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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寺峤很糟糕,颜心也恨他。可不离婚,她永远是一个正室太太,她保全了体面。颜心活了两世,她很清楚知道,往后的世道笑贫不笑娼,女人们好些都不在乎声望了。比起那点可悲的身份,还不如实际利益有用——好些名媛去给权贵做妾,都是看开了。颜心看不开。她是颜家的少神医,她是祖父用心血栽培的颜氏六小姐。哪怕名声再鸡肋,颜心也得牢牢竖着它。“……你再说一遍!”景元钊听了她的回答,瞧见她微微沉下去的脸,呼吸都紧了几分,“我告诉过你了,颜菀菀我会处理。”“我也告诉过你了,我不会离婚。”颜心迎着他的怒气,“我可以,但我需要一块遮羞布,景元钊,我不会离婚的。”景元钊半晌停下来,从她身上翻了过去,躺在她身边。他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进一步。他不动,颜心微微抬起脸去看...

主角:颜楚筠景寒之   更新:2025-01-05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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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寺峤很糟糕,颜心也恨他。可不离婚,她永远是一个正室太太,她保全了体面。颜心活了两世,她很清楚知道,往后的世道笑贫不笑娼,女人们好些都不在乎声望了。比起那点可悲的身份,还不如实际利益有用——好些名媛去给权贵做妾,都是看开了。颜心看不开。她是颜家的少神医,她是祖父用心血栽培的颜氏六小姐。哪怕名声再鸡肋,颜心也得牢牢竖着它。“……你再说一遍!”景元钊听了她的回答,瞧见她微微沉下去的脸,呼吸都紧了几分,“我告诉过你了,颜菀菀我会处理。”“我也告诉过你了,我不会离婚。”颜心迎着他的怒气,“我可以,但我需要一块遮羞布,景元钊,我不会离婚的。”景元钊半晌停下来,从她身上翻了过去,躺在她身边。他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进一步。他不动,颜心微微抬起脸去看...

《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寺峤很糟糕,颜心也恨他。可不离婚,她永远是一个正室太太,她保全了体面。

颜心活了两世,她很清楚知道,往后的世道笑贫不笑娼,女人们好些都不在乎声望了。

比起那点可悲的身份,还不如实际利益有用——好些名媛去给权贵做妾,都是看开了。

颜心看不开。

她是颜家的少神医,她是祖父用心血栽培的颜氏六小姐。哪怕名声再鸡肋,颜心也得牢牢竖着它。

“……你再说一遍!”景元钊听了她的回答,瞧见她微微沉下去的脸,呼吸都紧了几分,“我告诉过你了,颜菀菀我会处理。”

“我也告诉过你了,我不会离婚。”颜心迎着他的怒气,“我可以,但我需要一块遮羞布,景元钊,我不会离婚的。”

景元钊半晌停下来,从她身上翻了过去,躺在她身边。

他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进一步。

他不动,颜心微微抬起脸去看他。

他又在她眉心落吻。

“我们不聊这个。”景元钊道,“等我处理好了,我们再说。”

颜心没动。

景元钊又轻轻啄了下她的唇。

他心绪澎湃,话却说得温柔:“珠珠儿,我很喜欢你。”

“嗯。”

“我要你也动情。”他又道,“总有一日,你也喜欢我。”

颜心安静听着。

这个世上,“情”最折磨人。

曾几何时,她失去祖母后,和娘家断绝往来,儿子是她唯一的血亲。

她爱他。

她恪守一个母亲的本分,对儿子教育得当,为他的前途考虑,内心深处很爱他。

她感情太专一、深邃,什么都为儿子着想。

儿子“背叛”她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搭建了十几年的城池,一瞬间被攻破。

她轰然倒下。

这辈子,颜心不爱任何人。

她会善待自己身边的人,可她再也不想把任何人放在心尖上。

有些人注定是孤独的,只有她自己,没有任何牵绊。

故而除了她自己,也不对任何人上心。

她不要孩子,她也不会去爱上一个男人。

“我不会喜欢你。”颜心慢悠悠吐出一口气,“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景元钊将她抱紧。

他手臂太紧了,几乎要勒得她闭气。

她仍没什么反应。

她呆呆任由他抱着。

“珠珠儿,来日方长。”景元钊的声音,低沉而哀伤,“你可以不喜欢我,就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是,喜欢并无什么意义。”颜心道。

一道菜吃久了,也会腻。

一段关系,长久而稳定,靠的不是喜欢,而是彼此尊重。

尊重才是爱的基础。

颜心不尊重景元钊,他是个恶徒;景元钊也不尊重颜心,她只是他随意一瞥时瞧见的一朵花,喜欢了就要摘下来,也不管这朵花的死活。

他们俩的关系,也没什么意义。

它虚浮而浅薄。

它可以被任何东西取代。

再过几月,来一个风华绝代的歌女,景元钊许是都想不起颜心是哪一号人了。

要忍耐。

打不过的时候,忍耐是唯一出路。

颜心这么想着,心逐渐沉寂,她睡着了。

景元钊听着她轻微均匀的呼吸,浮躁的心绪也慢慢平静。

他搂抱着她,也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景元钊察觉到颜心推他,他一下子惊醒。

他睡觉很警觉。

颜心却没醒。她只是被他搂抱着,太热,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她穿上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景元钊没进来,床头柜上有两本书,是她上次被掳到这里的时候,女佣送给她的。

颜心翻开,打发时间,景元钊进来了。

他也洗了澡,换了睡衣。

颜心的手,轻轻抓住书本边缘。

景元钊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的床沿,轻轻吻她的面颊。

颜心躲开:“景元钊,我们先说好。三个月期限,今天开始,你不能再反悔。”

景元钊将她搂住。

他牢牢抱住她,将她按揉到他的怀抱里。

“珠珠儿,我们不从今天开始。”他低喃。

颜心微愣。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愿意三个月,我想和你有很长的光阴。”他道,“珠珠儿,等你愿意跟我那天,我们再开始。”

蛩吟阵阵,蝉鸣不息,晚夏的夜不安静。

颜心的心,也很喧嚣。

床头摆放着那八支红玫瑰,娇艳芬芳。

宜城本地的玫瑰,花苞小而单薄。她头一回见花苞如此大的。

馥郁花香,也无法安抚她的烦躁。

“……你什么意思?”她问景元钊,语气有点生硬。

她下定了决心豁出去,为什么他又临门一脚变卦?

悬而未决,令人不安,颜心只想早点结束它。

景元钊将她抱到怀里,肌肉饱满的手臂很有力气,将她搂紧:“珠珠儿,我想娶你做太太。”

颜心微微蹙起绣眉。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又问。

“‘娶你做太太’,这句话你听不懂?”景元钊笑。

他一笑,左颊深深梨涡,让他的笑格外有感染力,无比真诚。

颜心看着他:“颜菀菀呢?”

景元钊的笑容一僵。

他想着自己的筹划,未必会顺利。如果不顺利,他就要作恶了。

他一向不敬神明、不畏天地,不在乎什么因果报应,做事只凭他心意。

杀了救过自己命的女人,只因她不肯退亲——他亲口答应的婚姻,这事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不讲理。

颜心听到了,会怎么想他?

景元钊倏然有了点忌惮:他怕颜心知道。

如果颜菀菀真的不开化到了要死要活也不肯退婚的地步,景元钊必定要杀她。

然而,她到底于他有恩,这件事需得做隐蔽,不能叫颜心知道。

她会寒心。

景元钊不愿她对他失望,故而他不想多提自己对颜菀菀的毒计。

他只是淡淡说:“我对她,自有安排。她会有她的身份地位,你不用担心。”

颜心低垂了羽睫。

她沉默着。

景元钊抬起她的脸:“珠珠儿。”

“我不想离婚,我也不想做你的太太,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太太。”颜心抬眸时,目光冷而坚硬。

——景家有现成的例子。

娶两房,两个都是太太。

青帮又开了个坏头,不管娶几房,都不叫姨太太了,全部用龙凤花轿抬进门,都是“太太”。

世道在变,从前的规矩与道德,正在崩塌。

颜心在晚饭前提到青帮的大公子,而后做了青帮龙头的周君望,后来他娶了三房,都是“太太”。

可实际上呢?

军政府景家的两位太太,二太太很明显是“妾室”待遇:平时不能和督军住一起,也不能和督军一起出门。

西府那边大大庭院,优渥生活,生一大群孩子。名义上的二太太,和实际上的妾室、外室相比,也不过是虚名好听点。

颜心不要这样!

她不能陷入这种境地!

她死也不会离婚。

一个人的处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名声坏了,就很难再挽回。

声誉很微妙,它构建起来艰难又漫长,崩塌却只是一瞬间。

颜心不做妾,不做外室。



颜心更尴尬:“大哥吃炖鸡蛋吗?我炖鸡蛋很嫩。”

景元钊:“……”

他忍俊不禁。

他最后只得松口,让颜心请他去万阳饭店的餐厅吃一顿。

颜心果然请了。

景元钊点菜的时候,特意问她:“喜欢吃什么?”

颜心看了菜单:“香干马兰头和虾子白切肉。”

景元钊记下了。

这顿饭吃完,景元钊没有继续为难颜心,让司机送颜心回去。

颜心带上了白霜。

她们俩回到松香院时,院子里众人都非常紧张。

程嫂让颜心看茶几上的礼物:“少帅叫人送来的。我们没敢动。”

颜心:“我知道的。”

又介绍白霜,“她功夫很好,少帅让她贴身保护。程嫂,你们去收拾一间耳房给她住。”

程嫂道是。

几个人下去了,只白霜还在客厅,颜心特意让她留下来的。

佣人们收拾房间,有她们自己的办法,白霜没必要去参观。

颜心打开景元钊送的礼物。

那个最大的箱子,很沉,里面装了十根大黄鱼。

颜心打开,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了她的眼。

她的心,不由自主怦然而动。

颜心自己是赚过钱的,她的药铺生意很好。饶是见过世面,也被这黄金震撼到。

这大概就是金子的魅力。

十根大黄鱼,可以换成一百根小黄鱼,颜心足以买下好几个姜公馆了。

她的心态,一下子就平稳了。她知道自己有了底蕴。

明天还要去银行。

“也许,我应该雇个车夫,自己买一辆黄包车。”颜心突然说。

有了这个念头,她就想起曾经姜寺峤说过的话。

颜心想让他置办黄包车,他说他要是置办得起,就不会娶颜心这种女人,他能娶表妹了。

他说颜心不配。

颜心前世记得这句话,现在也记得。

只是看着这些黄金,她再想起那些话的时候,就不刺心了。

——姜寺峤连黄包车都不肯给她置办,景元钊却送给她好几斤黄金,足够她雇上百个车夫的。

不是她不配,而是姜寺峤无能。

“……小姐,您要雇车夫的话,我去替您找人。”白霜在旁边接话,“我认识可靠的人。”

颜心想了想,摇头:“以后再说。”

她住的松香院,到底是姜公馆的。多个女佣没事,多个男车夫就需要解释,很麻烦。

她也没地方安置男车夫。

她把金条关好,又去打开旁边两个绒布匣子。

第一个,匣子比较小,像是手镯之类的。

打开,里面是一只黄金镶嵌红宝石的镯子。

颜心瞧见了,心倏然被什么暖流淌过。

这是颜心的镯子,祖母送给她的。

前些时候,她被景元钊带去他别馆。颜心为了向女佣打听消息,把这个镯子送给了女佣。

她挺后悔的。

那是祖母给她的东西,不仅仅是金子,更像是一种牵绊 。

自那之后的很长日子,颜心有时候还会无意识摩挲自己的手腕。

现在,这镯子回来了。

颜心急忙收敛情绪,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

可她眼底,有了水光。

她似解释:“这是我的,失而复得。”

白霜没说什么。

颜心当即把这镯子重新戴在手腕上。

另一个匣子里,也是礼物,却令颜心震惊。

不仅仅她吃了一惊,白霜也诧异不已。

景元钊送给颜心的第二份礼物,是一把手枪。

一支乌亮的手枪,安安静静躺在匣子里,颜心吓一跳。

白霜的眸子也微微扩大几分,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欢喜:“小姐,这是新式的勃朗宁手枪。枪小,后座力稍微轻,可能瞄准差点,但……”


“……你只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景元钊又道。

“你跟我是什么样?”

“我想睡你。”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会折腾死你,你永无宁日。”

颜心咬住唇。

“夫人不会放过你。”她色厉内荏。

“颜心,今晚去我的别馆过夜。”他恍若不闻,根本不把颜心的警告放在心上。

颜心狠狠颤了颤。

景元钊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压着吻她,“今晚,我要你!”

颜心任由他吻着。

强权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时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

他丝毫不尊重她。

颜心再次想起了他的话。

她的威望上,没有用血涂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没有尊严。

她只是玩物。

她妹妹颜菀菀,才应该受万人尊重,包括景元钊自己。

景元钊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会玩弄颜菀菀。

在他看来,他用最高规格娶颜菀菀,又不纳妾,就是给了颜菀菀所有的体面。

颜心就是那个女人,低贱而不能见光。

她没有动。

在这个瞬间,她心灰意冷。

颜菀菀对景元钊有救命之恩,她仍会是景元钊的妻子。

这门婚姻,颜心破坏不了。

哪怕颜心是督军夫人的义女,颜菀菀也有机会折腾她、搅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颜心不是盛柔贞,她的丈夫不是总参谋长,她没办法压住即将做少帅妻子的颜菀菀一头。

景元钊的手,将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着下摆钻进了她的衬裙,摸到了她微凉肌肤。

他掌心滚烫。

颜心没动,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衣衫内。

景元钊动情得厉害,却又敏锐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娇羞,甚至没有僵硬。

她安静得像是凉透了。

不知为何,景元钊能体会到她此刻的绝望。

他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侧:“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我在想,这世上有什么是我珍视的。”她喃喃,“似乎没有,我没什么可留恋。”

景元钊一惊,似被泼下一瓢凉水。

女人偶然会说,“让我去死”,不过是气话。

亦或者威胁。

但颜心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过来。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辈子是那么过来的,两辈子窝囊也没关系。”颜心的气息很轻,“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话,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纤细,此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白玉盘扣扯断了两颗。

扣子绷出去,打在车窗玻璃上,一声轻响,是泠泠水声。

景元钊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元钊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心:“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元钊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心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 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元钊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心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不成想,颜心如此恶毒。

姜大太太总以为颜心老实,没想到她很狡诈。

她直接做戏,痛哭流涕。

督军夫人爱女心切,不顾体面,骂章清雅“心术不正”。

在整个宜城,督军夫人乃第一夫人,她的话比圣旨还要灵。

章清雅完了。

她可能再也翻不了身,声誉全毁。

章清雅大惊失色。

她急中生智,兵出险招,猛然给颜心和督军夫人跪下:“四嫂,我没有撒谎;夫人,您这样说我,我无地自容,我且以死明志……”

说罢,她决然站起身,一头撞到了墙壁上,将脑袋磕破了,鲜血直流。

众人错愕看着这一幕。

颜心透过朦胧泪眼,看向章清雅,表情莫测。

姜大太太扶住章清雅。

督军夫人见状,让人赶紧送章清雅去医院。

到了这里,热闹达到顶峰。

居然有少数拎不清的人,真的同情章清雅了。

而大部分的宾客,都觉得章清雅实在颜面扫地,可笑至极。

“督军夫人的义女,嫁了个什么破落户的人家?这婆婆、小姑子,全部不是善茬。”

督军夫人着实被气到了,脸色一直不太好。

颜心安抚她,又给她揉按额角,督军夫人才缓过来几分。

章清雅闹这么一出,督军夫人兴致全无。

晚宴早早举行,宾客们吃了饭就离开。

但众人满载而归。

“督军夫人的义女,是真漂亮,也得夫人欢心。”

“不幸的是,她结婚了,否则我定然要娶她的。”有个少爷如此说。

又说起章清雅。

“她绝对是撒谎了。编故事骗人,想要博得关注。她差点成功了,只是没想到颜小姐直接戳穿她。”

“撒谎不成,就卖惨,居然撞破了脑袋。她做贼心虚。”

“督军夫人目光犀利,说她心术不正,我深以为然。那个女的不能沾,沾上她会倒霉。”

不管怎么说,章清雅的目的,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她的确成了焦点,让众人都记住了她。

只是八成都没一个好印象。

她自负生得高雅清贵,现在大家提到她,只能想到她市侩、撒谎成性。

哪怕她撞破了头,也只是挽回一点声誉。

颜心没有立刻回去。

她和督军夫人坐在小休息室,仔细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督军夫人听。

“……她把我反锁在房间里,我从阳台跨到了隔壁,这才出去的。”颜心道。

督军夫人吓一跳:“两处空隙挺大,若摔下去,那是要断手断脚的。”

“她既然反锁门,还不知道怎么利用我,我必须冒险。”颜心道。

督军夫人很欣慰看着她。

她说颜心:“心儿,你这性格,和你外表完全不一样。”

外表那么柔软、贞静,似一朵盛绽的山茶。

骨子里却如此坚毅。

果决,又勇敢。

督军夫人想起那晚,在军医院,所有大夫都不敢出头,唯独颜心站出来。

那时候,督军夫人看得出,她也没十足把握。

她敢尝试。

一旦遇到了困难,她非常努力去解决,丝毫不怕。

督军夫人越发喜欢她:“我瞧着你,心里就欢喜。”

颜心:“能得您的器重,是我的福气。”

母女俩彼此客套了几句。

颜心坐了坐,景元钊就来了。

他下午一直和总参谋商量事,后来才听说,宴席上有人撞破头。

景元钊不悦,对他母亲说:“大喜日子这样扫兴,应该当场毙了她。她既然寻死,就满z足她。”

督军夫人:“胡闹,那么多人看着。”

“威望,要用鲜血来树立。”景元钊道。

颜心听了这话,心头一颤。

明明是很不讲理、很霸道的话,可她莫名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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