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人瞠目结舌:“怎么这么多钱?”谢韫玉微微一笑:“我每年三皇子府上还送一千两呢,其他人家折半可不多了。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何况咱家也不缺钱啊。”史太君一听是这个理,“这个学还是要上的。”文明欢呼雀跃,好像自己已经能上学了,他扭着身子问大哥:“去读书好玩吗?”文彬一声不吭。大夫人手心直冒汗,眼珠子一转,看向谢韫玉,道:“这文明是你的继子,他读书怎么着也该是你来付钱吧。”不要个脸。这个便宜儿子不是她生的,更别提都没养在她膝下了。谢韫玉面带笑意:“大嫂说的是,不过我的嫁妆都填补到了侯府经营的生意里,如今这生意都在大嫂手上,大嫂抽点钱出来用一用吧。”这钱是谢韫玉的,她都没意见,谁还能有意见。史太君花儿媳妇的钱一点都不心疼,当即...
《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夫人瞠目结舌:“怎么这么多钱?”
谢韫玉微微一笑:“我每年三皇子府上还送一千两呢,其他人家折半可不多了。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何况咱家也不缺钱啊。”
史太君一听是这个理,“这个学还是要上的。”
文明欢呼雀跃,好像自己已经能上学了,他扭着身子问大哥:“去读书好玩吗?”
文彬一声不吭。
大夫人手心直冒汗,眼珠子一转,看向谢韫玉,道:“这文明是你的继子,他读书怎么着也该是你来付钱吧。”
不要个脸。这个便宜儿子不是她生的,更别提都没养在她膝下了。
谢韫玉面带笑意:“大嫂说的是,不过我的嫁妆都填补到了侯府经营的生意里,如今这生意都在大嫂手上,大嫂抽点钱出来用一用吧。”
这钱是谢韫玉的,她都没意见,谁还能有意见。
史太君花儿媳妇的钱一点都不心疼,当即就同意了。
大夫人有苦难言,她不是经商的材料,看着厚厚的账本根本没法发现下面人做假账,只能眼看着收入越来越少甚至于赔钱。
经商的都知道,钱都压到了铺子里,真正能动的钱少,让她一下子拿出五百两,她难免要拆了东墙补西墙。
谢韫玉回了房就嘱咐司棋,“大嫂着急用钱,肯定还会卖铺子,你盯紧了,一定要压价收购回来。”
她才不准备给白眼狼崽子找学上,她就是借机逼大嫂出售铺子,再慢慢的把铺子都转移到自己名下。那六百两她也不会拿出去送礼,而是准备收入囊中。至于文明入学不成功,她们会不会闹,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司棋满口答应。
这些日子主仆心往一起使劲,关系很铁,常常凑在一起说话。
这让司琴很不是滋味,她和司棋同样是陪嫁,深得小姐看中,在经历了广恩寺一事之后,小姐甩开了她们两个,可以理解,她们两个是当事人,小姐看见心烦。可是小姐回来以后,摆明着只亲近司棋,冷落了她,她心里实在是不平衡。
她借着笑闹的由头凑上前去,“夫人,您和司棋说什么悄悄话呢,奴婢也想听。”
谢韫玉淡淡笑道:“你就爱凑热闹,让你做的鞋子做好了吗?”
司棋掌管财务,也就是握着谢韫玉的小金库钥匙;司琴负责衣料,好几个大箱子的钥匙都是她在保管,等着谢韫玉缺了什么衣服、寝衣、鞋袜,她就会带着小丫鬟做针线活,赶紧补上了。
“都做好了,鞋底是软的,用绸缎做鞋面垫了三层布,上面绣的牡丹花,翘起来的鞋头上缝了珍珠玛瑙,都穿成串了,您瞧着,走一走还能晃动呢。”司琴做鞋用了心思,蹲在地上帮谢韫玉穿上。
的确很好看,她这说巧手很少有人有。
谢韫玉夸了两句,不经意地问:“司琴,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找的人家?正赶上我今个高兴,给你置办丰厚的嫁妆。”
司琴迟疑了,然后摇了摇头,“奴婢没有。”
谢韫玉察觉到了她的隐瞒,微微一笑:“不着急,慢慢挑。”
史太君那头催促着,大夫人不敢耽搁,使劲凑足了六百两,卖了四个铺子,加上这些日子的收入都算进去,手上是半点钱都没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只要其他生意还在手里,不愁没钱,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肉疼,忍不住嘀咕道:“这六百两买个入学资格,明哥将来书读的怎么样都不知道,要是考不上科举,钱可就打水漂了。”
史老爷叹气:“你不是还想把三娘嫁过去吗?”
陈氏掐着腰:“不嫁了,我那是冲着文彬的继母是谢氏,现在看来有这种婆婆在,继子和继母关系不会好的。哎呦,我命真苦,什么小姑子,什么庶女,她们是指望不上了,还得是我自个去跟谢氏攀交情,但愿攀的上。”
史老爷说:“够呛,现在谁都想跟她攀交情,都攀到了她祖父那一辈啦。”
陈氏只好感叹自己命苦了。
陈氏一开始的热情和后面的驱赶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撵走的婆媳二人生气啊。
史太君捂着胸口说:“我嫂子那么势利眼的人上赶着谢氏,那准是谢氏真的搞出东西了,你怎么把人拒之门外了?”
大夫人委屈:“娘不是也不想见弟妹吗?”
拒之门外是婆媳两个商量好的,回头都推她脑袋上了。
史太君:“你还顶嘴!赶紧想着怎么把人哄回来。”
大夫人灵机一动:“就说孩子们想她了,她最疼孩子了,文彬文明还有文静,她最疼文静了,这么久没看见肯定想的厉害。”
史太君觉得可行,二人就乘坐马车沿路打听东风堂,一路上听了满耳朵谢韫玉的好话,等到了地方,东风堂人乌泱乌泱的,都是求谢菩萨救一救他们的。
大夫人看着病人感激涕零的样子,心里想,她怎么可能会治疗天花呢?我儿子就是死于天花啊,当初我儿子生病她不救,还敢说菩萨?
“哎,你去通报一声,就说谢韫玉的婆婆和大嫂来看她了。”大夫人随意的叫了一个年轻人。
东风正在给人看诊,看她不由分说指使自己,笑了笑,让小医童进去叫人。
不一会,谢韫玉走了出来。
史太君这回也不嫌弃她接触天花病人了,上去就握住她的手,柔声细语地说:“好孩子,你这些日子累瘦了。”
谢韫玉眼泪汪汪道:“瘦了是想母亲想的,今日终于能看见母亲了。”
演戏嘛,就看谁的演技精湛。
史太君埋怨地说:“你大嫂被天花吓坏了,跟受惊的兔子似的,都不敢让我见人,可我不怕,临死前看见你一眼我就觉得值了。”
大夫人演技明显要逊色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带着僵硬的笑:“是我太胆小了,弟妹,你别跟我计较。”
谢韫玉十分大度地说:“都是一家人,不说生分的话。”
史太君很满意,就知道谢韫玉不敢闹,一个失贞的女人总归是好拿捏的,她自己就心虚,怎么对她她都受着。
“孩子们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史太君说出了目的。
孩子,那几个狼崽子吗?
谢韫玉脸狰狞了一瞬,被她调整成了夸张的笑容,“我也很想孩子们,就是现在人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待会还要去瑞王府一趟,他家人太多了,一次弄不完。”
史太君没说话。
谢韫玉眼看着史太君脸色没那么好看,又话锋一转:“既然母亲和大嫂都来了,要不也种痘吧,这是如今唯一能对抗天花的办法。”
婆媳二人瞬间眼睛一亮,当即就都同意了,她们要把人叫回家也是为了种痘啊。
谢韫玉立刻把她们带到里屋,用刀子划开她们的手臂,故意深一些,看她们吃痛的表情,再说:“大家都是这样疼的,疼一次,就不用担心天花了。”
大嫂看着血淋淋的手臂都要晕过去了,只能强撑着到结束,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车上。
莫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领情。
谢韫玉额上青筋直跳,“莫桑,你到底要怎么样。”
莫桑半晌开口:“我有我存在的意义,请您不要干涉我。我跟着您保护您,我死了也是完成职责所在;我没跟着您,您遇见危险那就是我失职,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他就乐意抛头颅洒热血,谢韫玉拿碗接着都不行。
谢韫玉觉得他有毛病,他还觉得他特别清醒,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简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她一口气横在胸口实在下不去,指着他半天才说出来,“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话一说出口,她多少有点后悔。
莫桑有点特殊,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谢韫玉的庶兄,他母亲是谢韫玉他爹谢止藏第六房小妾,极其受宠。
可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些变故,他生下来一副天启人的长相,谢家往上追溯八代也和天启国没什么关系,毫无疑问,谢止藏被带绿帽子了,莫桑她娘也承认了,但说是被强迫的。
具体细节也不清楚了,反正谢止藏气得的大发雷霆,把小妾撵走了。母子俩在外流浪过了几年,小妾突然敲门,说命不久矣,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莫桑养大。
谢止藏看着人要死了,突然念了旧情,就把莫桑留下了,以奴才的身份。
莫桑倒没有因为一句话而脸色大变,只是顺着她说道:“如果你是主子,心就更冷一点,不用管我的死活,让一个奴才尽忠职守。”
谢韫玉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下次你死了我都不管。”
莫桑:“嗯。”
谢韫玉被他那种态度气得转身就走,狗玩意啊狗玩意,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接受起来是真难受。
难怪自古以来君王总是讨厌忠臣,喜欢奸臣。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谢仁眼看着谢韫玉走了,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追上去,肩膀被突然出现的一双手按住了。
莫桑冷着脸对谢仁说:“主子怜惜你,那是主子仁慈,主子太过仁慈,你就要帮着她心硬,懂吗?”
谢仁连忙点头,但他不觉得二夫人心软,二夫人她……他要把这个秘密咽到肚子里去。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二夫人生师父的气了怎么办?奴才惹怒了主子会被卖掉的。”
莫桑看这小子还算机灵,没有阻拦他那声师父,只是淡淡地说:“我算哪门子的奴才啊,我是她的青梅竹马。”
他什么都清楚,清楚谢韫玉狠不下心,所以是有依仗的。但他又害怕谢韫玉不把自己当个奴才,她舍不下自己这条命,迟早会害了她。
谢韫玉仔细回忆,上辈子她为啥是孤家寡人,多少和队伍不好带有关系。
彼时她还年轻,一边甜言蜜语不断腐蚀,另一边“我有自己的想法不用你管”,鬼都会鬼迷心窍。
“夫人,您在想什么?”司棋看她回来就一脸怅然,等问出口的一瞬就恍然大悟,“你在想莫桑真是个混蛋。”
谢韫玉心想,也不全是。她反问:“你刚才在忙活什么?”
司棋:“铺床的被子有点旧了,我给换成湖绸的大红百花被褥。”
谢韫玉瞅了她,换了被褥都没和自己打招呼,她控制欲上来了:“我要用纯棉的,柳芽织锦的被子。”
司棋断然否决:“那个被子薄,夫人会冷到的。”
谢韫玉心里哼唧了一声,不只是莫桑是个大混蛋,你也是不听指挥的混蛋。
大夫人一看事情超出自己理解范畴,心里有点忐忑,回去就和婆婆讲了。
史太君本来闭目养神,任由小丫鬟敲着腿,闻言忽然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询问:“那么多人追着她看病?还有王爷?”
大夫人用力点头,“我可能听错了,但柳枝也是这么听的。”
柳枝心里直打鼓:“奴婢跟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好多车、好多人追着二夫人。”
史太君到底是年纪在这摆着,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赶紧说:“你去史家打听打听近来有没有什么消息,他家子弟在朝为官,消息能灵通点。”
大夫人犹犹豫豫,“外边那么危险,而且每次我回史家我那嫡母都没好脸色,这种时候未必能让我进府。”
史太君不耐烦:“你可真没用,罢了,我亲自去。”
她让丫鬟伺候自己梳妆,待衣着整理好了,车也套上了,这回大夫人好奇心上来,也要跟着一起去了。
婆媳二人抵达史家门口,小厮上前递了帖子。
往日史家夫人陈氏不爱接待小姑子和自家那庶女,但这次她十分热情地挽着小姑子的手坐下了,还叫着家里的晚辈出来见客陪坐,都是十多岁,花朵般的小姑娘。
陈氏满脸笑意道:“怎么就你们两个,你家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吗?”
史太君翘着的嘴角微微一收,“她忙着呢。”
陈氏感叹:“是啊,满京城的人都等着她救呢。”
大夫人脱口而出,“她哪有这本事!”
陈氏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拐弯抹角打听,大夫人有意隐瞒自己的口误,遮遮掩掩反而更奇怪。
史太君试探性地问:“我那儿媳真有治天花的本事?”
陈氏道:“是啊,她难道没给你们治?”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陈氏看出不对劲,一个劲的追问大夫人。
大夫人含糊地说:“她总在药铺里,我怕她有病传染了婆婆。”
陈氏气了个倒仰:“我看你才是有病,我的天呢,这是别人家请都请不到的活菩萨,你们居然往出撵,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后会笑话你们?”
史太君有点绷不住脸,就说:“一个儿媳妇,我一叫她就回来了。”
陈氏才不信,只翻白眼:“我不留你们了,赶紧回去叫一叫试试吧,老天保佑啊,我心脏不好,要死了。”
婆媳俩哪里还坐的住,抬脚就走了。
陈氏刚把人撵走,就赶紧派小厮出去打听,得知谢韫玉没进去家门的事。
她这个气,等着她丈夫回家,抱怨的停不下来:“哎呀,你说你这个妹妹到底是什么脑子,猪的脑子都比她好,好好一个儿媳妇她不留,把人家往外赶,本来还想着借她的光都种痘,现在哪有这个机会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光都沾不上,就跟着挨笑话。一个小姑子嫁到那种人家就算了,你女儿眼皮子真浅觉得那是个侯爵府眼巴巴的也嫁进去,那是正经的侯府吗?我千挑万选的好路她不走,就爱当寡妇,你家女人都爱当寡妇,可千万别连累了我孙女。”
宁远侯府这个侯爵是怎么得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先帝在世时有一个宠妃,宠妃虽然没能为先帝诞下一儿半女,但还是哄的先帝把她兄弟姊妹封侯的封侯,封国夫人的封国夫人,文家也风光了一段时间,后来先帝去世就不行了,宠妃去世更是完了,他们家一个立起来的男人都没有,再加上都短命,没几年就败落了。只是如今的皇帝不想被说不孝,才一直没收回宁远侯府的爵位,只说文彬成年了再继承侯爵之位。
谢韫玉第二日一大早就出了门,空气中泛着雾蒙蒙,阳光稀薄被云雾遮挡。
丫鬟只带上了司棋,叫了管事莫桑驾车。
莫桑有异域人的血统,身高八尺,眼窝深邃,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很特殊,小时候没少被欺负,长大了也性格孤僻不爱说话。
谢家把他当成谢韫玉出嫁时候的陪房管事,是鉴于此人武力值高强,关键时刻还能当个保镖。
上辈子因为谢韫玉失贞心虚,为了防止别人认为她是故意和人私通,就矫正过枉,把莫桑赶回了谢家。如果有莫桑,她上辈子不至于那么轻易被人杀死,无人声张。
谢韫玉想到这,对莫桑好感倍增,她掀开车帘说:“莫桑,我记着你一到阴雨天就腿疼,今个天不好,先找个医馆开点药给你涂上。”
莫桑摇头:“无碍。”
谢韫玉想起来了,自己身边这两个忠心的人都是犟种,她无奈地放下了车帘,往软垫上一靠,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的银票。
这些年真没少赚钱,但也没少花钱。
三皇子那每年的孝敬就达到了一千两银子,说白了,没钱都找不起靠山。
抛去生意本身的成本、损伤、人工费用,她还是有的赚,但架不住家里花钱如流水,美名曰侯府排面。
别人看她满身富贵,铺子二十座,房产地契十来个,但钱都流动出去了,压在生意上,她私房钱只有五百两。
嫁进来的时候有五百两银票,心出走的时候还是这么多钱啊。
谢韫玉想点点碎银子,结果马车一会一个颠簸,她深吸一口气:“这回我赚个一千万就修路。”
司棋实话实说:“您修不起,一千万两不够。”
是啊,朝廷年年拨款千万起修路,路始终是破路。
莫桑驾车先去接了司棋他爹徐二,司棋下车去跟徐二说清楚,小姐请他养牛,他二话不说,直接回去牵了个毛驴骑上就要跟着走了。
谢韫玉透过车厢门看这父女俩怪有意思的,都不叙叙旧,全是正事。
徐二站在马车边,掩饰不住激动,“小姐,您真要养牛啊,牛和猪还不一样,它每年一胎,怀小牛要十个月左右,和人的有娃差不多。一般就能生个五到七年,年老就不行了。您要是真想养,咱先选好地方,买一头种牛用来繁殖,再买十头带崽子的母牛,这样价格能便宜不少呢。”
谢韫玉被搀扶着下车,说:“那样来不及,我要现成的,我要直接盘下一个养牛场,到时候你给我当管事,你知道哪里有现成的养牛场吗?”
徐二激动了,“知道,小姐,徐二保证一头牛都不养死。”
这年头宰杀耕牛是大罪,农田耕重需耕牛,朝廷一直主张耕牛大量繁衍,但牛能吃,且繁殖不易,一直达不到大量的地步。一个养牛场也就养育了五十头牛,养牛的收益在于卖耕牛、挤牛奶卖,一头成年牛能卖五六两,相当于农家三年的收益。
没点家底的根本养不起牛,有家底的还得有权利,不然就像谢家一样,被人强抢也没法子。
这次谢韫玉要盘下的养牛场就是后面的东家倒了,牛场的靠山没了。
到了地方,只听牟牟的叫声,牛儿悠闲自得的晃着尾巴,谢韫玉仔细看牛,只见牛乃头上有小水疱,一簇一簇,水泡大小不一。
那就是她真正想要的,具体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无眉道人用牛痘感染人,人就不会染上天花了。
她瞬间就兴奋了,“这个地方我要买下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