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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

樊小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

主角:云早早萧珩   更新:2025-01-07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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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

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

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

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

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

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

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

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

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

“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

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可真没想到,看起来文弱的齐大,竟然是个力大无穷的,这立柱,怎么也得有个上千斤。

余凝感慨之后,就指着最前头那个倒霉蛋小公爷道:“云姐姐,他是沐国公府的小公爷沐承延,他爹去的早,老国公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也不知道砸这一下,他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云早早道:“我过去看看。”

余凝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云姐姐,你还会治病?”

云早早边走边道:“略通一二。”

沐承延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下半边衣袍,疼得冷汗淋漓,唇都被咬出了血,却硬是一声不吭,见到余凝过来,还对着她点了点头。

跟随保护他的亲卫们,有人在喊着找大夫,有人抬来了轿子,得赶紧把小公爷带回府,让人去宫里找御医医治。

云早早道:“他伤势严重,血流不止,你们现在把他带走,他这条腿可就保不住了,我可以帮他针灸止血,你们再带他走。”

小公爷,结个善缘,没坏处。

亲卫看向云早早,见她最多也就双十之龄,还是个女人,眼底是明显的不屑跟不信任,甚至因为她的阻拦有些愤怒,根本不理她。

沐承延也没看云早早,而是看向了萧珩,找他求证:“九皇子。”

萧珩开口就来:“承延,实不瞒你,我家早早医术了得,是天下无双的神医,可生死人肉白骨,宫里那帮尸位素餐的狗东西,给她提鞋都不配!”

沐国公府的侍卫们看了眼云早早,无不腹诽,都说九皇子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被迷了心智,他们本是不信的,如今一看,他们自愧不如,也不知这些听着就很大很假的话,他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口来的。

沐承延之前还是有点信云早早的,毕竟她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让人很安心,可听了萧珩的话,说实话他开始怀疑,开始犹豫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九皇子眼里,他爱的人,自然是处处都好。

直到余凝开了口:“九皇子说的对,云姐姐不会骗人,小公爷信的话可以让她一试,不信的话,你们就赶紧走吧,还是看伤要紧。”

别到时候真保不住这条腿。

沐承延思索片刻,下定了决心,点头道:“那就麻烦云姑娘了。”

然后,在场的人就见。

云早早转了转带在拇指上的一个戒指,轻指腹轻一按,倏地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根银针来,长足足有九寸,散着银质特有的寒芒。


妖术吗?

可老三说的话,都是他的心里话,他平日里就是这么想,也是那么对云早早的。

他不由看了云锦月一眼,又想到了之前的偷药事件,云早早那个时候,就是点了月月的额头,月月才说出了药的下落,所以那个药……

“二哥。”云晋淮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了,一脸不忿的看着他:“她都这么对咱们侯府了,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云晋驰道:“我没有帮她说话,我只是说了实话。”

“哼。”云晋淮冷哼了一声,安静了片刻之后,又道:“她还真的有点本事,那个口吐真言还挺灵的,她上次对月月是不是也用了这个。”

他说完,看向云锦月,神色突然变得怪异了起来。

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当时月月说的肯定也是实话。

云锦月抽抽搭搭的哭出声来,眼圈通红,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委屈:“三哥,药真的不是我拿的,我发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才会偷偷跑去柴房想要放了姐姐,没承想被二哥看到,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姐姐她就生气了。”

“三哥知道,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你别哭。”云晋淮听她解释完,心疼的哄着她:“那都是李嬷嬷那个该死的老虔婆做的。”

云晋驰没有说话,这段时日以来,他脑子都有些乱,关于云早早的很多事情,就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线团,他始终找不到理清条理的线头。

**

灯会上出了事。

所幸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当晚死亡的人,一共有两人,都是城中的商贾。

当晚受伤的人,轻伤重伤一起,共有三十六人,家里都是非富即贵的。

五城兵马司的人过去查看了一番,确定只是场意外,表演幻术的又都是外来的江湖术士临时组成的班子,当时看到出事人就溜了,一个也没抓到。

现在为了给死者伤者交代,正全城戒严,贴告示,缉拿凶手。

云早早当天晚上回到九皇子府,又被请到了沐国公府给沐承延治伤。

第二日,其他伤势较为严重,且在当晚接受过她针灸止血的人,听说小公爷的伤交给她治了,也派人登门请她医治。

武安侯府,因着云晋驰也是当晚受伤的人之一,也得到了很多伤者请云早早给医治的消息。

侯夫人得知之后,嗤笑一声,满眼不屑:“她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她会什么医术,沐国公府竟如此抬举她,等她把小公爷给治坏了,看国公爷不扒了她的皮。”

云锦月道:“娘,你别这么说姐姐,我听说那天晚上要不是她给小公爷及时止血,小公爷的腿就保不住了,二哥马上要科举了,我去求姐姐过来给他看看。”

侯夫人听她提起那晚的事,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没良心的丧门星,你二哥当时也受伤了,你们求她,她都不给你二哥看,你现在过去,她就会愿意过来了吗?”

云锦月道:“娘,我可以去试试,我诚心相求的话,姐姐她肯定会答应的。”

侯夫人厉色道:“你们谁都不准去找她,她一个山里来的赤脚大夫,还能比宫里的御医更好?”

那些请她去看病的人,都是瞎了眼,等他们的伤势,被她治的越来越严重,他们就知道后悔了。

武安侯也道:“你休听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她会什么医术,小公爷的腿,齐院正都说就算伤好了,愈后情况也不容乐观,会留下腿疾。


小栗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师父说了,阿娘一个女人,在都是男人的世道里,想要赚钱,想要不被侯府欺负,就要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大靠山。

九皇子他虽然变成这样了,可他依旧是九皇子,是当今圣上的儿子。

云早早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之后,又领着他回去了,道:“你刚刚说的婚事,我可以答应。

不过我也有条件,和离的时间,不能你说了算,我想要什么时候和离,你就要什么时候给我和离书,放我离开。”

三年?

万一他在这期间作死,她顶着九皇妃的头衔,是要跟着他一起陪葬的。

“可以。”萧珩没有任何犹豫,又道:“除夕宫宴,你跟我一起参加,到时候我让宁商过来接你。”

云早早看着儿子,还没开口。

萧珩像是能看到似的,补充:“不会耽误你陪儿子,你不放心,可以带他一起。”

云早早都要怀疑,他眼睛蒙着个布条,就是做样子给人看的,他根本就没瞎,不过碍于他强大的压迫感,也不敢仔细观察他,道:“好。”

**

皇宫每年的除夕宫宴,宴请的有皇亲国戚及三品以上的朝廷官员。

武安侯的嫡亲姨母是已经过世的皇太后,因太后的关系,他也做过当今的伴读,是当今少年时的玩伴,云锦月现在又是九皇子的未婚妻,侯府自然不能缺席。

可侯府,今年的宫宴,被赐婚给闹的,是谁也不想去。

云锦月强颜欢笑的安慰:“爹娘,哥哥,你们不要这样,我真的没事,可以去参加宫宴,圣上一个月内,连下两道圣旨,我若是不去,他会如何看咱们侯府。”

侯夫人心疼的握着她的手,有些置气的道:“月月,你不去也行,娘亲跟皇后说你染了风寒,不宜出门,她是太子生母,她会体恤的。”

赐婚之事,牵扯到的不止他们侯府,还有皇后跟东宫。

可最着急只有他们侯府。

太子没了侯府这门亲事,自有大把不输于侯府家世的贵女任由他挑选。

至于皇后,谁做太子妃对她这个做母后的来说都一样,并不是非月月莫属。

要怪就怪太后那个死老太婆,死的太不是时候了,她但凡晚死一年,有她当家做主,月月跟太子都该成婚了。

武安侯道:“月月说的对,这次宫宴她无论如何都得去。”

云晋安抬眼看了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好好收拾一下,咱们该入宫了。”

云晋驰心疼的安慰着:“月月你放心,二哥也是见过九皇子的,他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他现在手里无权,人又废了,将来说不得要靠着咱们侯府,你嫁过去他也不会亏待了你。”

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太后离世之后,当今对他们侯府的态度,本就越来越冷淡疏离,这次若是去退婚惹了他不喜,他只会越发厌恶他们侯府。

云晋淮愤愤然道:“月月,二哥说得对,嫁给九皇子也好,圣上赐婚到今日,整整有一个月了,太子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看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也不是你的良人。”

云锦月眼眶一红,泪眼朦胧的,眼看着又要哭了。

武安侯指着他骂:“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还不赶紧给我闭嘴。”

话是这么说,可当今年自从四年前摄政王跟王妃失踪之后,身体是日渐不好,脾气也是日渐古怪,太子平日里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云早早道:“大家看到了吧?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来,我的名字不在他们家的族谱上,我不是他们家的女儿。

大家可要为我作证,他们云家逼我嫁过去,那就是欺君之罪,大家说对不对!”

人群跟着点头应和:“对。”

这侯府可真不要脸,坏透了,为了保住他自家闺女,就拖人家一个好姑娘下水。

好在这姑娘是个硬气的,知道反抗,要是个逆来顺受的,嫁给九皇子,那不是活受罪吗?

云早早眼看自己的此行的目标已经达成,继续道:“还有,我在老家的时候就已经成亲了,我相公在我嫁过去一年之后意外身亡,抛下了我跟儿子相依为命。”

小栗子走过去,抱住了她,配合着喊:“阿娘。”

云早早道:“诸位看看,这是我儿子,已经三岁了,他们让我一个寡妇去嫁给九皇子,不是明摆着欺骗当今圣上不知实情,想让人家九皇子喜当爹吗? ”

围观群众,越发的同情起她来了,天可怜见的,侯府这简直无法无天,太过分了,竟然如此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云早早对着在场所有人深深一揖,道:“我今日过来,就是气不过侯府如此欺负老实人,想要诸位给我做个见证,给我评评理。

希望诸位能把今日所见所闻告诉其他不知情的人,我在此多谢诸位了。”

小栗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人群作揖。

“姑娘放心,这里是天子脚下,就算是他武安侯,也不能如此作威作福,我们定会为姑娘讨回公道。”

“欺人太甚,无法无天,我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他武安侯一本!”

……

云早早听他们这么说,便放心了。

京城不缺喜欢看热闹的人,也不缺达官贵人,最不缺的,那就是武安侯的政敌,捏着他小辫子,还不得狠狠整他!

她闹了这一番,侯府再想要逼她嫁就不可能了,就算她肯嫁,也得看当今圣上跟九皇子,愿不愿意接受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侯府大门紧闭。

主宅里。

武安侯暴怒的质问侯夫人:“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云早早的名字没在族谱上,你怎么也不说。”

整整四年了。

云早早的名字没上族谱,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发现!

“族里的大事,一向都是你当家,我一个女人家,哪里能做的了这个主。”侯夫人还生气呢。

云早早的名字不在族谱上,就不是他们云家的人,还怎么替月月出嫁。

云晋安回忆道:“我记得给她上族谱的当日,月月突发急症,就给往后延了。”

云晋淮没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这件事当时就是他出的主意,让月月配合他装病,就是不想让云早早这个半路过来的写入云家族谱,不想在名分上承认她这个妹妹。

可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云晋驰最善察言观色,见他心神不宁,目光闪烁,问:“老三,这件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晋淮本就心虚,噗通一声跪下了:“爹娘,都是我的错,你们当时突然把她接回来,说她是我亲妹妹。

我跟她又没有一点感情,看到她那副样子都烦死了,她一个凭空冒出来的臭丫头,凭什么抢月月的身份,她入族谱那天,是我让月月装病的。

我当时就是气不过,想要教训教训她,让她认清摆正她自己的身份,没想到后来她没上族谱。

我要是知道圣上会赐婚,我当时肯定不会那么做。”

他后悔了。

是他当初的自私害了月月。

要是月月真的嫁给了九皇子那个废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云晋驰想的更仔细了,眼底神色微变:“所以当时,月月并不是因为前一日把自己的狐裘让给云早早才染了病,是你让她装病的!”

当时他们都以为,月月是因为云早早才病的。

他还因此狠狠训斥了云早早一番,斥责她自私自利,警告她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她不该想的东西,罚她在月月的院子里跪了半日,反省她的过错。

现在想来,当时刚入府的她,会是什么心情呢?

云晋安作为大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难得说了句公道话:“老三,你过分了。”

“我过分了?”云晋淮冷笑一声:“你们不是也不喜欢云早早吗?这么多年,你们但凡对她上点心,也不难发现她不在族谱上。”

他一点都不后悔当时的所作所为,只恨云早早没入族谱,不能给月月替嫁。

侯夫人眼看着他们兄弟因为云早早要吵起来了,打断了他们,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揪着不放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能让云早早顺利替嫁吧!”

反正她的宝贝月月,绝对不能嫁到九皇子府受苦受罪。

“侯爷,夫人。”管家这个时候,匆匆忙忙的进来了,道:“不好了,早早小姐把她生过孩子的事情说出去了,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侯爷跟夫人告诫过他们这些下人,侯府的大小姐只有云锦月一个人,让他们喊云早早为早早小姐。

“你说什么?”武安侯本就气怒交加,听闻此话,气得直接拍案而起,咬牙切齿:“那个逆女,她不要脸,我侯府还要脸呢!”

云晋安气得只剩一句话:“她不知廉耻!”

云晋驰心里生出的一点点对她的愧疚,瞬间化为了滔天怒火:“她怎能如此,就算她不为侯府的脸面着想,也不想想她自己吗?她把这件事说出去,她将来还想嫁个好人家吗?”

云晋淮这会儿倒是冷静了下来:“爹,我就说她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月月掏心掏肺对她那么好,让她替嫁她都不愿意。

现在还把她自己做的见不得人的丑事传扬出去,拉着咱们侯府跟着她一起丢人现眼。”

侯夫人也是气得牙齿打颤,浑身发抖:“逆女,这个逆女,我早知她如此歹毒,就该在她出生的时候,把她掐死!”

她生孩子的丑事都说出去了。

先不说她还能不能替嫁。

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圣上那边知道消息之后震怒责问,他们该怎么应对。

**

云早早反击之后,神清气爽的带着人去了糕点铺子,大手一挥,豪气万丈:“想吃什么拿什么,随便吃,我请客。”

爽了。

得亏当初云锦月生病,云家人耽误了给她上族谱,不然的话,她名字在云家族谱上,就有点难办了。

至于她把自己生过孩子的事情说出去,就是为了让侯府主动跟她撇清关系。

她这次保守的说自己嫁过人,相公死了。

下次侯府再烦她,她就敢说她没嫁过人,她是未婚生子。

那个时候,云家要是还敢跟她攀扯,咬定她是侯府嫡女,她倒是要高看他们一眼了。

小栗子在跟无尘他们推荐:“师兄,这个贵妃糕,这个灯芯糕,还有这个梅子酥都好吃,你们别客气,快点拿呀,我阿娘请客。”

师兄们今天帮了他跟娘亲的大忙,要好好请他们。

无尘他们这些武僧,说到底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念了句佛号之后,也没有之前那么矜持了,各自拿了两样糕点。

小栗子是一点不客气,把自己喜欢吃的,阿娘喜欢吃的,师父喜欢吃的,都给拿了个遍。

云早早领着大小一群和尚走出铺子的时候,就见对面一队车马行了过来。


侯夫人嗤笑道:“只要拿到证据,她不还也得还,我可不要别的,我就要她的明心香!”

云锦月满脸天真好奇的接着问:“娘,你说姐姐的制香配方是哪里来的啊?也是她师父留给她的吗?那她师父真的好厉害。”

侯夫人听到这里,心念一转,瞬间下定了决心,一口咬定:“她的配方哪里来的?肯定跟她用的香料一样,是偷咱们府库的,她要是不交出来,我定不会饶她的!”

云晋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不知为何,心头就是一跳,道:“娘,咱们府里有明心香我怎么不知道,您就不要再去招惹云早早了。”

她离开侯府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们一个两个的过去找她,在她手里吃过的亏还少吗?

包括娘,那时想要迷晕她强行把她带回来,结果却被她看穿,把蒙汗药灌了回去。

侯夫人直截了当的道:“驰儿,眼看着科举将近,你在家里好好读书,云早早的事,香料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娘不会缺了你的香用。”

云晋驰:“娘。”

侯夫人神色蓦地严厉:“你是要教我做事?”

云晋驰微微敛下眉眼,有些慌张:“儿子不敢。”

侯夫人不容置喙的道:“你二叔拿来的香你先用着,娘先走了,你好好读书,咱们侯府往后的荣光,就看你这次科举能不能一举高中了。”

云晋驰从小就敬重母亲,是个孝子,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心里虽觉得此事不妥,可碍于孝道,也没再次开口阻止,任由她去了。

侯夫人离开他的院子之后,就去跟武安侯把这件事情说了。

武安侯开口便骂:“好个逆女,在侯府的时候她装作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原来一直包藏祸心,她既这么有本事,制的香能卖这么多钱,在侯府的时候她怎么不说。”

她卖香赚的钱,都该是他们侯府的才对!

他只要想想,本该属于侯府的钱,现在都在云早早的手里,就心疼到不能呼吸。

侯夫人道:“侯爷,你还没想明白吗?她跟咱们决裂是早就计划好的,早不卖香晚不卖香,偏等着离开侯府了,她的香大卖了,她这就是有意做给咱们看,想要气死咱们。

她这些年,吃咱们的住咱们的,心可不是向着咱们的,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武安侯满眼的贪婪,跟着附和:“对,一定要让她把欠侯府的,都给还回来,尤其是那香的配方,无论如何,都要让她交出来!”

李嬷嬷带着人,用了半日的功夫,总算是把府库的香料,都给清点了出来,拿着清单过来复命。

云晋淮这个时候过来了,见他们急匆匆的,问:“李嬷嬷要去哪里?”

李嬷嬷道:“三公子,夫人让我们清点了府库里的香料,刚刚清点完毕,过去跟夫人回话。”

云晋淮奇怪:“为什么要清点香料。”

李嬷嬷道:“夫人怀疑早早小姐在府里的时候,偷了香料。”

云晋淮神色就是一喜,像是终于抓到了她的小辫子:“她真的偷了吗?”

从元宵灯会回来,他也找管家要了云早早这些年在侯府的吃穿用度,发现她在侯府四年,只领过两个月的月例,共计二十两银子。

剩下的三年零十个月,别说月例,就连吃的,穿的侯府都从未给过她。

她自己外出买吃食,在自己院子的小厨房里做,穿的衣裳也是她自己买自己做的。

他本来还想列清单去找萧珩,用事实告诉他,侯府从未亏待过云早早,拿到清查的结果之后,便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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