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风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孽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里笑笑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人凄凄切切祭拜完。回家的路上苏梅一路都在想白菊花是谁放的?她开始疑惑张燕的死,现在想想疑点重重,似乎没那么简单!回到家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张燕生前使用过的箱子。里面堆满了书籍、学习用品,奖状等物品。女儿自杀后的那两天她曾翻过两次,但并没有发现什么。苏梅仔细地翻阅着女儿生前使用过的每一件书籍和用品,满脸痛苦,不觉潸然泪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正当她准备再次尘封时,一本《百年孤独》吸引了她的目光。末页被折起的斜角上赫然有个滨字!字迹并不像女儿的。她下意识的拿起,轻轻地翻开折页。“燕子!我们有着相同的身世,但未来的路,我们彼此都不会再孤独!加油!我们蜀大见!”落款是:谢滨。“这本书好像是燕子高一的时候在书城买的,上面怎么会有这段稚...
《孽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四人凄凄切切祭拜完。回家的路上苏梅一路都在想白菊花是谁放的?
她开始疑惑张燕的死,现在想想疑点重重,似乎没那么简单!
回到家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张燕生前使用过的箱子。里面堆满了书籍、学习用品,奖状等物品。
女儿自杀后的那两天她曾翻过两次,但并没有发现什么。
苏梅仔细地翻阅着女儿生前使用过的每一件书籍和用品,满脸痛苦,不觉潸然泪下!
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正当她准备再次尘封时,一本《百年孤独》吸引了她的目光。
末页被折起的斜角上赫然有个滨字!
字迹并不像女儿的。
她下意识的拿起,轻轻地翻开折页。
“燕子!我们有着相同的身世,但未来的路,我们彼此都不会再孤独!加油!我们蜀大见!”
落款是:谢滨。
“这本书好像是燕子高一的时候在书城买的,上面怎么会有这段稚嫩的情话呢?蜀大不是燕子心心念念都想考上的大学吗?”
苏梅喃喃自语,她想起了前两年有一次带她们姐妹几个去书城买书。
当时张燕挑了老半天,选了一本《百年孤独》,她还揶揄了女儿一顿。说她这么多妹妹,孤独个啥呀?
她又细细地翻阅起来,突然,一张精致的信纸从书里掉落出来!
苏梅捡起掉落的信纸,女儿熟悉的涓涓字迹闯入眼帘。
“滨!天冷了,好担心你!看到你手上长满了冻疮,好心疼!
给你的手套怎么不戴上?
明年就要高考了,我很想跟你一起考进蜀大,但我又不太想考大学了。爸爸去世后,我和妹妹四个人全部得靠妈妈一个人来支撑,她太难了!我是家里的大姐,想早点出来挣钱,为我妈分担一些。
滨!你专心学习,不要分心,王子鸣和卢伟他们都是纨绔子弟,不用跟他们计较。咱们惹不起躲得起,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咱们再坚持半年就可以远离这些无聊的人了。
滨!虽然我们都成年了,但毕竟还在学校,高考之前,我们都把爱藏在心里吧!
等高考完,你顺利的考上了大学,我会把你介绍给我家人,相信她们都会喜欢你的。
加油!LV 燕子! ”
苏梅读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她捶胸顿足,狠狠地扇着自己的巴掌,悔恨当时自己的不冷静!
她再次逐字逐句分析起来。
这明显是张燕写给谢滨的情书,字里行间表达了对谢滨的殷切关心和淡淡的情愫。
说明他们两人互生爱慕,情投意合!
信里还提到王子鸣和卢伟是纨绔子弟,隐晦地表达了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过节?
苏梅浑身发抖,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阴谋。
学校在撒谎!完全颠倒了黑白!一定是那两家人在使坏!
她两眼怒睁,青筋暴露,每一根汗毛都散发着愤怒之火。
“怎么办?怎么办?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头绪。
现在她只知道女儿是含冤而死,自己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对了!找小风,找他商量商量!”
情急之下,她想到了小风,而现实中她也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信赖了!
“婷婷,你好好照顾妹妹,妈妈有点事出去一趟。”
她给张婷交代了一声,拿着那本《百年孤独》飞奔了出去。
店里,卷帘门半拉开的,季风在外面逛得索然无趣,早早地回到了店里。
救护车,警车呼啸而来!
可!再大的声音都无法挽回张燕年轻的生命。
苏梅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死死地拽着女儿的手不肯放开。
如不是警察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恐怕张燕的尸首很难被拉走。
“小风!燕子没了!麻烦你带她们三姊妹到蜀西医院来跟她告个别吧。”
电话中苏梅已经生无可恋,命运对她来说残忍到了极致!
季风脑子嗡嗡作响,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的人,一别,就是永生!
他万万没想到生日那天张燕的掌声和笑颜竟成了永别!
警察的介入没有泛起什么涟漪!一切证据都显示这是一场自杀行为。
苏梅的脑子在极度悲伤之下完全没了理智,笔录做完,她甚至拒绝了尸检!
她心疼女儿,不想她死后还要被切开,也就这一念之仁,错失了给女儿沉冤昭雪最好的机会。
如果尸检,医生一定会发现张燕已不是处子之身!
如果尸检,医生一定会发现张燕体内还残留着王子鸣、卢伟等人的DNA。
如果尸检……。
太多的如果随着张燕的尸首推入焚烧炉戛然而止!
学校担负了一些责任,赔了些抚恤金,草草了事。
那些真正罪恶的人,正在暗自狂欢!
年轻警察郑秀枝,入警队不到一年,没有什么发言权。
但直觉告诉她张燕的自杀没这么简单,她暗自把张燕的资料和笔录都记在了脑子里。
1996年最后一天,白市公墓,本就阴冷的天气,在这极阴之地显得更加阴森萧煞。
张大彪坟边,添了一座新坟!
原本这座墓穴是苏梅买下来给自己的,没想到如今女儿张燕先住了进去。
新坟墓碑上镶着她笑得最甜美的照片,那正是她18岁时的照片。
苍天睁眼,呜咽暗泣,这样的冤屈必须要来场洗礼。冬雨下得越来越大,凛冽的北风越刮越猛。
苏梅哭得死去活来,三姊妹跪在姐姐坟前泪流不止,却又无助无力。
“燕子啊!我苦命的女儿!好好的在下面陪着你爸爸吧。你们等着我…………。”
苏梅趴在墓碑上绝望的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碑面,流过张燕的照片,又浸入到坟墓里。
这个冰冷的世界哪有什么感同身受?苏梅的悲惨遭遇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
季风虽然和她走得如此亲近,但都没办法替她去承受这种打击和伤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她!让她飘摇欲坠的身躯暂时有个支撑。
公墓背后的大树下藏着一个单薄的身影,帽子遮得严严实实。
依稀能看到他张大着嘴巴,却又刻意压抑着哭不出声来,手上那束白菊花很显眼,花柄都快被他掐出水来。
泪水哗啦啦地掉落在他的嘴里,还有凄风冷雨无情地吹打着他的脸庞。
很久很久!苏梅她们哭累了,一步一回头,终究还是消失在了这阴森的公墓。
苏梅走后,那个单薄的身影一直站在张燕的坟前他一动不动。
嘴里喃喃自语,却没有人能听清他在诉说什么?
直到天黑那个身影才消失!
唯有那束白菊花在冷雨中无声地传递着张燕的冤屈!
那个年代,坏人往往更容易藏身,而好人更容易蒙受不白之冤!
信息的闭塞,造成了太多的不对称。监控监管的缺失,造成了太多的悲剧。
如果那个时代,人们都能像当今随便发个视频,能像当今遇事随便闹一下!
那很多的不幸就完全可以避免!
天地间的公平、正义在某个地方被暂时压制,但一定会在另一个纬度得以弥补和伸张!
阳光下的罪恶躲得过一时,不可能永远正大光明的苟活于众目睽睽之下。
女儿的突然离开,苏梅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再天天去餐馆,甚至都不怎么过问餐馆的生意。
她迷恋上了酒吧,夜店。醉心于酒精的麻醉,执着于夜店的莺莺燕燕。
季风急在心里看在眼里,却无可奈何。
一个22岁的男孩,究竟还要承受多少?他又能改变什么?
“小风哥哥,妈妈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求求你帮我找找她吧!”
张婷,张怡,张静三姐妹背着书包急匆匆地跑到店里,可怜巴巴地求助着。
“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季风将姊妹三人拉到后厨,小声地问道,此时店里还有两桌客人在用餐。
“我不知道,前天回来得很晚,身上很大股酒味。”
张静担心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还没吃饭吧?哥哥给你们炒几个菜,今天晚上我一定帮你们找回妈妈。”
季风脸上很平静,心里却乱得像麻团。
看着这三个可怜的孩子,他心痛不已,老天对她们一点也不公平!
好不容易再次有个家,如今却又走到了瓦解的边缘!
他长叹一口气!既然答应了师父,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小怡!晚上你能不能帮个忙?把这三个孩子带回你的住处,我去找找师娘。”
他把孙怡拉到一边轻轻地央求道。
“没问题!看见她们三个,我心里也不好受!你去吧,一定要把梅姐找回来。”
孙怡满眼关怀。
“客人吃完就关店吧,早点带她们回去休息,她们应该快期末考试了。”
他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叮嘱道。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三姊妹!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孙怡一边说道,一边把她织的围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偌大的蓉城,寒夜街头,穿梭游荡的灵魂各有各的精彩。可谁又注意到季风这个孤苦伶仃的灵魂呢?
他这样的最底层在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季风尽可能的蜷缩着身子,但刺骨的寒风依然无孔不如。
近两个小时,他接连走进了几十个卡拉OK厅、街边酒吧、高档夜店。
都没有发现苏梅的身影。大海捞针式的搜寻,谈何容易?
“师娘啊师娘!你究竟在哪里?三个孩子你都不管不顾了吗?”
季风身心疲惫,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石墩上。手上皱巴巴的烟卷哆嗦着点了好几次才冒出了烟火。
北风没有可怜他,依然呼呼地刮着,红围巾在风里飘荡着,异常亮眼!
“今夜不设防?”
他自言自语的念道着。斜对面霓虹灯闪烁着“今夜不设防”。
季风吃力的站起身,猛吸最后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食指轻轻一弹,快烧到过滤嘴的烟屁股飞出一米多,稳稳地掉入水坑。
嗤嗤一声,便结束了短暂的燃烧使命。
他径直朝这家酒吧走了过去。
梁大材很谨慎,端着水杯若有所思。
苏梅把当天去学校开会的情况和张燕跳楼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回顾了一遍。
“小梅,你糊涂啊!真是糊涂啊!这里面经不起推敲啊,你当时怎么不尸检?警方介入时你为什么不提出疑问?”
梁大材取下眼镜,抹着额头上的汗。
“我当时完全没了理智,燕子的死让我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再说学校当着所有家长的面一个个对的质,所以我就相信了,然后燕子也确实是自己跳的楼。我完全没想到还有其它的阴谋。”
苏梅脸上挂满了泪,悔不当初!
“小梅,也不能全怪你,当时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估计也想不到那么多。我敢断定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人证都没了,而且你女儿连个尸检报告都没有。眼下最紧要的是找到这个谢滨。”
梁大材想得跟季风的如出一辙。
“是的!梁叔,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就是要找到谢滨才能了解具体的情况。你是公安系统的,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季风祈求着!
“我想想办法!”
梁大材戴回了眼镜。
“对了!我外孙女在派出所工作,我问问看她有没有权限查到谢滨的资料。”
梁大材说完便匆匆地离开了。
而他外孙女正是郑秀枝!
张燕的案件当时是以自杀为由结的案!如果重新立案,需要找到新的犯罪事实和证据。
梁大材是个正直又热心的退休老人,还保留着正义的勇气。
加上自己本身对苏梅就有爱慕之意,这件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他很快找到了外孙女郑秀枝,好巧不巧,当时郑秀枝参与过张燕的案件。
她甚至不用查阅都还能说出当时的笔录资料。一直以来郑秀枝凭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和女人特有的直觉断定:此案必有可疑。
“外公,虽然我对这个小姑娘的自杀有疑虑,但这个案子早已结案。如果想要重新立案难度不小,而且需要找到令人信服的证据。”
郑秀枝和梁大材是隔辈亲,从小就爱黏着他们,自己走上警察这条道路也是受他的影响。
“小姑娘生前写给谢滨的信,以及那个谢滨给她的留言,可以推断出当时学校的调查是有很大问题的。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外公,你是老公安了,单凭这一点是很难重新立案的,再说现在是死无对证。即便推断是事实,但又怎么证明信就一定是张燕写的呢?”
郑秀枝很严谨,但她心里其实更加肯定这案子必有蹊跷。
“好好好!咱们先不争论,我们现在必须找到一个关键的人。在你的职权范围查看一下谢滨的资料信息总没问题吧?”
梁大材一辈子刚正不阿,此时却也走起了后门。
“呵呵!外公,你可是一直在教育我不能滥用职权喔!”
郑秀枝俏皮的开着玩笑。
“这是正义之事,怎么叫滥用职权呢?我外孙女是个正义的好警察。”
梁大材赔着笑脸和郑秀枝理论着。
“行!外公,等我好消息吧!找资料这点事我应该可以想到办法。不过我很疑惑,您为什么对别人家的事这么上心啊?死者的妈妈我见过,长得确实很有气质!”
郑秀枝眼睛咕噜咕噜转悠着。
“伸张正义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和义务!”
“小风!去洗个澡吧!把浑身的酸臭味好好洗洗,反正这会儿她们几个也不在家,你也不用拘束。”
苏梅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往卫生间里推!脸上不自然地飘起了红晕。
季风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配合的钻了进去。
苏梅煮好了一碗面,煎了四个鸡蛋,感觉少了点什么,又炒了点肉丝浇头才心满意足。
卫生间里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瞧我这烂记性怎么这么差!内衣内裤呢?”
她一拍脑袋,才想起换洗的内衣没有给他!急匆匆走进闺房,又如风一样飘了出来。
脸上透着新婚小媳妇般的羞怯与快乐。
“小风!这些都是专门为你新买的,把换下来的拿出来我一道给你洗了!”
苏梅不知道是已经把他当作了爱人还是故意表达勇气。她竟然堂而皇之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眼睛都没眨一下。季风吓得不轻,窘迫地捂着........。
“切!害羞个啥?这里又没有其它人,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
她娇嗔着拿起换下来的内衣裤退了出来!
奔到阳台洗水槽边,她背靠着墙壁,紧紧地捂着胸口,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小鹿奔腾。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地看季风的身子。
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和阳刚气质猛烈的撞开了她的心门!她彻底沦陷了!
心不在焉的给他搓洗着内裤,每搓一下心就会荡漾一下。心里的热和身上的燥让她忘记了自来水的冰冷刺骨。
“小风!你快把面吃了,再不吃就冷了!我有点累,进去躺会儿!”
苏梅麻溜地将他的内衣裤清洗晾晒好,见季风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又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则媚眼一挑转身进了闺房。
“一定要把鸡蛋和肉丝吃完,看你几天没好好吃饭,人都变瘦了!”
她娇滴滴地布置着任务,哪像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活脱脱一妙龄少女。
吃饭的位置她故意安排好的,侧下方,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卧榻,而门故意半开着!
“这师娘还真实在!这哪里是面?简直就是一碗鸡蛋和肉!”
他嘀咕着,吃了半天也没见着一根面条。心里不觉暖意阵阵!
苏梅没有闲着,屋子里的空调使劲儿地冒着热气,而她则有意无意地在床前比划着睡衣。
一身溜光嫩白,让人垂涎三尺!
季风无意一瞥,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几根肉丝咬在嘴上凉透了都没有吞下去。
男人向往的美好,在她身上一一呈现,找不到半点缺陷。
这哪里像四十岁的女人?分明就是风情万种,性感迷人的大姑娘嘛!
屋外寒冷刺骨,但季风热血难凉!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血液像是被煮开了一样,迅速汇集到一点,久久不愿散开。
苏梅终于穿好了一套红色棉毛内衣,故意扭了扭曼妙的身子。
她的魅力不仅仅体现在光溜之下,被包裹的极限诱惑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小风!吃完不用洗碗,放在那儿就行!”
她的声音更加娇媚,让季风回过神来。
他慌张的扒拉着碗里的美食,借吞咽食物来掩饰难以克制的浴火。
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这是苏梅故意的明示呢?
只是师娘情深,徒儿缘浅罢了!
他不是圣人,欲望他也无法克制,本能之下,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有长驱直入的可能。
但有限的伦理常识一次次的提醒着他要妥善控制下半身。
季风恢复了些理智,把头扭向了另一边。客厅电视墙边张大彪和张燕的遗像无死角。他们的笑颜瞬间让他退了烧。
他默默地吃下最后一口,起身去了厨房,三两下洗了碗,顺便往自己脸上扑了些冷水。
冰凉之下,荷尔蒙被瞬间驱赶。
呼!
季风深深地呼吸了几口。
“吃饱了没?”
苏梅不知何时不声不响地倚在了厨房门框上。
“饱了!谢谢师娘!”
他脸又红了!苏梅红色棉毛内衣显得很不合身,给了他无限的想象空间。如果用文字描述这种美感和诱惑,恐怕一万字都难以写完。
“怎么?想躲着我吗?你在怕什么?我都豁出去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苏梅见他无动于衷,身上和心里都很难受。
“师娘!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有这样的关系。毕竟你是我的师娘。”
他依然顾及着伦常的束缚。
“师娘?不应该?前几次你摸着我,亲着我,差点要了我时怎么没想过不应该?季风,你是个男人,别扭扭捏捏,我一个女人都可以为了爱而勇敢。可你呢?”
苏梅一边说一边走向他。
“别在意那么多!师娘只不过是一个称谓,而且我们也没有正式的拜师。我没了老公,你也是单身,我们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你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我爱你,喜欢你所以我勇敢的走向你,靠近你!如果你对我没有丝毫爱意和喜欢,我不会再纠缠你!“
苏梅步步紧逼,又句句在理。
“师娘!我,我,我.......。”
季风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那里局促不安,却又毫无辩驳之力。
“别叫我师娘!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会拦你,以后你还做你的厨师,我还做我的老板娘。如果喜欢我,就请要了我!”
苏梅把四十多年的矜持和羞耻都放下了,她破釜沉舟,今天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
从情感上,她确实爱上了这个年轻又善良的男人。
从事业上,她完全离不开这个无私奉献的好男人。
从家庭上,她需要他的帮助,三个女儿更需要他的帮助。
从生理上,他完全能满足她的虎狼之需。
他虽然是个孤儿,虽然什么都没有,可他却能给自己全部!
这样的男人不就是她现在正缺的吗?
季风被她逼退到了墙角。
“我喜欢!可........。”
他退无可退,喜欢两字刚出口,苏梅就扑了上去,壁咚并不是男人的专利!
她狠狠地盖着他的嘴,眼泪如泉,等他说喜欢二字等得好苦。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季风没有再扭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他是很懂的。
他故技重施,把她扛在肩上,径直走向她迷香的卧榻。
苏梅没有像上次那样胡乱踢踏,顺从得像只小绵羊!
大战一触即发,不可避免。
孙怡醒来时,已经在回老家的路上!苦命人的厄运没有因为她们的可怜而停止。
倩倩神情呆滞,姐姐苏醒过来也没能激起她的意志。受到双重打击的她犹如折了双翼般苦痛。
没有了翅膀的天使,连坠入深渊的力气都没有,苟延残喘的躯壳活力尽失。
孙怡泪眼婆娑地看着车窗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呜咽哭泣!
她心里责怨妹妹的不懂事,如果她能听自己的话早早地回去,或许奶奶就不会出事。
可见她这般模样又更加心疼起来。
季风好长时间没有摸过车了,这辆车张大彪生前偶尔开开,自打他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动过。
两三度的寒夜他却满头大汗,紧张、心虚、难过、无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极度压抑。
三人沉默不语,汽车在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公路上一往无前,漆黑的夜宛如黑洞,一个接一个,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蓉城到孙怡家乡两百公里不到的路程,季风紧张而慢悠地开了七八个小时。
一路颠簸,到孙怡家乡的乡镇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6点。
季风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这个二把刀,一路紧握方向盘,高度的紧张感让他完全忘记了疲惫。
“小风哥,你累了吧!你在车里眯一会儿,我去买些丧葬用品,顺便给你带点吃的。”
孙怡收起了沉痛,她明白家里还有太多的事要等着她去处理。自己不勇敢面对,没有人会替她坚强。
说罢她拉着孙倩倩下了车。
季风应了一声,倒在座椅上眯盹了起来,停下来之后他才感觉到无力的疲惫。
孙倩倩依然沉浸在自责和绝望的地悲伤之中。走路轻飘飘的,犹如游魂!
“妹!打起精神来,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只能去面对!现在姐姐无法去帮你解决情感上的事,眼下我们要好好的把奶奶先安葬了。”
孙怡脸色憔悴,嘴皮干裂,一夜之间变得像个几十岁的妇女。
“姐!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奶奶!”
孙倩倩两行清泪再次倾泻下来。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是命运的安排。先协助姐姐送奶奶最后一程好吗?”
她把额头顶在妹妹的额头上,颤抖着拭去她脸上的泪。
要知道她也不过才22岁,她稚嫩的肩膀却扛下了太多太多!
八点多,季风眯了个把小时,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三人胡乱啃了几个包子,便大包小包地往家赶!
冬日的乡野,烟雾缭绕,空气清新怡人,暖阳也开始眷顾他们。
四十多分钟的山林小路,他们步履沉重,行走得并不轻松!
“小风哥,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报答!”
快到家时,孙怡突然冒出这样一句,眼泪也崩不住了。
“小怡,别说这些。你言重了,这算不上什么大恩大德,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你和倩倩自己要坚强点。”
季风有些木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俩才好。
农村的丧葬风俗朴素又讲究。吹吹打打好几天,道场,坐夜,发丧,下葬,复山等流程走完已经是腊月二十一了。
季风成了那个最忙最累的人,小菜馆的厨师首次化身为农村几十桌宴席的主厨。
几天下来,他出钱,出人,出力毫无怨言。忙完所有事,他摊在凉椅上,悠闲的点燃了一根烟。
正午的阳光还是有些温度,算是对他这些天辛苦的犒赏。
孙怡,孙倩倩两姊妹分坐他两侧有些茫然。
三间石板、石灰墙壁、木头、青瓦组成的房子在当时农村很普遍,但孙怡家的房子显然更加低矮破旧一些。
堂屋里奶奶的遗像慈爱又醒目。
正房一侧还有两间偏房,用作灶房和猪圈,圈里的两头黑肥猪办丧事时已经宰了!
院坝里青石板上鞭炮碎纸屑还没来得及打扫,十多只鸡悠闲地扒拉着,试图找出些吃的。
季风细细地打量着这一切,即便简单萧条,也是他曾经梦想而不能得的家。
抛开这些伤心事,他其实好希望有个家,哪怕是像这样简单落魄的也行!
“小怡,接下来,你们怎么打算?”
季风轻吐烟圈,关切的问道。
“明天咱们就回去吧!耽误这么多天,梅姐的生意都没法做,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孙怡有些无奈。
“姐!我想留在家里呆一段时间。”
孙倩倩的状态让人忧心。成年人的世界虽然都有各自的不易,但她这一关尤其的难。
“不行!我得把你带在身边,你这样子我不放心。”
孙怡想得深远很多。妹妹的情感世界她无法感同身受,但亲情的厚重让她必须尽心尽责尽力。
“倩倩,小风哥书读得少,不会劝你。你这段感情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过去了就放下吧,别太为难自己。你还这么年轻,又有文化,未来还有好多的机会。”
季风说完偷偷瞄了她一眼,习惯性的把烟屁股弹出老远。
不提还好,一提孙倩倩又忍不住伤怀起来,仿佛她的泪水永远也流不完。
她或许不是因为失去爱情的本身而难过,失去一步登天的机会才让他绝望。
季风这几个月成长了好多,经历了两次生离死别,还经历了懵懵懂懂的情感。
他用自己的善念和无私让两个可怜的家庭得以维持。
未来的路,他自己却很迷茫!孤儿的世界太容易悲观,苟延残喘的活着,却有看不完的人间悲剧。
他有正常的七情六欲,也想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陪在身边,况且他做梦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夹在苏梅和孙怡之间他左右为难,如今两个女人都可怜,他选择谁都会让另一个人受到难以预料的伤害。
田园乡野的夜,出奇的宁静,如果不是偶尔几声犬吠,一定误认为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接连几根烟,依然没有睡意。农村的木架子床太容易晃荡,随便翻个身都会叽叽嘎嘎的响半天,席子下面干枯的稻草不算太软,但好过城里的桌板和钢丝床。
季风一动不动,无奈却又享受。迷糊中闭上了眼睛。
正欲见周公时,隐约感觉身边一团温热紧贴。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黑暗中只觉阵阵急促的热气轻拍在脸上。
“小怡!你……!”
他张大着嘴巴,还未说完,孙怡就封盖了上去。惊得他两眼圆睁如铜铃。
孙怡很笨拙,但吻得很深情!
“小风哥,我无以为报!你就要了我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们谁也看不清谁,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小怡!使不得!你千万不能这样想,我帮助你什么也不图。”
季风期盼却又抗拒。慌乱的手不知安放何出?下意识的伸进被窝里,却又触电般抽了出来。
柔滑的触感让他意识到孙怡已经身无片物!他的心狂跳不已,他的魂快要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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