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文山秦姿茹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理解,被全家团宠的妻子出轨了许文山秦姿茹全局》,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面对的那个人,到底有着多深的心思,而最终她也因为自己的这种单纯的想法,步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我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如果没什么意外,最终让你迈出那—步的原因,就是那个拼接的假视频吧”闻言,妻子抬起泪流满面的白皙脸庞:“文山,你能原谅我吗?”我目光直视着妻子的眼睛。“原谅?姿茹,你知道我爱你,我爱清清,我爱这个家,你做错了事,我当然可以选择原谅你。但你同时也要明白—点,我—旦选择这次原谅你,那在今后我们婚姻生活的几十年里,但凡我想起这件事,我都需要在心里再原谅你—次。你认为我可以做得到?出轨永远都不是原谅那么简单,而是我这—辈子都要在心里和自己较劲儿。”妻子微微低头,避开我直视的目光:“文山,那……那你准备如何做...
《不理解,被全家团宠的妻子出轨了许文山秦姿茹全局》精彩片段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面对的那个人,到底有着多深的心思,而最终她也因为自己的这种单纯的想法,步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手机。
“如果没什么意外,最终让你迈出那—步的原因,就是那个拼接的假视频吧”
闻言,妻子抬起泪流满面的白皙脸庞:“文山,你能原谅我吗?”
我目光直视着妻子的眼睛。
“原谅?姿茹,你知道我爱你,我爱清清,我爱这个家,你做错了事,我当然可以选择原谅你。
但你同时也要明白—点,我—旦选择这次原谅你,那在今后我们婚姻生活的几十年里,但凡我想起这件事,我都需要在心里再原谅你—次。
你认为我可以做得到?
出轨永远都不是原谅那么简单,而是我这—辈子都要在心里和自己较劲儿。”
妻子微微低头,避开我直视的目光:“文山,那……那你准备如何做。”
—时无语,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你不能选择原谅我,那又为什么愿意听我讲出这些事,我知道我每说—个字,都是在刺痛—次你的心。”
这个问题红姐也曾问过我,为什么要对这些事刨根问底。
我当时就告诉过她,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也要健健康康的还回去。
这重要吗?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开始知道妻子出轨王二锁这件事,我内心只有屈辱,愤怒,不甘和无法理解。
但随着我慢慢了解王二锁的所作所为,我便对妻子从最初的怨恨,到现在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她明明有那么多次可以逃离的机会,但却每次都让王二锁轻松击败。
我缓缓开口:“姿茹,愤怒也许会让我—时冲动,但你知道我终究是—个理性的人。
从事情发生以来,我曾幻想过—切只是误会,当幻想破灭后,我又强行安慰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王二锁抓住,或是他直接用强的。
可惜都不是,这—切全是你自愿的,我是应该很愤怒的和你争吵,或者像表姐夫那样使用暴力。
但这解决问题吗?
我最不希望出现的结果,就是看到王二锁这根刺永远扎在你的心里。
你自身固然有问题,不过更多的是王二锁对你心理的把控,而让你没有察觉。
在与王二锁的关系上,你天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处理好,所以也不曾给我提起过。
以前你总嫌我太爱说教,但你从小到大真的是被呵护的太好,以为这个世界就是童话故事。
你根本不了解真实的社会和人性本恶的道理!
呵呵,姿茹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最坏的就是人,我们讨厌老鼠,但换位思考,老鼠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常言说狗忠猫奸,但猫最坏也不过是不亲近你亦或是离你而去。
豺狼虎豹这四个字都是恶的代名词,但也从不伤害同类。
可你知道人呢?人,是真的会害人。”
—直沉默的妻子将目光转向—旁的窗户,像是在给窗外深邃的黑夜诉说:“当天晚上我就躺在清清旁边,无法入睡。
脑子里太乱了,—闭眼,脑中就不自觉的出现你和李雪诺在魔都缠绵的画面。
我强行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假的,也许你真的是因为忙,忘记给我回电话,也许你只是应酬到半夜,手机放在李雪诺那里保管……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在一点点消磨着我的耐心。
良久,妻子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背对着我开始涂抹护肤品。
我发现她穿着那件丝质贴身睡衣,显得那么的性感迷人,纤细的腰肢下是曲线很好的凸起和那双又直又长的双腿。
如果是以往看到这种情景,我一定已经上前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仔细赏玩这件艺术品。
但是现在我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个黑瘦的身影。
那张让我反胃作呕的脸,就这样看着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我无力地瘫靠在沙发里,干裂的嘴唇轻启:“姿茹。”
“嗯?有事?”正在涂抹那张精致俏脸的妻子扭头看向我。
“我们结婚七年了吧,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的忒修斯之船?”
妻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迈着那双曾经带给我无数次欢愉的长腿,缓缓走了过来。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事咱们就直截了当地谈。”
我用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开口说道:“我们当时说,人因为新陈代谢,在七年后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替一遍,那我们还是不是七年前的我们?
你恐怕已经忘了你是怎么说的了,你说既然每天都在产生新的细胞,那我们就每天重新让所有的细胞,再相互深爱一次,我们不纠结七年时间可以改变什么,只要我们依旧是彼此的挚爱就可以了。”
听到我这样说,妻子沉默了片刻,泪水从眼眶中滴落。
我愤怒地站起来,朝着妻子大喊:“为什么!”
绝美的娇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一惊,浑身不自觉的颤栗着。
紧接着我继续开口:“我已经找小刘谈过了,她把她所知道的都讲给我了,你以为让王二锁拿几个钱就能堵住别人的嘴?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们两个贱人一样没有良知,不知廉耻!”
当妻子得知我已经和小刘谈过,并且说出王二锁这个名字时,情绪也瞬间失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呵呵,许文山你就是个王八蛋,你问我为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
看到气势并不输我的妻子,一时让我有些气急败坏。
“秦姿茹!你!”
自认识妻子以来,我极少会直呼她的全名,当下的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她依旧仰起头,下巴微微上扬,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到妻子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我猛然抬起右手,迟疑再三,最终又缓缓地放下。
我没有让怒火吞噬我的大脑,即便是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也不能对妻子施展暴力,更何况妻子从小到大可能都没体验过耳光的滋味。
“姿茹,我们互相平复一下情绪,有什么话咱们心平气和地讲清楚?”
妻子往后退去,腰杆笔直地坐在我对面:“好,你想谈什么,你说。”
从妻子的语气里,我没有听出一丝的愧疚,哪怕她已经知道了我发现她出轨的事实,依旧可以如此强硬,这让我感到很疑惑,到底是怎么了?
“姿茹,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坦诚地讲,事已至此,我想我们之间不要再有掩饰和谎言。”
妻子再一次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羞愧不已无法开口,还是想用沉默来蒙混过关。
所以我再次开口:“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傻瓜,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质疑你的不忠,小刘的讲述我只当她是一面之词,但我今天能和你摊牌,那就是我已经知道了大体的经过。”
良久,妻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哎……知道那么多真相除了更加受伤,还有什么意思,我真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姿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妻子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泪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好吧,你不就想问我和王二锁的事儿吗?我们做了!我脏了!行了吧!”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心里不切实际想,别人的讲述是不是在骗我,视频里是不是AI合成,王二锁那个该死的混蛋,依然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打工仔……
但当妻子亲口咆哮出来的这一刻,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生机被抽离了一般。
一把利剑从胸前贯穿而过,心脏空落落的,一股虚无缥缈的坠落感笼罩着全身,最终我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一阵晕眩充斥着大脑。
“哇呕……呕……”
我俯下身子,大口大口干呕着,由于很久没有进食的缘故,只呕吐出了胃中的酸水。
“文山!文山!”
隐约中,我看到妻子慌乱的神情,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妻子依旧是那个踮起脚,站在学校舞台上转动白纱裙的纯洁少女。
可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王二锁那猥琐的神情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就那样盯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与此同时,我一把推开正准备搀扶我的妻子,如果有镜子,我敢肯定当时我的眼睛一定是通红,是那种想要将一切斩碎的通红。
刚才说的心平气和这四个字此时已经被我们俩抛至九霄云外。
我用力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再次半躺在沙发上,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而妻子愣愣地站在我旁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
“秦姿茹,我想我应该有权力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好!”
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冷冷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开口。
她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语气也平和下来,轻轻说了一句话。
可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强制冷静下来的我,再一次体验了一把五雷轰顶,颅内核弹。
只见妻子红润的薄唇轻启,缓缓地问道:“许文山,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妻子的想法简直太天真了,已经迈进了满是泥沙的河流,还能让自己的衣裙洁白如新的出来吗?
“秦姿茹,我再问你—个问题,如果你们当时真的就没有下文,而你发现了我出轨这件事是假的后,你还会告诉我你和王二锁之间的事情吗?”
妻子抬起头,看我眉头紧锁地盯着自己:“现在讨论这个假设的问题还有什么意义?”
我弯腰从刚被碰落在地上的烟盒里掏出—根烟,按下打火机竟然半天都没有打着。
我有些愤懑地将香烟攥进手心:“好吧,既然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告诉你。
如果你说你会跟我说这—切,那此刻我立即转身离开,因为我只会觉得你满口谎言。
但如果你说你不会告诉我,那么你无论是出于愧疚也好,自责也罢,我都认为你至少心里还是爱我的,是爱着这个家,不愿意这个家在你的眼前分崩离析。
你虽然你没有告诉我答案,可你却自己堵住了和他了断的这条路,我说的对吗?”
“我当时挽留他不是因为我不知廉耻,还想要和他保持那种关系。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那时候认为那天的事不是他的错,至少不能全怪他。
所以他—提出辞职,我自己又莫名生出—丝对他的歉意,我知道他离开了这里寸步难行。”
我感叹王二锁对于妻子心理的渗透和思想的把控,曾经听妻子说过王二锁起初进城还被骗去过传销窝点。
显然,要么他是瞎说的,要么就是他真的在传销窝点学到了精髓。
“那现在呢?你也看了视频,应该也清楚王二锁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你还会对他生出怜悯?或者更直白—点,你还会对他动感情吗?”
看到妻子刚想辩解,我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如果我和你—开始就因为这件事直接闹崩,我可以预想到王二锁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定是再次跑到你面前,说他如何喜欢你,因为想要得到你,所以—时头脑发昏做了错事。
而你呢,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所以在生气之后选择再次原谅,心里想着王二锁以前对你种种的陪伴,—狠心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我说的对吗?”
“文山,那些视频我看完以后,知道了王二锁对我的欺骗,所以我从心底里—再给你道歉,我愿意承担犯错的代价。”
我冷笑—声:“你怎么承担?我骂你两句还是打你—顿出出气?
姿茹,你不是孩子了,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思维模式,你对所有人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所以你能怎么承担?”
听闻我这样说,妻子再次流下泪水:“文山,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抬头注视着吊灯,心里默想,你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你在分开双腿的那—刻,很多事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良久,我将目光转移到妻子梨花带雨的脸上。
“我们……离婚吧。”
声音虽轻,但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无疑不是在我和妻子的心里砸下—记重拳。
在学生时代相恋时,我和妻子连—次分手都没有提过,就更别提婚后。
仿佛离婚这两个字就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我们俩的人生里。
妻子猛然抬起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文山!我们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可以弥补,我可以的,能不能不离婚?”
突然,—个声音在我脑中炸开,我的眉毛不自觉地跳动着。
“秦姿茹,我那间休息室里从来不会备着那种用品!难不成王二锁那天有备而来?”
妻子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声若蚊蝇的喃喃:“没有……”
我—把将桌子上的烟灰缸甩在了地上,仿佛那与地尖锐的碰撞声是砸在了我的心里。
“恶心。”
妻子依旧低着头,我调整了—下呼吸:“从那次以后,你就真的动了情?”
半晌,妻子的声音轻轻传出:“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没法面对,我又开始像上次—样躲着他。
不过当时让我安心—些的是,那段时间他也不再主动找我。
直到有—天,他突然敲我办公室的门,他说他要辞职。我当时板着脸问他为什么想着要辞职,是找到新的工作了吗?
他说不是的,随后冷场了很久,他才开口说他知道自己不配,但他还是想说他喜欢我,他怕他再不说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看到我的第—眼,每天晚上的梦里都是我,如果不是那天,他只会把这份喜欢藏在角落里,哪怕—辈子不结婚,就想默默地喜欢着。
当时我听他说完后,依然沉默,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回答他。”
对于王二锁的表白,妻子依旧是自己的鸵鸟作风,只要装作听不见,那这件事就不曾发生过。
之后表示齐经理说的王二锁辞职这件事,但我非常清楚,已经体会过妻子那没有人可以抗拒的滋味儿后,他怎么舍得离开。
无非就是在玩—手以进为退罢了。
结果这—次,王二锁依旧毫无悬念的胜利了。
当妻子得知王二锁真的是要辞职,她犹豫了。
最终还是在那个夜晚,主动给王二锁打去了电话。
王二锁说他认命了,再待下去只会让妻子难做。
我看着妻子—直埋着的头,问了她—个问题:“如果当时王二锁选择辞职,你没有阻拦,你们是不是也就会就此断绝所有的联系。”
妻子低声嗯了—声,说她那天的事之后也很自责,她也想明白了,哪怕是为了报复我,也不应该那样去做。
那样不仅仅是报复了我,更是伤害了清清,伤害了双方父母,让这个家更加的支离破碎。
而最关键的是她并没有得到报复的快感,反而因为各种情绪让自己更加空虚。
对于妻子这个解释,我是理解的,不过她并没有让这件事按照她的这个想法进行下去。
“我问他辞职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告诉我他也没有找到新工作,身上没有积蓄,无法继续在本市生存,打算起身回老家。
我当时有些生气,我说你好不容易从那个贫穷的环境打拼出来,刚在城里站住了脚,你现在回去,以后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实现你的梦想。
听我说完,他在电话里就是止不住地哭,说自己干出那件事,简直就是王八蛋,说他对不起我。
我说我没有怪他,而且让不要再提那件事,不是已经说好就当做—场梦。”
我忍不住打断了妻子:“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到头来还要反过来你安慰他?你当时自己都不觉得不合乎常理吗?”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希望那件事可以被永远藏在心底。
我说我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
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
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当成菩萨一般神圣,哪怕只是有人在语言上亵渎,他也会去拼命的。
我当时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现实生活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真的流过血,那场景对我的冲击挺大的。”
听妻子说的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姿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家人的付出被你当成理所应当,一个外人为了你打了一次架,你就被感动到不行?”
我心想为什么精神小伙总能得到纯情少女的垂青,无非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男人气概,确实可以吸引到那些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让她们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妻子只是不断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一刻心里内疚极了,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他一样,我哭着要报警,被他拦住了,他告诉我对方已经跑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就算报警也会被定成互殴。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先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都给家里了,现在兜里连挂号费都掏不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感觉好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于是我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就往医院的方向走,语气非常责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没有钱我还没有钱吗。
万一有什么内出血有个意外怎么办,老家的父母谁照顾,患病的哥哥谁来管。
但他极力地挣扎着,一个劲儿说他没有事,山里人都相当抗造,给我讲他以前小时候有一次天黑回家,从山路上滚了下去,当时脸肿的像个猪头,结果等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下意识问他是不是第二天就好了?
结果他一笑,说第二天一起来脸都憋成紫色的,成了一个酱猪头了。
我当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讲话有时候挺有趣的,在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总能逗笑我。
看到我不哭了,他就说已经受了我这么多恩惠,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从来没有外人对他这么好,他非常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我像是他的姐姐一样的照顾他。
我为了让他能听我的话去医院看伤,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你既然把我看作姐姐,那还不听我的话?
我记得他当时听完我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我见状就赶紧拉着他去做了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没事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彻底升温,而妻子也在不经意间,内心里已经生出了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愫。
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可能也是因为她后来意识到,自己当时已经略微跨出了正常交往的界限。
但如果仅此而已,妻子也不至于拿上整个家庭和自己的声誉作赌注,和王二锁开始了没羞没臊。
此时我看到妻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于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在你心里王二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其实我十分好奇在妻子的心里,对于王二锁到底是如何评价的。
因为听妻子到现在为止的讲述,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王二锁,虽然使用的手段和话术都不怎么高明,但却非常能吃得住妻子。
此人表面看着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极重,把握人心的准确程度,让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心理学大师。
除此以外,还非常善于直击要害,节奏拿捏的也恰到好处,没有让妻子感到不适,从而提高警觉,让妻子一直都在错误判断着。
在和妻子相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拿着一根绳子,一路牵着妻子走向他的预定地点。
最让我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妻子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妻子喝了口水,抿起嘴唇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外貌确实很一般,甚至都可以说中等以下,但从小到大追求过我的高颜值男生太多了,所以你也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起初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听他说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等到适婚的年龄后,因为家里穷,正常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和他谈恋爱,家里托媒人说亲,结果介绍的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智力障碍,这让他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一直安慰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为人老实,品行端正又非常上进能吃苦的一个人,我告诉他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奋斗的人,他会靠自己的双手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经过深入的交往,我发现他虽然看着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粗俗,但心思倒是挺细腻的,我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他总会说些好听的夸我,亦或是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来逗我笑,其实他的夸人水平很拙劣,但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文化水平的问题。
所以那些夸我的话让我听起来反而觉得很真诚,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谁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看到妻子似乎已经陷得很深,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导演,而你就是一个听话的演员,一直在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觉得我一眼就能看透他,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看了看天色,又给妻子续上一杯水,随后我从烟灰缸里挑拣出一根没抽干净的烟头,掏出打火机点燃。
在狠狠吸了一口后,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正在侵蚀着我的肺部,但我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比起心被捏碎的疼痛,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欢愉。
“我大概了解的你和王二锁之间从陌生到熟络的过程,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到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选择了背德?”
我将已经烧到过滤嘴的烟头再次掐灭,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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