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北琛苏婉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婚后我高嫁小叔,太子爷你哭什么?司北琛苏婉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司北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以柠铤而走险,她也觉察到司怀礼对她没有兴趣,如果自己再不主动出击,这门婚事肯定黄了。所以她学着老白莲当年的那一套,给司怀礼下药。这一切都被苏婉禾收入眼底。正好如了她的意,司怀礼迟早会查到她的身上。在那之前,要是他睡了自己的亲妹妹,他还有脸纠缠自己吗?今晚,可是有一出好戏即将上演。她开心在顶楼弹起了钢琴。殊不知误打误撞的司怀礼竟然到了门外,他敲了敲门,“是谁在弹钢琴?”里面的钢琴声音没有停下,苏以柠紧赶慢赶追了上来,“司少爷,这是我姐姐的房间,她从小就性格孤僻,不喜和人打交道,尤其是最近脸过敏没办法见人,希望你不要介意。”司怀礼收回手,“抱歉,刚刚失礼了。”苏以柠笑得温柔:“我陪你去后院赏花吧。”一路上苏以柠借着赏花,在司怀礼耳边说...
《拒婚后我高嫁小叔,太子爷你哭什么?司北琛苏婉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以柠铤而走险,她也觉察到司怀礼对她没有兴趣,如果自己再不主动出击,这门婚事肯定黄了。
所以她学着老白莲当年的那一套,给司怀礼下药。
这一切都被苏婉禾收入眼底。
正好如了她的意,司怀礼迟早会查到她的身上。
在那之前,要是他睡了自己的亲妹妹,他还有脸纠缠自己吗?
今晚,可是有一出好戏即将上演。
她开心在顶楼弹起了钢琴。
殊不知误打误撞的司怀礼竟然到了门外,他敲了敲门,“是谁在弹钢琴?”
里面的钢琴声音没有停下,苏以柠紧赶慢赶追了上来,“司少爷,这是我姐姐的房间,她从小就性格孤僻,不喜和人打交道,尤其是最近脸过敏没办法见人,希望你不要介意。”
司怀礼收回手,“抱歉,刚刚失礼了。”
苏以柠笑得温柔:“我陪你去后院赏花吧。”
一路上苏以柠借着赏花,在司怀礼耳边说了很多污蔑苏婉禾的话。
给他打下“性情不定嚣张仗势欺人”之类的标签。
但司怀礼也不傻,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大小姐,他也有所耳闻,知道苏婉禾十岁就被赶到了国外。
如今回国连个正经房间都没有,还住在阁楼上。
他心知肚明小叔认可的女人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废物大小姐。
更遑论母亲在电话里一个劲夸赞苏婉禾不仅性格好,长得漂亮又能干。
在这世上谁都比不上姐姐在心里的地位,加上她已经是小叔的女人,司怀礼并不感兴趣,也就没有拆穿苏以柠的谎言。
他今天过来只是碍于两家接下来的商业合作,礼貌而已。
殊不知楼下司北琛也悄然出现,这时候大家的重心都在太子爷身上,一群人陪着司怀礼去了后院。
司北琛听着那旋律陡然变得激昂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弹奏。
苏婉禾为了打赢这场仗卧薪尝胆多年,甚至连自己的婚姻都抛出来当筹码了。
她和苏家的战争一触即发。
司北琛抬腿一步步朝着阁楼走去,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阴沉的天际下,硝烟弥漫的战火中,浑身浴血的女人赤着脚,如同一只重生的凤凰在烈焰中起舞。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敲响了门。
苏婉禾拧着眉头,以为又是继母来警告她,她不耐烦道:“放心,我今天不会下楼。”
门外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是么?”
她一怔,忙起身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司北琛西装革履,今天他穿了件灰白色的西服,整个人削减了不少冷意,显得温和从容了许多。
苏婉禾一把将他拉了进来反锁上门,“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司北琛上前一步,带着极为强烈的压迫感,“还是怕我看到你对司怀礼旧情难了?”
苏婉禾下意识往后退去,“没有,我都说和他毫无关系了。”
身体被抵在窗边,苏婉禾今天并没有打扮,穿着一条白色宽松的睡裙,松软的发丝用一根米色蕾丝发带编了一条鱼骨辫。
耳畔垂落两缕发丝,没有在夜场的风情万种,也没有了冷厉和漠然。
像是欧式油画中的少女,干净,纯粹。
他的指尖温柔抚过她的脸颊,薄唇声音冷冷:“司太太,还要我做你多久的地下情人,嗯?”
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苏婉禾解释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玩玩而已。”
苏婉禾就这么被推了上来,老爷子看向苏以柠,“至于二小姐,就来跟我品茶吧。”
看样子老爷子打算单独面试了。
苏婉禾的目标本来就不是司怀礼,她只是故意给苏以柠一个假象而已。
一失神,自己的棋子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司北琛轻笑:“果然只是皮毛。”
那一局本就是死局,苏婉禾被激,“再来。”
两人将棋子收回来,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的手指,苏婉禾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飞快移开手。
男人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眼底寒光闪动。
“不玩了。”他将棋子一推,苏婉禾满脸错愣。
他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翻脸无情这个词。
那边苏以柠那个半吊子的茶道为了在老爷子面前露一手,玩起了花式泡茶。
司太太在门外接通了视频。
“怀礼,你回不来也没关系,今天我将两位苏小姐都请到了家里,你先看看。”
“妈,我真的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司怀礼奔波了一天才到边境线,这边不仅偏僻,而且信号不好。
司太太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看看就知道有没有兴趣了,这位就是苏大小姐。”
她的镜头对准了苏婉禾,在移动的过程中正好司怀礼这边信号太差卡住了,画面停留在屏风上。
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等司太太将手机转到苏以柠身上时,她的介绍司怀礼并没有听到。
手机虽然还是很卡,画面正好定格在苏以柠将茶杯甩飞出去,她满脸惊恐之色。
司怀礼只看了一眼,这就是苏大小姐?不过如此。
司太太听到砸了杯子,也赶紧挂了电话进了房间。
苏以柠吓坏了,她明明在家练了很久,怎么还是会出错。
早知道她老老实实倒茶就好,玩什么“蝶舞”,现在完了吧!
老爷子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双眼睛怎么看都渗着冰冷的寒意。
“对不起,司爷爷。”
“没事,苏小姐没烫着手就好。”
苏婉禾十分无语,这苏以柠这么多年过去,还真是个草包。
她可不能让这个废物把自己在司家的路给断了。
苏婉禾放下棋子款款走来,“司老先生,我妹妹是太紧张了,这杯茶我来奉吧。”
她盘膝而坐,刮沫、挫茶、摇香、入海、蝶舞、展茗、落碟、归一,一气呵成。
那花式炫技的手法干净利落,面对滚烫的开水她面容保持着微笑,优雅大方。
然后双手捧上一杯茶,“司老先生,请慢用。”
苏以柠气得呕血,她怎么什么都会!
司太太对苏婉禾更加上心,基本上已经认定了这个儿媳,老爷子的眉心也慢慢舒展开来。
苏婉禾同他聊了一会儿,司太太那热络的模样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和司怀礼的婚事定下来。
苏婉禾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刚刚进洗手间,用冷水冲泡着掌心的灼热,便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
她一抬眼,对上镜子中司北琛那双深沉的眼。
他浑身带着冰冷的寒意,让苏婉禾心惊胆战,下意识叫道:“司先生,这是洗手间……”
“苏小姐怎么会在司家?躺在我床上还惦记着我那小侄儿?”
“不是,我……唔……”
男人上前,将她抵在盥洗台,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而又热烈地吻了上来。
虽然门被反锁,但这是司家!
苏婉禾紧张得身上的每根神经都绷得很紧。
“别……司……唔……”
男人的温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强势和掠夺。
苏婉禾哪能想到自己在乌篷船这么小众的地方遇到司北琛?
“司先生,多谢。”她礼貌道谢。
原本苏婉禾的声线就偏软,刚刚那剧烈的摇晃,导致声音还带着些轻喘。
哪怕她是正常说话,也不自觉勾人。
司北琛凝视着她的眸子,“我算是知道我那小侄儿为什么能在你身边吃素三年还不肯死心。”
苏婉禾眨了眨眼,“司先生,你的意思是……”
他缓缓俯身,薄唇离她越来越近,环在女人腰间的手也越收越紧,两人之间暧昧氛围晕染开来。
司北琛的声音落在她耳畔:“苏小姐,司怀礼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用这样的声音对男人讲话?”
苏婉禾看着和男人密不可分的自己,因为他收紧的手臂,她胸前的柔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拧着眉头,“司先生,你先放手!被人看见不太好。”
他看她的眼神很专注,缠在她腰间的掌心却带着火热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旗袍裙飞快蔓延到全身。
男人的口吻带着独有的强势,“为什么不好?你不是想要和我联姻?这样岂不是坐实了你我的关系。”
“司先生,我是苏家的大小姐。”
“所以?”
“我不想以后别人介绍我的时候,前面会贴上‘爬床那个女的’这样的标签,所以请你自重。”
苏婉禾说这话的时候一板一眼,带着温柔的强势。
“好。”
司北琛出人意料的好说话,下一秒他毫无预兆松开了手。
还没等苏婉禾去揣测他的心思,她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失去他手臂的支点后,无法控制朝着水面跌去。
落水前,她看到了司北琛嘴角的戏谑。
这一次,司北琛是可以救她的,他却没有伸手,眼睁睁看着她重重砸向水面。
而他饶有兴致评价:“苏小姐真是客气,上门做客还自带跳水表演的,不过你这水花压的不太好。”
苏婉禾的身体从水下浮起来,一头发丝散落下来,小脸也布满了水珠。
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苏婉禾置身于一簇绿色莲叶间,漂亮得像是从水里钻出来的莲妖。
女人那姣好的小脸上带着一层薄怒,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小姐的仪态了。
“司……”
还没等她开口,居高临下站在船边的男人突然蹲下身,将食指塞到苏婉禾的嘴里,制止了她的所有声音。
苏婉禾被他突如其来的手指硬控三秒。
不是,他在干什么!
哪有人用手指往人嗓子眼里捅的啊?
她本就愤怒之极,更是气得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就在她用力咬上去的这一刻,对面岸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北琛少爷,我听到很大的水声,需要帮忙吗?”
苏婉禾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好在佣人在对面,她的身体被层层叠叠的荷叶所遮看不见。
此刻她精神紧绷,只顾着注意佣人的动向,都忘记了将他的手指吐出去。
一双澄澈的眼睛密切注视着男人的动向,殊不知司北琛被她这样的目光盯着,加上她现在楚楚可怜的造型,他的喉结轻轻滚动。
司北琛沉着嗓音道:“不用,我闲着没事往水里丢了块大石头。”
“这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北琛少爷。”
等佣人都走了好一会儿,
,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也让苏婉禾红透了耳根子。
,没有半点影响。
苏婉禾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
初见时,她觉得他挺沉稳的,带着野兽的强势和未知的危险。
偏偏他在床上很温柔,十分照顾她的情绪,她体验感不错。
后来在医院他突然出现,还提出负责的话让她觉得有点神经。
以至于在机场见面,她觉得很烦,她一向果断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人。
可就在她知道他身份之后,她主动了,他却不屑一顾。
现在他又故意戏弄自己,薄情又恶劣。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苏婉禾顾不得深思,双手扒着船缘往上爬。
船身晃荡,她核心力量不够,小腿还没有搭上去又跌了下来,溅起的水花从她下巴滚落。
而男人就蹲在船边气定神闲,今天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袖口卷至手肘。
手腕上没戴表,整个人少了精致优雅,却多了些轻松自在。
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静静注视着她,朝她伸出一只手:“苏小姐,需要帮忙吗?”
苏婉禾咬着唇,心中默念识时务者为俊杰。
将湿漉漉的小手放到男人宽厚的掌心,她假模假样回了句:“多谢。”
男人薄唇微勾,落下一句暧昧的话:“这次苏小姐可要抓牢我的手,不要再随便放开了。”
苏婉禾来不及同他嘴贫,他的大掌收紧,巨大的力量攥着她的小手将她的身体提了起来。
她跃出水面,男人顺势揽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带上了船。
不知道是不是力道太大,她扑到他怀中时,男人的身体也顺势被苏婉禾扑倒。
她像是从水里蹦出来的一尾鱼,弄得船上,司北琛的身体湿了大半。
苏婉禾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发丝和修身的旗袍紧贴在脸颊,身上。
就连她腰间平淡的小腹以及双腿的轮廓也都暴露无遗,湿漉漉的水珠从她身上颗颗砸落下来。
苏婉禾打量了一下狼狈至极的自己,第一次来司家做客就如此失礼,一定会给人留下极坏的印象。
她撑着男人的胸膛,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湿成这样,我完了。”
说完,她就想要开门离开。
手背上落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紧紧包裹在里面,男人的胸膛贴了上来,他偏头在她耳边道:“苏小姐,你会和见了一面的人就订婚?这么说来,我们都睡了一觉,是不是该结婚了?”
苏婉禾就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男人火热的体温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让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一夜。
她被抵在高层的落地窗前,身前玻璃冰冷,身后男人火热,口中的呼吸洒在玻璃上,晕出一圈圈水汽。
“苏小姐,联姻的消息不是我放出来的。”司北琛直接了当。
苏婉禾开门的动作一顿,她转过身来,直勾勾盯着司北琛确认道:“那你对白玉兰……”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我只和她吃了一顿饭的关系,仅此而已。”
这么说,那她就还有机会了?
否则司北琛也不会将她带到这来。
“那司先生有考虑好和谁联姻吗?”她的瞳孔直勾勾盯着他。
像是在深夜里开放的花朵,娇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他上前一步,将她禁锢在门边,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牢牢掌控在手心中。
“那就要看苏小姐的诚意了。”
苏婉禾勾着司北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慢慢往下游走,直到落到男人金属皮带扣上。
红唇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这样的撩拨,换做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司北琛那双墨色的瞳也浸染了一抹欲色,喉结滚动,他的嗓音低沉:“今晚不回家?”
“不回家,你娶我啊?”她巧笑嫣然,带着试探。
她很清楚男人也许是那一晚的缠绵让他食髓知味,他对自己念念不忘。
反正她不贪情,身体是筹码,她也不介意利用。
“我……”
苏婉禾的红唇贴近了他的耳垂,“司先生,其实我说谎了,那一晚的感觉我很怀念,今晚……”
她下了一剂重药,她不知道司怀礼还能拖几天,她要尽快敲定和司怀礼的婚事,不会再给司怀礼后悔的余地。
“今晚,司先生可以让我重温那晚的快乐吗?”
恐怕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扛住,这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
司怀礼的喉结轻轻滚动,下意识就要开口。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道男声:“小叔,你回来了。”
苏婉禾身体一颤,她顺着缝隙看向楼梯拐角处,一个顶着鸡窝头的少年,光着上半身,穿着灰色短裤趿着拖鞋懒懒散散从楼梯上下来。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苏婉禾脑中掠过,她看向他的目光明显变了意思。
温热的大掌覆在苏婉禾的眼睛上,抢在她胡说八道前解释:“将你脑中邪恶的想法给我丢出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年这才注意到司北琛怀礼搂着个女人,“卧槽,小叔你带女人回家,今天晚上升起的是太阳吧?快让我看看,哪个女人能拿下你这尊冷心冷情的石雕?”
少年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要凑近了看。
苏婉禾被司北琛吊着,八字都没有一撇呢。
万一两人到时候没成,她苏家大小姐的名声就全毁了。
她索性将脑袋扎在了司北琛怀里,“司北琛。”
司北琛明白她的顾虑,有些不满瞪了少年一眼。
“滚回你的房间去,再看,眼珠子抠出来直接踩爆。”
“凶残!”
直到少年回房间关上门,司北琛才摸了摸她的头,“他走了。”
再醒来时,苏婉禾只觉得浑身疼痛不已。
断片的她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坐起身,丝被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满身斑驳青紫的痕迹。
饶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消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
醉酒后,她随便抓了个帅哥做了?
苏婉禾脸色大惊,看着这一床的战况,就知道昨晚两人有多激烈。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苏婉禾要疯了,一夜情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那时候她满脑子只有报复,却忘了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第二天醒来时和男人见面的尴尬。
苏婉禾低头在爆了一地的装备中寻找自己的衣服。
一脚踢开男人的西裤,她捡到自己的裙子,内衣。
偏偏内裤找不到了!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逐渐停止,苏婉禾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拎着高跟鞋飞一般逃了。
浴室门开,带着水汽的男人走了出来。
看着被掀开的被子,里面哪还有沉睡的小女人。
倒是床单上那一抹暗红的血花刺眼无比。
男人冰冷的唇线微勾,她以为逃得掉吗?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司怀礼的声音,“小叔,你醒了吗?”
门开,腰间裹着浴巾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司怀礼一脸惊讶,除了男人的脖子上有着可疑的吻痕,他的肩膀也残留着一个牙印。
让清冷高贵的男人染上一抹旖旎。
“小叔,你昨晚……”
男人神情淡淡:“听说,你交了个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去给老爷子瞧瞧?”
“什么女朋友,就是一打发时间的玩……”
话音未落,司怀礼看到司北琛宽阔的后背布满女人留下的抓痕。
房间更是狂野,还没有收拾的床铺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男人的皮带和衣服。
旁边的垃圾桶以及床边,赫然是几只用过的安全套。
他惊了!
那个一向洁身自好的小叔在落地南城的第一晚就找了女人,这女人还挺野。
“小叔,你……”
司北琛随手拎起西裤,裤兜里竟然掉出一条女人的内裤。
还没等他看清楚,男人赶紧塞了回去,然后扫了他一眼。
“成年人晚上有个伴,很惊讶?”
司怀礼忙赔笑道:“别人也就算了,只是小叔找女人,确实有些奇怪,昨晚不好意思,我出了点事关了机。”
“无妨,今天我有个会,晚点一起吃个便饭。”
“好。”
“要不要带上你的女朋友?”
司怀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都说不是女朋友了,等回京后我就要和苏家联姻,这种外面的莺莺燕燕,玩玩而已。”
司怀礼目光落到司北琛手上的戒指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很像昨晚苏婉禾准备的那一只?
当时他心慌意乱也没看太清楚,这种素戒款式都差不多,应该是自己想太多。
“小叔,这是好事将近?”
司北琛指腹暧昧抚过冰凉的戒身,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嗯,你很快就有小婶了。”
……
苏婉禾浑浑噩噩回到家,昨晚发生的事像是做梦一样。
她打开花洒,一遍又一遍冲洗身体。
可将皮肤都搓红了也没能将那些痕迹洗掉,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喘息的声音:“乖,疼就咬我。”
那样的温存,好似她是什么至宝。
一夜之间,她的计划全盘破碎。
得知了司怀礼的真面目,她是没办法忍着恶心去联这个姻了。
就算她功利心重,她也没办法在听到司怀礼那么轻蔑嘲讽她之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更何况,从前以为他和那些纨绔不同,他洁身自好。
看到他搂着女公关上楼,苏婉禾清楚他只是发泄欲望,并不是因为感情,在这个圈子里,各种玩女人的方式比比皆是。
如果两人没有谈恋爱,一开始就单纯联姻,她不会管他在外面做什么。
偏偏她付出三年的感情之后,她已经无法正视司怀礼。
想到之前他吻自己,那张嘴也不知吻过多少女人,她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如果自己不去争取,十有八九他会和苏以柠订婚。
自己要联姻,得选择一个比司怀礼地位更高的人。
京圈司家为首,其他家不是没有适龄男人,只不过比起司家还是差了一截。
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他的主要原因。
如果没有这个背景,她才没有那么恋爱脑上头。
苏婉禾愁眉苦脸,现在是失去了爱情,也失去了一门好婚事。
三年的筹谋,一子错步步错。
她拉上窗帘,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分明困意袭来,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要她在一天之间就消化完,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没有人轻易做到。
昨晚一时上头报复,快感之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
玄关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很快她的房间进来了一人。
房间里窗帘拉得很严实,司怀礼只看到床上隆起的那具小身影。
他没有在朋友面前时的嚣张,他对苏婉禾是真心的。
只不过这份真心还不到他娶一个小公司老板的地步。
哪怕这两年她的公司有所好转,但连司家的脚趾头都摸不到。
玩归玩闹归闹,司怀礼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姐姐,对不起。”他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
要是从前听到他这样委屈巴巴的声音,苏婉禾大多都会妥协。
如今她隐藏在黑暗中,静静看着他的表演。
苏婉禾哑着嗓音问道:“为什么要道歉?”
听到她哑哑的声音,司怀礼没想到她那样坚强的女人也会哭,昨晚自己一定是伤了她的心。
“我不是不喜欢姐姐,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才二十二岁,结婚的事情我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当时就是吓到了。”
“那现在呢,一晚上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姐姐,你的公司刚起步,而我也没有稳定的工作,现在谈婚论嫁还太早了些,过几年好不好?三十岁之前,我一定娶你!”
苏婉禾冷冷一笑:“三十岁?那我岂不是成了老女人。”
司怀礼心中一咯噔,“怎么会?姐姐漂亮高贵,就算三十岁,也是清冷美人,和老有什么关系?是我不好,昨晚让姐姐伤心了,我该打。”
他拽着苏婉禾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去,苏婉禾觉得脏,飞快收回手。
她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中冷冷传来:“昨晚你一夜未归,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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