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结束了所有检查环节,考生们一一进入考棚。府试的座位号是临时安排的,事先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看到座位时,姜丰觉得头顶一群乌鸦“嘎嘎”的飞过……他的座位旁边,就是厕所,人送雅号为“厕号”。科举考场,最可怕的就是厕号。想想整个考场上千名考生,排泄物都在里面。坐在厕号里的人,闻着这味道考试,简直销魂~~这……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姜丰哭丧着脸,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我是一尊雕像,我莫得嗅觉……厕号总是要有人坐的,只是这回不幸落到自己头上而已!做好心理建设后,姜丰深吸了一口气,排除杂念。不一会儿,考场开始发笔墨纸砚了,姜丰的心思也投入到考题上。府试第一场和县试的第一场一样,都是考四书五经的“贴经”,即默写。考题按内容共分成两部分,同样是填...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终于结束了所有检查环节,考生们一一进入考棚。
府试的座位号是临时安排的,事先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
看到座位时,姜丰觉得头顶一群乌鸦“嘎嘎”的飞过……他的座位旁边,就是厕所,人送雅号为“厕号”。
科举考场,最可怕的就是厕号。想想整个考场上千名考生,排泄物都在里面。坐在厕号里的人,闻着这味道考试,简直销魂~~
这……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
姜丰哭丧着脸,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我是一尊雕像,我莫得嗅觉……
厕号总是要有人坐的,只是这回不幸落到自己头上而已!
做好心理建设后,姜丰深吸了一口气,排除杂念。
不一会儿,考场开始发笔墨纸砚了,姜丰的心思也投入到考题上。
府试第一场和县试的第一场一样,都是考四书五经的“贴经”,即默写。
考题按内容共分成两部分,同样是填空题。
第一部分考的是四书。只有一道大题,即一本书里的第一句话和最后一句,中间大面积空白,需要写上千个字。
第二部分考的是五经。分成数道小题,每题大概需要填百余字。
所以说,科举考试首先要把四书五经背个滚瓜烂熟……这样的题目对姜丰来说难度不大,但也要小心答题,因为时间有限,写不完也要完蛋,写错了卷面不整更要完蛋!
题目倒是答得顺利,只可惜旁边厕所不时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气味也越来越大。到了午饭的时间,姜丰觉得这饭的味道都有些重了,可是也不能不吃啊!
再说,考试是交了“封卷费”的,每一场三百钱,饭钱也算在里面。
三场考试下来,除了请保费,光是封卷费就要差不多要一两银子!此外还有赶考的路费、府城食宿的费用……
林林总总加起来近十两银子,够一家五口用半年!
这要是得中就罢了,要是不中这钱就相当于打水漂了。
难怪苏大舅曾说,一人读书,全家遭殃。
《儒林外史》里面,范进为了赶考,卖了家里的老母鸡,母亲、妻子在家饿了几天。
姜丰咬牙,他没钱来打水漂,为了给出去的银子,也要一次考过!
中午一过,空气中的臭味浓郁得令人如痴如醉……
姜丰简直要哭了,只得再次催眠自己,我是一尊雕像,我莫得嗅觉,也莫得听觉……
下半夜,姜丰被风雨声惊醒,连忙起床拿木盆接雨。见熊楚楚也醒了,轻声说:“你守着媛媛吧,我来就行。”
“嗯”,熊楚楚迷糊地应了一声,又搂着女儿睡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又变成了烂泥浆,姜丰只能在屋子里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既然打定主意要锻炼身体,就该风雨无阻。
熊楚楚对他的种种古怪都视而不见了,自顾自地起床,去烧水、做饭,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天上还下着毛毛细雨,出不了门了,姜玉却是悄悄松了口气,她还没想到怎么办呢,如今是天要留她,那就再住一天?
心里这么想着,却又惦记着家里的活计、孩子,又怕公婆、丈夫责怪,愁肠满肚。
早饭过后,姜玉就自觉地帮着收碗,又和熊楚楚一起做针线活,只是心不在焉,在手指上扎了好几针。
“没心思就别缝了,沾了血要赔钱的!”苏氏没好气地说:“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我昨晚与你说的,你都听进去了?”
姜玉点点头,母亲说要强势起来,可是怎么强势呢?她打又打不过高逵,骂也骂不过他。
但想到父亲到死,这个家都是母亲做主的,想来母亲也是有道理的……
她这头还在纠结着什么时候回去呢,下午天放晴了,就听见有人大力拍门。
姜丰正在写小说呢,被拍门声吓了一跳,一张纸就这样废了……姜丰心疼地暗骂了一声,一边冲出去开门一边说:“谁这般无礼?”
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了,要不是他闪得快,恐怕得挨一记窝心脚。
姜丰定神一看,只见姐夫高逵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
“高大老爷好大的威风!这是打上门来了!”姜丰气极反笑,冷哼道。
狗屁姐夫,打死了账!
谁知高逵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正眼都不瞧他,只对走出房门的姜玉说:“三娃昨晚一直哭了一夜,娘照看得老寒腿都发作了!你怎么做娘,怎么做人媳妇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了。
姜玉被高逵的目光逼着,什么“刚硬”、“手段”都不记得了,惯性地打了个哆嗦。
苏氏知道女儿懦弱,拍了拍女儿的手,走上前,突然大声干嚎起来:“她爹呀!你这怎么相的女婿!这哪是结亲,这是结仇啊!他这是要把我们都打杀了,好去养外头的呢!”
这一声干嚎石破天惊,把众人都震住了。
姜玉是见惯的,第一个反应过来,过去抱着母亲痛哭,一边喊着:“爹啊!你女婿要打杀我!女儿没有活路了!”
左邻右舍都被姜家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
姜丰也回过神来,反正家丑都外扬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门外众人拱了拱手,大声说:“诸位乡邻评评理,我这姐夫天天晚上不回家,说是去买豆腐,回家还打我阿姐!我姐打他打不过,躲回家来,他还追上门来打!就是在我娘面前,也凶神恶煞的!大家见过这样的女婿吗?”
同一个村的邻居们大多是沾亲带故的,都帮衬着说:“没见过!”
还有一个拄着拐杖、穿着长衫的老汉说:“简直是世风日下!女婿也是半子,这样喊打喊杀地欺负岳母,就是告到官府去,也是大不孝,该打板子!”
苏氏一听,立刻跑到高逵跟前,拉扯着他的衣衫说:“你打啊!你先打死我好了!也省得我一把年纪了老来丧女!”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大家都知道苏氏拉扯大一对儿女不容易,都很是同情,有些妇人更是擦起眼泪来。
高逵连忙躲闪,他哪敢真的打岳母?真要打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也知道,苏家老舅正是衙门的总甲呢,要落在苏老舅手里……
又见群情汹涌,恐怕要吃亏,高逵也扯着嗓门说:“姜丰胡说八道,大家别信他!我就是见那妇人可怜,过去帮忙推磨!这还是个读书人呢?这样烂舌头凭空污人清白,活该一辈子考不中秀才!”
这话一下子点燃了苏氏的怒火,她猛地挥开姜丰的手,一边冲上前打高逵,一边狠狠地骂:“你说谁考不上?你再说一遍?我打不死你这个小畜生!”
高逵被打了几下,就想推开苏氏,谁知还没怎么用力,苏氏就一把摔在地上,躺着哭嚎起来。
这一场闹剧,令围观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小小的姜媛双手拖着一把大菜刀吭哧吭哧地从厨房里出来。姜丰冷不防看到,吓了一跳,唯恐她不小心伤到自己,快步上前。
“爹!拿着!”姜媛把菜刀递给她爹。
姜丰接过刀,回头一看,却见高逵恼羞成怒,一下子冲到姐姐面前,就要去扯她的头发。
“你敢!”姜丰把菜刀重重地往厨房外的砧板上一剁,“咚”的一声,把众人都震住了,笑声、哭闹声都为之一顿,全都怔怔地看着他。
姜丰提着菜刀,冷着脸,一步一步地向高逵走去,冷冷地说:“你再敢动我姐姐一下,我要你血溅三尺!”
眼前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高逵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姜丰,那眼中的杀气把他冻得一动不敢动。
姜丰把姐姐拉到身后,冷声说:“现在!马上!滚出我家的门!我姐不会跟你回去了!”
高逵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被小舅子吓住了,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打翻了染料瓶一般。
高逵狠狠地瞪了姜玉一眼,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你有本事一辈子住在娘家,看你这没出息的兄弟能不能养你一辈子!”
嘴里放着狠话,脚步却有些狼狈,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夺路而逃。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姜丰终于松了口气,关好门,回过身,却见一直没有说话吵闹的熊楚楚站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
此时此刻,姜丰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光了,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女人。
他第一次,听到了满庭花开的声音,这就是爱情吗?
姜丰正说得起劲,突然听见王老相公冷喝道:“妖言惑众,胡说八道!拉出去砍了!”
姜丰吓得浑身一哆嗦,摔倒在地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画风不对啊!
正战战兢兢地要告罪,就听王老相公笑道:“开个玩笑,知道怕了?年轻人,你这些话,若是在真正求仙的贵人面前说了,可要不得。”
姜丰双腿一软,爬起来重新坐好,老大人啊!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
但是王老相公说得也对,想象一下,万一遇到一个一心求道、追求长生的皇帝,他在人家面前大谈唯物主义,怕不是真的要被拖出去砍了……
想着,姜丰连忙战战兢兢地谢过王老相公的提点之恩,把话题拉回来,说起来养生之道,正所谓“药补不如食补”,食物之间相生相克、互为配伍,也是非常讲究的。
果然,王老相公听着,神情渐渐舒缓了,笑了起来:“这些倒是有理,君臣配伍,用药如治国,正是这个道理。后生可畏!姜郎真是博学。”
“不过是旁门左道,雕虫小技耳,在老大人面前献丑了。”姜丰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把一个初出茅庐的穷小子窘迫不安表现得淋漓尽致。
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王老相公对姜丰的表现还是满意的,想了想,吩咐人从书房里取出几卷书,对姜丰说:“这是我注解过的四书五经,一点浅浅的心得,你若不嫌弃,不妨拿回去读一读。到底圣贤书才是正道!”
姜丰大喜,又是一鞠躬到底,颤声道:“是!老大人对小子的大恩,小子无以为报!只求上天保佑大人长命百岁!”
王老相公点头笑了笑。
等姜丰告辞了,王玢问道:“祖父,你觉得他如何?”
王老相公笑道:“眼神清正,是个正直之人。都说文可见人,我也看了他的小说,什么修炼成仙的倒罢了……你看他写‘吃绝户’那一章,对弱女子尚且有同理、同情之心,可见是个有心之人。读书人都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人?有才倒是其次,难得的是这份赤子之心。”
王玢也若有所思,对于他们这样的诗礼大族来说,门生故吏遍天下,想要攀上他家的人不知凡几,而拉扯一个人,也不过是随手的一个投资,算不得什么。
但是有时候,一个看似随手下的棋子,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那么又何乐不为呢?
而对姜丰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贵人随手的一个提拔,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机遇。
虽然他这次穿越运气不大好,开局一条狗……哦,狗都没有,但能遇到贵人,也是三生有幸了!
闻到了肉香,姜丰才从写小说中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女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姜丰赶紧走出房门,只见院子里晒着几床被子,小姜媛正抱着一捆稻草,跟在奶奶身后往石板上摊。
“娘,怎么不叫我来?”姜丰有些不好意思,说好了要帮忙做家务,结果一回头老娘又把活都干了。
“我儿安心读书就是,这点活娘自己来就行。趁天气好,赶紧晒晒被子。”苏氏笑着,脸上的皱纹都展开成柔和的弧度。
姜丰走上前接过女儿手中的稻草,一边往地上铺,一边说:“屋顶到处漏雨也该捡一捡了,不然到了夏天,狂风暴雨的更糟糕,还有这院子,都铺上青石板才好。”
“青石板可贵了!请乡亲们来修屋顶,就是不给工钱,也要安排一顿饭,桌上要有大肉菜的。现在哪有这个余钱?再者现在农忙时候,也难请人。”说起屋顶,苏氏也是唉声叹气。
卖书的事不能告诉老娘……况且八两银子只是解决生活的燃眉之急,捡瓦片是不够的。
姜丰想了想说道:“我现在写小说,等我挣到钱就给娘。”
在古代挣钱怎么那么难呢?要是写话本的路不通,他都要考虑去城里码头做苦力了!
苏氏高兴地应了一声,心想还是多接些针线活回来做,没有绣活,低工钱的缝补也做。
实际上她心里,也没把儿子要挣钱的事当真。
原主早就把信用透支完了!
中午吃的是青菜瘦肉粥和红薯。一大锅粥,青菜多米粒少,肉只有零星几点,但姜媛已经很满足了,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
苏氏自己盛了粥水,却把肉都挑给儿子吃。
姜丰看得难过,赶紧把自己碗里的肉分给母亲和女儿,又盛出一大碗留给熊楚楚。
“这是做什么?”苏氏看到那碗里的肉,不高兴了。
“娘,一家人总不好吃两样饭。”姜丰不明白,苏氏明明对儿子和蔼可亲,对孙女也还过得去,怎么就非得针对儿媳妇呢?
苏氏不自在地说:“我难道不想对她好?可家里就这样,总得先可着你。再说,她又没生儿子……”
如今这世道,女人难为,没生出儿子来,在婆家就站不住脚跟、没有地位。
“楚楚都饿得皮包骨了,哪里还有血气孕育孩子?你想,她进门第二年就生了媛媛,这么多年都没开怀,难道不是饿的?”姜丰知道老娘重视孙子,只好从这个角度开解:“总得给她吃好一点,才能给您生出大胖孙子来!”
“也罢了!”苏氏听儿子说得似乎有理,也想到儿媳妇这些年的气色比刚嫁过来时差远了,心里莫名有些心虚,眼神飘忽地说:“娘难道是刻薄的人?你爹在的时候,左邻右舍谁不说娘大方,实在是穷的。你是要读书的,读书是费脑子的事,不吃好点怎么行?也只能委屈她了。”
“我知道娘心疼我,难道我不心疼娘?以后有我吃的,就有你们娘几个的,娘要保重身体,将来还有大福气呢。”姜丰不说妻子,只提母亲。
果然,苏氏听得儿子那么孝顺,也顾不上那碗肉粥了,只管擦着眼泪,连连说:“好!好!我儿有志气,娘只等着你孝敬了!”
到了下午,熊楚楚终于带着五百文钱回来,苏氏清点了,一文不差,才收进柜子里。
“怎么只接到这点活计?”看到熊楚楚只拿回了几块绢子,苏氏眉头紧皱。
“就这些了。”熊楚楚声音没什么起伏。
苏氏叹了口气,镇上活计本来就少,能接多少算多少吧。
熊楚楚沉默地走进厨房,掀开锅盖,只见锅里有几个红薯,罕见的竟然还有一碗肉粥!这可奇了,除了逢年过节的,她哪里还有肉吃?
姜媛悄悄溜进厨房,凑在母亲耳边,将中午爹爹和奶奶的话学了一遍。
熊楚楚怔住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个人落了一次水,竟然变好了?早知道,该早些想办法把他摁进水里……
吃过了午饭,一家人又忙碌了起来。婆媳两个忙着做绣活,小媛媛就在旁边帮忙递针线。
屋里光线不大好,姜丰索性搬了张小桌子到院子里写。
院子里静悄悄的,姜丰下笔如飞,定睛一看,一张纸上字迹工工整整,情节也流畅,自己看着也很满意。
想到这本小说写完,说不定能一鸣惊人、一夜暴富,姜丰不由得笑出了声,熊楚楚闻声看了过来……
姜丰连忙低下头,一副老实的样子。
熊楚楚怔了怔,这是多久没见过姜丰这个样子了?似乎刚成亲的人,这个人也好过一段,但是……
姜丰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个人是他妻子啊,天知道他昨晚躺在美女旁边梦见了什么。
他前世是单身狗,都说长得帅的人才有青春,他只有青春痘。原来缘分等在这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带着一丝微妙的暧昧。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又到了夜晚,姜丰看到睁着眼坐在床沿的娘子,就更加手足无措了。
这穿越过来,最尴尬的就是面对原主的妻子了,怎么做都不对啊!
昨晚熊楚楚睡着了还好,今夜却是醒着?该怎么办呢?
这个,禽兽是怎么做的呢?
临江楼是衡川府最清雅的酒楼,就在衡江边上,坐在窗边,只见窗外江面开阔,行船往来,一派繁华。
因是府试前夕,各县学子齐聚府城,一些富家子弟就在临江楼举办文会,此时靠窗边的雅座都满座了,风流倜傥的书生们或作诗或议文,端得热闹。
“临江楼别的倒罢了,只这茶,是正宗的武夷毛尖,值得一尝。”王玢端着茶杯,给姜丰介绍着。
姜丰有些拘谨地端坐着,闻言也捧着茶杯,只见汤色青绿,芳香怡人,赞道:“果然是好茶!”
王玢轻抿了一口茶,笑道:“我看你那书中写的灵茶,光描写就令人向往,就知姜公子也是懂茶爱茶之人。”
姜丰憨厚地笑了笑,老实说:“我也没喝过什么好茶,也不知道好在哪里。但是想来,贵的就是好的。”
这临江楼里吃一顿饭就要几十两银子,茶能不好吗?
王玢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姜公子真是妙人!”
姜丰继续憨笑着,连连说:“王公子过奖!过奖!”
“你比我年纪大些,不必这样客气,我的道号是悟痴,你叫我名字或者道号皆可。”王玢很是随和地说,和第一次见到有些傲气的少爷判若两人。
姜丰红着脸,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地说:“这怎么好呢?王公子你是我的贵人!唉……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托大叫你一声悟痴了。悟痴道长,我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
端起茶杯,接着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往后若有什么事,是我能办的,您只管吩咐。”
做人不要怕被人利用,最怕的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不管王玢因为什么原因折节与他相交,对他这样毫无依仗的穷书生来说都是好事。
果然,王玢神色更加随和了,笑道:“姜兄是个实诚人。”说着,喝了姜丰的敬茶,接着说:“说起来,我还没恭喜姜兄县试得中呢!”
“都是侥幸。都考了好几次了……”姜丰赧然,随即像想起什么一般说道:“而且,我们丰水县此次县试的榜首正是王家的公子呢。”
“哦?”王玢挑了挑眉。
一旁的小厮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王玢才点了点头,笑了笑:“原来是他。”
莫名地,姜丰的内心有些窃喜,看起来那位差点抢了他未婚妻的王珉公子在王家也算不得什么人物啊!
两人品了一回茶,吃了几道菜,王玢又和姜丰讨论起道法来。
“这么说来,服用丹药有丹毒是真的了?只是道家素以烹炼金石为外丹,点化自身阴质,使之化为阳气。莫非都是不可取的吗?”王玢疑惑地问。
姜丰打点起精神,谨慎地回答:“世间万物,有阴即有阳,有黑即有白。没有绝对的好事,也没有绝对的坏事,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只在于度。炼丹亦是如此,道家有很多丹方,都有治病救人的功效,但我以为,靠服丹药求长生是不可取的。”
“是么。”王玢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姜丰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了……炼丹可是道士的看家本事,自己不能拆台,连忙补救地说:“当然,丹药也不是完全无用。比如说有些富贵家的老人常服的‘人参养荣丸’,其实也是丹药的一种,可安神养生、延年益寿。”
说白了就是古代版的保健品,吃不死人,至于疗效,个人差异太大,不好保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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