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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她被人推下望台完结文

盈盈今有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个好说话的主顾,但是她年纪轻轻就被人谋害致死,难免让人心中生出一些伤感。席云郃向婉蓉的方向望了一眼,见她停下了笔,知道她已经记好了,便开口盘问起郭铭。“你和李舒慧认识多久了?”“回大人,我和李……李姑娘认识十几年了,从记事起就是邻居,直到五年前我随先父搬到了城西。”郭铭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婉蓉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之前为什么不主动说明这一情况?”郭铭听罢垂下了头,眼角隐隐泛着泪光。“我当时吓呆了,怕大人怀疑到我的头上,不敢承认自己认识李姑娘。可是……”他提高了音量,竭力为自己辩解:“可是我没有说谎,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二楼的听风轩喝茶,压根不知道李姑娘也在鸿明居。”“那天你为什么要来鸿明居?”“我给鸿明居供应过几次花...

主角:大燕吴若成   更新:2025-01-0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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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她被人推下望台完结文》精彩片段

个好说话的主顾,但是她年纪轻轻就被人谋害致死,难免让人心中生出一些伤感。

席云郃向婉蓉的方向望了一眼,见她停下了笔,知道她已经记好了,便开口盘问起郭铭。

“你和李舒慧认识多久了?”

“回大人,我和李……李姑娘认识十几年了,从记事起就是邻居,直到五年前我随先父搬到了城西。”郭铭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婉蓉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之前为什么不主动说明这一情况?”

郭铭听罢垂下了头,眼角隐隐泛着泪光。

“我当时吓呆了,怕大人怀疑到我的头上,不敢承认自己认识李姑娘。可是……”

他提高了音量,竭力为自己辩解:“可是我没有说谎,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二楼的听风轩喝茶,压根不知道李姑娘也在鸿明居。”

“那天你为什么要来鸿明居?”

“我给鸿明居供应过几次花卉,吴老板请我来听庆余班的戏,我不好拒绝,但是听了几句觉得心烦意乱,所以一个人躲在听风轩喝茶了。”

席云郃用眼角瞄了一下婉蓉。

郭铭跑到二楼雅间的理由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有人可以证实你一直待在听风轩吗?”席云郃追问道。

郭铭一时语塞,良久后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罢,他又急急忙忙地解释道:“但是,我和舒慧从小就在一起玩,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她……”

“舒慧?”

席云郃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外男直呼待嫁女的名字,恐怕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认识这么简单吧。”

郭铭原本白净的脸颊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我……其实我……”

“大人。”

婉蓉寻声望去,方才出去半晌的曹朗回来了,他的手里还端着一只锦匣。

席云郃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接过他双手奉上的锦匣。

锦匣里装着五只香袋,其中
四只分别绣着花鸟鱼虫,个个栩栩如生;剩下的一只鼓鼓囊囊,走线十分粗糙。

席云郃见状,立刻想到了婉蓉刚才说过的话。

他拿起了那只鼓鼓囊囊的香袋,冷冷道:“郭铭,你认为李舒慧的这只香袋里装的是什么?”

郭铭的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红白两色交替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果本官没猜错的话,香袋里装的应该是你送给她的松针土。”

席云郃解开用来扎袋口的红线,将香袋倒了过来。

混杂着松针的泥土簌簌而落。

看到松针土,郭铭仿佛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绵绵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和舒慧之前确实……确实交好,但是自从她订亲以后,我就断了念想了,我再混账,也不敢夺人之妻啊!”

婉蓉心里暗暗为李舒慧不值。

她毕生青睐的男子,竟然这般胆小如鼠,和她好了这么久,连登门提亲都不敢,还被别人抢占了先机。

席云郃见从郭铭嘴里问不出什么了,便挥了挥手,叫曹朗把他带下去。

5.

一柱香的工夫后,席云郃带着婉蓉出现在了李舒慧坠亡的地方。

大片火红艳丽的山茶花被李舒慧的遗体压变了形,个个垂著脑袋,无精打采。

“这就是十八学士?”婉蓉脱口问道。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冒昧了,连忙加上了“大人”二字。

席云郃蹲下身子,将其中一株歪掉的红花扶正,口中回应道:“正是。为了买这些花,吴若成肯定花了大价钱。”

婉蓉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三楼的望台。

李舒慧就是从那里坠落的。

如果郭铭是凶手,他的作案路线很可能是这样的。

先借故从一楼大厅离开,直奔三楼望台,解决掉李舒慧后,再回到二楼听风轩假装喝茶。

可是他这样跑来跑去,不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也没有撞见一个人。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位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席大人,原来也有孤独无助的一面。

不知道他有没有父母家人,只听说他平日里都住在宣镜署,生活中除了查案子,就是写卷宗。

真是无趣得很。

过了半晌,陈大夫缓缓地从锦玉的床沿处站起了身。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对席云郃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接着又作了一揖,似乎在请求席云郃的谅解。

婉蓉有点不敢看席云郃的脸色了。

一个大活人在他眼皮底下死了,以擅长破案闻名的宣镜使大人居然遭到了凶手的暗算。

他会不会暴怒?

不料,席云郃只是对着陈大夫回了一揖,说出了让在场的二人难以置信的一番话:

“多谢陈大夫妙手回春,救活了一只脚踏在鬼门关上的锦玉。”

婉蓉一脸震惊地看着席云郃。

她刚要说什么,席云郃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9.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可怕的静谧笼罩著整个鸿明居。

因为鸿明居最近出了人命案子,吴若成早就打出了暂时关店的通告。

午夜时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踏进了白天放置锦玉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一步一步地摸到了锦玉的床前。

他俯下身,伸出双手,扼住了床上女子的咽喉。

“啊——”

女子的呼喊声打破了周边的宁静,他惊惧交加,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

“住手!”旁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怒喝声。

他没想到房里竟然还有别人,吓得手里一松,跌坐在了地上,紧接着被从床底下窜出的两个汉子缚住了手脚。

“啪!”

房里的几只灯笼被点亮了,照出了几个人的五官轮廓。

映着火红的灯光,席云郃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庞。

他冷笑一声,道:“果然是你,阿凌。”


口。

也许只有等锦玉清醒后再问她了。

“走,我们去看看锦玉。”良久后,席云郃打破了三人间的沉默。

“大人,你不是说,不着急问她的话吗?”婉蓉疑惑不解。

“不问话,只是……”

席云郃一语未了,阿凌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挂着泪痕。

“大人,锦玉她……她服毒自尽了!”

8.

待席云郃带着婉蓉和曹朗赶到的时候,锦玉安详的犹如睡着了一般。

“毒药在哪?”席云郃又惊又怒,声音都比往常提高了几分。

阿贤指着锦玉的沉睡般的脸庞,道:“锦玉把毒药含在了牙槽里。”

婉蓉不忍直视锦玉的模样,便打量了一下自己身旁抖如筛糠的陈大夫。

陈大夫是东街一带颇负盛名的医者,曾经救活过不少濒死的病人。

传说有的病人已经断了气了,在他的手里还能活过来。

“大人,”陈大夫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声音也有些颤抖:“老身赶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这位姑娘的嘴角流出黑血了……”

席云郃不等陈大夫说完,便对曹朗摆了摆手手。

曹朗会意,带领众人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席云郃,婉蓉和陈大夫三个人。

“你——先——救——人。”席云郃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对陈大夫说道。

陈大夫应了一声,坐到了锦玉的床沿上。他从药箱里拿出几枚银针,分别扎在了锦玉的“人中”、“百会”等穴位上。

席云郃退到婉蓉身旁,婉蓉清楚地看到他俊秀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歉意。

他的一双秋瞳直视着锦玉的方向,嘴里喃喃道:“是我大意了。”

婉蓉有些奇怪,席云郃才认识她不到半日,为何如此信任她,不但单独留她在房内,连自己的心思也不避她。

霎那间,婉蓉

大燕宝历三年,四月初五。

永嘉府是大燕南方第一大城,鸿明居是全城最热闹的酒楼。

这一日,鸿明居的老板吴若成不惜重金,请来了平时专为富贵人家唱戏的庆余班。

浓墨重彩的妆容下,一双含情妙目惹得台下人心弦荡漾。步态轻盈的名伶水袖一挥,朱唇轻启,腹中似乎有诉不尽的离愁悲欢。

台下人听得如痴如醉,四周不时响起阵阵热烈的掌声。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戏中人的迷梦。

悠扬婉转的唱腔戛然而止,众人顿时陷入一片慌乱。

有人起身张望,有人交头接耳,还有人干脆迈出步子,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片刻后,一个总角之年的小丫鬟带著哭腔,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有人坠楼了!”

1.

一个剑眉星目的锦衣男子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挥手示意下官将证人带出去。

作为大燕第一断案官署——宣镜署的最高长官,席云郃已经为一桩古怪的坠楼案忙了一整天了。

死者名叫李舒慧,今年十七岁。

她本是李家油坊的二小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未婚夫君是陈记布坊的三少爷陈兴达。

二人门当户对,年貌相称,双方父母都十分满意。

李夫人对唯一的女儿爱若珍宝,几乎有求必应,李舒慧比其他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由的多。

每月初五,李舒慧都会和贴身丫鬟小荷跑到鸿明居吃酒听戏。

四月初五那天,李舒慧没有和小荷一起在一楼大厅听戏,而是自己跑到了三楼,并特意叮嘱小荷不要来找她。

开场戏才唱了一盏茶的工夫,李舒慧就从三楼的望台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在鸿明居后院的花圃里。

大片大片娇艳的山茶花被她压在了身下。

未嫁而亡,生命就此定格。

“大人,下一个证人是给鸿明居做绣活的姑娘。”曹朗对席云郃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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