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贺兰殷的其他类型小说《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桑宁贺兰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忽略了。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但怎么拒绝?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现在贺兰惠没在场。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
《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桑宁贺兰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贺兰殷:“……”
他的心脏不争气,越听她说,越亢奋,跳得越快。
但他不承认自己的心脏是为她而跳,便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道:“朕心跳快,那说明朕身体好,你当朕是你这病秧子?”
病秧子用不服气的语调说:“陛下,我也可以像你这样心跳的,陛下知道怎么做吗?”
贺兰殷来了点好奇,问道:“怎么做?”
桑宁莞尔一笑,细嫩的手指上移,点了点他的唇,又闭上了眼:“陛下,你吻我吧。只要陛下吻我一下,我的心脏就为陛下而狂跳了。”
这妖妃还在撩拨他!
贺兰殷阴沉着脸,很生气:“你都病成这样了,竟还没止住你的浪荡。桑宁,你是故意的吧?想被弄死在床上是吗?”
桑宁听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刺激人:“说的好像陛下能让我死在床上似的。好吧,我也听过那种马上风,但似乎是男人居多?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陛下想在床上弄死我,怕是要花点功夫了。”
“你闭嘴!”
贺兰殷彻底不想听她说话了,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
他不许桑宁说话,自己却说个不停:“那么多人在,你什么蠢话都往外说,朕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掉了。桑宁,如果你想用这方式祸害朕,你成功了。”
桑宁摇头,一脸真诚地说:“不,那绝非我想要的成功,我想要的成功就是躺在陛下身下。”
贺兰殷:“……”
这妖妃!真是不要一点脸面了!
“你别说话!”
他自诩定力好,还是被她撩得面红耳赤、心境大乱,正因此,更加生气,就出声威胁了:“别逼朕把你扔出去!”
桑宁一点没带怕的,还给他出主意:“陛下可以把我扔进娘娘河。”
溺死也是个不错的方式。
可惜,她之前贪于玩乐,没想到这点,就错过了机会。
风雀仪也觉得很可惜。
他站在“普通”民户的门口,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恭喜陛下失而复得。”
他压着无比可惜的心情,含笑上前行礼。
贺兰殷觉得“失而复得”这个词不对劲,说得好像妖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等下,妖妃是他的阶下囚,如此来看,阶下囚也是他的。
没错,妖妃是他的!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镇定道:“跟上,她病的厉害,你回宫给她瞧瞧。”
“是。”
风雀仪瞥一眼他怀里的妖妃。
恰好跟妖妃的视线撞上了。
妖妃朝他点点自己的唇,那破烂的唇、糜艳的唇色映入他的眼帘,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新帝咬的?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前不久他还说不会对妖妃动心,呵,男人!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是很华丽宽敞的马车,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毛。
贺兰殷抱人上去后,像是烫手一般,直接扔下了。
还好没用力,就像是将人当作马球,然后,让马球从手里滚出去。
可惜桑宁不是马球,滚不起来,在狐狸毛毯上只滚了一下,就停了下来,侧躺着,瞧着他,摸着自己的唇笑。
那唇上的咬痕还很明显。
贺兰殷忽略了,只看着她的笑,觉得是那种很坏很不正经的笑,皱起眉,暂时没理会,而是对陈进说:“你有功,回去受赏,现在,先封锁这附近彻查!狡兔三窟,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他们的地道来!”
没错,他在地面没找到人,便觉有地道,而这里很可能有地道出入口。
他太聪明敏锐了!
桑宁没有力气,轻松被桎梏住,也没挣扎,就老实了,反正火已经惹出来了,受罪的又不是她。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想着此行的目的,渐渐冷静下来。
“再敢乱碰朕的身体,就砍了你的手。”
他冷面威胁。
她也不怕,笑着把双手伸他面前:“陛下,这双手,您舍得砍掉吗?”
原主是个尤物,身子无一处不美,尤其这双手,白皙纤长,柔弱无骨,染着豆蔻,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贺兰殷扫一眼,压下惊艳,冷嗤:“为何不舍得?”
桑宁被问住了:是啊。狗皇帝不喜欢她,自然不珍惜她。从他几次推开她来看,对美色很有定力,起码比冯润生、风雀仪都有定力。
也是,一代雄主,总不是凡夫俗子。
桑宁对贺兰殷还是有滤镜的,觉得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一心谋求帝王霸业,是超凡脱俗的、高不可攀的天神。
实则天神跪倒在她脚边的那一刻,也就是一颗烂白菜。
“陛下真是郎心似铁呢。”
她矫揉造作地捶他胸口一下。
下一刻,人就被抱了起来,并大步朝外面走去。
她很意外:“陛下?您这是?”
贺兰殷低眸瞧她一眼,嗤笑:“怕了?”
桑宁压根没有怕的概念,不,不对,她怕病痛,怕折腾,就像现在,狗皇帝抱着她就走,谁知道他抱她去哪里?去干什么?
这天下,除了床,没有她想去的地方,除了躺着,也没她想干的事。
“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
“是吗?”
桑宁满眼质疑,心道:骗子。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一定是想办法折腾我。
她需要提前做点心理准备,便问了:“什么好地方?”
贺兰殷卖了关子:“不急。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话音落下,人就出了华阳殿的正门。
外面有整齐划一的侍卫队伍,还有一匹白马。
桑宁看到这里,有了猜测:“陛下这是要出宫?”
贺兰殷没隐瞒,点了头:“是。”
桑宁顿时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看来陛下所言非虚,真的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了。”
她是真心话,穿来这些天,都困在皇宫,能出来瞧一眼真实的古代世界,也很不错。
她在现代时,其实还是挺喜欢古代电视剧的。
古色古香的街道、漂亮的古代服饰,最重要的是绝对清新无污染的空气。
她在他怀里,仰头看着蓝天白云,第一次为大自然的美而开心。
这开心的笑容发自内心深处,太纯了,那双妩媚摄魂的狐狸眼也变得澄澈而纯净,就像是初生的孩童,白纸一般,把贺兰殷都给惊住了。
他脚步一顿,低眸看着她的笑,有一瞬的动心。
也就一瞬,就被他忽略掉了。
他的恶意迅速滋生:这么开心的笑,摧毁起来,是什么样呢?
“咴咴——”
白马嘶叫两声。
贺兰殷抱着她,运用内功,一跃而起,抱着她上了马。
桑宁第一次骑马,也很兴奋,忍不住摸了摸马头,顺了顺马毛。
这马是好马,单从雪亮光滑的毛发,就能看出来。
“陛下,这马儿叫什么?”
“追风。”
他说着,一拽马缰绳,追风如名,速度快得像是要飞起来。
桑宁喜欢这种飞起来的感觉,很轻快,很自由,很让她贪恋,但很可惜,她的身体吃不消。
才跑出皇宫,人就病恹恹要昏了,声音更是又颤又喘得不成样子:“陛、陛下,慢、慢点,我要、我要……颠死了。”
撇开后面三个字,像极了贺兰殷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曾遭遇宫刑,虽然那行刑之人手下留情,却也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他身体完整,却已然不健康了。
无论怎么样的美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都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如今这妖妃!该死!真是他的劫难!她竟让他死寂的身体起了波澜。
他拽着她的头发,欺近自己,咬牙道:“桑宁,我恨死你了。”
他怎么能对仇人动欲?
真是荒唐!
桑宁不知内情,闭着眼,一脸决然:“恨我就杀了我。”
冯润生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那白瓷一般纤细的脖颈,筋脉跳动,看起来特别可口,已经吸引他好久了。
他终究还是咬了上去。
疼痛在肌肤上炸开。
桑宁等着冯润生杀自己,疼痛来袭时,还以为对方动手了,渐渐觉得疼痛的地方不对劲,睁开眼,就见他吸血鬼一样埋头在脖颈,先是咬上一口,接着就改咬为舔……
“啪!”
桑宁狠狠推开对方,反手给他一巴掌:“无耻!”
虽然嘴里这么骂,心里倒是想:终于出现个正常的男人了。她这美貌没几个舔狗,都对不起她妖妃的称号!
冯润生舔去唇上的血,冷笑反问:“这就无耻了?”
其实,他不仅觉得自己无耻,还觉得自己犯贱——竟然对仇人有欲/望!
这欲/望凌迟着他的尊严,让他想要作恶、想要破坏、想要毁灭!
“你跟着昏君酒池肉林,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玉体横陈,就不觉得无耻?”
他想起桑宁曾经的妖娆媚态,更觉燥热,索性,扯了扯衣领,拽住了她的脚,恶狠狠道:“桑宁,这是你欠我的!”
桑宁觉得冯润生疯了——都特么太监了,竟也能精虫上脑!
肯定是为了折磨她!
死变/态!
死太监!
她乱踹着冯润生的胸口,挣扎、大叫:“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拉开他!”
没有人理会。
他们都知道冯润生的身份,先锋军里的大将,主上的结拜兄弟,未来的驸马爷,除此之外,他的家族为整个军队提供财力支持,不过是玩弄一个亡国妖妃,便是主上来了,怕也不会说什么。
没准还会把妖妃赐给他。
毕竟历来亡国的皇室公主、妃子,都是封赏功臣、沦为姬妾。
所以,何必为了一个妖妃,惹他不快?
他们还默契地背过身去——
“放开娘娘!”
唯有绿枝扑上来,想要扯开冯润生:“你干什么!放肆!那是娘娘!你不能这么做!”
换来的是冯润生一脚踹中她的肩头,踹出了好远。
“啊!”
她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强撑着爬起来,还想再阻拦:“不可以!来人!救娘娘啊!”
陈进上前拦住她,喝道:“燕国灭了,哪里还有什么娘娘?不过残花败柳之身,冯将军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桑宁本来都气得翻白眼了,这会又给气活了!
冯润生听到她的话,冷冷一笑:“管他是不是福气,只要我给,你不要也得要!”
桑宁:“……”
这疯狗!
她脖颈、锁骨都是他的牙印。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多喜欢她、多迫切地渴望她呢!
“等下——”
她反抗的没力气,虚虚推着他的肩膀,娇喘道:“容我缓下。如果你想这样羞辱我……也随你,但让我……喘口气……”
她这身体太弱了。
照着冯润生这么发狠,估计没等他成事,她就得先死在榻上。
“你在干什么!”
一道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榻上的两人闻声看去——
风雀仪端着药,站在殿门口。
他看到了冯润生刚刚的暴行,一向平静的俊脸变得很难看:“她是个病人!你竟然——”
“我会向主上要了她。”
冯润生打断风雀仪的话,冷漠道:“她能治好我的病。”
风雀仪听得皱眉:冯润生的病源于宫刑。当时动刀的师傅受过冯家的恩惠,并没真的动手,而是以少数地区流传的割礼方式,蒙混过去。
便是如此,整个血腥的过程,也给少年的冯润生留下了很大阴影,致使他那处死水一般。
偶尔正常如厕,都有丝丝缕缕的痛感。
两年来,冯家私下请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他也看诊过,试了很多方法,没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好难受……”
桑宁没了冯润生的桎梏,身子软软倒下,半个身子悬空,差点跌出贵妃榻。
还好冯润生及时抱住了她。
彼时,桑宁喘不过气,憋得脸通红,额头汗水直落。
冯润生看得揪心,忙拥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点没?”
随后又冲风雀仪喊:“你快把药端来。”
风雀仪看桑宁性命濒危的可怜样儿,也不耽搁,快步端药上前。
冯润生抢过药碗,端到了桑宁唇边,轻声道:“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语气多了点温柔。
桑宁听了,心中讽刺:这男人不管是不是太监,一旦啃了女人几口,态度就不一样了。
风雀仪也觉得冯润生对桑宁的态度不对——这温柔关切的样子哪里是对仇人的态度?倒像是对心爱之人的感觉。
等下,心爱之人?
冯润生喜欢桑宁?
他意识到这点,心里很不舒服,再看到两人亲密依靠,尤其桑宁在他怀里衣衫凌乱、春光溢散,更觉刺眼。
“冯润生,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冯氏家族因桑宁而差点覆灭,仇恨一点不比自己轻。
冯家父母绝不会允许唯一的儿子跟个妖妃混在一起。
他的喜欢,就是桑宁的催命符。
冯润生何尝不知这些?
但他沾了桑宁的身,就该负责。
因此,他说:“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都是男人,谁不知谁心里那点小九九?
他能对桑宁因恨生爱,难保风雀仪不一样。
忽然,风雀仪刚刚端药进来,那愤怒得如同抓奸的表情闪入脑海——他脸色一变,再看向桑宁时,赶忙帮她整理了凌乱的衣衫。
就像是守财奴,吝啬别人看一眼。
“咳咳咳——”
桑宁被药苦得面目狰狞,看冯润生就更不顺眼了:“你离我远点。”
她很嫌弃地推开他,倒回榻上,低声道:“渴了。去倒水。”
很自然的使唤人。
一点没有阶下囚的样子。
冯润生也忘了她是阶下囚,很自然地去倒水。
风雀仪比他行动快,直接倒水,递了过去。
两人争相献水,那画面像极了雄竞现场。
桑宁这两天都躺在床上,重病之中,流了很多汗。
在绿枝看来,娘娘流汗也是香的,但湿漉漉的黏腻感肯定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她的娘娘舒服些、多睡会儿。
“不急。你出去。”
风雀仪不想撒手,再次赶人。
他能跟桑宁接触的时间不多,等着吧,一会新帝就该来了。
他是对的。
贺兰殷这两天没少来华阳殿,看桑宁醒没醒,刚还在她床前守了半个时辰,之所以离开,还是因为禁军统领韩达抓到了几个刺客,他惦记着桑宁嘴唇的痕迹,就想着去杀人了。
“你们之中是谁带走了妖妃!”
重刑之下,也没有人开口。
他们都是硬骨头。
贺兰殷知道硬骨头难啃,便不啃了,直接下令:“拖去华阳殿。”
他们不是接吻了?
那定然有些感情!
他倒要看看妖妃心不心疼!
“陛下来了。”
绿枝蹲在门槛上,看到皇帝,忙往殿里传达一声。
风雀仪还没抱够人,却也只能松开手。
他觉得新帝越来越在意妖妃了。
“陛下万安。”
是绿枝的声音。
他听到了新帝的脚步声,立时收敛心情,迎上前:“陛下万安。”
贺兰殷点了头,瞥一眼床上昏睡的人,皱眉问:“还没醒?你不是说她今天就会醒来?”
风雀仪回道:“陛下,她已经醒了,喝了药,又睡去了。”
贺兰殷:“……”
他没说话,走到床前,看她气色红润,气息均匀,像是好转了些。
他稍稍放心了些,但脑子里还是不时闪现她在马车上晕倒的样子,那一刻,吓得他心脏都停了。
他知道自己终将成为她的裙下臣,仿佛喜欢她是他既定的命运。
但他垂死挣扎,不肯向命运低头。
“桑宁,桑宁!”
他呼唤的声音很大,见她不醒,还动手推她,动作很粗鲁。
好像越粗鲁,越能证明他不喜欢她。
风雀仪先看不下去了:“陛下,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醒着会很难受。”
贺兰殷听了,故意摆出不在乎的态度:“那又如何?”
但也没再推人了。
因为桑宁也被他推醒了。
她一醒,病痛就折磨着她,也让她泪如雨下:“贺兰殷……我、我讨厌死……你了。”
贺兰殷被她的“讨厌”一词揪住了心脏,以至于没发觉她直呼帝王名讳,乃是大不敬的罪。
为什么讨厌他?
她那天在马车上明明那么渴望他。
是因为外面的情郎,不,应该说奸夫才对!
他不由得握紧拳,手腕上她的咬伤早已经包扎了,缠着两圈白纱,但两天了,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的伤,都没她一句话来的痛啊!
“把他们带进来!”
他的话音落下,几具血糊糊的“尸体”被拖了进来,在汉白玉尸砌成的地面上拖出一道道刺眼的血迹。
“桑宁,来,认一认你的奸夫!”
桑宁往“尸体”上扫一眼,确定没有余潭,便闭上了眼:“都不是。”
贺兰殷保持怀疑:“你确定?”
桑宁有气无力地讥诮:“你想确定……我也可以……给你确定一个……”
她一句话三次停顿,真没精力应付他的绿帽癖。
如果他还追着不放,她打算随便指一个,只要能堵住他的嘴。
贺兰殷听出她有胡乱指认的意思,忽然觉得抓奸夫没意思了,便换了话题:“虽然他们不是你的奸夫,但都是你桑国旧人,不准备开口求个情?”
桑宁自顾不暇还有心情管别人?
她又不是圣母!
“我求情有用的话,不如先给自己求情了!”
该死!他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是秋高吗?她都给他气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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