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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巅峰,我不给京圈太子爷当妈了 番外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南笙甚至带他去酒吧长见识,妈妈从不会带他这么玩。“好耶!笙哥,我等你哦!”嘟嘟开开心心的挂断电话。江南笙向傅寒川投去得意的眼神,“怎么样~我厉害吧?你儿子现在,都听我的!”傅寒川嘱咐道,“别带他去做危险的事。”“知道啦!我心里有数!嘟嘟跟着我,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江晚月回到拳击场,拳击教练已经带着粥粥练了半个多小时。粥粥戴着粉色的拳击手套,绑着可爱的羊角辫。她极有节奏的打着沙袋,而负责扶沙袋的教练,承受着粥粥一次又一次的力量冲击。教练热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喘着气问,“还行吗?要不要休息?”粥粥皮肤透白,一点汗都没出,“我还能再打一百下!一、二、三!”粥粥的喊声,中气十足。一个小时后,拳击教练抱着拳击沙袋,生无可...

主角:沈岸江晚月   更新:2025-01-14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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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岸江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巅峰,我不给京圈太子爷当妈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南笙甚至带他去酒吧长见识,妈妈从不会带他这么玩。“好耶!笙哥,我等你哦!”嘟嘟开开心心的挂断电话。江南笙向傅寒川投去得意的眼神,“怎么样~我厉害吧?你儿子现在,都听我的!”傅寒川嘱咐道,“别带他去做危险的事。”“知道啦!我心里有数!嘟嘟跟着我,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江晚月回到拳击场,拳击教练已经带着粥粥练了半个多小时。粥粥戴着粉色的拳击手套,绑着可爱的羊角辫。她极有节奏的打着沙袋,而负责扶沙袋的教练,承受着粥粥一次又一次的力量冲击。教练热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喘着气问,“还行吗?要不要休息?”粥粥皮肤透白,一点汗都没出,“我还能再打一百下!一、二、三!”粥粥的喊声,中气十足。一个小时后,拳击教练抱着拳击沙袋,生无可...

《重回巅峰,我不给京圈太子爷当妈了 番外》精彩片段


江南笙甚至带他去酒吧长见识,妈妈从不会带他这么玩。

“好耶!笙哥,我等你哦!”

嘟嘟开开心心的挂断电话。

江南笙向傅寒川投去得意的眼神,“怎么样~我厉害吧?你儿子现在,都听我的!”

傅寒川嘱咐道,“别带他去做危险的事。”

“知道啦!我心里有数!嘟嘟跟着我,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

江晚月回到拳击场,拳击教练已经带着粥粥练了半个多小时。

粥粥戴着粉色的拳击手套,绑着可爱的羊角辫。

她极有节奏的打着沙袋,而负责扶沙袋的教练,承受着粥粥一次又一次的力量冲击。

教练热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喘着气问,“还行吗?要不要休息?”

粥粥皮肤透白,一点汗都没出,“我还能再打一百下!一、二、三!”

粥粥的喊声,中气十足。

一个小时后,拳击教练抱着拳击沙袋,生无可恋的躺倒在地上。

江晚月走上来想问粥粥还好吗,话到嘴边成了:“教练,你还好吗?”

拳击教练的双眼失去了神采,“你平时都喂你女儿吃什么?偷吃蛋白粉了是吧?!”

“我没有给孩子吃补剂,粥粥平时就吃清淡简单的食物。”

江晚月问:“我女儿适合学拳击吗?”

教练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他伸出颤抖的手臂,比出两根手指。

“就两分适合?”江晚月紧张起来。

“再上两节课,就送她去市队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

*

下午:

黑色的改装机车发出轰鸣的声响,停在健身房楼下。

嘟嘟坐在江南笙身前,他撩开头盔挡风镜,正好看到江晚月和粥粥从健身房出来。

粥粥对拳击课还意犹未尽,走在路上,她还有精力对着空气挥两拳。

粥粥看到了嘟嘟。

“你们怎么在这?”嘟嘟疑惑的问。

回答他的,是江南笙幸灾乐祸的声音,“你妈咪在你大舅的健身房当保洁,你不知道吗?”

她就是专程载着嘟嘟,来看江晚月在健身房拖地打扫的样子。

可惜,他们来迟了一步,江晚月下班了。

但江晚月现在,好狼狈啊,她未施粉黛,穿着百来块钱的优衣库速干衣和直筒长裤,她出了汗,头发并不干爽,在江南笙眼里,这就是一副保洁辛勤劳作后的模样。

“我只有小舅!没有大舅!我小舅是江氏总裁江北望!”嘟嘟抗议起来。

他只有五岁,却已经知道,工作有高低之分,亲戚也有贵贱之别。

“嘟嘟!大舅他超厉害的!”粥粥话音刚落,嘟嘟叫起来:

“奶奶说,我跟你已经不一样了!粥粥你有穷亲戚,我没有!”

嘟嘟冷哼着,央求江南笙,“笙哥,我们快走吧!我不要当保洁的妈妈!好丢人啊!”

头盔遮挡住江南笙得意的笑,她发动机车,“坐好咯!笙爷带你吃香喝辣去!”

“嘟嘟!你太过分了!”

粥粥怒吼出声,她追出去,江南笙已经开着机车,扬长而去。

粥粥回过头,担忧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妈咪,你别生气……”

江晚月摇头,“我不生气,嘟嘟已经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这是她儿子梦寐以求的放纵的生活,至于过上这样的生活,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嘟嘟以后,也会慢慢体会到。

然而,不用等以后,代价在当天晚上,就到来了。

深夜,傅寒川被佣人大力的拍门声吵醒。

“先生,不好了!小少爷昏迷了!”

傅寒川冲进儿童房,看到嘟嘟倒在床上,全身起红疹,他又过敏了!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大步走到江晚月面前,“你是新来的保姆吗?你怎么能乱动我们的东西?”

男生直接夺走江晚月手中的笔。

江晚月后退一步,“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

“果然是新来的保姆,真是的!这里的东西你都别动,演算纸要是少了一张,你赔都赔不起!”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咄咄逼人,其他男生在一旁劝着,“算了,算了,大家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几个男生在白板前的书桌上,收拾自己的东西。

江晚月牵起粥粥的手,她带粥粥去走道上,继续等沈同华。

有个男生拿起白板擦,正要擦掉江晚月写下的公式,可下一秒,他手里的动作顿住了。

“师兄,你快来看!她好像把题目解出来了。”

“你说什么?”

几个男生立即围上去,他们瞪大了眼睛,对着白板看了半响。

“哇靠!”有人发出惊叹声,“这是刚才那个保姆写的吗?她,她!她把沈教授出的题解出来了?!”

几个男生连忙冲去找江晚月。

“请问,你是怎么解出这道题的?”

“你是沈教授的学生吗?”

有人立即否定对方的话,“沈教授不收女生,她肯定不是教授的学生!”

江晚月声音笃定,“沈教授怎么不收女生?他可没有性别歧视。”

“从20届开始,沈教授就不收女生了,之前,沈教授名下的女学生退学嫁豪门,沈教授直接成了学术界的笑柄。”

“唉!你小声点!”

整个走道瞬间安静下来,江晚月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就见沈同华扶着门框,望着她。

仿佛有看不见的麻绳,勒住江晚月的脖颈,让她失去了呼吸。

沈同华穿着藏青色的棉麻居家服,身形枯瘦,他的头发全白,佝偻着背。

江晚月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唤一声“老师”,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资格。

她不配。

瞬间,她的视线模糊了一片。

“爷爷好呀!”

粥粥童稚的嗓音响起,如春风化雨。“你就是我麻麻经常提起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优秀的教育家,杰出的数学学者沈同华爷爷吗?”

沈同华盯着圆润可爱的粥粥,他板起来的脸有些绷不住了。

“你女儿?”

江晚月连忙应着,“嗯,我女儿粥粥。”

边上有人兴奋的说,“沈教授,您出的题被她解出来了!”

沈同华愣了一下,他就往偏厅走去,江晚月发现,沈同华步伐稳健,并不像沈岸说的那般,身体大不如从前。

沈同华站在白板前,看着江晚月写下的解题公式,他消瘦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我教你的,你都没忘。”

她越是没忘,沈同华越是感伤,越是不愿意原谅这个放弃自己大好前程的傻姑娘。

江晚月看向白板,“我以为,我早就忘记在大学里学的那些知识了,可当站在白板前,以前学到的那些公式,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她真是教授的学生啊?!”

站在一旁的几个男生,在窃窃私语。

“她不是!”沈同华执拗的否认。

江晚月放弃直博的那天,他要江晚月发誓,当别人问起她在大学里,师从于谁的时候,不要说出他的名字。

江晚月带着本科毕业证书离开学校,他们的师生之情,荡然无存。

学生们迅速噤声,沈同华冷冷的看向江晚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进来跟我聊聊吧。”

当着这些学生的面,和江晚月说话,他嫌丢人。

江晚月随沈同华进入起居室,沈同华刚落座,就问,“听说,你和傅家那位离婚了。”


江盛庭轻轻拍抚着唐心宝的肩膀,“棠儿别怕,让我给她们两一巴掌,她们就老实了!”

唐心宝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江南笙脸上,笑意洋溢。

江晚月回江家以来,还没挨过江盛庭的打吧。

江盛庭揍女儿和外孙女,这场面可真有意思!

“江晚月!你给我出来!”江盛庭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一边解开裤腰上的皮带扣。

他抽出皮带,像个训练有素的狱卒。

这时,江晚月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

她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她让粥粥躲进厨房,她站在厨房门口,摆出一夫当关的架势。

江晚月的眼眸里充斥着红血丝,她看到江盛庭手里的皮带,反而被激起母性,战意凛然。

她曾经期盼着,能从分别18年的亲生父母身上,感受到亲情。

可她现在明白了,要想带着粥粥好好活下去,就得将这本就淡薄的亲情彻底斩断!

“爸,我们要比一比,是你的皮带快,还是我的刀子快吗?”

江盛庭人高马大,他常年健身,而江晚月只是个日夜操劳,身体虚浮的家庭主妇。

他怕她的刀子?

可他在江晚月身上,感受到誓死同归的气场,如丛林里的猎人遇上了母狮。

为了保护幼崽,母狮会和他同归于尽的!

江盛庭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竖起了寒毛。

“你敢跟我动刀子?”

江盛庭在怒吼,可他站在原地,没有要前进的意思。

江晚月察觉到了,江盛庭此刻不敢轻举妄动。

她一只手伸向后方,粥粥冲上来,抱住江晚月的手臂。

江晚月始终面朝着江盛庭,她拉着粥粥的手,往大门的方向退去。

江盛庭觉察到她的意图,“今天你们要是敢离开江家,那你们就别想再回来了!”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加快了脚步。

江盛庭从鼻腔里出气,见到她们走来,他发出雄狮般的咆哮,“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认江晚月这个女儿,她要是再回家,不准给她开门!”

“盛庭!”唐心宝神色惊恐的扑进江盛庭怀里,她的身子在颤抖,“盛庭不要女儿姐姐了吗?”

江盛庭动作轻柔的拍抚她的肩膀,“我不把她赶出去,她哪会回傅家?我要让江晚月知道,她离开江家和傅家,她就无处可去了!”

江南笙目光凉薄的看着这一切,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冷呵。

江晚月带着粥粥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傅家,只会招来傅寒川的厌恶!

*

粥粥紧挨着江晚月坐在出租车上。

她在面对江盛庭的时候,特别勇,可在离开江家后,看着窗外昏暗无际的天色,阵阵恐惧才如潮水般袭来。

“妈咪,我刚才是不是做的不对?我不该把桌子掀了。”她还太小,总觉得是自己掀了桌子,她和江晚月才被赶出江家。

江晚月就问她,“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掀桌子吗?”

粥粥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想保护妈咪。”

江晚月笑容温婉,“粥粥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你是妈妈的英雄。”

“妈咪才是粥粥的英雄!”粥粥依偎在江晚月怀中。

得到江晚月的夸赞,粥粥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有些害羞,“可是,我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我这样,不像个女孩子。”

“你生来就是女孩,但女孩可以是各种各样的,没有谁规定,女孩一定要是什么样子。”

江晚月把粥粥搂进怀中,“粥粥,你天生神力,有能力保护自己,妈妈为你开心,也以你为荣。女孩若太过柔弱,就只能去依附,但妈妈也希望你不要抛弃女性的身份,你是什么样子,女孩就可以是什么样子的!”


没一会,客厅里的座机电话的铃声响起。

电话铃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听着有些渗人。

江晚月起身,直接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

还没等她回儿童房,门铃响了。

江晚月打开房门,社区管家站在门口,他向江晚月递来自己的手机。

江晚月只能接起电话,她的耳边响起冰川般森凉的男声:

“平时我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替换装在哪?”傅寒川感到不满,江晚月没在沐浴露用光前,把新的沐浴露换上。

“寒川,你找到沐浴露了吗?我随便拿个肥皂洗澡就行。”

江南笙说完,好像才反应过来,傅寒川在打电话。

“你在给晚月姐打电话?她肯定会误会的!算了,算了,我不洗了!”

手机里,傅寒川就道,“南笙陪嘟嘟吃早餐,弄脏衣服了。”

他在解释,也在提醒将望月,没有做到当妈的责任。

“傅寒川,我们离婚了,能别给我打电话吗?”

江晚月有些不耐烦。

男人却道,“傅家的保姆离职,也有三个月的交接时间。”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

傅寒川,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要娶我呢?

你让我走进你的世界里,为你操劳,为你效忠,冷眼旁观着我傻傻的爱你,又鄙夷我的身份,我的见识,嘲讽我的付出在你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等你找了新太太,再让她来跟我交接,巨婴!低能!”

“你说什么?!”

“找不到沐浴露,可以把你的脑袋放浴缸里,甩一甩,你脑袋里那么多泡泡够你一家洗了!”

“袖扣不知道放哪,你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当袖扣!”

“有病!儿子都断奶了,你怎么还没断奶!”

“寒川?”

江南笙发现,傅寒川耳垂通红,男人此刻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

“晚月姐在手机里吼什么?”

男人的表情耐人寻味,“她还在跟我闹。”

傅寒川都有些怀疑,刚才骂他的人,真的是江晚月吗?

“晚月姐,可能是更年期吧。”江南笙笑道,“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老的快。”

*

江晚月发了一通火,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机递给社区管家。

管家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江晚月抬了抬手,管家接过手机,转身就跑,唯恐自己多待两秒,也会挨江晚月的骂。

江晚月现在只想离开碧海晴岚别墅,于是,她向粥粥发出邀请,“陪妈咪,去看望妈咪的导师,好不好?”

“好呀!”

江晚月在出发去沈家前,先给沈岸打了电话。

她去花店里买了花,又去了一趟聚宝轩,给沈同华挑了他以前爱用的宣纸。

江晚月来到沈家大门口,未见沈岸,是沈家的佣人前来迎接她。

佣人带江晚月进入沈家,她路过偏厅,瞥见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一道数学题。

佣人让江晚月站在过道内等候。

没一会,佣人神色尴尬的,从沈同华的房间里出来。

“老爷刚吃了药,精神有些乏力,要不,江小姐,你先等一等?”

江晚月心头咯噔一响,沈同华并不想见她。

江晚月应了一声好。

佣人迎她去偏厅。

她带着粥粥在偏厅里坐了良久。

江晚月的视线,被白板上的题目吸引。

十分钟后,江晚月走上去,拿起油性笔,在白板上写起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窗外热风徐来,梧桐叶沙沙作响,教室外传来学生的脚步声,她完全沉浸在题海里,直到——

一道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对方低吼出声,打断了江晚月的思绪,她下意识的回头,见身后站着四五个年轻男人。


男人怔了一下,明显始料未及。

“你流产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晚月垂下浓密的睫羽,不想看到镜子里,自己此刻的表情。

七年来,满腔的爱意都被磨尽,唯有恨意难消。

“你还记得,我当时是为什么发烧的吗?”

男人眸光微缩,那次的事,他倒记得很清楚。

嘟嘟贪玩,把他书桌上许愿瓶里的玻璃珠倒出来,用弹弓全射到湖里去了。

那是他妹妹的遗物。

当时他发了好大的火,佣人们噤若寒蝉。

他让江晚月去湖里把32颗玻璃珠,全都捞上来。

江晚月在池子里待了一整晚,天亮了,她顾不上休息,就去给孩子做早餐。

一整天的忙碌,到了夜里,她督导孩子写作业的时候,整个人成了一块烧红的木炭。

“傅寒川,三年前,我就不爱你了。如今,我也不会再傻傻的,去等儿子来亲近我。”

她不指望谁来拯救自己。

也不会去期望,能得到傅寒川和儿子,一丝一毫的怜惜。

在男人失神之际,江晚月重重关上车门,她踩下油门。

往前走,她绝不回头。

傅寒川站在原地,看着江晚月开车扬长而去,只留给他一身汽车尾气。

江南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她来到男人身旁,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让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亲自挑选的礼物送出去了吗?”

男人森凉的眸光,落在躺在地上的那条手链上。

江南笙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叫起来,“你怎么把手链丢了?”

江南笙连忙走上去,捡起那条手链。

“唉!我也理解你,哄女人就是麻烦!说不定,你不哄了,她就屁颠屁颠的来舔你了。”

江南笙转过头,看到傅寒川径直的往前走去。

“寒川!寒川你等等我!”

江南笙在他身后喊着,傅寒川正拿着手机,吩咐自己的助理:

“去查查,三年前,江晚月在医院就诊的所有记录。”

“啊!”江南笙在傅寒川身后爆发出一声惨叫。

傅寒川回过头,看到江南笙摔在地上。

她头发散乱,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傅寒川。

“寒川哥……”

脑海里,有难以磨灭的画面,与眼前的场景重合,是生命停留在18岁的傅暖汐,在火场里,一声一声的唤他。

傅寒川走到江南笙身边,将她扶起。

江南笙坐上傅寒川的车,强压着跃上眉梢的喜悦。

“这条手链,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南笙摊开手掌,问他。

“丢了。”男人的声音,冷淡到了极点。

“行啊!”江南笙潇洒回应,对着车窗做出投掷的动作。

她手腕一转,不着痕迹的把手链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

傅宅,书房:

英俊非凡的男人,坐在书桌后面,正在阅览江晚月的病例档案。

他的目光停在“妊娠终止”几个字上。

傅寒川恍若溺水般,难以呼吸了。

电脑屏幕里,仿佛传来胎儿急促有力的心跳声。

突然,心跳声停滞,一把无形的刀刃插入傅寒川的胸腔里,让他疼的,整个人弯下腰去,全身痉挛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傅寒川去拿手机的手在颤抖,险些没拿稳手机。

他的俊容如千年寒冰一般,难以消融。

“傅总,夫人在询问,离婚协议书上约定的款项,什么时候等到账。”

“现在就打给她。”傅寒川的声音,听上去,让人感到不真实。

电话的另一头,秘书反倒犹豫了,“傅总,离婚协议书上写着,您要一次性支付给夫人六千万……”

“给她。”傅寒川的语气不容置疑。


江晚月回忆着在沈家的一幕幕,她笑道,“就算沈岸是坏人,是变态,但他也是个漂亮的坏人,美丽的变态~”

*

第二天,江晚月带着粥粥,去了陆放开的健身房。

她拜托陆放给粥粥找一名,曾进入国家队的拳击教练。

年轻的教练,看到胖嘟嘟的粥粥,脱口而出,“怎么是女孩呀?”

陆放低呵,“我外甥女,帮她好好练!”

教练蹲下身,打量着粥粥,“打拳很辛苦,你可别哭鼻子。”

粥粥一脸严肃,脆声声的应着,“我不会哭鼻子的!”

教练咧开唇角,“让哥哥帮你减减肥。”

教练拿起一个拳击靶,对粥粥说,“拿出你最大的力气,往这打一拳。”

“教练,你站稳了哦!”粥粥奶声奶气。

她抬起手臂,江晚月正想提醒粥粥,收着点力气,粥粥已经挥出拳了。

拳击教练直接被打飞,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教练,你还好吗?”粥粥连忙跑到教练身旁。

教练感受到,他被一股大力,提溜起来。

他捂着胸口,咳嗽不止,粥粥往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yue!”

未消化的早餐,从教练嘴里涌出,洒了一地。

“啧!”陆放冷嗤一声,露出嫌弃之色。

江晚月连忙去拿拖把,帮忙清理地面。

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偷拍江晚月。

他把视频,发给了江南笙。

“这是你那便宜姐姐吗?”

江南笙盯着手机里的视频,看了好半晌,她笑出声。

她转身走进包厢,房门撞击在墙壁上,让包厢里的十来位男性,都被声响吸引了注意。

江南笙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运动外套,鲨鱼裤修饰出纤长的双腿。

她甩着墨发,一屁股坐在傅寒川身旁。

“寒川,你帮我劝劝晚月姐,她居然去健身房当保洁!”

江南笙把江晚月拿着拖把,清洁地面的视频,给傅寒川看。

她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寒意释放。

江南笙感慨着,“晚月姐,到底是在穷人家长大的……”

*

江晚月刚把拖把放回杂物间,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最近她在找工作,她不想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

“晚月姐,是我。”

江晚月早就把江南笙的电话拉黑了,江南笙这是用其他人的电话,打给她。

江晚月面色微冷,正想把电话挂断,就听江南笙说:

“我听说你在找工作,刚好金辉娱乐缺卖酒小姐,晚上十点上班,一个月底薪八千,勤快一些的人,一个月能赚到两三万呢。

你不觉得,这份工作很适合你吗?

白天,你可以照顾粥粥,等粥粥睡了,你就可以出来工作了。”

江晚月感到好笑,“你给我介绍这份工作,傅寒川知道吗?”

回答江晚月的,是傅寒川的声音。

“南笙给你介绍的工作,总比在健身房当保洁强。”

江晚月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感受到穿心的凉意。

傅寒川,七年的婚姻,非要做到变成仇人的地步吗?!

“傅寒川,你劝我做的这份工作,就像给我送来一杯沸腾的白开水,没有人会甘之如饴的喝下去!”

男人的声音比她更冷,“放着好好的傅太太不做,去健身房做保洁,江晚月,你真够廉价的!”

江晚月笑出声,她说,“南笙她一直以来都无所事事,去娱乐场所卖酒,这么好的工作,我让给她吧。我有你给的六千万和地产,期权,够让我衣食无忧了,还请前夫你,别瞎操心!”

江晚月挂断了电话,还觉得不解气。


江晚月就是小门小户出来了,一次性给她六千万,她根本把握不住。

这六千万,于她而言,就是烫手山芋。

傅寒川相信,她拿到这笔钱,不久之后,就会来求他的。

*

江晚月把车停在路边,她收到了银行账户,入账六千万的打款通知。

这是她和傅寒川离婚协议上的一半资产。

当然,傅寒川在这七年来赚的钱,远比这多得多,但傅氏那么庞大的企业,江晚月若真把傅寒川七年来为傅氏赚的钱,实实在在的拿走一半。

她就算拿到钱了,也没命花。

如今,这么一大笔钱进入江晚月的账户,江晚月思虑着,除了这笔钱,她还拿到地段不错的房子。

但粥粥之后要上小学,学区房该买在哪里,江晚月打算收集各家房产资料后,再好好琢磨。

她所编写的股市分析程序,预计未来一个月,股票会大幅度攀升,江晚月打算,先将这笔钱,在股票市场里放半个月。

可她在京城七年,被困于傅家,社交圈子狭窄,即便她清楚傅寒川身边朋友的信息,她也没法完全相信那些人。

江晚月从包包里,拿出那张黑色烫金名片。

沈岸。

看在他是老师儿子的份上,江晚月给他拨打了电话。

*

会议室里,沈岸姿态肆意的倚靠在椅背上,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他笑起来,唇边酒窝塌陷,给人感觉,又坏又帅,痞气十足。

“我才知道,陈律身残志坚,报告都是用脚写的。”

“你这篇报告丢进地里。农民伯伯会高兴的捧起来说,好菜啊,好菜!”

坐在沈岸对面,被攻击的陈律师面红耳赤,要把脸埋进自己胸口里了。

沈岸转而攻击陈律身旁的实习律师。

“整理资料的本事不错,堪比老太太钻被窝,都把爷给整笑了。”

实习律师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沈岸安慰她,“快去把剩下的资料整理完,这样就可以重新再整理一次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沈岸不经意的瞥了一眼。

是陌生的一串数字。

他没去在意,几秒后,他越想那串数字,越觉得眼熟。

忽的,他猛的反应过来,他之所以觉得号码眼熟,是因为,这串数字他早已烂熟于心。

他没有存下这个号码,只因为不想给对方带来是非。

沈岸立即拿起手机。

按下接听键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

坐在他对面的几位律师,看到沈岸郑重其事的样子,他们也都变得紧张起来。

“喂,哪位?”

极有磁性的低音炮,通过通讯信号传播,落进江晚月的耳朵里。

坐在沈岸面前,如鹌鹑般的几名律师,听到沈岸发出了和训斥他们的时候,完全不同的声音。

不是,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是谁啊?

沈大律师鬼上身啦?

他这是在向谁,散发着自己该死的魅力?

“沈先生,我是江晚月,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沈岸的笑意清透似水,在对方的耳膜里震动。

“江小姐想清楚,要找我打官司了?”

“我和傅寒川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听到江晚月的回答,沈岸愉悦的勾起唇角。

江晚月简明扼要的向他说明来意,“我想让您帮我介绍一位靠谱的券商经理,不知您是否认识这样的人?”

沈岸很爽快,“行,我等会让华泰证券的客户经理给你打电话。”

江晚月很客气,“麻烦您了。”

沈岸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我爸最近病的严重,前两天,我听到他在梦里还念叨着你的名字。”


江晚月看向他,视线里不再有依恋,“我们离婚,粥粥跟我,嘟嘟归你。”

“妈咪是在赌气吗?”嘟嘟早慧,他看江晚月的眼神,和傅寒川如出一辙的冷漠。

“妈咪能不能别作了?我不喜欢和你过生日,就是因为你总会管我吃东西。”

嘟嘟看向绘着卡通头像的蛋糕,好丑!

“还有,我吃腻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要吃笙哥送给我的蛋糕!”

粥粥喊道,“嘟嘟!你不能乱吃外面的蛋糕,你会过敏!”

“蛋糕里面,没有多少牛奶的!”江南笙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指责的意思。“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的太精细!他会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小心谨慎,不给嘟嘟吃牛奶!”

江南笙低头,问怀里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含有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会增加抗体,以后你就不会再对牛奶过敏了!”

嘟嘟用力点头,“我信笙哥,妈咪她是乡下人,她什么都不懂!”

江晚月笑得破碎,呼吸间鼻腔里全是铁锈味。

她嫁给傅寒川七年,没焐热男人的心。

养育嘟嘟五年,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成了刺向她的利刃。

“你不喜欢我做的蛋糕,那就扔了吧。”仿佛有刀片划破喉咙,她的嘴里一片腥甜。

“嘟嘟,一直以来,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你,你想换新妈妈,那我就给江南笙腾位置。”

她对儿子说,“这是妈妈,最后一次,祝你生日快乐了。”

江晚月牵起粥粥的手,温声说,“我们走吧。”

儿子、老公,她都不要了。

“江晚月。”傅寒川喊住她,冷傲的俊容覆盖上一层寒霜,“小孩的话,你也当真?”

“嗯,我当真了。明天下午三点,榕江民政局见,别迟到。”

江晚月看向她爱了七年的傅寒川,眼神里只剩下决绝。

她回过头,却见一位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立在门口。

灯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容颜,他狭促的注视着自己,像在看一场好戏。

江晚月认得他,沈岸,京圈太子爷之首,傅寒川与他表面交好,暗地里却和他不对付。

嘟嘟和粥粥的生日,傅寒川宴请名流,没想到居然能请动沈岸这尊大佛。

江南笙立即把嘟嘟放回儿童座椅上,她兴奋的举高手挥舞着,“嘿!沈岸,我一叫你就来啦!”

“我不是因为你来的。”沈岸开了口,却没看江南笙一眼。

他的视线往后扫去,江晚月已经离开了。

沈岸扯起唇角,嘴角斜上方出现一个醉人的小酒窝。

他问傅寒川,“嫂子要跟你离婚了,那我以后……

是不是得改口了?”

“她不会跟我离婚的!”傅寒川语气笃定。

江南笙扭过头,冲傅寒川做了个鬼脸,“晚月又误会我们了,我这就去和她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是她太敏感了。”

傅寒川神色淡漠,他看了眼,江晚月留下来的那半块生日蛋糕,眉心微蹙。

有傅寒川一锤定音,周围的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江晚月一气之下走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嫂子只是气头上,寒川回去哄哄就好。”

“是啊,她怎么可能真的和寒川离婚,谁都知道江晚月为了给寒川生孩子,差点把命搭进去。”

“说不定她走出门就后悔了!”

“来来来,吃蛋糕!等寒川回了家,江晚月早就在门口站成望夫石了!”

傅寒川眉心舒展,他已经能想象到,江晚月怯怯懦懦的站在房门口,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模样。


嘟嘟立即捂住自己的嘴,江南笙带他骑摩托飙车这事,不止不能让傅寒川知道,只要傅家有一个人知道了,他就没法跟江南笙一起飙车了。

“笙哥,我好想要你做我麻麻呀!”

“那我得先嫁给你爸爸才行。”

“那你就嫁给我爸爸呗!”

江南笙向嘟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要嘟嘟多多帮忙哦~”

*

第二天,幼儿园:

嘟嘟站在幼儿园门口,看着其他小朋友都带着自己的手工作业,和家长们一起进入学校。

粥粥提着一个,有她半个身子高的大袋子,和江晚月一起走来,

“嘟嘟,你怎么站在门口呀?”粥粥好奇的问。

嘟嘟抓着自己的衣摆,小脸倔强,“我在等我的作业!笙哥很快就会带着我的太空堡垒来了!”

嘟嘟翻着上眼皮,白了江晚月一眼,“笙哥做的太空堡垒,比妈咪做的,好看一百倍!”

粥粥不服道,“太空堡垒是妈咪通宵帮你做的!”

“妈咪做的太空堡垒是豆腐渣,早就烂掉了!笙哥又给我做了一个新的太空堡垒,那才是最好的!”

嘟嘟得意起来,粥粥握紧了小拳头。

她和嘟嘟都见过,妈咪熬夜帮他们做手工作业,为什么嘟嘟要这样对待妈咪的心血?

其实,江晚月也不想让自己这么辛苦。

她付钱,让佣人帮忙加班给嘟嘟、粥粥完成手工作业,却被佣人告状到婆婆那里去。

“把你这位华科大毕业的天才少女娶进家门,不就是为了让你全心全意的培养傅家继承人。

晚月,嘟嘟的前程是你毕生的事业,你怎么能把嘟嘟的作业,交给佣人呢?”

佣人到点就可以下班了,可她作为母亲,要继续加班加点的,帮孩子把课外作业做完。

粥粥牵着江晚月的手离开,江晚月从嘟嘟身旁走过,再没看他一眼。

嘟嘟伸长脖子,往道路的尽头翘首以盼,他嘴里念叨着,“我的太空堡垒,怎么还不来?!”

嘟嘟看着家长们领着小朋友,从他面前走过,也有小朋友停下来,好奇的问他杵在校门口干什么。

嘟嘟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们,他在等他那宏伟壮观的太空堡垒。

这次的手工作业,是大班的“环保小卫士”宣讲活动环节之一,老师会从各班选出优秀作品。

拥有优秀作品的小朋友,才有资格登上大礼堂的演讲台,介绍自己的手工作品。

他们幼儿园举办活动,阵仗都特别大,甚至还有京城电视台儿童频道的记者,前来录制这场宣讲活动。

嘟嘟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没从第一名的位置上下去过。这也养成了,他凡事都要争第一的习惯。

江南笙骑着改装机车,姗姗来迟,机车所发出的轰鸣声,回荡在空旷的校门口。

嘟嘟向江南笙跑去,他一直都觉得,江南笙骑机车,特别的帅气。

可现在,他却无心欣赏江南笙的机车。

“你怎么才来!!我的太空堡垒呢?”

江南笙摘下头盔,甩了甩松软的长发,“太空堡垒,我给你带来了!”

江南笙抱起放在机车后面,一米多高的大纸箱。

嘟嘟分外惊喜,他拉着江南笙的手,踩着上课铃声进入校园。

嘟嘟气喘吁吁,他上幼儿园以来,还从未迟到过,但一想到,江南笙做的太空堡垒能助他拿下第一,嘟嘟就不在乎自己失去一朵全勤小红花了。

“傅归渡,你怎么迟到了?”


“你们怎么离婚了?你好有勇气啊!”

“那你女儿以后,会转学吗?”

江晚月摇了摇头,“我暂时没有给轻舟转学的打算。”

“看来,傅总很大方啊,还给粥粥付学费。”

不少家长有意避开江晚月,在窃窃私语。

“怎么就离婚了?我看她是疯了吧?”

“傅总可真是体面人,江晚月应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吧!”

“就算她分到天价赡养费又有什么用?她是嫁了傅家,才进入我们这个阶层的!”说话的家长摇头道:

“她离婚带走女儿,这是害了她女儿!十年、二十年后,傅轻舟感受到她与傅归渡的阶级差距,她肯定会恨她妈的!”

“江家这位,真是没苦硬吃!”

江晚月坐在座位上,屏蔽周围的杂音。这时,不知是谁兴奋的喊出声:

“唉!傅寒川来了!真的是傅寒川诶!”

江晚月下意识的往礼堂大门口看去,被西装革履包裹着,矜贵非凡的男人,和江南笙一起走了进来。

江晚月看向傅寒川,她的视线凝固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她曾多次尝试让傅寒川来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

傅寒川总说没空。

婆婆也为此教育过她,别拿学校的亲子活动去烦傅寒川。

教育孩子,包揽和孩子有关所有事务,是江晚月作为傅太太的责任。

转眼间,江南笙和傅寒川来到江晚月面前。

“晚月姐,我带寒川来了~”

男人见江晚月看他的眼神失了焦,不禁觉得好笑。

江晚月怎么会不爱他?

她看他的眼神,分明还是爱着他的!

傅寒川在江晚月身旁坐下,江南笙坐在傅寒川另一边。

在场的豪门太太们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已经有人兴致勃勃的,嗑起了瓜子。

“待会,嘟嘟展示他的手工作品,一定能震惊你!”

江南笙侧过头,和傅寒川小声说话,从后面看,两人的脑袋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今天休假?”江晚月的声音响起。

还未等傅寒川回答,江南笙抢先道,“寒川今天忙的很,是我让他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看嘟嘟演讲的。”

江晚月唇畔扯出讽刺的笑,“南笙说话,是最有分量的~”

她一直以为,她的另一半是脚不沾地的大忙人。

原来,只是因为她之于傅寒川,是无足轻重的。

小朋友的演讲,拉开序幕。

江南笙指着台上,兴奋的喊,“你儿子上台了!”

嘟嘟用小推车,推着一米多长的大红纸箱登台。

大红纸箱上,贴着扎眼的“优秀作品”标签。

嘟嘟看到傅寒川坐在台下,他骄傲的挺起自己的小胸脯。

江南笙没有骗他,他的爸爸真的被江南笙一句话,给叫来了!

嘟嘟清朗童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礼堂。

“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我用塑料吸管制作的太空堡垒,这个作品,是我和笙哥一起完成的!”

江南笙双手环抱在胸前,与有荣焉的笑着。

嘟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拆开纸箱。

当他往纸箱里头看,他的视线明显呆滞住了。

坐在江南笙身旁的家长,小声询问,“怎么是你陪傅小少爷做手工作业?”

江南笙就道,“他妈不要他了,当然就只有我能陪他完成手工作业。”

家长啧啧两声,忍不住吐槽,“你姐姐也太不负责了!”

很快,江南笙就发现,嘟嘟站在台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纸箱,一动不动。

江南笙急了,“嘟嘟,快把你的太空堡垒,展示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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