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全局》,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晋驰气得大发雷霆,抄起手边的药瓶砸到了她的脸上:“贱婢,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都过了四年了。该冤枉的都冤枉了,该惩罚的都惩罚了,她现在才说还有什么用!含笑也不敢躲,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跪在地上,垂头不语。那个时候,二公子火气大到吓死人,她一个小丫头,自保还来不及,怎么敢站出来说话。而且那个时候,她还不了解新来的早早小姐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品性,也不敢贸然出头给自己找麻烦。后来,再想说也便没了机会。云晋驰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喘息着,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整个人像是在瞬间被掏空了力气一般,闭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给我滚出去。”**裴安的确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明心香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一钱一百两黄...
《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全局》精彩片段
云晋驰气得大发雷霆,抄起手边的药瓶砸到了她的脸上:“贱婢,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
都过了四年了。
该冤枉的都冤枉了,该惩罚的都惩罚了,她现在才说还有什么用!
含笑也不敢躲,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那个时候,二公子火气大到吓死人,她一个小丫头,自保还来不及,怎么敢站出来说话。
而且那个时候,她还不了解新来的早早小姐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品性,也不敢贸然出头给自己找麻烦。
后来,再想说也便没了机会。
云晋驰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喘息着,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整个人像是在瞬间被掏空了力气一般,闭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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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的确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明心香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一钱一百两黄金,依旧是供不应求。
裴安这个明面上的卖香之人,就算对外说闭门谢客好好读书应对科举,也免不了有权贵利用各种门路走家里各种关系找到他,跟他求香。
毕竟,二月初九会试正式开始,只要是有家资的读书人,都想着在这之前,让家里的应试学子做最后一次冲刺,只要能让文章精进,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明心香也变成一天一个价,一举成为京城第一名贵的香。
据说,买到明心香之人,只要愿意卖,有人甚至会出高于原价百倍千倍的价格来买。
不过能从裴安手里拿到香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的,都是为了给自己或者参加科考的家人助力的,没有几个人会为了钱倒卖香。
裴安这天,抽空跑来找到了云早早,愁得不行:“云小姐,你真的不能多做一斤出来吗?一斤一百钱,一钱卖百两黄金,一斤就是万两黄金。”
“裴少要保持好平常心,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钱不该是咱们赚的,咱们想要也要不到。”云早早给他递过去一杯茶,道:“我的能力只能做出这么多,再多的话,香的效果就会打折扣,我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长远的收益,你也不想为了眼前的钱,毁了你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声誉吧。”
她说这么多,就是怕裴安会瞒着她造假,毕竟这诱惑,对所有人来说都无法拒绝。
“我知道,我不会为了钱乱来的。”裴安是个聪明人,也懂她的提点,喝了口茶之后,便觉躁动的一颗心,跟上了头的脑子也跟着平和了下来,好奇的问:“你这茶是什么茶?”
云早早道:“癫师父采的野茶,就长在安国寺的后山上,喝了可以平心静气,缓解疲累,保养身体,你喜欢的话,我装一些与你。”
野茶其实是普通的茶,她把茶叶在祖师爷牌位前养了一个月,才有此功效。
她之前自己采的野茶,最少都要养半年,效果会更好,不过她傻,她犯贱,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茶叶都分给了云家人。
“那给我装点。”裴安眼睛就是一亮,在她装茶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一直提醒:“多装点,再来点,我看你那好些茶叶呢,我拿去送人,喝的好了咱们能拿去卖的。”
云早早提醒他:“这茶叶,一月只有五斤。”
裴安明白,点头笑道:“物以稀为贵,少了才好。”
他还想再坐会儿,看看她还会不会拿出别的好东西来。
云晋淮在龙武军任职中郎将,是天子所统领的六军之一,负责戍卫巡查京师治安。
往日里,他总是带军巡查京师,一身金色甲胄,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好不霸气。
可今日,他身穿一身低调的黑色立领暗纹长袍,像是在努力降低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
云早早知道如果他想,肯定能找到自己。
而且,她掐指一算,他来者不善。
云晋淮接到消息,说她人在安国寺门口摆摊算命的时候,就一阵无名火起。
此刻见到她堂而皇之,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气到双眸喷火。
他沉着一张脸,压着怒气走到她身边,咬牙切齿的怒道:“一个女人在外抛头露面,丢人现眼,还不快点跟我回家。”
侯府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云早早被他给气笑了,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五帝钱:“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狗东西,看他一眼,她眼睛都脏了,晦气!
云晋淮觉得亲自过来接她,而不是打发侯府的下人来,已经给足了她脸面,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云早早,月月替你求情,爹娘也已经不计前嫌,原谅了你之前的胡闹,让我来接你回家,你不要不识抬举。”
云早早抬起眼皮,嘲弄的扫了他一眼:“哪里来的野狗乱吠,滚!”
云晋淮人立时炸了,抬手就要拉扯她:“云早早,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他已经做了保证,会把她带回家,就一定要带她回家。
再说了,她如果不回家,难道让月月去嫁九皇子那个废人?
云早早还没动作。
小栗子抱住了云晋淮的大腿,惊慌失措的大声哭喊了起来:“救命啊,人贩子贩卖妇女,抢孩子了。”
云早早配合的道:“人贩子在这里。”
喊完。
她一把扣住云晋淮的脑袋,轰得一声砸在她算命的桌子上,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动,顺便还送给他一个定身术。
云晋淮瞬间动弹不得,暗道了一声不好,只来得及一声愤怒的大喝:“云早早,你找死。”
瞬息而至的香客们,便压下了他的声音,义愤填膺的对着他就是疯狂的拳打脚踢。
“人贩子去死!”
“大家一起打死他!”
……
云早早看他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才放心的带着儿子,退出了战斗圈。
她看着平日里对她不假辞色的侯府三公子,高高在上的龙武军中郎将,像是只落水狗一样狼狈的蜷缩着身体,被人痛打,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群众的情绪,一旦被煽动起来,力量强到可怕。
尤其是对人贩子这种人人喊打的畜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直到负责寺里守卫巡查工作的武僧们过来,才把热血上头的人群给驱散,把被打得半死的云晋淮给救了。
云晋淮回到了侯府,人依旧有些恍恍惚惚的不在状态。
她敢打他!
她竟然敢打他!
云锦月给他上药,心疼的哽咽着:“三哥,这些伤都是姐姐让人打的吗?她怎么忍心这么对你,她过分了。”
云晋淮眼底神色复杂,只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他脑子有些乱,现在都分不清,心里到底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讶困惑多一些。
他实在是想不通,往日里性格怯弱,总是想尽办法讨好他,跟个黏皮糖一样追着他喊三哥,不管怎么赶怎么骂,下次见面,依旧会甜甜的喊他三哥的人,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她今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在她的眼里,他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他都要被人打死了,在她眼里看到的竟是满满的畅快。
云晋安看着鼻青脸肿的弟弟:“你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云晋驰猜测:“安国寺门口被人打的人贩子,不会就是你吧。”
云晋淮这才回过神来,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挥散,想到云早早的所作所为,立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不识好歹,我过去找她,她污蔑我是人贩子,喊人过来打我。”
云晋安疑惑的看着他:“你就任由他们打?”
三弟从小习武,十五岁便被选拔进了龙武军,二十岁晋升为龙武军中郎将。
那些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就算他们人多势众,他也不会没有还手之力。
云晋淮回忆了一下,当时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又是一声愤怒的咒骂:“该死的,肯定是那个臭丫头对我用了妖术,我去弄死她!”
他气得起身就要去找云早早算账。
云晋安喊住他:“你弄死了她,谁去替月月嫁给九皇子!”
云晋淮死死地握住了拳头,咬着牙关不说话了。
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也就是这个了。
云晋驰眼底神色阴沉,道:“看来老三的法子不行,咱们得想想其他办法。”
她现在住在安国寺,安国寺是大周的护国寺,很是得圣上的看中,去安国寺强行抓她是行不通的。
那就只能想办法把她给骗回来,然后关柴房里,等到大婚那日,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绑了她扔花轿里,送到九皇子府。
**
云早早的算命摊。
倒是因为人贩子的事情,吸引了一些香客过来。
这些香客,都是寺里的熟客,跟小栗子相熟,很喜欢这个可爱懂事嘴巴又甜的小沙弥,特意过来感谢她救了小栗子。
小栗子得他们平日里照顾,云早早也很感动,凡是过来的香客,都没要钱,一人给了他们一个护身符:“我也要谢谢你们平日里照顾小栗子。”
香客们只当她是个普通的道士,拿了她的护身符,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她的护身符着实是特别又好看,比寺里求来的,和附近卖的都要好看,也就收着放在了身上。
小栗子等到人都走了之后,大眼睛里满是好奇:“阿娘,这就是咱们的泼天富贵?”
云早早的符都送完了,正在画新的,回答道:“结善缘就会有善果,或许这其中的某个人,就能给咱们带来富贵。”
小栗子很认真的点头,学着她的样子,也在画符,小心翼翼的偷看她的神色:“阿娘,那侯府的人,还会过来找咱们麻烦吗?”
他真的很不喜欢他们,他们对阿娘不好,都是坏人!
可是阿娘很喜欢他们,阿娘之前宁愿不要他,也要他们。
云早早还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笑着道:“他们就算跪在阿娘的面前求阿娘,阿娘也不会回去,阿娘说了以后跟小栗子一起,不会食言。”
至于找麻烦。
她是想不通云晋淮那个蠢货,为什么会过来找她。
她想不通的事情,到了这日晚上的时候,便想通了。
尚书府的大公子余贺丰,在今日用了新的香料之后,颇感神清气爽,头脑清明,想要见制香之人,便让人把她这个调香之人请了来。
外头,响起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萧珩温润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早早,事情谈完了吗?咱们该出发去安国寺接小栗子了。”
裴安起身行礼:“九皇子。”
萧珩微微颔首,便低低咳了起来,一张本就带着病态的俊脸,看起来更苍白了。
云早早无语,赶紧配合的拿了她自己的雪貂裘过去,给他盖在腿上,嗔道:“前日里刚得了风寒,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萧珩轻咳之后,染得漏在锦绸外的眉尾都有些红,陪着笑,有些喑哑的声音带着讨好:“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别气了好不好?”
裴安看着他们俩,不敢再多扰,道:“云小姐,裴某告辞了。”
说完。
赶紧离开。
外头都传着九皇子有多喜欢他的心上人,事事都听她的,顺着她的心意,如今一看,的确如此。
云早早见裴安走了,眼底的关心嗔怪消失不见,把自己的貂裘给拿了起来,嫌弃的使劲拍了拍,面无表情的道:“走吧。”
大年初十,小栗子回了安国寺,陪他师父去了。
她说好了十五元宵节,要接他回来逛花灯会的。
萧珩面上的温柔也消弭不见,靠在轮椅上,慵懒散漫的道:“云天师请。”
两人一起到了安国寺的时候。
癫和尚跟小栗子正在包元宵。
见他们俩过来,一点都不见外的使唤人:“你们俩也过来,那个老秃驴也要过来吃,得多包一些。”
云早早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了然,癫和尚跟萧珩是认识的。
癫和尚虽然人有点不正经,可他对陌生人,绝对不会呼来喝去。
萧珩摇着轮椅过去,道:“还有红豆沙啊。”
癫和尚道:“小无念说你可能也要过来,特意做了一盆,够你吃了吧。”
萧珩点头,嗯了一声,卷起袖子。
小栗子巴巴的给端来了水,看着他笑:“萧叔父洗手。”
萧珩净了手,温柔的笑了笑:“谢谢小栗子。”
小栗子又给他递过去干净的巾帕,笑的更开心了:“不用客气。”
云早早看着自家狗腿的儿子,一阵无力。
她看看萧珩,如果他不是用锦绸蒙着那双眼睛,谁敢相信他看不到,只能佩服他的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四感强大到逆天,完全可以替代眼睛。
癫和尚感慨道:“我家小无念,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记得你那个时候,也是这么伺候你义父的。”
萧珩转身去包元宵,勾起唇角:“那说明我们有父子缘,我也很喜欢小栗子。”
小栗子开心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转身的时候差点儿撞到了云早早身上,仰头对着她咧着嘴巴笑:“阿娘我去给你端水。”
“你慢些。”云早早提醒了一句。
小栗子很快又端了一盆水回来了,等她洗完擦干手之后,转头又凑到了萧珩身边,很认真的包元宵,包好了还问:“萧叔父,你看我这个元宵包的好不好?”
萧珩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元宵,笑着点头,夸赞:“包的很好,很圆润,我家小栗子真能干。”
小栗子嘴巴也很甜:“萧叔父包的也很好看。”
云早早看着眼前好似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心道一定得跟儿子谈谈。
萧珩这个人,两副面孔转换的丝滑流畅,前一刻表现的对你极尽温柔宠爱,下一刻就能恢复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得警告儿子,绝对不能对他这种人付出真感情,否则产生羁绊之后,伤心难受的只会是他。
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原本追捧恭维他的人,会转而殷勤的捧着云早早,视他如无物。
他也未曾想过,一直像跟黏皮糖一样,不管怎么赶都赶不走,不管如何骂都不会生气的云早早,会像此时一样,再不看他一眼。
说不出的失落跟苦涩,让他一时间心绪复杂难当,又生出了别的卑鄙龌蹉心思,云早早的香,不定被她施了什么妖术。
等他们用出了事,就知道后悔了。
还有云早早,这些人皆是非富即贵,她在他身上用香出了事,家里也不会要了她的命,可这些人若是出了事,看不把她碎尸万段,到时候她还不是得求他们侯府救命。
云早早过来跟在场的人介绍了她的香,很快就跟余三小姐一块儿离开了。
云晋驰见她离开,眼底神色一凝,抬脚追了上去,在她到了院子里一座假山跟前时,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云早早被拉扯着走了两步。
就听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在耳边响起。
下一刻就听云晋驰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人也跟着摔倒在地。
“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宫的人你也敢碰。”
萧珩裹挟着冰雪一般寒凉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手里染血的鞭子再次扬起,又是一鞭子对着云晋驰抽了过去。
云晋驰是个读书人,平日里手指头都没破过皮,何曾受过这等伤,一时间疼到浑身都在痉挛,豆大的冷汗珠子自额头滚滚而下,抬眼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忍着疼痛出声:“九皇子。”
他到底瞎没瞎?
他是怎么知道他碰了云早早的!
萧珩那双蒙着锦绸的眼睛,都没往他的方向看,对着云早早伸出手来:“听小栗子说你来了余府,我来接你。”
云早早怕那一鞭子殃及她这个池鱼,躲得远远地。
她人此刻正靠在假山上,抓住他的手,借力站直了身子,到了他面前,又帮他把盖在腿上的狐裘往上拉了拉盖好他的腿,语气亲昵的抱怨着:“这么冷的天,你身子又不好,出来做什么,我还能不回家吗?”
“手怎么这么凉,你啊,就是不知道仔细些,出门还穿的这么单薄。”萧珩却是将狐裘拿了起来,给她披上。
火红色的狐裘,将云早早一张脸衬得桃腮粉面,羞赧的微微一笑,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余三小姐忍不住捧着心,跟身边的丫头感慨:“九皇子跟云姐姐感情真好。”
丫鬟小声嘟囔了一句:“三小姐,他们还未成亲,这样不好吧。”
余三小姐道:“你懂什么,九皇子都把她带到宫宴上了,当着圣上的面跟她表明了情谊,整个京城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亲近一些怎么了。”
丫鬟又道:“三小姐,你说九皇子他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到?”
他是怎么准确抽中云家二公子,又是怎么知道云姑娘在哪里的。
余三小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别胡乱猜测,九皇子常年征战,五感自是比普通人要灵敏些的。”
她说完,又悄悄往对面看了一眼,才拉着丫鬟离开。
“事情做完了吗?”萧珩问。
云早早摇头:“还需要半个时辰,余三小姐的院子,你一个大男人去了不方便,不若就去找余公子他们吧,他们那边正在以文会友。”
萧珩笑的一脸温柔宠溺:“好,都听你的。”
云晋驰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觉得萧珩肯定是被云早早给骗了。
“她自然是在儿臣身边。”萧珩说完,一把将云早早拉到了身边,扯下了她的束发,任由她一头青丝飘洒而下。
云早早猝不及防,被无数道好奇的目光望过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行事之前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正隆帝跟皇后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人惊讶的出声:“云早早,武安侯府从乡下接回来的嫡女!”
说话的人。
不是云家人。
宴上人太多,此时又太过于混乱,也没有人在意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可宴上,却是一片哗然之声。
云家的人,此刻脸色皆是难看异常。
正隆帝神色越发威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问:“云爱卿,这女子可是你女儿?”
武安侯又惊又怒,被他这么一眼,又给吓得冷汗涔涔,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毕恭毕敬的道:“回陛下的话,她的确是在侯府生活过几年。
不过那是我派去找她的下人弄错了,让我误以为她是我侯府被抱错的嫡女,近日才查清楚,她并不是,所以就放她出府了。”
云早早这个逆女,她是什么时候跟九皇子勾搭在一起的,尽会给他侯府丢脸。
这一次,一定得跟她彻底断清关系才行。
云家三兄弟,此刻脑子乱成一团,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云早早该死!
侯夫人被四周各种意味不明,却明显带着嘲笑的目光给看得恨死了云早早,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好过在此被人当做笑话看。
不过相较于他们。
此刻真正如坐针毡的人,是云锦月,九皇子当众跟她退婚,说喜欢的是她那个未婚生子的姐姐云早早,无异于是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告诉所有人,她不如云早早。
“哦。”正隆帝眼底神色幽沉,旋即又问:“听说你这个假女儿,还有个儿子,不知可为真?”
老九这个混账东西,他就是故意在这么高兴的日子,当众顶撞他,拆他的台,想要把他给气死!
武安侯道:“她是育有一子。”
至于其他的,他一字没多说,不管是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还是她没嫁人生了孩子,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萧珩也跟着出声:“父皇,儿臣对她一见倾心,父皇也知道,儿臣此次受伤,已无法生育,那孩子以后就是儿臣的孩子,望父皇成全。”
他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把别人猜测的隐疾,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还上着杆子给人当爹。
正隆帝被他给气的,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指着他怒道:“你给朕闭嘴!”
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口口声声他没办法生育,他到底是在内涵谁呢!
萧珩道:“父皇若是不收回成命,不成全儿臣,儿臣就只能带她一起,去浪迹天涯,不敢在父皇面前碍父皇的眼。”
正隆帝大喝一声,从龙椅上走下来,一脚踹翻他的轮椅,大喝道:“滚,你马上给朕滚!”
兔崽子,威胁他是吧!
萧珩人滚下了轮椅,重重摔在了地上。
云早早也跟着噗通跪在了地上。
萧珩人躺在地上,就那么随遇而安,没有要动弹的意思,散漫的声音无惧无畏:“求父皇收回成命。”
正隆帝又是一脚踹他身上,没再看他,而是看向了武安侯,问:“云爱卿怎么想?”
武安侯本就不想云锦月嫁给九皇子,这么一闹,倒是合了他的意,却不敢托大,微微垂首:“臣都听陛下的。”
正隆帝道:“那这婚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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