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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计划:最毒妇人心全局

锦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来到海皇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丁铃依旧在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见我。依旧是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我看到这个画面,禁不住感慨,当真是最适合丁铃的造型,气场十足,难怪底下人都叫她丁爷。我随意的找话:“你枪法真好,昨天你躲哪的我都不知道...”丁铃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梗着脖子说:“对付几个小杂碎还用我去?”我挺惊讶的,说:“难道现在是个人都能拿着枪满街跑了?哦,对了,枪还你...”,顺手掏出手枪摆在茶几上。丁铃似笑非笑的看看枪,又看看我:“我昨天还以为你会把苏家那几个人一枪一个收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我微微一笑,说急什么,报仇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着急,慢慢玩不好吗?丁铃皱着眉,向我伸过头来凝视...

主角:苏眉苏北山   更新:2025-01-10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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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眉苏北山的女频言情小说《复仇计划:最毒妇人心全局》,由网络作家“锦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来到海皇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丁铃依旧在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见我。依旧是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我看到这个画面,禁不住感慨,当真是最适合丁铃的造型,气场十足,难怪底下人都叫她丁爷。我随意的找话:“你枪法真好,昨天你躲哪的我都不知道...”丁铃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梗着脖子说:“对付几个小杂碎还用我去?”我挺惊讶的,说:“难道现在是个人都能拿着枪满街跑了?哦,对了,枪还你...”,顺手掏出手枪摆在茶几上。丁铃似笑非笑的看看枪,又看看我:“我昨天还以为你会把苏家那几个人一枪一个收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我微微一笑,说急什么,报仇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着急,慢慢玩不好吗?丁铃皱着眉,向我伸过头来凝视...

《复仇计划:最毒妇人心全局》精彩片段


我来到海皇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丁铃依旧在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见我。

依旧是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我看到这个画面,禁不住感慨,当真是最适合丁铃的造型,气场十足,难怪底下人都叫她丁爷。

我随意的找话:“你枪法真好,昨天你躲哪的我都不知道...”

丁铃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梗着脖子说:“对付几个小杂碎还用我去?”

我挺惊讶的,说:“难道现在是个人都能拿着枪满街跑了?哦,对了,枪还你...”,顺手掏出手枪摆在茶几上。

丁铃似笑非笑的看看枪,又看看我:“我昨天还以为你会把苏家那几个人一枪一个收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

我微微一笑,说急什么,报仇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着急,慢慢玩不好吗?

丁铃皱着眉,向我伸过头来凝视我,不客气的说:“聂哲,我知道你的事,是非报不可的仇,但是男人能不能爽快点?耍阴谋?!娘们唧唧的!”

我不介意她鄙视的目光,微笑着一脸平静的跟她说:“谁告诉你我是人了?聂哲早就死在牢里了,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是判官...”

丁铃却貌似很不屑:“呸,少跟老娘装逼,也不知道老段看上你什么!”

我失笑的看着她的脸,不施粉黛,眉目弯弯,皮肤雪白粉嫩,我说:丁铃,你顶了天20出头吧?老娘?

丁铃闻言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我几眼,一脚就踩在沙发上,我两腿中间的空位处,我连忙往后挪挪,她低下头,脸都快凑到我脸上了,她右手撑在膝盖上,用大拇指点点自己:“叫我丁爷!丁爷的丁,丁爷的爷!”

我苦笑一下:“好的,丁铃。”

我不知道丁铃什么来头,她的派头确实不小,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到一种气场,她是一个man到爆的姑娘,又美又飒,说的应该就是丁铃了。

我出狱的时候,老段跟我说,万事找丁铃。

苏胜的事办的很利索,约的十点,可还没到九点,三年没见的瘦高个就送来了。

那货来的时候一脸的苦相,苏胜到夜总会门口把人交了就走了,也是,我估计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单独面对我了。

鸭哥是被提溜着送到丁铃办公室的,这货一进门就瘫倒在地,我看那样子,应该没挨揍,就是吓的,双腿软绵绵的。

这货挣扎着起身,跪倒在我和丁铃面前,他大概是无意间看到了随意摆在茶几上的枪,顿时浑身如筛糠一样的颤抖。

我微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更怕了,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笑着他也会害怕。

我笑眯眯的问他:“鸭哥,您贵姓?”

他哆哆嗦嗦颤抖着回答:“小姓赵,您老人家叫我赵三就行...”

“哦,三哥呀,我想问问你,三年前,去我家要账,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苏家人的意思?”

这货一瞬间就七情上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哥,都是苏家人逼着我去的啊,说那钱要回来就全是我的,不去,就打断我的腿!那天晚上我也是被逼着挨了一刀,全是苏胜苏区长安排的啊,我冤枉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原本就被老段给料定了的事。

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那行,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你中间那条腿,给我剁三寸下来,现在就动手,第二,你自己想办法,去坐三年牢,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在这里,我是想致敬汤老八的,好歹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赵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看着我,丁铃在一边不耐烦了,说聂哲你烦不烦,该剁剁,剁了随便找个理由丢牢里就是,还选什么路?!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我对着丁玲撅着嘴,那意思我也不容易。

赵三听到丁铃的话,都快吓的软成一摊泥了,就在地上磕头求饶,磕的砰砰响。

我有点烦躁了,收起笑脸,我皱着眉,拿起茶几上的枪,说赵三,我给了你一条活路,如果你不选,我就按照我的法子来了。

赵三看我拿起枪,一张脸都吓绿了,哆嗦着后退,说三年三年,我选蹲三年!!

丁铃也不知道往哪按了一下,不多会进来两个壮汉,丁铃指了指还在地上筛糠的赵三,说:“拖出去灌点酒,让他找个包房砸了,你们谁头上见点血,最好再挨一刀,弄完报警...别让他砸音响啊!挺贵的!”

两个壮汉嬉皮笑脸的答应,说丁爷交代的事必须干好,还争先恐后的表示愿意挨刀子。

丁铃又望向地上的赵三,说:“聂哲给你路走,要说我就该剁三寸了再丢号子里!!”

赵三捂着裆,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说:“到了警局该怎么说知道吧?”

赵三垂头丧气:“大哥,我知道了,喝多了发酒疯,砸了店打了人,没钱赔...”

我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也可以试着跑,看看我们有没有本事找到你的家里人...”

赵三打了个冷颤,说大哥我不敢,坚决不跑,一定去坐牢!!

两个大汉把赵三拖死狗一样拖走以后,丁铃又是横眉竖目的看着我:“聂哲,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笑就想抽你?!你能不能别笑了?!”

我微笑着说:“那怎么可能,你知道吗,我在牢里学了很多东西,最难学的就是笑,你知道哭着笑是什么样子吗?”

是的,老段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最学不会的就是笑,在牢里暗无天日,我内心每天如刀绞一般的疼,老段却要我笑,要笑的自然,要笑的纯粹,要笑的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在想些什么。

老段跟我说过,笑容是最终极的武器,如果你可以做到微笑着面对所有的血泪和磨难,那么当你放下笑容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在你脚下匍匐颤抖。

在判官的审判下匍匐颤抖。


我冲到家门口,以最快的速度按开指纹锁,直冲进卧室。

苏眉一脸惊愕呆看着我,那瘦高男人一见我手里的尖刀,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一下就跪倒在角落里,手捂着裆。

他颤抖着向我求饶,说大哥,我就是个做鸭的,老板让我干嘛我干嘛,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吧!

我双目血红,浑身颤抖,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死死的看着苏眉,我问苏眉:为什么?

我的声音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沙哑空洞,像一条漏风的破麻布袋滚在烂泥里的声音。

苏眉先是满脸惊惶,然后又一脸的刚强,就那么赤裸的跳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聂哲你这个王八蛋!老娘受够你了!你知道吗?每次你爬到我身上,我都恨不得你去死!来呀!你捅死我啊!反正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我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的怒火好像在一瞬间就消散了,我不解的问她:“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苏眉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好像又梗在了喉咙里,她就那么赤裸着,叉着腰,竖着眉,对着我破口大骂:“我看到你这个垃圾就恶心!没有理由!!”

我颤抖着问她:“你爱过我吗?”

“没有!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有!!”,苏眉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当着她丈夫的面,被捉奸在床,这时候她浑身赤裸,双手叉腰,满脸的鄙夷和轻蔑。

这哪里是我认识的风情万种的苏眉,这不就是一个菜市场跟人吵架的大妈吗?

我忽然感觉恶心,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实在忍耐不住,居然真的在床前就那么呕吐了起来。

床角可怜兮兮的跪着的那只鸭,一动也不敢动,就那么被我吐了一身。

吐完以后,我忽然间心灰意冷,只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我扔下刀,心如死灰对苏眉说了一句:我会回来拿走东西,找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办了吧。

我浑浑噩噩掉头离开,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凌晨两点多,我才疲累欲死,躺倒在小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路边的洒水车惊醒的,这时已经天光大亮,是早晨7点多了。

我看看身上污糟褶皱的衣服,叹了口气,急匆匆返回陆家奇家里,仓促梳洗一下,换了身衣服,又赶去单位。

陆家奇房门也没关,在床上搂着个姑娘,见我莫名其妙出现,这货揉揉眼睛,就在床上扯着嗓子喊,说你个屌毛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一天到晚神叨叨的!

我来到单位,还没坐多久,三个警察忽然在同事的带领下出现在我面前,张嘴就问,你就是聂哲?

我莫名其妙,说是,我就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

“啊?怎么了?我犯什么事了?”

“你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说着一个警察伸手就把我铐上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身边的同事也都围拢过来,纷纷在旁边帮我说话,都说聂哲是个好同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少废话!是不是误会去了警局再说!”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反手铐上了警车,在全体同事的注视下,被警察带走了。

到了警局,我被铐在审讯室,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看着房间里那小小的窗户,墙上的隔音棉布,我的耳朵嗡嗡直响。

“说说吧,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啊?”,一个40来岁的警察拉长了声音问我。

“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啊...”

“还要狡辩!!”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警官,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直说?”

那警察把一摞照片甩在我眼前:“说说吧,昨天晚上是怎么杀人的?!”

我颤抖着拿起手边的照片,那是我的家,满地的血污,瘦高个男人腹部中刀,躺在血泊中,好多张不同的角度,都拍着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感觉连心跳都停止了。

什么情况?难道我走以后苏眉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争执?失手杀死了那个男人?

我心头一紧,连忙问:“警官,我太太...苏眉她没事吧?”

“现在是要你交代情况!你还来问我?!”

我急切的说道:“警官,昨天我知道我太太...苏眉...她在家里...那个出轨,我一怒之下带刀上门,但是最后我什么都没干,扔下刀走了啊!”

我刚说完,审讯室的门打开,又一名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话,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门外是苏胜!

他跟我对视了一眼,满脸阴鹜的躲闪开去,貌似是不想让我看到他。

他怎么会在这??

两个警察耳语几句,又看向我:“我可以告诉你,你太太没事,被你捅伤的人也没有死,他们两个同时指认你,杀人未遂!你好好交代,争取坦白从宽!”

我脑袋嗡的一响,刚想说我有摄像头的视频为证,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苏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跟警察有什么交涉?

这一刀不是我捅的,当时只有苏眉和那个男人在场,那个鸭不可能捅自己,那么只能是苏眉了,捅完以后他们一起指认是我捅的,那么就是要构陷我了,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有摄像头!我有视频为证!!

现在苏胜出现在这里,被我意想不到的看见了,那么他也参与了。

不,我不能说出摄像头的事,如果他们想害我,说出摄像头,他们毁灭证据,我就完蛋了。

只是苏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不去计较你出轨偷人,你却要构陷我杀人,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戴佩雅和苏小曼多少有点花容失色,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靠在椅背上微笑的看着那两人:“你们是警察?我犯什么事了要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

其中一个貌似脾气不太好,垮着脸对我威胁道:“你有什么事跟我们回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快点,别让我们上铐子!”

我哑然失笑:“两位,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纳税公民,你们连制服都没穿,不说个一二三就要带走我,你们是不是来绑架的?”



王胖子一个人看着他们俩互抽,吓的叫都不敢叫,俩人抽了一阵,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来了两个辅警,这俩来了以后互相一嘀咕,就四个人互相抽,抽完就把王胖子铐上了。

派出所带走王胖子直接送看守所,不管王胖子怎么喊冤,四个人就是一口咬定王胖子持械行凶,械就是他们办公室的一杆铁秤。

好家伙这一顿嘴巴子互抽,硬是给王胖子抽出一个持械伤人加暴力袭警,五年劳改,比我还多两年。



我来到一个网吧,开了一个单独的包厢,30块一个小时,滨海的消费是真他妈的黑。

我戴上耳机,稳了稳心神,点开硬盘里的视频。

第一个视频,是苏眉和苏胜的对话。

苏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眉在房间里焦虑不安的踱步,过了一会,苏眉向苏胜咆哮:“都是你!出的什么鬼主意,要我捅那一刀!满地的血,我现在还后怕!!”

苏胜的语气平稳:“这样的天赐良机,你不是说想彻底摆脱他吗?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把他弄进牢里,只要进了牢房,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他不能活着出来!”

苏眉歇斯底里的咆哮:“烦死了!!我只是不想过现在的生活!我没说要弄死他!”

苏胜轻描淡写的说:“我让你管了么?我只要你把他弄进牢里,后面的事你都不知道!”

苏眉满脸的狰狞:“苏胜,你个狗娘养的!你和苏北山这两个王八蛋,害了我一辈子,逼着我跟那老头生孩子!弄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我告诉你,这件事完了之后,我再也不会听你们的安排!他愿意把琦琦接走就接走!我也不想看到那个孩子了!!”

我摇头苦笑,果然又被老段说中了,琦琦不是我的孩子。

我继续观看视频,苏眉在视频中焦躁不安,苏胜却一直是云淡风轻的任苏眉吵闹,苏眉就是不住口的对着苏胜破口大骂,苏胜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来重重甩了苏眉一耳光,苏眉被这一耳光打的楞在原地。

好半天,她居然一撩头发,语气变得妩媚,凑到苏胜身边,对着苏胜说:“怎么?你也喜欢打我?”

苏胜胸口一阵起伏,貌似被气得不轻,丢下一句话,说苏眉,我看你精神有点问题,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着就转身出了门。

多年以后再见到苏眉,哪怕是在视频里,我仍是忍不住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到了今天,我已经可以喜怒于心,不形于色,可是对着苏眉,我就是忍不住想吐。

我点开第二段视频,那是苏眉跟一个50来岁的老男人,苏眉当然是娇媚动人,那老男人看上去倒也是相貌堂堂,但一身松垮的皮肉,我忍着恶心看完了他们的颠鸾倒凤,接下来的对话,倒是有点意思。

那男人搂着苏眉喘着粗气,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往下看。

那男人貌似透支过度,点了一根烟没有理苏眉,苏眉眼睛一转,说明明是你女儿,却要叫你爷爷,聂国盛你可真会玩...

原来他就是琦琦的亲生父亲,他居然也姓聂!!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响,终于明白当年苏眉会跟我在一起,又急匆匆的哄着我结婚生子,就是为了让生下来的孩子也姓聂!!

一切都被老段料的死死的,除了这个老头姓聂之外,也对,老段毕竟不是神仙,哪能把这个都算出来。

那老头拍了一把苏眉,说你这个妖精,我现在是不是喂不饱你了?你的胆子不小,居然敢背着我偷吃?!

苏眉笑嘻嘻的对那老头撒娇,说哪有嘛,不过是你总是没时间陪我,那我也会寂寞啊,那行,我不偷吃,你让我搬去你家住我就不偷吃!

那老头冷下脸来扫了几眼苏眉,他一板起面孔,苏眉就不敢再嬉皮笑脸,看样子,苏眉对他很是畏惧。

视频到了这里就结束了。

我把两段视频分别保存进微信和QQ里,几个邮箱和云盘也都存了,想了想,我又重新注册了一个QQ号,把视频保存进去。

我抽掉硬盘,开始百度“聂国胜”,没有对应的人物,再百度“聂国盛”,有了,54岁,正当年的滨海市二把手高官。

难怪了,第一个视频里苏眉向苏胜咆哮,说他和苏北山逼着她跟老头生孩子,原来就是这个滨海二把手,难怪苏家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好,苏胜仕途也是扶摇直上,原本他还只是环保局综合部的一个小小的科长,几年前莫名其妙就连跳几次,到了经济开发区副区长的位置上,这都三年了,也不知道苏胜高升了没。

这苏家真是一满屋的极品,哥哥能拿妹妹上贡,父亲能让女儿给一个老头当小三生孩子。

有点意思,苏眉、苏胜、苏北山,现在多了一个高官聂国盛,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这帮披着人皮的杂种,干着吃人不吐骨头的事,一个个不是财大气粗就是权位彪炳,要是三年前的聂哲,这时候只怕已经吓的两腿发软了,但是我没有。

在这一刻,我莫名其妙的忽然斗志昂扬,这个聂国盛的出现,对我来说犹如一把刀,捅进我心里,杀死我最后一丝良知的刀。

老段在监狱里推断琦琦不是我的孩子,我还抱有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纵然我心知老段料事无有不中,但琦琦是黑暗世界中唯一能照亮我的那道光,我没有在监狱里死去,报仇是其一,琦琦是其二,如今得知琦琦不是我的亲生,他们就是彻底夺去了我的那道光。

这样也好,我再也没有顾虑,再也没有牵绊,我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拖着苏家人和聂国盛跟我一起下地狱,到了地狱里,我再一刀刀把他们千刀万剐,剥皮吃肉!!


王胖子还待要说什么,我也把脸一板,说你干不干,不干散伙拉倒!

他见我发脾气,连忙起身赔笑脸,连忙把厂里的人全招呼过来,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说这是咱们厂的大老板,聂哲聂总,大家鼓掌!热烈欢迎!!

我看着他对我挤眉弄眼的样子,心里实在是喜欢这个没有一点心机的大胖子,这世界,毕竟是纯朴善良的人更多。

从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十来天了,说实话,我对于报

刘东貌似有些慌神,尴尬的搓着手,陪着笑脸说:那个,聂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我们真是认错人了,那个...不如就这么算了吧,我们也不耽误你们吃饭了。

我似笑非笑看着他,好半天才转身坐回座位,头也不回,对着他们挥了挥手,犹如赶走了两只可恶的苍蝇。

两人灰头土脸的离去。

“哇!!!哲哲你好帅哦!!!”,那两个警察刚离开,苏小曼的眼睛就变成了红心状,戴佩雅也是又

苏月在旁边一脸的得意,鼻子里连哼几下,说叫你对小姨子态度不好,怎么样,遭报应做噩梦了吧!!

我冷着脸不理她,径直走进厕所洗漱,苏月在身后跺着脚发嗔,说姐夫你什么态度!!摆臭脸给谁看呢!!

从起床到送苏月回学校我没给她一个好脸色,她刚开始还跟我胡搅蛮缠,后来见我一直冷冰冰的,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才慌了神,小心翼翼的在一边瞟我。

到了学校门口我还是没理她,她可怜

我平时就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周末倒还是双休。

苏眉自打从学校出来就没工作过,反正苏北山有的是钱,她知道我工资低,从来不找我要钱花。

我惭愧之余,还是尽量节省着用钱,工资能攒一点是一点,经常给苏眉买点小礼物什么的。

这天下了班,我早早去到金店,过两天就是苏眉的生日了,我揣了两万块,这是攒了几个月才攒出来的私房钱,想给苏眉买个礼物。

一进金店就看到柜台前一个身穿包臀裙的火辣妹子撅着个屁股在挑选着什么,那裙子原本就包的紧,姑娘身材也确实好,腰臀比例堪称一句尤物,哪怕对比苏眉都不遑多让。

听到脚步声响,那姑娘回过头来,见我正盯着她屁股看,噗嗤一乐,说哟,这不是聂公子吗?眼睛往哪看呢,不怕我跟眉眉打小报告啊?!

苏眉有几个关系挺好的闺蜜,个个都长得跟祸害人间的妖精似的,这戴佩雅就是其中一个。

我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刚进来想给眉眉买点什么,哪知道在这碰到你。

戴佩雅细腰一扭,好像特别夸张的走到我身边,伸手就挽住我的胳膊,饱满的胸部肆无忌惮的贴在我的肘边。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好像特别满意我的反应,也不管我别扭,挽着我就走到柜台前,说聂公子想给眉眉送点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掌掌眼?

我不动声色的抽回被她挽着的手臂,指指柜台里的一条手链,叫营业员拿给我看看...

戴佩雅上下对我一番打量,对着我捂嘴轻笑,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聂哲,就你这样,怎么拿得住眉眉哦?”

我瞥了她一眼:“咱们感情好着呢...”

她眉毛一挑,凑到我耳边,一脸坏笑的问:“是吗?你们多久交一次作业啊?”

我心头一颤,是啊,最近跟苏眉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少了,刚结婚那会差不多一周一次,到后来渐渐的一个月一次。

苏眉好像对夫妻生活越来越不感兴趣,几乎每次都是我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她才跟我应付似的交个作业。

大概结婚时间长了都这样吧...

戴佩雅见我沉默不语,更来劲了,凑得更近了,简直就是咬着我的耳朵说:“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回去收拾眉眉,保证她服服帖帖,要完还要...”

我连忙躲闪,说你可少来吧,我家眉眉可没你胃口那么大。

“切...”,她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了一声,笑容玩味的继续说:“苏眉胃口大不大,我可比你清楚...”

我实在受不太住她这烟视媚行的浪荡劲,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匆匆选了条白金手链就要告辞,戴佩雅却好像不打算放过我,挽着我的胳膊非要我请她喝咖啡。

我哪敢接她的招,连忙说还约了人,三步并作两步就摆脱了她的纠缠,临走还听到她在背后跺着脚喊,聂哲你个胆小鬼,迟早要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我回家以后苏眉没在家,我也习惯了,苏眉玩性重,反正她也不工作,经常没事就跟姐妹相聚。

我也觉得奇怪,她们那一拨妹子好像从来也没见工作过,一个个花钱如流水的,只怕都跟苏眉似的,家家都是豪门千金出身。

简单做了个三菜一汤,打了个电话问苏眉什么时候回来,苏眉在那边说跟戴佩雅她们在一块呢,可能要迟点回。

我愣了愣,心说戴佩雅不是刚才还一个人吗,也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十点多苏眉才回来,好像喝了酒,脸上红晕满面,我连忙上去扶,问她吃饭了没,说灶上的汤还热着,要不要喝一碗。

苏眉摇摇头说累了,直接就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径直就去睡了。

我呆立在原地。

从苏眉进门到去睡觉,她没有跟我对视一眼,我们的对话不超过三句。

夫妻生活哪怕再寡淡,也不该这样吧??

一时间我的心头怅然若失。

这些年来,我对苏眉是有负疚感的。

对比起家大业大的苏家,我这么个小小的公务员确实是太过于平凡。

不说给苏眉优渥的生活,就她柜子里那些动不动就五位数六位数一个的包包,我要多久的工资才能给她买一个?

但是苏眉从来没有在经济方面跟我抱怨过,或许她也觉得,我是她指望不上的人吧?

我走到房里,看看床上侧卧着的苏眉,她秀发如云,曲线玲珑,原本我应该心头火热,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意兴阑珊。

忽然间有些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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