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秦姿茹许文山结局免费阅读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番外》,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
《秦姿茹许文山结局免费阅读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
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
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当成菩萨一般神圣,哪怕只是有人在语言上亵渎,他也会去拼命的。
我当时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现实生活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真的流过血,那场景对我的冲击挺大的。”
听妻子说的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姿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家人的付出被你当成理所应当,一个外人为了你打了一次架,你就被感动到不行?”
我心想为什么精神小伙总能得到纯情少女的垂青,无非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男人气概,确实可以吸引到那些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让她们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妻子只是不断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一刻心里内疚极了,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他一样,我哭着要报警,被他拦住了,他告诉我对方已经跑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就算报警也会被定成互殴。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先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都给家里了,现在兜里连挂号费都掏不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感觉好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于是我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就往医院的方向走,语气非常责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没有钱我还没有钱吗。
万一有什么内出血有个意外怎么办,老家的父母谁照顾,患病的哥哥谁来管。
但他极力地挣扎着,一个劲儿说他没有事,山里人都相当抗造,给我讲他以前小时候有一次天黑回家,从山路上滚了下去,当时脸肿的像个猪头,结果等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下意识问他是不是第二天就好了?
结果他一笑,说第二天一起来脸都憋成紫色的,成了一个酱猪头了。
我当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讲话有时候挺有趣的,在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总能逗笑我。
看到我不哭了,他就说已经受了我这么多恩惠,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从来没有外人对他这么好,他非常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我像是他的姐姐一样的照顾他。
我为了让他能听我的话去医院看伤,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你既然把我看作姐姐,那还不听我的话?
我记得他当时听完我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我见状就赶紧拉着他去做了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没事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彻底升温,而妻子也在不经意间,内心里已经生出了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愫。
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可能也是因为她后来意识到,自己当时已经略微跨出了正常交往的界限。
但如果仅此而已,妻子也不至于拿上整个家庭和自己的声誉作赌注,和王二锁开始了没羞没臊。
此时我看到妻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于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在你心里王二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其实我十分好奇在妻子的心里,对于王二锁到底是如何评价的。
因为听妻子到现在为止的讲述,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王二锁,虽然使用的手段和话术都不怎么高明,但却非常能吃得住妻子。
此人表面看着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极重,把握人心的准确程度,让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心理学大师。
除此以外,还非常善于直击要害,节奏拿捏的也恰到好处,没有让妻子感到不适,从而提高警觉,让妻子一直都在错误判断着。
在和妻子相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拿着一根绳子,一路牵着妻子走向他的预定地点。
最让我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妻子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妻子喝了口水,抿起嘴唇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外貌确实很一般,甚至都可以说中等以下,但从小到大追求过我的高颜值男生太多了,所以你也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起初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听他说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等到适婚的年龄后,因为家里穷,正常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和他谈恋爱,家里托媒人说亲,结果介绍的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智力障碍,这让他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一直安慰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为人老实,品行端正又非常上进能吃苦的一个人,我告诉他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奋斗的人,他会靠自己的双手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经过深入的交往,我发现他虽然看着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粗俗,但心思倒是挺细腻的,我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他总会说些好听的夸我,亦或是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来逗我笑,其实他的夸人水平很拙劣,但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文化水平的问题。
所以那些夸我的话让我听起来反而觉得很真诚,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谁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看到妻子似乎已经陷得很深,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导演,而你就是一个听话的演员,一直在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觉得我一眼就能看透他,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看了看天色,又给妻子续上一杯水,随后我从烟灰缸里挑拣出一根没抽干净的烟头,掏出打火机点燃。
在狠狠吸了一口后,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正在侵蚀着我的肺部,但我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比起心被捏碎的疼痛,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欢愉。
“我大概了解的你和王二锁之间从陌生到熟络的过程,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到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选择了背德?”
我将已经烧到过滤嘴的烟头再次掐灭,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
看着一脸死灰的李江,我明确告诉他不会报警,他还是可以和我做一笔交易。
通过交谈得知,李江那么急迫地需要钱,是因为他的女儿确诊急性白血病,至于这一点我也他们公司证实过。
其实我尝试过换位思考,如果是清清发生这种事情,而治疗费用是一笔超越我认知的天文数字,我会怎么办,大概选择会跟李江一样吧。
当我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后,我看到李江纠结的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觉得自己的命值这么多钱吗?”
最终他重重的点头,只是再次和我确认了是否真的会承担他女儿治疗的费用。
我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我,毕竟我的筹码可是他女儿能不能活下去的机会。
聊完这一切后,我问李江:“关于王二锁的事情肯定不止你上次说的那么多,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的。”
李江犹豫着开口:“我虽然年龄比他大一些,但脑子根本就和他比不了。
准确的说,在同乡这一茬年轻人里,也没有一个能赶得上他的,在一块能不被他算计就不错了,他的心眼很小,有个词叫睚眦必报对吧。
他就是这种,什么事都不吃亏。
以前小的时候,他总是爬墙头偷看寡妇洗澡,那寡妇的相好是我们村里卖肉的屠夫,结果被发现以后,让屠夫提着刀满村追着跑。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有一次趁着屠夫不注意,偷偷给人家的肉里放了老鼠药,幸亏当时没吃死人,由于他年龄还小,王二锁他爹赔了挺多钱才算了事。
屠夫怕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就再没追究这个事。
王二锁除了胆大心黑,另一方面他的嘴甜,脑子也活,尤其在男女这件事上,我们可都羡慕他,才那么小的时候,就跟邻村一个可水灵的小姑娘……
结果被那姑娘的家里人发现自家姑娘的身子被骗了以后,气的上门带人跑到他家,他让揍得几天下不来床,那姑娘也在家人的劝说下要和他彻底断开,你猜最后怎么了?”
见我没有回应他的意思,李江讪讪一笑:“最后发生了一件事,有天晚上他把那姑娘约了出来,说是要最后道别一次。
那姑娘可能觉得自己家人打的很重,有些于心不忍,就心软出来跟他见了面。
可当那姑娘大半夜一个人走山路回家的时候,被我们那一个中年单身醉汉给糟蹋了。
后来那家人报了警,醉汉当然是被判了,但那家人认为王二锁肯定参与了这件事,调查了很久最后也没能牵扯到他。
那姑娘挺可怜的,据说是草草的嫁给临县的一个老光棍,因为这种事在我们那种小地方,会让整个家族都抬不起头,所以慢慢的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来了。
至于当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直到后来我进城投奔他以后,才在一次酒后听他说,那家人当时在打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想,他一定要还回去,他有多屈辱,对方就一定要比他更屈辱。
出事那天,他就拉着一个同伴满山闲逛,故意在经过醉汉的时候小声给同伴说了他晚上约了姑娘的事。
他当时说完后,还补上了几句他和那姑娘肌肤之亲的事。
说那姑娘在这种事上面多么主动,让他每次都多么愉快,又说着如何难以掌握,如何嫩之类的恶心话。
从红姐家出来后,我直接前往公司。
虽然以往也经常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但和今天的情绪完全不同。
我并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安保部负责的监控室。
里面正有两个安保部的员工半躺在椅子上打瞌睡。
听到了响动声,其中一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向门口望去,在看清是我以后,立马紧张地推醒旁边的同事。
“许总,您怎么来了?”
我双手向下压了压:“没事,随便看看。”
说完便在监控室里随意打量着。
“公司的监控都一直正常着吧。”
其中一人赶紧搭腔:“那是自然,咱公司的监控一直都没什么问题。”
“嗯,那顶层的走廊是哪一个,让我看看。”
操作几下后,我看到了我休息室走廊的监控画面。
随后我让他们调出来那天的监控视频,我想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想。
看到那两人紧张的神情,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还没有找到吗?”
“那一天的视频内容怎么被删除了?”
我点点头:“那看看其他区域监控。”
结果自然跟我预想的一样,那一天公司里所有的监控都被人为的抹除了。
那两个人立马慌乱地开始解释:“真不是我们俩,平时监控室两班倒,要不然问问他们?”
我摆摆手表示不需要,我明白王二锁能引导妻子去查看监控,势必也做了一些后手。
“公司谁都有权限删除?”
“除了我们两个班的几个人外,就只有齐经理了。”
他说的齐经理就是公司安保部经理,也是在公司工作很多年的老人了,怎么他也会和王二锁搅和到了一起。
我让惊慌失措的两人别太担心,让他们安心工作便离开了。
天亮之后,我窝在老板椅里看了看表,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几分钟后,李雪诺站在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她,一双厚黑丝紧紧包裹着,笔直没有一缝隙的双腿。
李雪诺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
我赶忙开口:“让你调取的出勤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就准备今天给您汇报。”
“你就放这里,我自己看。”
听我这样说,李雪诺便上前将手中汇总的表格递到了我面前。
我低头随意翻看着,寻找着那个名字。
“王二锁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旷工了一个星期,安保部齐经理是怎么管理的。”
看我抬头看向她自己,李雪诺赶忙解释:“这个我问过齐经理了,齐经理说王二锁家里有事,所以请了一周的事假。”
我眯着眼睛继续:“秦总是不是最近出差过。”
李雪诺一阵回忆后:“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是去36城对接业务,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去了一周左右。”
此刻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咚咚咚的在急速跳动着,但我脸上却很平静:“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顺便帮我把齐经理叫来。”
齐经理已经听安保部的人说了我去监控室的事,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开口。
“许总,您是问删除监控的事情吗?是秦总的指示,出了什么事吗?”
我眉毛一挑:“是秦总亲自给你说的?”
我看面前的齐经理听我这样问,脸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删除监控视频?”
“是……是这样的许总,那天是王二锁找我,说秦总让把前几天的监控视频删除掉。”
我突然用手猛然拍击办公桌:“你没有去向秦总求证,也没问原因吗?”
“我……我……平时秦总非常重用王二锁,有很多工作安排也是直接越过我,直接和王二锁说,所以……
还有就是那天王二锁在给我说删除视频的时候,其实我是觉得有些不妥。
但他立马就说那一天您从魔都回来,但没有时间回家。
秦总…秦总……总之意思就是说你们在公司有很多亲密动作,秦总事后觉得要是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其实不光是齐经理,公司很多人在某些时候都已经把王二锁当成了妻子的一个传话筒。
本来大家就传言他是妻子的远房亲戚,再加上妻子对他的重视程度确实很高,这也让齐经理对他的话并不会产生质疑。
随后我继续问:“那王二锁旷工一周是怎么回事?”
“不是旷工,他……他请假了呀。”
我伸手指着齐经理的鼻子指责道:“一周的休假我才有审批权,谁给他批的假!”
“秦……秦……”
我打断了他:“秦总虽然是我的妻子,但公司制度就是公司制度,老齐,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看我态度似乎有所缓和,齐经理也壮起胆子给我说:“许总…其实王二锁那个时候不是请假,他前一天晚上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离职。
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就一个劲儿劝他,但他是铁了心要走,让我赶紧在线上给他审批了。
结果我挂了电话还没有十分钟,秦总的电话就来了,就说她替王二锁请一周的假,无论谁问起来,就说王二锁休假了。
我被这两个电话搞的一头雾水,但确实一周后,王二锁又出现了,对我还是像以往那样热情。
而且对于离职的事再也没有提过,就像从未发生过。”
最终齐经理被我臭骂了一通后,进行了全公司通报。
妻子今天没来公司,而我晚上也没有选择回家。
当我躺到休息室的床上时,小海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充满了歉意:“许总,王二锁不见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对于小海的能力我是丝毫不怀疑的,王二锁不可能在小海的盯梢下悄然消失。
“我看见秦总了。”
一听到妻子,我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她去找王二锁了?”
“应该是,王二锁从公司离开以后,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后来秦总也去了那家旅馆,如果不是找王二锁,我实在想不通秦总为何会去那破地方。
之后秦总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退房的时候,我才发现王二锁早已经不在旅馆里了。”
我揉揉紧皱的眉头,可眉间拧起的沟壑一点也没有被抚平。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海听我不再深究王二锁这件事,立马语气轻松了下来:“许总,那边已经办妥了,东西已经拿到了,确实跟您预料的一样。”
妻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一副耐人寻味的神情说道:“视频你不是都看过了,你真的还要听我再讲给你听?”
其实我是一个烟瘾并不大的人,但此时我异常烦躁,疯狂的在烟灰缸中翻找许久,终于又让我再次得偿所愿。
看到我如此窘态,妻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对不起。”
刚刚因为吸入一口香烟而舒缓下来的情绪,瞬间再一次被提了起来。
今晚聊了这么多,妻子第一次对我表达了歉意。
“道歉是因为你感到后悔?我理解的有没有问题。”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谈不上后悔,我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别的女孩儿到了青春期很多会很叛逆,有些甚至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但我没有,我父母那时候也觉得很惊讶,他们认为我太懂事了,但哪有绝对听话的孩子,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只是压抑着自己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呵呵,可能是我的叛逆期迟到了,所有的情绪在压抑到三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崩溃了。”
妻子再次掩面哭泣,只是这一次我猜不到她到底为何而哭。
之后妻子便不再开口,直到我失去了耐心:“接下来呢?”
妻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丝质睡衣,转身径直离开。
“姿茹!秦姿茹!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听到我的喊声,妻子回头说:“太晚了,我要休息了,等你什么时候把你出轨的事说清楚,咱们再谈。”
说完便回到了卧室,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胸中一股气流在胸腔里胡乱地窜,我的火很大。
随后掏出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想找的人。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一个满是睡意的慵懒声音传来:“小山弟弟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哦对,你这是已经和你妻子谈过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开口说:“想喝酒。”
“好呀,小山弟弟有需求,姐随时陪你,去哪?”
“你家。”
闻言对面沉默了几秒后,只听着饱含媚意的笑着:“我倒是无所谓,你就不怕我爸知道了,带人冲到你公司砍了你?”
……
半个小时后,我打车来到了城郊一个破旧小区的附近。
车子停在了距离小区几百米远的地方,因为再往里走,只剩下窄窄的小巷,车子很难在里面调头。
我裹了裹衣领,似乎有一股不存在的凉风一直在往里钻。
迈步向巷子里走去后,发现整个巷子没有路灯,但却一点也不昏暗。
巷子的两边有许多倚靠着墙壁,不断晃动着手机手电筒,目光注视着每一位走进巷子的女人。
这些人有的做出极具诱惑力的姿势,而有些就直接开口揽客。
我对这种干体力活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偏见的,那是她们对于自己人生道路的选择。
但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了妻子,她明明可以有着那么美好的生活,但却选择了一条最不堪最耻辱的道路。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非要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呢?重要吗?
我自己觉得这很重要。
我想大概是给自己这么多年感情的一个交代,因为我想搞清楚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结婚七年,相识十几年,我却发现我完全不了解此时的她。
我曾经自诩对她爱的那么深沉,但这不显得更加讽刺吗?
妻子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我的心里挖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我寻求真相,就是想将这块空洞填补上。
可能还有一点我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就是有种不甘心的情绪存在吧。
我无法接受一个差距和我如此之大的人战胜了我,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输得一塌糊涂。
至于王二锁这个人,他可能用了一些我怀疑的小手段,但那又能如何呢?感情这个事,本就是个唯结果论的事情。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按照红姐发给我的地址来到了她的家。
从下车那一刻开始,我就在纳闷,她居住的环境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当红姐穿着一身可爱熊猫睡衣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没想到本市赫赫有名的大佬女儿,竟也有如此的少女心。
不过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的相貌,一定会觉得她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
进门后,眼睛看到的是屋内非常陈旧的装修,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风格,很多地方已经开始老化了。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整个客厅只摆着两个小板凳,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红姐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说道:“很奇怪吗?”
我点点头:“你应该不至于住在这种地方吧?”
红姐莞尔一笑:“怎么不能?你也知道我那个茶楼生意是有多么的烂,每个月我都在赔钱。再这样赔下去可能我要跟楼下那些女人站在一起了,所以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我可一点儿不信她的鬼话:“红姐,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好歹你父亲在本市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至于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显然红姐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只是指了指放在墙角地上的一个袋子:“喏,你不是要喝酒吗?这大半夜的,可让我一顿好找。”
听她这么说,我也就不再纠结,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那些不愿意提及的小秘密。
我没有去坐那个小板凳,而是在袋子里拿出一瓶易拉罐装的啤酒,直接席地而坐,自顾自地打开喝了起来。
当一口啤酒下肚,一股沁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让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舒畅着,与此同时,红姐也拿起酒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扭头问她:“有烟吗?”
红姐点点头,掏出一根递到了我嘴上,又为我点燃。
看到我深深地吐出一口香烟,红姐开口:“说说吧,你能这么晚找我,那肯定是谈的不怎么不愉快。”
“嗯。”我点了点头。再次举起酒杯,猛灌几口。
随后,我将今晚和妻子的谈话复述给她听。
在说完后,红姐用两根手指提着那罐啤酒,轻轻摇晃着。
她沉思片刻开口道:“你妻子似乎陷得很深啊,还有你出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盯着红姐的眼睛:“红姐,你觉得我能干出来婚内出轨这种事吗?”
“那可太能了。”对方说完后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能明白岳父在自己女儿身上放的心思有多重,如果我真做出那种事,老头估计剁了我的心都有,关于这一点我并不难理解。
换位思考,如有将来清清长大后,我面对这种事,一定会比岳父此时的模样更加失态。
我无奈苦笑一声:“爸,这种事你觉得我会做得出来吗?能娶到姿茹我已经很满足了,哪里会有别的心思。”
其实这一刻,我心里在想,如果今天我和岳父坐在这里讨论的是妻子出轨问题,那又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听到我这样说,岳父迟疑片刻后,继续开口:“男人,不管你在外面如何,可别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家庭。”
我不清楚岳父当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是提醒?警告?或者是试探,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很气愤。
这些年我是如何对待妻子,他们也是有目共睹,而且为了能让岳父半辈子的奋斗有人传承,我的付出他也是看在眼里。
看到我沉默不语,岳父叹了一口气。
“你俩把清清扔在我这算是怎么回事?以往你俩有个小磕碰,我和你妈都是向着你说话,但这次的事,你要好好反思。”
显然在岳父的心中,还是认为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我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爸,是不是有人给您说了什么?”
岳父眉毛一挑,似乎又要发怒。
“爸,您血压高,别着急,什么事咱静下心来谈。”
“我不需要听别人说什么,我有自己的判断。”
此时有一万句回怼的话堵在我的胸口,但我终究没有说出来。
压抑住心中的愤懑,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爸,你也知道公司里面盯着我的人很多,他们觉得我年龄轻,资历浅,不就靠着您的关系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每一个项目,每一个决策我都小心翼翼,每天如履薄冰,就怕别人说您一辈子都踩准了每一个风口,却唯独没挑准一个好女婿。
您要批评我倒也没有错,这几年对于姿茹,我确实是因为时间和精力的原因,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关注。
但我的人品,爸您是了解的,那种事我是断然不会去做。
最近我和姿茹是有一些问题,不过很快就能处理好,之后我再来找您聊聊。”
看我起身就要走,岳父点了点头。
我想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他无法否认。
下楼时,看到妻子正搂着女儿看电视,那场景如以往那般恬静。
看到我过来,妻子随口一问:“楼上待那么久,你跟爸聊什么呢?”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如果岳父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非得气出个好歹。
我也装作不经意地伸手去拿外套。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最近我的绯闻吗?”
妻子听到这句话,表情不自然起来,而我看到岳母还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我们俩。
我轻拍了妻子说了声回家,其实我心里在想,我的家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吧。
见妻子微笑点头,我便握住那只熟悉的白皙玉手,与岳母道别离开。
而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收起了脸上挂了一整晚的笑容,松开妻子的手。
我没有去看妻子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坐上了驾驶位。
我俩似乎都在心中默默思忖着,一路沉默不语。
只是看到妻子望向窗外的侧脸,让我想起那天我从魔都回来,在回家的路上,妻子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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