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岳母就不会再对我下手,可睡到半夜,头疼再次袭来,这次感觉不是一只虫子啃食大脑,而是许多只。
冷汗瞬间浸湿床单,我浑身抽搐,嘴里流出漆黑液体,夹杂着许多虫子残骸,眼睛也开始流出黑色液体。
这次比前两次疼得更厉害,我甚至有求死以解脱痛苦的念头。我爸妈立刻按住我,叫来护士。护士往我嘴里灌水,可黑色液体还是不断涌出。
我妈见状大哭,慌乱地摸索我胸口的吊坠,却发现吊坠早已漆黑如墨。
我突然想起白天在仙姑庙装回的那碗水,强忍着疼痛,哆哆嗦嗦地指着窗台上的水瓶。我妈连忙拿过来,打开瓶盖往我嘴里灌。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道倩影走进来,竟是身穿太极服的明月先生。
说来奇怪,明月先生进来的瞬间,疼痛消失,身体也不再抽搐。医生来检查后,说可能是脑瘤恶化,开了些止痛药,让我尽快准备手术。
我妈抱着我失声痛哭,我爸翻遍口袋,拿出所有钱递给明月先生,求她留下。
明月先生没说话,走到窗户旁坐下。我见她留下,松了口气,通过这两次接触,我觉得她有本事,只要她在身边,脑袋里的“夺妻蛊”似乎就不会发作。
我妈过去问明月先生我这是怎么回事,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明月先生闭着眼睛,不理会她,我妈只好尴尬地离开。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到明月先生站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脸上,画面绝美,我不禁看呆了。
但很快,郭娇铁青着脸来到病房。我爸妈见是她,不客气地让她去病房外等,我收拾好就去民政局离婚。
郭娇却悲伤地说:“刘阳,我妈死了!”
“活该!死得好!让她搞歪门邪道害我儿子,这就是报应。”我妈解气地说。
我听她这么说,下意识不信,但看郭娇的表情不像说谎。
然后郭娇告诉我,昨晚我挂了她电话后,她就去找妈妈和弟弟断绝关系,把他们的东西打包,让他们搬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