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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by顾念远岑清钰

木呦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俩还没成呢“说起来,没人扒你,但是有人扒岑清钰。”柳兰说着笑起来,“也不知道岑寂爆绯闻这事最后怎么歪到了岑清钰身上,他被人扒出他是岑家的人,被黑靠家世买资源,粉肯定是不承认的,掐的昏天黑地,现在还在屠榜呢。”说着她就划开手机要给顾念远看,顾念远却推开道:“所以你是看到他们扒才去问你爸的?”“是啊,不然我才懒得联系他们,一联系肯定是让我回家。”回家继承家业做一个安稳的富二代吗?这种对有些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对于柳兰就仿佛毒蛇一样避之不及,她连家里给的零花钱都不肯要,非要靠自己,大学开始就在勤工俭学,什么脏的累的都干过,现在在会所开开心心做服务生,美名其曰自由。顾念远明白她的倔强,不会劝她,只道:“不是说你后妈又生了个小继承人吗?以后...

主角:顾念远岑清钰   更新:2025-01-07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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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念远岑清钰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by顾念远岑清钰》,由网络作家“木呦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俩还没成呢“说起来,没人扒你,但是有人扒岑清钰。”柳兰说着笑起来,“也不知道岑寂爆绯闻这事最后怎么歪到了岑清钰身上,他被人扒出他是岑家的人,被黑靠家世买资源,粉肯定是不承认的,掐的昏天黑地,现在还在屠榜呢。”说着她就划开手机要给顾念远看,顾念远却推开道:“所以你是看到他们扒才去问你爸的?”“是啊,不然我才懒得联系他们,一联系肯定是让我回家。”回家继承家业做一个安稳的富二代吗?这种对有些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对于柳兰就仿佛毒蛇一样避之不及,她连家里给的零花钱都不肯要,非要靠自己,大学开始就在勤工俭学,什么脏的累的都干过,现在在会所开开心心做服务生,美名其曰自由。顾念远明白她的倔强,不会劝她,只道:“不是说你后妈又生了个小继承人吗?以后...

《完结版小说闪婚白月光的小叔后,他后悔了by顾念远岑清钰》精彩片段

他俩还没成呢
“说起来,没人扒你,但是有人扒岑清钰。”
柳兰说着笑起来,“也不知道岑寂爆绯闻这事最后怎么歪到了岑清钰身上,他被人扒出他是岑家的人,被黑靠家世买资源,粉肯定是不承认的,掐的昏天黑地,现在还在屠榜呢。”
说着她就划开手机要给顾念远看,顾念远却推开道:“所以你是看到他们扒才去问你爸的?”
“是啊,不然我才懒得联系他们,一联系肯定是让我回家。”
回家继承家业做一个安稳的富二代吗?
这种对有些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对于柳兰就仿佛毒蛇一样避之不及,她连家里给的零花钱都不肯要,非要靠自己,大学开始就在勤工俭学,什么脏的累的都干过,现在在会所开开心心做服务生,美名其曰自由。
顾念远明白她的倔强,不会劝她,只道:“不是说你后妈又生了个小继承人吗?以后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希望吧,哎呀不说这个了,差点忘了要跟你讲工作的事呢。”
顾念远赶紧放下勺子,郑重起来。
柳兰给她找的工作机会是去一家设计工作室做学徒,老板是去年底拿奖拿到手软的朱丹青,主做影视舞台的服装造型设计,就是实习期工资较低,闲的时候很闲,忙的时候又很忙。
“我原本觉得不靠谱,毕竟薪资太低了都不知道养不养得活自己,但你现在年薪百万了,这一年既然不差钱,倒不如试试这个机会,以后如果做出成绩了,也能自己开工作室多好。”
顾念远听得一脸欣喜,像是得了个千载良机,兴奋道:“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可以去吗?太好了。”
她大学学的虽然是工科,但业余爱好是服装设计,到现在衣服大半是自己设计缝制的,也曾想过要不要转行到相关行业,可是没学历没经验实在没有好机会,柳兰是知道的,这才会帮她留心。
“我肯定去,朱丹青诶,我才看过一部她做服装指导的古装片,那片烂归烂,美术真是没的说,男女主全靠造型在撑。”
“噗,你要是没问题,我就跟那边回复了,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你准备下作品集。”
工作有了着落,六婶的愁绪暂时放到了一边,顾念远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个虾饺。
她舅舅肖一鸣这两天食欲却不大好,从和容大楼回来之后他就时不时发呆,让妻子十分担忧。
“你们到底聊什么,两天了还不肯跟我讲?”
“哎,跟你讲也行,但你不能急。”肖一鸣点了支烟,“我没见到岑总,但是见到了他的助理一个姓许的小伙子。”
许特助将肖一鸣请到了二十二层的会客室里,肖一鸣的鞋底摩挲着厚厚的地毯,满脸堆笑说出了来意。
许特助态度和善,只管点头,末了才有些为难道:“把您请上来的意思,肖先生您肯定也懂,我们岑总最近被这事烦的不行,事实上,他俩还没成呢。”

可以不笑
返回南松嘉境的路上,两人各自沉默。
顾念远当然不是被吓到了,她只是不知道是要先说谢谢还是先说抱歉,好半晌,她来到吧台找到岑寂,诚挚道:“抱歉,谢谢。”
岑寂拿着高脚杯倒的却是白水,悠哉的看向她道:“为什么要抱歉?”
“不论如何都是因为我的私事影响了你。”
“所以,为了不影响我,你准备跟孙凯手拉手调情吗?”
“当然不会!”女人瞪圆了眼睛,“嗯......他也不会在那种场合真做什么,或许有比较理性的方式处理,现在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怎么不好?”
其实顾念远没觉得不好,相反,她觉得痛快极了,如果不是拿不准岑寂的脾性,她恨不得给他呐喊助威帮他多踹两脚,但正常的成年人,老谋深算的成功人士,一般不是这个做派。
岑寂瞧着她神色变换,浅饮下一口白水道:“你明明觉得挺好的,为什么要掩饰?”
"我觉得挺好就是好吗?"
岑寂被这话逗乐了:“不然呢?做我的太太不用事事周全,不高兴可以不笑”
顾念远今晚第二回听到这话,依旧心弦一颤。
自懂事起,几乎所有人都告诉她,做人不可以太任性,最好每日三省吾身,时刻保持理性,才算是聪明成熟,令人满意的。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那是小孩子,成年人必须在恰当时候做恰当的事,不能行差踏错。
顾念远是听话的践行者,哪怕是对着柳兰,大部分时候,她扮演的角色也是温和冷静的倾听者。
所以,岑寂竟是第一个对她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不用勉强的人。
她眼眶发红喉中哽咽,为了掩饰只得转头看向窗外,这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将她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脖颈勾勒的甚是曼妙,一缕长发堪堪垂落折在锁骨窝上。
岑寂的目光扫过停了瞬间,也转头看向窗外。
不远处的河岸在做活动,放了些烟花,夜空中时不时炸出一片绚烂。
“岑先生做事真是出人意表。”
“习惯就好。”
夜深,顾念远躺在床上辗转,她觉得自己对柳兰的保证有些托大,什么不会的,什么她警醒着呢,面对岑寂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委实很难。
她可以富贵不淫,威武不屈,可要如何对这些切切实实的善举警惕呢?
即便外界都说岑寂性格古怪狠辣又薄情,她却已经隐隐拿他当个好人了。
归根究底,这么多年来,对她这样好的实在很难再找出几个。
顾念远翻了个身,暗暗下了决心,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定会好好配合岑寂。
洗过澡,岑寂来到书房准备开视频会议,许安杰的视频申请率先递了过来。
“岑先生,顾家舅舅,就是肖一鸣今天上午来过了,按照您交代的,他信了。”
“嗯。”
“岑先生,其实要帮太太把那套房子拿回来,有许多更快捷的办法,比如直接买回来或者用些非常手段,这样费心思设局似乎不是最优解。”

你喜欢这种类型
“习之,你怎么来了?”陆鹤之皱眉。
“大哥,我一听说他要来哪里还坐得住,哇,可算被我抓到了吧。”
难不成......这就是岑寂的择偶标准?怪不得他不要相亲。
顾念远的目光忽而深邃,她贴心地看向岑寂:“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
见人走远,陆习之啧啧了两声道:“你喜欢这种类型?”
“你觉得她是什么类型?”岑寂睨着他。
“像个女秘书,微笑都是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清晨会兢兢业业送上装订整齐的文件报表给你签,里面还夹着每日必须的维生素片,不会吧,你这么无趣的吗?”
“是因为你爸要你上班,还要给你配个厉害的秘书,陆二公子才这么舌灿莲花吗?”
“老岑,你这样讲话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诶,不好意思,我已婚了。”
这话差点让陆习之惊掉下巴,他浮夸的打量了两遍岑寂道:“没事吧,真结了?”
岑寂淡淡嗯了一下,陆习之终于站直身体,双手搭在好友肩膀上由衷钦佩:“有勇气,是个勇士,在下佩服,岑家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不闹的人仰马翻我就不姓陆。”
岑寂后抬手挡掉好友的魔爪,眼角擒着蔑视:“迫不及待。”
“这女孩子你哪里找的,撑不撑得住啊。”
“天上掉下来的。”
“啧,林妹妹啊。”
林妹妹现下正站在景观水池旁看手机。
早餐之后她开了机,诸多人中只联系了柳兰,既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自然不能再瞒着好友。
柳兰听罢难得的严肃起来。
她并不为顾念远飞上枝头而欣喜,反倒担忧:“念远,岑寂这人......我听说过,他头脑很好,双学位读的分别是数学和心理学,又是岑家这种高门出身,妥妥的优质男人,但是他性格乖张喜怒无常,他爸岑令诚也是个传奇人物了,都斗不过他。”
柳兰向来消息灵通,如她所说,也符合顾念远这几天的观察。
所以,她叹了口气道:“我跟他只是合作又没有冲突,他再怎么古怪总不会比我前老板还难伺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没事的。”
“不,你不明白,性格古怪的普通人可没他的能力和手段,要是你早跟我讲就好了,就算借钱咱们也不能跳这个坑。”柳兰顿了顿,“就譬如,这种花边新闻他想摁下来肯定摁的下来,他要广而告之,必定是有利可图,可他不说,咱们就猜不到,我是真怕你被他玩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也是人又不是妖怪,我警醒着呢。”
费了好一阵功夫她才安抚了柳兰,到了晚上对方又发了微信过来。
说是约时间见面详谈工作的事情,早日找到工作也是顾念远另一件心头大事,她垂着头跟柳兰你来我往,浑然不知有人靠近。
“呦,这不是我亲爱的前女友念远吗?”
这个男声时隔多日再次响起,竟让顾念远有些恍惚,明明没过多久,她好像已经有些想不起孙凯了,大约是最近比他重要的事实在太多。

撒撒气
“你好。”顾念远收起手机,挂出微笑。
“顾小姐想装作不认识我吗?也对,如今爬上了岑总的床了,还以为你多清高呢,也就是个下流货色。”孙凯应该也是受邀而来,穿着礼服打着领结,表戴的都是限量款,他歪着嘴笑的很开,“你说岑寂知不知道你的过往啊。”
“孙先生,看样子你应该有正事要办,不需要浪费时间与我追忆往昔吧。”顾念远压住怒气依旧微笑着。
这毕竟不是一般的场合,如果因她的私事闹出乱子,让岑寂败了兴,她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说完顾念远扭头要走,不防孙凯一把拉住她道:“顾小姐对岑总也会丧着脸不耐烦吗?”
“你,你应该是跟着盛维佳来的吧,与我在这里拉拉扯扯,不怕她生气吗?”顾念远大惊,压低声音道,“放开。”
“那小妮子可比你听话多了,啧,现在穿衣服都舍得露了,我觉得这件裙子不适合你。”孙凯的眼神在顾念远的身上黏黏的划过。
“我觉得蛮合适。”岑寂的声音骤然响起,目光落在顾念远的手腕上,“孙先生不大懂礼貌。”
孙凯比他矮了半个头,被那森冷的目光一扫,竟下意识的松了手。
顾念远急忙退了两步,却被岑寂长臂一伸捞进怀中,他身上带着淡淡木质香味,霸道的侵入她的鼻息。
岑寂拍哄着她,像是在安抚情人:“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用笑,岑太太不高兴的时候可以生气。”
顾念远怔然的抬眸,见他弯起凉薄的唇角,眸中闪烁着戏谑:“让你家亲爱的给你撒撒气。”
说完,他上前两步走到孙凯身前,礼貌招呼:“孙凯是吧。”
“你想怎样?”
孙凯嘴上强硬,但身体却不住后退,岑寂笑着跟上,步子迈的稍稍大了些,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孙凯的痛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岑寂又迅速伸手,使力向前一推。
他整个人立时便摔进了清可见底的水池中,扑通一声激荡出硕大的水花,吓得游鱼四散奔逃。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干完,岑寂潇洒后退,滴水不沾身。
顾念远瞠目结舌,理解了什么叫撒气。
这样大的动静势必惊动了在场诸人,无数目光投射而来,可他们大都窃窃私语无人肯为难罪魁祸首。
敢于凑上来的也都是关切:“岑总,顾小姐,你们没事吧,伤到没?”
顾念远跟在罪魁祸首身后,见迎面而来的盛维佳先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跑去捞孙凯。
那池子不深,但孙凯不会游泳坐在池底扑腾了好半天,活活吓掉半条命。
工作人员将他拉上来,他抖的话都说不全,当然,陆鹤之不打算让他喘到能讲话,挥挥手叫人扶了出去,随即看向岑寂:“这是?”
“你的局怎么连这些货色都有。”岑寂理直气壮。
“哎,盛小姐的爷爷跟我家老爷子沾亲,她说想来见见世面,我想着一个小姑娘也没什么,谁知道不是一个人来。”陆鹤之歉意的摊手,“后面清净,要不你带顾小姐去休息一下?”
岑寂回头看向顾念远,道:“我们还是先走了。”
顾念远闻言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摇头道:“我没事。”
岑寂眸色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你有事。”

你居然抛弃我
顾念远也很满意,拜工具好使环境优美的缘故,她煎的蛋不多不少刚刚好,堪称完美,所以她不觉有几分得意,询问道:“岑先生觉得怎么样?”
“不错。”岑先生瞧着顾念远鼓鼓的脸颊,补充道,“念远......喜欢这种风格的睡衣?”
顾念远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没有衣衫不整,睡衣上的兔子头各个精神,虽然不算新衣,但两个月前才被她缝制出来,并不陈旧,睡衣不都这个风格吗。
那么,岑寂这话是有什么深意?
陷入分析难题的顾念远完全忽略了念远这个称呼,她最终没能分析出不凡的深意,只得道:
“嗯......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随口寒暄。”
岑寂垂头吃饭,她长着一张典型的闺秀脸,甚是端正,不做表情时,眼尾上挑,嘴角略略向下,散发着精致的清冷,这样的姑娘却穿着小兔子百褶边的睡衣,实在冲突的有些好笑。
但她自己不觉得。
“岑先生,我等下预备开机了,不知你这边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如果你不嫌麻烦大可以一一回复,只是这段时间不要联系你舅舅。”岑寂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户口本过几天安杰会给他。”
顾念远点头,默了半晌问道:“恕我见识浅薄,岑先生这样的人私生活也得这么大张旗鼓吗?”
“原本不需要,只是心血来潮。”
岑寂微笑,在清晨暖阳下显得十分良善,但顾念远已经明白,这家伙说话半真半假,看起来肆意妄为,实际上未必如此。
既然他不愿意讲,她也只能识趣的不要打听。
顾念远便另起话头:“岑先生,我家房子的事......您打算如何操作呢?我需不需要......”
“你不需要做什么,很快就会得到满意的结果,不用急,岑太太,咱们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赴宴。”
在绯闻热度正高的时候男女主人公嚣张的出入公开场合,听起来不是很聪明的行为。
可直到顾念远穿着墨绿色小礼服挽着岑寂的手臂迈出车门时,才发现这不是公开场合。
宴会的场地设在百年历史的私家洋房,有自己的私家停车场,不需要抛头露脸,最重要的是,没有允许不会有媒体擅自发声。
之前工作时她也参加过几个高端酒会,对这种场合倒是不陌生,顾念远拿出自己恰到好处的微笑,做岑寂手边敬业的花瓶,效果似乎不错。
“你可终于找女朋友了,还以为要过两年才收心呢。”洋房主人陆鹤之笑眯眯的举着酒杯,“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您好,我姓顾。”
她正要自报家门,却被打断。
“阿寂!你怎么忽然搞个大新闻!”来人拍着岑寂的肩膀,看起来关系很好,“顾小姐,你好,我是陆习之。”
来之前,顾念远从许特助那边见过宾客名单,并没有陆习之,但他既然跟陆鹤之是同款姓名,恐怕有些关系。
这人生着一双桃花眼,个子不高,穿着正装但眉飞色舞全无板正的样子,跟她招呼完又对岑寂撒娇道:“你居然抛弃我!”

太太会习惯的
热情的吃瓜群众一扫工作日的萎靡,敲着键盘贡献了无数热搜屠榜。
顾念远刷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还未等她点开评论,手机就响起来,先是柳兰,接着是舅舅,以前的同事同学,甚至还有孙凯和盛维佳。
岑寂不在家,顾念远拿不准接不接,只得看向正准备走的许安杰。
“太太,先生说了,不知道怎么办,就关机。”
顾念远摇头叹道:“你老板做事都是这么飘忽不定吗?我还以为他要隐婚。”
“太太会习惯的。”
没有经验的岑太太在给柳兰回了一句别担心。后,选择关机,然后,开始对着那硕大的衣帽间发愁,衣帽间长得太过矜贵,让她的衣服们有些尴尬。
同样发愁的还有肖一鸣,他们一家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女儿向来把热搜当课文背诵,第一时间就惊叫出声。
“不可能,怎么会?爸爸,这不会真是表姐吧!”
“这看着确实是她,神态,身材都像,虽然看不清细节。”贵珍端着一盘水果,一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滚出两颗苹果。
“不可能!”表妹依旧尖着嗓子,她是个娃娃脸,现在五官挤在一起,像是揉皱的纸巾,显然是气急了,“她上个月还在被姓孙的绿呢,怎么就勾搭上别人了?”
“难道这妮子跟人家睡了?”舅舅反应也不小,他素来四平八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不会,那家伙没那么沉得住气,平时逼她逼急了都会叫嚣两句,真有总裁男友撑腰了,那天还会那么温顺?”
这话在理,一家人都沉默下来,盘算着记忆里顾念远的行为逻辑,怎么都不理解。
表妹还在不断地刷新闻,越看越吃味。
原来表姐傍上的还不是普通的纨绔,说是这人二十一岁就拿到了双硕士学位,二十六岁就执掌了整个和容集团,以往从未爆出过女友,神秘非常,是个真材实料的豪门贵胄。
照片里的男人身高腿长一身贵气,以她的经验,那种侧脸线条一定有着精致的五官。
她咬着牙对妈妈道:“我还是不信,表姐运气哪有那么好,明明孙凯都不要她。”顿了顿,她忽地惊恐,“表姐之前来拿户口本不会是为了结婚吧。”
“猜个屁,我打电话问问她。”舅妈恨声举起手机。
电话那头一开始还是响铃,后面就只剩机械声回复: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顾念远是从不关机的,她的工作经常加班,老板需要24小时都可以召唤到她。
关机意味着果然出了事。
舅妈的怒意无法压抑,拼命拨打了十几通才被丈夫按下,舅舅摇头道:“算了,明天我去打听打听,要是真有事,我可是他们老总女友的舅舅,他们肯定不敢怠慢。”
顾念远最终决定将她的衣服悉数放进靠边的衣柜里,那些最贵不超过五百的衣服们聚集在一起,靠着团结力量大应该能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码放完,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有些明白这地方为何那么为显贵们钟爱,至少在顶层,十四米的全景阳台是可以俯瞰这座城市最活色生香的景观的。

初遇岑寂
今晚岑寂还有局,刚在迈巴赫中坐定,岑清钰的电话就到了。
“六叔,爷爷没事吧。”
“没事。”
“真是麻烦你了,我这边临时有事走不开,还好你在贝市,真是太巧了。”
“清钰,希望我来看他可以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岑清钰不想他这么直接,被噎的半响才道:“我......我爸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六叔,你别生气。”
“不会。”见对方还没要挂的意思,岑寂道,“还有事?”
岑清钰默了一会儿,迟疑道:“六叔,那个......我爸还有三姑四叔他们把小奶奶请来了,说是这回要把你的婚事定了。”
“......”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是......小奶奶都来了,估计你跑不了了,所以......你准备好,别说我说的哈。”
“知道了。”
岑寂沉着脸放下手机,车内气压低的宛如冰窟,司机不明所以但大气都不敢出。
红亭,贝城顶级会所。
顾念远在服务生专属休息间里等闺蜜柳兰下班。
虽说她并没有那么喜欢孙凯,但毕竟相处了近一年,回想起走廊听见的那些话心里还是堵得慌。
加上她果然失业了,要是被舅妈知道,肯定又得提卖房子的事了。
父母去世后,舅舅一家成了她的监护人,也顺利接手了她家所有的存款和唯一的房子。
舅妈一直想把房子租出去,顾念远拼命打工,月月上缴房租,才暂时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后来她去了盛氏工作,舅妈打听了她的月薪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暗示她外面租金又涨了,为了保住这个回忆里的家,她工资年年涨,生活却越来越拮据。
前阵子表妹要结婚,舅妈更是动了卖房子的念头,想到这她愈发烦躁,随手开了一瓶酒就开始喝。
红亭今晚只开了三桌,堪比清场。
岑寂来的最迟,自罚了一杯,红亭老板陈宇风见他爽快,笑道:“难得啊,今天心情不错?”
“禅城那边的收购项目进展顺利,贝城这边地皮也拿下了,赚的盆满钵满啊六公子。”席间另一个男人笑道。
岑寂也笑,像是真的很高兴又赚钱了:“王少会说话,下月你的婚礼,我封个大礼。”
王少闻言乐的开怀:“好好好,我媳妇今年刚毕业,您可给她开开眼。”
大家都是商界老友,酒局气氛热烈,很快就有了满意的成果。
“我失陪一下。”
“岑总请便,请便!”
顾念远喝多了,她一腔子憋屈无处诉,必须要找到柳兰,可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这地方九曲回廊,令人目眩。
她晕的厉害,不得不停了下来,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扶着额头,试图清醒。
可惜,这墙壁并不如看上去那样牢靠,它忽然毫无征兆的凹陷下去。
顾念远连声啊都没来得及喊,整个人就摔了进去,摔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岑寂他们的局设在红亭极为私密的小花园里,若是要来前头,就得从一扇隐蔽的门进出,无巧不巧,正是顾念远按着的这扇。
顾念远摸索着那个接住她的怀抱,浑浊的醉眼扫过去,喃喃道:“学......学长?”

意外过夜
岑寂漠然望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果断推离。
没想到,这人软如烂泥根本立不住,摇晃着又倒下来,岑寂本能的接住,眸子仿佛结冰。
顾念远朦胧着双眼跟着那张脸,又喊了一声:“学长。”
然后,哇的一声,吐了。
自岑寂以岑家六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中开始,他纵横商界十年,堪称算无遗策滴水不漏,那份掌控力完美的好似他素来剪裁得宜的西装,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没想到,今天在红亭,他的西装被破坏的如此彻底。
这幕罕见的盛况,当然没有被人错过。
许特助得到岑寂的消息知道他要走,正巧赶来,席间诸人,见岑寂都要走,自然是跟着送。
大家悉数相逢于这道门,眼睁睁看着一个妆容可怖的女人吐了岑总一身。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顷刻间炸开了锅。
“岑岑岑......总”陈宇风结巴道,“这这这快快来人。”
许特助眼疾手快,上前把已经吐晕的顾念远拽过来,别的客人纷纷后退,服务生冒着冷汗连忙给岑寂擦拭脱衣。
一团乱中,岑寂倒是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生气,他只是语带森寒:“这女人是谁?”
“......应当不是客人,可我们没有这样的服务生啊。”陈宇风叫来当班经理,“你认识吗?”
“唔,不认识,要不先拖下去?”
“这年头追咱们岑六少的人手段都这么新奇了吗?”一旁的王少对秘书悄声道。
“偶像剧看多了吧。”秘书嗤笑。
当班经理说着就要从许特助手中接人,没想到许安杰忽然道:“岑先生,我好像认识,这,这就是救老太爷那个顾小姐,顾念远。”
岑寂已经脱下了外套只着一件衬衫,闻言瞥了一眼靠着许安杰睡的天塌不醒的女人,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怎么在这,不清楚,但是,确实跟资料上的人一模一样,应该是顾念远没错。”
难不成又是岑家那些人的手笔?
岑寂默了一会儿道:“带回去。”
顾念远全然无知的做着梦。
梦中的她年方六岁,与父母在公园里玩耍,那时她的家不在贝市,而是贝市旁的枫叶镇,镇子很小,只有一个公园,公园里的设施老旧。
小时候,她最爱玩的是滑梯,那是个大象造型的滑梯,从大象的尾部钻进去,从它的长鼻子上滑出来,据说滑梯的历史悠久比爸爸年纪都大。
梦中她就在重复滑滑梯这个游戏,妈妈和爸爸站在象鼻子的两边给她鼓掌,也护着她不要磕碰,她尽情的笑着,发自肺腑。
可滑着滑着,妈妈消失了,接着是爸爸,画面一转就到了墓地,她头戴白花,迷茫的看着爸爸墓碑上的照片,她觉得那照片有些吓人,不像爸爸,爸爸很和气的。
最后,她独自在滑梯前蹲下来,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顾念远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睁开红肿的双眼迷茫的看向窗外明亮的日光,就是说,她的卧室......什么时候采光这么好了?
床好像也变软变宽了,枕头高低合宜很是舒适。
卧室的面积是不是也过于大了?
不对,这不是她家!

祸不单行
“凯凯,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念远姐!”
“有什么可面对的,我这就跟她分手,佳佳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爱她,我们连吻都没接过,我发誓。”
“凯凯,我只是,只是害怕,念远姐对我还是蛮好的,上次酒局她还帮我挡了酒。”
“佳佳你不要这么善良,顾念远才没你想的那么好。”
走廊转角,顾念远手里捏着一叠缴费单据,冷眼看着从妇产科走出来的两人。
她今天真是好运气。
先是上班路上遇到个失智受伤的老人,还只肯来这家贵的离谱的医院医治,她后脚交完费,就撞见了男朋友和自己老板的独生女出轨。
亏她出门前还看了星盘,上面怎么说来着?
说她今日贵人运和感情运极旺,若能抓住,一生幸福。
狗屁。
她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喜欢她。
孙凯是她通过相亲认识的,因为长得有几分像那个人,舅妈又一直催她嫁人,所以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交往。
如今还不到一年,他就攀上高枝,搞大了盛维佳的肚子......
要知道盛维佳才上大四,又是老板的独生女,未婚先孕必会闹得满城风雨。
而对象是她的男朋友,在盛氏的工作恐怕保不住了。
真是......晦气。
她转过身往急诊室走去。
急诊室里,医生已经替老大爷处理好了伤口,并让顾念远放心,他身上有家属联系方式,他们已经联系上他的家人了。
“顾小姐,不处理一下吗?”说着,医生指了指额头和手肘。
顾念远叹了口气:“那麻烦了。”
她的手肘上的擦伤红了一片,额头上是凝固的血渍,这是她见义勇为的代价。
上药时有些刺痛,她习惯性忍着,这是父母走后,长期寄人篱下养成的本能。
哭喊只对关心你的人有用,她没有。
“好姑娘,谢谢你啊。”
老大爷的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她皱眉隐忍的样子非常心疼。
“我孙子快过来了,等他来了肯定会好好谢你的。”
“嗯,好的好的,老爷爷您先休息。”
这句话在来的路上,老大爷就跟她重复无数遍了。
她倒不指望他孙子怎么谢她,只要把垫付的医药费给她就可以了,真的很贵。
没过多久,和容私立医院的急诊室就迎来了大人物。
大人物是院长陪同一起来的,值班医生刚入职不久没见过这个阵仗,紧张地站起身。
院长没有理他,而是先一步把碎碎念的失智大爷请了出来,对身后的大人物躬身道:
“岑总,小董新来的不懂事,不知道这是岑老太爷,那边VIP病房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走我不走,小姑娘呢,小姑娘去哪里了?”岑老太爷一屁股坐在地上闹腾起来。
岑总皱了下眉,旁边的许特助连忙使眼色,立时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就窜了出来,将岑老太爷搀了起来。
“什么小姑娘?”
“可能是顾小姐吧。”小董医生插话道,“就是救了老爷子又送他来医院的姑娘。”
“安杰。”
“我这就去查。”特助许安杰迅速闪出了门。
“剩下的有劳院长了。”岑总嘴角挂起一抹笑,“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我们应该做的。”岑总的笑容反倒让院长更加惶恐。
真是奇怪,岑老太爷出事,论亲疏论孝心也该是老太爷的亲孙子,岑清钰过来才对。
怎么会是当年亲手送老爷子退休的岑寂呢?
这家伙可不好得罪。
还好,岑寂对老太爷的关心很有限,见他安安稳稳被送去病房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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