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琴心想,夫人果然觉得自己更中用些,送彬大爷的活都给自己了。谢韫玉拿了盏灯就把那两个人赶出门去了,等着人走了,她才笑盈盈地对司棋说:“这回算你机灵。”司棋问:“彬大爷来了啥事啊,您还不让我们听。”谢韫玉:“这回又不机灵了,少打听。真喜欢打听的话,去问问彬大爷院里有没有去什么下人。”司棋答应了。谢韫玉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静静盘算起来。司棋还没来得及去打听那下人,文彬就派人把下人扭送到阳春阁了,说是任凭母亲处置。那话里带点意思,大概是暗示她可以杀人灭口。谢韫玉都惊讶到了,他才十三,这个小白眼狼真能不顾养育之恩,也能不顾兄弟之情,更不管法律道德,该狠心的时候心狠的让人惊叹。目击的下人是文明身边的小厮,年纪相仿,玩着长大的,今年也不过十一岁...
《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司琴心想,夫人果然觉得自己更中用些,送彬大爷的活都给自己了。
谢韫玉拿了盏灯就把那两个人赶出门去了,等着人走了,她才笑盈盈地对司棋说:“这回算你机灵。”
司棋问:“彬大爷来了啥事啊,您还不让我们听。”
谢韫玉:“这回又不机灵了,少打听。真喜欢打听的话,去问问彬大爷院里有没有去什么下人。”
司棋答应了。
谢韫玉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静静盘算起来。
司棋还没来得及去打听那下人,文彬就派人把下人扭送到阳春阁了,说是任凭母亲处置。那话里带点意思,大概是暗示她可以杀人灭口。
谢韫玉都惊讶到了,他才十三,这个小白眼狼真能不顾养育之恩,也能不顾兄弟之情,更不管法律道德,该狠心的时候心狠的让人惊叹。
目击的下人是文明身边的小厮,年纪相仿,玩着长大的,今年也不过十一岁,一脸的稚嫩惶恐。
进门他就给谢韫玉跪下了,痛哭流涕,吓得微微抽搐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司棋纳闷:“我们这又不是虎狼之窝,你哆嗦什么。”
谢韫玉看他快要吓死了的模样,叹了口气,让司棋把人拽起来,用帕子给他擦脸,柔声细语地说:“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控制不住的往下淌眼泪,答话时吸气,回答的不清晰,问了好几次,他才说清楚:“小人叫狗。”
文明想养狗,史太君不许,怕把小孩子咬着,他就把身边人改了名字,狗啊猫啊的乱叫一通。
司棋忍不住吐槽:“好好的人,叫什么狗。”
谢韫玉摸了摸小孩子的脑袋,说:“改个名吧,就叫谢仁,跟我姓了,你要是愿意在我院里做事就呆着,我让莫桑带着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把去跟文彬要你的卖身契,放你走。”
小孩呆愣了一下,不是要杀他吗?过了几秒,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去哪?”
谢韫玉不知道,天地之大,很多人没有容身之地。她叹息道:“那就留下吧。”
司棋很开心:“添人进口了。”
这个孩子从此以后就叫做谢仁了。
谢仁以为自己会被杀死,都已经要吓尿裤子了,结果得了一份体面的差事,昏头昏脑的,被司棋送到了管事的屋里。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的胆怯与期盼。
“不要。”莫桑冷冷地说了一声,连头都不抬。
“……”谢仁快哭了。
司棋摸了摸他脑袋安慰道:“他说了不算。”
“你说了才不算。”莫桑冷冰冰地说。
司棋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要发火发到什么时候?”
莫桑心情很差,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主要原因就是去长生观弄丢了夫人,被偷袭,然后被扔下,每一种都是沉重的打击。
尤其是谢韫玉口口声声说,你信我,我等你,说的情真意切,然后扭头就走,都没等天亮。
他被强制修养了半个月,身体是好了,内心有创伤,回来以后就开启了低气压模式,在他手底下讨生活的小厮叫苦不迭。
“我没发火。”他淡淡地说。他就是不配合,摆脸色而已。
司棋搬出了谢韫玉,掐着要说:“这是二夫人让我带给你的人,你不收,二夫人饶不了你。”
莫桑神色更冷了,他站起身拽着二人拎到门外,砰的一声关紧门,那二人就吃了个闭门羹。
司棋不甘心地敲门,砰砰砰,她道:“莫桑,你连夫人的话都不听了?你不听话,不是个好管事!”
顾留春挑了挑眉:“我看他可不无辜,你身体弱,想将人捂死很难,就需要他这样力气大的男子。我打听过,他出身寒微,如今只有举人的身份,谢二夫人不肯允婚,百般刁难,他怀恨在心,此事他是主谋,最无可恕,当斩。”
文静吓坏了,拼命解释:“我们两个是想杀她,谁叫她嫌贫爱富,想用拿我去攀龙附凤,我只好和青哥私奔。谁知道她为了报复我们,暗自下手收买考官导致青哥科举落榜。”
直到文静亲口说出来那一刻,谢韫玉反而松了口气。
嗯,真心实意养大的女儿,的确想杀她。
再也不用悬着胡思乱想了。
“谢韫玉没那个本事。”顾留春嗤笑一声:“她要有本事贿赂考官针对某位学子,朝廷就跟她姓谢了。陆青没本事中科举,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也就只有你这种蠢货会信。那你受他蒙蔽谋杀继母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可我们没杀她!”
“只承认有杀母之心,却不承认有杀母之行,大理寺的刑具会让你说真话的。”顾留春抬了抬手,“带走文静。”
侍卫立刻上前协助文静要拖走。
文静着急:“祖母、婶娘、大哥二哥救我呀!”
谢韫玉嘴角一勾,文静,睁大眼睛看看你的亲人们!
史老太君见状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一翻白眼直接晕倒了。
大夫人着急的搂着婆母,默默的擦拭着眼泪。
文彬皱眉不语。
文明缩脖不敢抬头。
文静环视四周,突然明白了,这事需要有人来顶罪,自己已经被放弃了。她不甘心的大喊:“我知道凶手是谁!是我父亲,是我已经死了的父亲!他根本就没有死!”
谢韫玉惊愕住了,这是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
那个新婚当天就去世的丈夫,竟然还活着?
顾留春却好像并不意外,他伸手打了打身上的尘土,“他在哪?”
原本已经“晕厥”的史太君突然清醒:“胡言乱语,快把她带下去!”
顾留春下巴一抬:“把史太君带下去,拖出来太难看了,用扶的。”
老太太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拖进了内堂,嘴里还大叫着休要胡言之类的。
在后面的事情,谢韫玉就不知道了。
闹哄哄的灵堂伴随着顾留春离开,人潮也泄了去。
她只能无助的趴在棺材上,看着自己的尸体。
她离不开自己的身体,就这么逗留着。这样倒是方便她清晰的打量自己,这才刚刚开春,天还冷着,尸体也没腐烂,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
三十八岁,衰老妇人,这一生好像白活了。
活得身不由己,活得不自由,活得痛苦。
直到顾留春一脚踹开府门,士兵们鱼贯而入,开始抄家,宁远侯府鸡飞狗跳,下人们抢点值钱的东西慌不择乱的逃跑。
史太君、王夫人这些府内女眷被扒去衣服,戴上枷栲,还有士兵对年老色衰的王夫人动手动脚。
文明大声哭喊的声音穿破云霄,依稀有一声母亲。
最要体面的文彬狼狈不堪,被人一脚踹在地上。
文静早就被关起来了,正在大牢里等他们。
一家子整整齐齐的被流放。
谢韫玉走到了顾留春面前,抖着嗓子说:“谢谢你帮我讨回公道。”
顾留春眼珠子一转,聚焦在她身上,“不客气。”
谢韫玉一愣,他看得见自己!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去碰顾留春,然而还没靠近,就好像陷入到了一个漩涡里,顾留春变得扭曲,他好像在说话,但她根本听不清,语速都被调整过了。
时间快速后退,一切重新来过。
谢韫玉起身向她一步步走去,在窗户旁边的榻上坐下,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咱家还有个绢花铺子?”
谢家是以丝绸生意起家的,后来延伸出了许多产业。谢韫玉接手的铺子里有成衣铺子,后来有些布料因为各种缘故做瞎了,硬的像木块,本来都准备销毁,结果她巡查布庄发现了,觉得染色好看销毁可惜,就研究各种做法,最终有个下人提出该可以做成惟妙惟肖的花。正值冬季,那些绢花备受欢迎,京都里的女眷们在大雪天争奇斗艳,也算是美景。绢花就成了稳定的店铺,冬季尤其爆火,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收入。后来那个下人还被谢韫玉提拔成了专门管绢花用料生产的管事,人称花管事。
司琴支吾了片刻,说:“夫人忘啦,您还给我和司棋带过花回来,说您发现了个好生意。”
谢韫玉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道:“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就拿回来过一次,你记性真好。”
司琴笑道:“小姐的事情奴婢肯定尽心尽力的记着了。”
谢韫玉走到窗边看了看外边,“花点缀就算了,万物凋零的时候,何必与季节对着干,我看冰冷枯燥乏味很适合冬天呢。”
她在静静等待着这场冬季过去。
司琴微微一个哆嗦,或许是窗边风大冷到她了,或许是谢韫玉说话的声调太冷。
明二爷出事,史太君病重,家里人都缩着尾巴度日,似乎都想安稳度过这个冬天。谢韫玉也有这个打算,人一到冬天就疲倦起来了,她不准备再做什么。毕竟文明出事还是很惹眼的,需要息事宁人一段时间,把这个不平静的风浪度过去。
她想过大夫人会趁着这个冬天肆意敛财,闹出这事情来。也想过文明伤着腿走不了路大闹一场,唯一让谢韫玉没想到的是,文彬居然主动登门拜访。
那天她正和司棋商量着牛场扩建的问题,二等丫鬟紫苑突然进来禀报,笑着说:“夫人,彬大爷来啦。”
门帘掀开的一瞬,寒风席卷带进来破碎的雪,冷的人一个激灵。
文明从外边走了进来,肩膀上还有雪,紫苑打去冰冷的风雪,收走了他身上的斗篷。
他是冒着风雪来的,靴子边的雪沫子沸沸扬扬,温热的房间让积雪迅速融化,靴子在温暖的地面留下一个个脚印,混杂着泥土弄脏了谢韫玉的羊绒皮如意纹地毯。
谢韫玉很迅速的将不满瞪眼掩盖成了好意外他会来。
家里这三个狼崽子,只有文静是养在谢韫玉膝下的,其他两个都是史太君亲自教养。
从谢韫玉进门那天起,这个继子就很安静,人如其名,养的彬彬有礼,才十岁的年纪不蹦不跳,一点不像小孩,那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可见心肠之冷硬。
他如今已经十三岁了,懂了很多事情,对于继母始终保持着有礼但不亲近的态度。手腕合拢一压,略有些宽大的缠枝莲提花暗纹袖子几乎要盖住他的手,低着头,金线绳束着发,整齐的一丝不苟。
“见过母亲。”
“彬哥儿怎么来了?”
谢韫玉给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连忙拉着司琴去泡茶,茶屋隔着几个隔断,就听不清主屋说什么了。
文彬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面色颇为严肃,正处于变声期嗓子哑哑像鸭子叫,或许这也是他不爱开口说话的原因。
去道观清修,就代表着府里一切权利都撒手不要了。
谢韫玉这话一出来,连丫鬟司棋都愣住了,面露焦急之色,只是她没资格在这种场合开口。
要知道,侯府的产业都是从谢韫玉的嫁妆里攒出来的。
当初谢韫玉的嫁妆里有首饰、布料、床、柜子、棺材、还有临时买来冲场面的字画古玩,让铜臭商人味里夹杂几分文雅的气息。其中最多的,是钱和铺子,至于地契良田她没有,那不是有钱就能置办到的,天子脚下,有权利的人才能得到。
她嫁进来丈夫就死了,史太君伤心的一病不起,大嫂闭门不出,家里都没人管事,管事下人们饿的张着嘴看她嗷嗷待哺,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彼时,侯府就是个空壳子,家里的田产地契挥霍一空,古玩字画也都变卖了,下人月俸拖欠了三个月,成亲用的东西都是佘的,她用嫁妆的钱填了几个大窟窿,再打着侯府的名义,用手上全部的钱买下了五百亩地种粮食,当年就丰收了,算是家里固定田产收益,用于公款开销。
她手上的五个铺子赚了点钱就有人来砸场子,她只得把铺子都转到侯府名下,再有人来砸场子,官差都不敢怠慢,这年头士农工商,普通人被欺负也就罢了,侯府到底是皇帝册封的侯爵。
接着她扩大规模,两年翻了三倍,收入层层往上涨。如果说从前只能引来些苍蝇,现在就能招来老虎,她被当成肥肉盯上,谁都想咬一口,不得已她又到处送礼托关系,搭上了三皇子这条线,每年都要大出血一把,才稳住了家业。
如今侯府这风光的模样,半点不见落魄,那都是二十个商铺,五百亩地,外加京郊的一片庄园养出来的。
都说恩大成仇,谢韫玉把侯府经营的这么好,大家都不惦记能不能吃饱饭的事了,开始惦记她手里的东西了。
史太君从没想过谢韫玉居然主动让出来,如果对方死捏着,她也不好抢,说到底都是谢韫玉自己搞出来的事业。如今谢韫玉主动提出来,那可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温和地说:“傻孩子,你想去散散心,那就让丫鬟陪着你去休息一下,无论什么时候侯府都是你的家,想回来就回来。老大媳妇,你说是不是?”
大夫人被突然砸下的馅饼弄晕了,史太君不可能抛头露面,那这就是她的机会了。她瞬间就笑了:“当然了,吵架归吵架,咱们还是一家人,弟妹你放心。”
她们只考虑手上的利益,至于谢韫玉是不是借着道观去偷人,她们根本没想过,也根本不在乎。
清白这种东西,只有在攻击人的时候,才会被说的很重要。
谢韫玉擦拭着眼泪,遮住了嘴角冷笑。
真以为生意那么好接手吗?
上辈子她出于心虚,就把生意都交出去了。结果大嫂做生意不行,各种亏钱,史太君亲自出面把生意要回来,交到她手上。
而这一次,她别有目的。
她的示弱被看成了软弱。
大夫人气势高昂,满脑子都是自己风光的样子。
史太君则是想着从谢韫玉手里要生意难,从大夫人手里可太容易了,大夫人经营几年,等文彬文明一成家,就是他们的了。
大家各有算盘,谢韫玉也不例外,她满脑子都是去道观,找那位精通天花的道人。
不久之后,一场天花袭来,会让京都死上一半的人。
谢韫玉第二日一大早就出了门,空气中泛着雾蒙蒙,阳光稀薄被云雾遮挡。
丫鬟只带上了司棋,叫了管事莫桑驾车。
莫桑有异域人的血统,身高八尺,眼窝深邃,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很特殊,小时候没少被欺负,长大了也性格孤僻不爱说话。
谢家把他当成谢韫玉出嫁时候的陪房管事,是鉴于此人武力值高强,关键时刻还能当个保镖。
上辈子因为谢韫玉失贞心虚,为了防止别人认为她是故意和人私通,就矫正过枉,把莫桑赶回了谢家。如果有莫桑,她上辈子不至于那么轻易被人杀死,无人声张。
谢韫玉想到这,对莫桑好感倍增,她掀开车帘说:“莫桑,我记着你一到阴雨天就腿疼,今个天不好,先找个医馆开点药给你涂上。”
莫桑摇头:“无碍。”
谢韫玉想起来了,自己身边这两个忠心的人都是犟种,她无奈地放下了车帘,往软垫上一靠,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的银票。
这些年真没少赚钱,但也没少花钱。
三皇子那每年的孝敬就达到了一千两银子,说白了,没钱都找不起靠山。
抛去生意本身的成本、损伤、人工费用,她还是有的赚,但架不住家里花钱如流水,美名曰侯府排面。
别人看她满身富贵,铺子二十座,房产地契十来个,但钱都流动出去了,压在生意上,她私房钱只有五百两。
嫁进来的时候有五百两银票,心出走的时候还是这么多钱啊。
谢韫玉想点点碎银子,结果马车一会一个颠簸,她深吸一口气:“这回我赚个一千万就修路。”
司棋实话实说:“您修不起,一千万两不够。”
是啊,朝廷年年拨款千万起修路,路始终是破路。
莫桑驾车先去接了司棋他爹徐二,司棋下车去跟徐二说清楚,小姐请他养牛,他二话不说,直接回去牵了个毛驴骑上就要跟着走了。
谢韫玉透过车厢门看这父女俩怪有意思的,都不叙叙旧,全是正事。
徐二站在马车边,掩饰不住激动,“小姐,您真要养牛啊,牛和猪还不一样,它每年一胎,怀小牛要十个月左右,和人的有娃差不多。一般就能生个五到七年,年老就不行了。您要是真想养,咱先选好地方,买一头种牛用来繁殖,再买十头带崽子的母牛,这样价格能便宜不少呢。”
谢韫玉被搀扶着下车,说:“那样来不及,我要现成的,我要直接盘下一个养牛场,到时候你给我当管事,你知道哪里有现成的养牛场吗?”
徐二激动了,“知道,小姐,徐二保证一头牛都不养死。”
这年头宰杀耕牛是大罪,农田耕重需耕牛,朝廷一直主张耕牛大量繁衍,但牛能吃,且繁殖不易,一直达不到大量的地步。一个养牛场也就养育了五十头牛,养牛的收益在于卖耕牛、挤牛奶卖,一头成年牛能卖五六两,相当于农家三年的收益。
没点家底的根本养不起牛,有家底的还得有权利,不然就像谢家一样,被人强抢也没法子。
这次谢韫玉要盘下的养牛场就是后面的东家倒了,牛场的靠山没了。
到了地方,只听牟牟的叫声,牛儿悠闲自得的晃着尾巴,谢韫玉仔细看牛,只见牛乃头上有小水疱,一簇一簇,水泡大小不一。
那就是她真正想要的,具体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无眉道人用牛痘感染人,人就不会染上天花了。
她瞬间就兴奋了,“这个地方我要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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