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婠贺淮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手遮腰南婠贺淮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西早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稳地停驶在她面前,那醒目嚣张的车牌号,她再熟悉不过。司机下车朝开观光车的男人塞了一沓港币,凑到那男人耳边说了点什么。南婠瞥了眼看过去,这准是贺淮宴的意思,给封口费保密呢,她见不了光。南婠捋了捋旗袍,弯腰坐进车后座,入目是男人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裤,身上穿着奢牌的高端定制衬衫,气质矜贵禁欲。车内一股淡雅香薰味,冷气开得很足。但南婠如坐针毡,一想到刚刚那幕会不会被他看见了,就头皮发麻。虽然她不在意贺淮宴把她当成物质低俗的女人,但做他的床伴除了不能见光,还得洁身自爱。刚才在别墅那幕,想来他很难不会起疑她之前是不是不止有他一个男人。毕竟圈子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她还是懂点的。车子开了有几分钟,贺淮宴没有开口问她去哪,南婠心里忍不住嘀咕,不问问她要...
《一手遮腰南婠贺淮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稳地停驶在她面前,那醒目嚣张的车牌号,她再熟悉不过。
司机下车朝开观光车的男人塞了一沓港币,凑到那男人耳边说了点什么。
南婠瞥了眼看过去,这准是贺淮宴的意思,给封口费保密呢,她见不了光。
南婠捋了捋旗袍,弯腰坐进车后座,入目是男人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裤,身上穿着奢牌的高端定制衬衫,气质矜贵禁欲。
车内一股淡雅香薰味,冷气开得很足。
但南婠如坐针毡,一想到刚刚那幕会不会被他看见了,就头皮发麻。
虽然她不在意贺淮宴把她当成物质低俗的女人,但做他的床伴除了不能见光,还得洁身自爱。
刚才在别墅那幕,想来他很难不会起疑她之前是不是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毕竟圈子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她还是懂点的。
车子开了有几分钟,贺淮宴没有开口问她去哪,南婠心里忍不住嘀咕,不问问她要去哪,这是要回别墅的意思?
她这段时间忙着定制旗袍的事,没怎么看网上的消息,难道谢婉柔还没回来?
气氛静了半晌,她主动挑起话题,出声问:“贺先生这是……要载我去别墅?”
南婠很想反问他,不是都结束了,还要做?
但一想到那件事,只能打碎了咽下。
贺淮宴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嗯”
视线顺带面不改色地扫过她旗袍开衩下像打了高光一样白得发亮的长腿,喉结微滚了几下。
南婠看他的表情还算正常,莫名松了口气,或许他根本没听见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的谈话。
就在她准备卸下绷紧的神经时,贺淮宴侧眸端倪她,眼神似淬了冰一样目光阴冷,“名片在哪”
南婠:“……”
狗东西真的偷看了!
她嗔道:“扔了呀,贺先生看见了都不救我,那个老男人动作太粗鲁了”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的表情似乎不相信,冷道:“南小姐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你配吗”
一个俗物,还想他出头?
南婠闻言眼眸波澜不惊,他这句话虽然没有什么,但侮辱性
南婠隔天醒来后翻手机刷网上的热搜——港城艺术世家谢博亨遗孀唯一的孤女谢婉柔被神秘男子豪车接机回国。
她从媒体发布在网上打了马赛克车牌的照片一眼认了出来,这是贺淮宴最常坐的那辆黑色迈巴赫S680。
这才得知昨晚是谢婉柔真正回国的日子,贺淮宴去了机场给她接风洗尘。
南婠可以猜得到,谢婉柔回国的行程看来贺淮宴是一直在找人专门盯着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匆匆忙忙的临时赶过去。
毕竟他那会儿刚起了欲念要和她折腾,孰轻孰重,她心里门清。
而谢婉柔真正回国的时间想来也是打算先瞒着贺淮宴,否则也不会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出去,让他弄了个措手不及。
……
贺淮宴的人出现在机场的时候,谢婉柔并不感到意外,似乎不出她所料贺淮宴肯定会来机场接机。
许是从小到大习惯了他一贯的独断和狠势,她面色很平淡的就上了那辆车。
男人周身矜贵的气质端坐在宽敞的车后座,指缝夹着根燃到半截的香烟,看到女人出现,下意识丢在脚下的毯子,皮鞋底踩上磨了磨。
贺淮宴看到她面上倒也没有太大的波动,神色如常,勾唇出声:“婉柔,你这次回国我在万峰给你安排了职位”
谢婉柔愣了一下,卷翘的睫毛微动,很甜糯的声线,“淮宴哥哥,不用了,我想凭自己的努力进万峰”
贺淮宴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回话,侧眸盯着谢婉柔,“靠我的关系你很介意?”
谢婉柔摆摆手,“当然不是,淮宴哥哥对我这么好”
她顿了顿,若有所思,迎上他的目光,“淮宴哥哥,那我想去万峰的艺术投资营销部可以吗?”
贺淮宴笑了,“行,职位随你挑”
谢婉柔望向车窗外,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而此时,她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下,有男人给她发来微信:婉柔,你回国了吗?。
……
南婠一连几天都窝在旗袍店里,手上的定制单子有点多,店里就她一个人,手忙脚乱的,便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往返开车回家的路上。
百遍的狗男人老色批。
真不愧是冷血重利的资本家,账算得门清,每次连本带利的要她还回来。
南婠呼吸一紧,唇瓣轻启:“今晚正常来吧”
简简单单来一次不搞花样不行吗,那些衣服实在过于拘束,到底有些放不开。
前几次的红痕太醒目又难消,为了遮住她可烦了。
下秒手腕就被男人用了点力拽住,浴袍从肩颈滑落到腰间,南婠顺势跌坐到他的腿面上。
贺淮宴闻着她身上萦绕的白茶淡香味吸了吸,扬眉轻笑了声:“吃不消了?”
南婠:“……”
明知故问。
皮带卡扣的声音随之发出,南婠低头瞟了一眼,这就敬礼了?
她一条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语气装嗔:“贺先生可真会为难我,是你太厉害了”
跟他的时间麻烦事倒是不多,就是那方面挺够她受累的!
贺淮宴眸底攒着汹涌的情潮,戏谑了一句:“南小姐也不差,很会配合”
“哦”
南婠讪讪哼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再开口,男人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肢用指腹在摩挲,另一只手掌压着她的后脑,顷刻间朝她的唇瓣相贴深吻。
似乎是隐忍了太久的欲念,贺淮宴并不像之前一样对南婠极有耐心的循序渐进,失控般掠夺。
还夹杂着一点她猜不透的愠怒。
空调室温开得很低了,南婠只觉得体温愈发攀升,身体逐渐发软,勾着他脖颈的双手更紧了些。
亲了半天后,疾风骤雨般的吻终于柔和了点,贺淮宴把眼镜摘下放到茶几,捞起她像抱小孩一样放到床边。
贺淮宴视线下垂,觑着她迷离的双眸,眼神带着压迫:“叫”
南婠红着脸喘气,自然明白要叫什么,指尖攥住床单,稍微恢复了点气息才出声:“淮宴哥哥”
当初她无意间听到过贺淮宴电话那头有甜美的女声喊他淮宴哥哥,想来就是谢婉柔吧?便索性学那个女人叫总没错。
贺淮宴眼尾发红,嗓音哑而沉:“难受就抓着我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南婠嗓子都微哑了,男人从浴
每一次酣畅淋漓结束之后就该各回各家。
南婠直接开车回了旗袍店,刚推开门进去,苏丽秀的电话就打来。
苏丽秀:“婠婠,晚上回家住吗?”
南婠瞥了一眼木桌上醒目的橙红色精美纸盒,贺淮宴送的东西果然已经在那了,“丽秀姨,我晚上在店里赶客人的旗袍就不回了”
苏丽秀关心道:“那好,注意别熬太晚,早点关店”
南婠:“嗯嗯,您也早点休息,嘉文回家了吗?”
苏丽秀还没出声,南婠就听到电话那边的南嘉文嚷了一句,“妈,你让她别操心我的事了,她比你还烦还啰嗦”
苏丽秀重重拍打了他的肩,立马朝南嘉文训话,“你姐这是关心你”
南嘉文吃痛得连忙哀怨喊疼。
南婠举着手机在耳廓听见南嘉文的哀嚎,弯眸浅笑,“丽秀姨,你可得好好管管南嘉文,我先忙了”
挂了电话,南婠垂眸,打开微信和对方的聊天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发送:晚安。
她把手机放在木桌上随手拆开了那个橙红色的纸盒,里面是一个爱马仕birkin系列的新包。
她轻扫了一眼,兴趣似乎不大,伸手摸到包里那张金卡,才露出了笑意。
旗袍店外,朦胧路灯下,男人轮廓深邃的五官隐匿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S680车内。
贺淮宴微微侧目,车窗降下,他透过店外的玻璃橱窗看着里面的南婠,她的一举一动尽数纳入眼底。
他面露讥讽,这女人还真挺肤浅,好打发,一个包和一张高端美容卡,就满足了?
他没再看下去,冷声吩咐司机,“去尖沙咀的VK酒吧”
南婠把玩着那张金卡翻动,缄默沉思,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接近那个人了——孟岚蕙。
孟岚蕙每个月十号下午三点必会出现在诗琳美容会所,这是她让人跟了很长时间才得知的行踪。
要是没有贺淮宴给的这张会员金卡,她还真的进不去。
这家高端美容会所只接待高级会员,而VIP会员都是圈子里互相推荐才可以得到名额,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入。
虽然南婠不
贺先生”
贺先生指的是谁南婠心知肚明,但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和贺淮宴的关系,除非这个人是贺淮宴身边的,沾亲带故那种。
南婠现在摸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矢口否认是最明智的决定。
“您是指哪位?我身边的朋友没有姓贺的,现在我们还是好好聊聊怎么解决孩子们的矛盾”
男人挑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有些意外,顿了顿,道:“我们季家的人受了欺负,肯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南婠就知道这男人是个狠角色,“这是自然,您想怎么解决”
男人开口,“南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婠点点头,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到了没有人的楼道角落,“您开尊口”
男人轻笑了声,“不用这么称呼您您的,我叫季琛,你弟弟打的是我侄子,在季家年轻一辈里我说了算,现在给南小姐两个选择”
南婠心一沉,年轻一辈,难道他是孟岚蕙的儿子?
季琛挑明:“一是你可以去找贺三帮这个忙,二是在贺三面前与我演演亲密戏,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哦,贺三就是贺淮宴”
季琛是在微信小群里看到池修齐发的那段美容会所小视频中见到的南婠,他不像池修齐一副吊儿郎当那样打趣贺淮宴。
而是找了人调查,知道南婠和贺淮宴是见不得光的关系,至于他为什么想让南婠配合演戏,是因为一个女人。
南婠笑了笑,她不傻,没必要再招惹贺淮宴,那会儿她能感觉到自己脖颈间凸起的青筋血管,差点被男人的指骨碾碎。
但南嘉文的事可大可小,况且如果答应了季琛,那借此机会接近孟岚蕙是不是容易很多……
毕竟季琛和孟岚蕙的关系看来要比贺淮宴亲近许多。
况且依照贺淮宴的性子,就算她伏低做小去求了他,那这个人情债贺淮宴肯定不会施舍给她。
南婠微笑:“季先生,我选二”
南婠觉得季琛应该打错了算盘。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是想激起贺淮宴作为男人对自己所有物该有的占有欲。
但她只是一个满足贺淮宴情欲的床伴,甚至难听点算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