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面前显得与某人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并且与曾经教导过我们的众多教授亲切交谈。
不过,包厢内同学们和老师的表情显得并不愉快。
我与同学们、老师们的关系实际上比陈建州与他们更为融洽。
真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胆量,竟敢如此大胆地将情妇堂而皇之地带到同学聚会上。
一位老师见状向我走来,
“林海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老师,陈建州出轨了,正是他带来的这位,我得知后已经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目前正处于冷静期。”
众人听我如此一说,皆露出惊讶的神色。
原本与陈建州、李琴闲谈的同学也瞬间变得表情生硬。
我并不觉得离婚有何可羞耻。
今日,我就是要将陈建州和李琴置于舆论的风口浪尖。
陈建州未曾料到我竟会如此直言不讳。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我,而我只是轻轻对他点头。
随后,我转向老师和同学们,谈笑风生。
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向老师请辞,因为还有应酬在等着我。
走出教室不久,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臂,回头一看,竟然是陈建州。
“公司目前的问题是否与你有关?”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
冷静期已满29天,明日即第30天,离婚证应该可以领了。
“我与贵公司已无瓜葛,股份已转让,业务也已完全退出,为何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陈建州显得有些惊讶,可能没想到我能够如此决绝地放下过去。
“我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对了,明天是冷静期终结,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约会。”
话音刚落,我便转身走向另一个包厢,觉得与他纠缠不如专心于自己的事业。
当我轻推包厢门,陈建川的声音便迎面而来。
“海洋,这里有你的一席之地,快过来。”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