川、成江河、郑和走的近一些。
其实,话是这么说,众人的关系却还是不错的。
只是人心易变,萧允有意娶静姝为妻,却被宋胤舟捷足先登。实际上两人早就两情相悦,结为连理是迟早的事情,那时的宋胤舟已经官拜首辅。
萧允之所以求娶玉家女是想要借助玉家之势得皇位,而宋胤舟的首辅之力也不可或缺。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将主意打到了玉德音的身上。可惜,玉德音大大咧咧根本不通男女之情,只把他当做师兄敬重。
倒是玉先生先看出来了他的意图,却觉得他并非良配,有意给玉德音找一门好的婚事。
偶然有一次,发现成江河那个一根筋,竟然对玉德音百依百顺,就算德音刻意为难他,不许他用武功去树上给她掏鸟窝,他都可能乖乖去做,便找了成江河询问。
成江河虽然看似木讷,其实很有主见,只要认定的事情百死不悔。玉先生明里暗里地说明情况,想知道成江河的心意,他却只是憨憨的说玉德音很好,而且只有这么一句。
玉先生气的跳脚,直接把人给赶出了书房。
本以为他是没有听懂,就是根实心木头,结果第二天就见到了他请来的没人,和猎来的大雁,简直就是闷声做大事。
玉先生很是欣慰,询问了玉德音的意思,玉德音只说如果要选夫婿,她也觉得成江河最合适。
如此,这门亲事便定了下来。
两人婚后日子也是美满,只是迟迟未得子嗣。这便要说到夫妻两人做的事情上,谁能够想到夫妻两人的日常,就是在军营里面练兵。
因为玉先生的支持,萧允很快成为了新帝。但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设局让母族的妹妹爬上了宋胤舟的床,为的就是巩固皇权。
这个女人便是当今的李嫔,当初玉静姝心存善念,觉得同是可怜之人,就把人留了下来。
玉先生听说后勃然大怒,就主动辞官跟他划清界限。
宋胤舟也是在玉先生的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这才让玉先生消了气。
玉德音听说了这件事情,更是从趁着休沐的时间,一路杀到了萧允的御书房,萧允那么爱记仇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事,但那次他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声称他愧对先生,更是愧对师出同门的情谊,放了玉德音。
“这辈子,见识了你的张牙舞爪,竟惊觉为何不喜你的端庄大气,原来都是你装出来的,难怪总觉得假惺惺的。”他低声呢喃着,帮玉沁拉了拉被子。
画舫里。
安排贵客的厢房里,一个艳丽的女人端坐在美人榻上,慢悠悠地用茶盖拨弄着茶叶:“你们见过这画中的女子?”
“没错,许姑姑。两日前才被贤王爷给赎了出去,这人笨拙的很,连个舞都是叫流苏教了好几遍,却半点长进都没有。”婉姨跪坐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答。
“她倒还真是说到做到了。”女人嗤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嘲弄,“她竟如此不知好歹,看来是苦还没有吃够。如今,她在什么地方?”
“回姑姑的话,她现在是……大苍的郡主,贤王爷名下的。”婉姨缓缓叩拜在地。
“没想到,她在哪儿都是金枝玉叶的命啊。”女人似笑非笑,“你们传个消息去,我要见她。”
流苏正端着酒水立在门外,海棠端着甜点凑了过来:“里面那位是谁啊?”
“想活命就少打听。”流苏才说完,又看向海棠,“你上次是不是跟琉璃说什么了?”
“没,没有啊。我能跟她说什么?”海棠心虚地搓了搓鼻子。
流苏轻咳了一声,轻声说:“我管你是不是真的,你跟她带句话,这段时间没事别往画舫凑了,里面这个人的心是黑的。”
“是……”海棠刚想开口,面前的门就打开了。
门内的人缓步走了出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海棠,落在了流苏的身上:“这位就是你们培养的花魁娘子?”
“是。奴家流苏拜见姑姑。”流苏盈盈一拜,婀婀娜娜煞是好看。
许姑姑很是满意,微微颔首:“起来吧,倒是当得起这名号。”
婉姨笑着应了“是”,又伸手请道:“姑姑刚才说想看看你们的舞艺,手里的东西叫其他人带过去,你们两个快些回去换衣裳。”
两人颔首应是,目送两人离开。
流苏和海棠对视了一眼,海棠将手里的托盘,往流苏的手中一塞:“流苏姐姐,我的房间隔得远,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出去了很远。
流苏垂眸轻叹一口气:“前朝的东西,但凡有点子关系的,一个都跑不了。”
海棠一出门就找人塞了银子和信,让人帮忙送到贤王府,自己则收拾妥当回了练舞房。
贤王府。
玉沁还在昏迷着,宋祁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见遥遥端着药进来,顺手就要接过来。
没想到遥遥却躲开了:“你们两个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呢,别到时候叫郡主恼我。”
宋祁眼神微冷,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意:“你一个小孩儿就能照顾好她了?拿过来。”
遥遥咬了咬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 把药交了出去。然后就守在一边,没有说话。
宋祁动作轻缓,慢慢地给玉沁送药,还时不时拿手绢擦擦。
所以,上辈子她没有丝毫内力,是遭受了这样的变故么?可是,秦朝朝怎么说她会在背后砍人的?没有武功还怎么砍?
那个女人的话不能够全信,如果自己是原书男主,而玉沁是原书女主的话,关键信息怎么会那么少?她甚至说不清楚玉沁的身份,这个女人满口胡话。
玉沁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睛:“我睡过去多久了?”
“没有多久,这才过去两个时辰。”宋祁揉了揉眉心,“抱歉,我应该早些过去的。”
玉沁摇了摇头,越过宋祁看到了守在一边的遥遥:“傻姑娘,怎么还没有去休息呢?小心长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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