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结局+番外小说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结局+番外小说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们守在寝房的门口,里面隐约传出纪长安的笑声。“你今日是怎么了?就这么喜欢?”纪长安继续抚摸着黑玉赫蛇身上的鳞片。黑玉赫将她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一些。它的舌尾紧紧地勾着纪长安的小腿,将她的衣裙往上蹭。而纪长安被它缠着,任由它的蛇信子在她的脖颈上闹腾。月光落在寝房之中,轻柔的帐幔里,高悬着一条庞大的蛇影。蛇影翻腾,他的头顶,隐隐冒出两只角。风吹过院子里,落花飘进微微敞开的窗中。纪长安被黑玉赫闹了一个时辰,这才受不住的睡了过去。梦里,她依旧躺在梦中男人的怀里。但纪长安这一次淡定了许多。她深吸了口气,总觉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被人抱着,被蛇缠着。但这一次,梦中的男人似乎兴致很高,但并没有对纪长安做些什么。“夫人今天很香,往后每天都该这样香香...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1-05 09: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守在寝房的门口,里面隐约传出纪长安的笑声。“你今日是怎么了?就这么喜欢?”纪长安继续抚摸着黑玉赫蛇身上的鳞片。黑玉赫将她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一些。它的舌尾紧紧地勾着纪长安的小腿,将她的衣裙往上蹭。而纪长安被它缠着,任由它的蛇信子在她的脖颈上闹腾。月光落在寝房之中,轻柔的帐幔里,高悬着一条庞大的蛇影。蛇影翻腾,他的头顶,隐隐冒出两只角。风吹过院子里,落花飘进微微敞开的窗中。纪长安被黑玉赫闹了一个时辰,这才受不住的睡了过去。梦里,她依旧躺在梦中男人的怀里。但纪长安这一次淡定了许多。她深吸了口气,总觉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被人抱着,被蛇缠着。但这一次,梦中的男人似乎兴致很高,但并没有对纪长安做些什么。“夫人今天很香,往后每天都该这样香香...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们守在寝房的门口,里面隐约传出纪长安的笑声。

“你今日是怎么了?就这么喜欢?”

纪长安继续抚摸着黑玉赫蛇身上的鳞片。

黑玉赫将她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一些。

它的舌尾紧紧地勾着纪长安的小腿,将她的衣裙往上蹭。

而纪长安被它缠着,任由它的蛇信子在她的脖颈上闹腾。

月光落在寝房之中,轻柔的帐幔里,高悬着一条庞大的蛇影。

蛇影翻腾,他的头顶,隐隐冒出两只角。

风吹过院子里,落花飘进微微敞开的窗中。

纪长安被黑玉赫闹了一个时辰,这才受不住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依旧躺在梦中男人的怀里。

但纪长安这一次淡定了许多。

她深吸了口气,总觉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被人抱着,被蛇缠着。

但这一次,梦中的男人似乎兴致很高,但并没有对纪长安做些什么。

“夫人今天很香,往后每天都该这样香香的。”

他让纪长安靠在他的怀中,一同坐在桃林里,静静的看了大半个晚上的桃花飘落。

要天亮时,男人亲了亲纪长安的额,他特别的愉悦,

“夫人这般讨好本君,本君很欢喜,夫人该赏。”

纪长安:???

她做了什么?居然让这个男人这么高兴???

第二日纪长安刚醒,床头便放了一大堆的礼盒。

她还来不及看,就听立春来报,说媒婆上了门,想要询问大小姐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

纪长安起身,任由赤衣和橙衣替她穿衣裳。

她对立春说,

“你去告诉媒婆,自古以来,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我哪能自己做主?”

没得说,这个媒婆上回与纪淮接触了一次。

纪淮透露出要退婚的意思后,她肯定转头便去找了那个女人。

今日媒婆上门来,询问纪长安,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肯定也是那个女人授意的。

纪长安既不说她要退,也不说她不退。

只说了这么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让那个女人自个儿猜去吧。

吩咐完立春。

纪长安坐在了梳妆台前,任由赤衣自告奋勇地给她梳头。

她就不信,这么傻乎乎的几个丫头,就跟青衣一样的迟钝单纯。

还能够给她的头上梳出一朵花来!?

纪长安任由自己的头发,被赤衣和橙衣倒腾来,倒腾去的。

她看向铜镜中,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说实话,纪长安昨天陪着黑玉赫玩了一个时辰。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黑玉赫用蛇信子和它的毒牙弄出来的红印。

黑玉赫倒不会用它的毒牙,使劲的咬纪长安。

它只会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脖颈上的肉!

会留下一些印子的。

纪长安觉得很正常。

她根本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钟媒婆心急如焚的等在前厅里。

她按照上头那位的吩咐,来试探纪淮的意思。

是否真的要退了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

但纪淮一早就出门去了寺庙,替亡妻续长明灯的香火钱。

想起这事儿,钟媒婆心底便是一阵嘲讽。

纪淮这个蠢货,倒是挺痴情的。

只可惜啊......

纪淮派人告诉她,关于纪大小姐和闻夜松的婚事,一切交给大小姐来安排。

钟媒婆在前厅里左等右等,愣是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姗姗来迟的纪长安。

当纪长安出现在前厅的那一刻,钟媒婆的眼睛都亮了。

无疑,纪长安这样的姿色,放在整个大盛朝来说,都是一等一的。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双青曼出身青楼,又与闻夜松的大哥成了亲。

名义上她就是闻夜松的大嫂,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正是这样的身份,让双青曼和闻夜松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就算双青曼解决掉了纪长安,她依旧不可能和闻夜松在一起。

所以双青曼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和闻夜松在一起的女人。

上辈子,双青曼成功的让闻夜松很恶心纪长安,又怎么可能放过纪长安的那些丫头?

那些个丫头,一个个的都不安分,个个都想爬上闻夜松的床。

尤其是这个添香,是最不安分的一个。

双青曼针对添香,她没有少给添香制造障碍。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添香都能成为闻夜松的妾。

添香首先得有美貌,其次闻夜松本来就有意于添香,添香最后才会得逞。

而这辈子,添香从米婆子的手里逃脱。

又被闻夜松收在了闻家。

这简直就是给纪长安制造机会。

帝都城即将举行的文人诗会,是文人心目中一个很盛大的集会。

这种文人诗会,相当于一些信徒的朝圣。

很多在大盛朝极为有名的文人,都会提前好几个月,从各自所在的地方出发。

来参加帝都城的文人诗会。

闻夜松上辈子,之所以能够一步一步的将纪家鲸吞蚕食,又把纪长安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夺走,逐步掌控纪家所有的财富。

除了有那个女人撑腰,让闻夜松欺骗了纪淮与纪长安之外。

也因为闻夜松是一个文人。

并且还是一个小负盛名的文人。

说他有才华吧,这个人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墨水在肚子里的。

但说他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华,那也没有。

闻夜松的才气,甚至还比不上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上辈子,纪长安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闻夜松死去大哥的手稿。

她这才知道,闻夜松的很多诗词,其实都是抄袭他大哥的。

只不过当时闻家住在乡下,他大哥还没来得及成名。

倘若他大哥能够有一个足够宽大的舞台,让他尽情的发挥才华。

说不定闻家大哥,也能成为文学泰斗一类的人物。

话说回来,闻夜松靠着自己的小才华,又窃取了他大哥的大才华。

所以在帝都城这样的地方,闻夜松这一两年正在崭露头角。

他会被很多惜才的人看中。

闻夜松也善于利用这些资源人脉。

所以闻夜松,才能够从内而外的逐步掌控纪家。

其实想一想,纪家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果没有一点权势在手的人,又怎么能够那么快的把纪家扳倒?

纪长安端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点头应承了她。

她再与添香交代了几句细节之后,便让惊蛰送添香离开。

青衣走近了屋子,

“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守在屋顶上,真的发现有人在往外面放信鸽。”

说完,青衣便打了个饱嗝。

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一根鸽子毛,被她从嘴里吐了出来。

纪长安扫了青衣一眼,拧着眉头叮嘱青衣,

“你也别什么东西都吃,瞧瞧你,要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从上辈子,就知道青衣会吃活物。

所以纪长安早已经过了大惊小怪的心境。

她猜出青衣已经把那只信鸽给吃掉了。

青衣冲着纪长安腼腆的一笑,拿出了信鸽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




青衣傻乎乎的,一只手拿着鸡蛋,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拍得啪啪响,

“大小姐放心吧,它们咬奴婢,奴婢就咬它们。”

“奴婢比它们毒多了。”

瞧着青衣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纪长安笑了笑,让青衣出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纪长安一个人。

她解开了黑色的外衫,将盘在她腰上的黑玉赫拿下来。

黑玉赫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落在床榻上的蛇尾游动着。

又缠上了纪长安的小腿。

它很不满,只想无时无刻的和纪长安缠在一起。

但纪长安感受不出来黑玉赫的情绪。

她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三角形的蛇头。

黑玉赫的蛇头,与今日看到的那几十条毒蛇都不一样。

虽然那几十条毒蛇脑袋也都是三角形的。

但纪长安总觉得黑玉赫的脑袋上,像是要冒出两只角来。

“蛇君,你说王嬷嬷的屋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蛇?”

“我真有些害怕,它们不会进入我的屋子吧?”

纪长安甚至都在心中想好了,明日就去找阿爹。

就说她梦到了阿娘,她要与阿爹到寺庙中去小住几日。

“嘶嘶。”

黑玉赫吐着蛇信子,它的上半条蛇身抬高。

血红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纪长安。

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藐视纪长安。

有它在,谁敢进入君夫人的屋子?

身为君夫人,纪长安就不该说这种没有胆色的话。

“算了,我还是早些睡吧。”

纪长安深吸口气,把黑玉赫的蛇尾,又从她的小腿上解下来。

“我去沐浴洗漱,你不要跟着。”

她拍了拍黑玉赫的蛇头。

黑玉赫不满的又吐蛇信子。

纪长安便在黑玉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温柔又宠溺的说,

“乖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真是可爱啊。

纪长安的脸上带着笑。

她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黑玉赫这样的可爱?居然还躲了黑玉赫那么多年。

等纪长安沐浴洗漱完回来,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黑玉赫。

这条蛇宠,是坚决不肯一条蛇睡暖阁的了。

纪长安也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将黑玉赫从宝库里头抱了出来养,就只能纵容着它了。

等纪长安赤着脚上床,刚刚躺下。

盘成一团的黑玉赫便游过来。

它非常娴熟的,从纪长安的腰上开始缠,一路往上。

蛇身缠了纪长安好几个圈。

蛇脑袋搭在纪长安的锁骨上。

间或伸生出它猩红色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平直漂亮的锁骨。

面对黑玉赫的亲昵,纪长安也习惯了。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还是那一片桃林。

只是这回在桃林之中,身边的男人抱着她,一同躺在了一张贵妃椅上。

“怎么又是你?”

纪长安垂下眼眸,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衣,衣袖绣着一些很古老的花纹。

并不是时下帝都城所流行的款式。

但却让纪长安觉得挺好看的。

这些五彩的花纹,有点像是什么图腾。

上辈子纪长安也看过不少的志怪话本子,据说远古的时候有一些部落,会有自己的图腾。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纪长安的头顶响起。

他在今天的梦里,躺在纪长安的身边。

纪长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欢,本君送你。”

纪长安没有反应过来,“送给我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纪长安的额际边。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纪长安的额上亲了一下。

纪长安气的心乱跳,“我不是求过你吗?不要碰我。”

在梦中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已经是纪长安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男人还亲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贴在纪长安的脸颊边,一路往下亲。

他的鼻尖在纪长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净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说着男人果真张开了嘴,咬了纪长安的耳后一口。

纪长安倒吸了一口气,半边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头野兽似的?”

“快点放开我,我与你都未曾见过面,这样做不合礼数。”

男人却是理所当然的说,

“如何不合礼数了?是夫人求来的本君。”

“夫人先倒贴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礼,夫人也没有拒绝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从未曾想着将夫人藏着掖着,这就是本君对你的明媒正娶。”

纪长安只觉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时候求了这么个冤家来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还是倒贴上去的?

怎么可能?

纪长安好歹也受过礼仪廉耻的熏陶,断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值钱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谁派来要坏我闺誉的登徒子?”

纪长安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脸颊绯红,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这样对我都是不对。”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梦中,因为男人对她做的事,感受是这样的清晰。

纪长安一本正经的,与抱着她的男人讲道理,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她的话让男人胸腔震荡,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钱。”

那他就是无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纪长安?!

一整个晚上,纪长安都在梦里和这个男人讲道理。

而双青曼回到了闻家,就红着眼眶找上了闻母。

她十分委屈地对闻母说,

“纪长安还没有嫁给二郎,便对我十分无理,还将我从纪家赶了出来。”

双青曼咬着唇,一双泪眼直勾勾的看着闻母身边的闻夜松,

“往后二郎若与这样的姑娘成了亲,岂不是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闻欢和闻喜见母亲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亲。

才五岁大的闻欢,脸上都是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伤心,儿子以后会替阿娘报仇的。”

阿爹与奶奶不是说过了吗?要将他记在那个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

总有一天,闻欢会让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后悔嫁给他的阿爹。


一众丫头站在纪长安的身后,都没有看到纪长安的动作。

等她们反应过来后。

只能七手八脚的,把还没有走出纪府大门的大夫,又叫了回来。

大夫皱着眉头,捻着胡须沉思了许久。

“这,老夫从医这么多年,竟从未见过这等病患。”

“纪家可有人给过这位嬷嬷惊吓?”

一屋子丫头你看我,我看你。

还是那名质问过纪长安的丫头开口,要问纪长安。

可是这一次纪长安没有等她再出言不逊。

她一回身,一巴掌打在那个大丫头的脸上,

“平日里嬷嬷都是被你们当成主子那样伺候的,你们是不是瞧她年纪大了,对她有所不敬?”

被打了一巴掌的大丫头,名字叫做添香。

她捂着半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纪长安。

这个纪家大小姐为人温良宽厚,长这么大从没对下人发过火。

这一巴掌直接把添香给打懵了。

“嬷嬷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

纪长安站起身,眼中含着厌恶和痛恨。

这种眼神反倒把添香和一众丫头们给吓了一跳。

纪长安痛心疾首,

“你们今天若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将你们统统发卖了出去。”

“嬷嬷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如果不是被你们吓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院子伺候的丫头,看着纪长安眼角的泪,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除了添香和另外三个大丫头之外,其余的二等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全都跪下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

宅子里头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地方。

好的地方在于,每个人做点什么事儿,说点什么话,都会被有心人记在心里。

不好的地方在于,这片窄小的天地里,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再加上王嬷嬷这个人,平日里自持身份,对纪家的这些小丫头非打即骂。

总有人会对王嬷嬷心生意见。

纪长安就端坐在王嬷嬷的床边。

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丫头们跪了一地。

她根本就没有听那些丫头们都说了些什么。

上辈子的纪家被闻夜松吃了绝户,没有一个纪家人是无辜的。

“来人,把那几个同王嬷嬷拌过嘴的,全都给我发卖了出去。”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那几个被揪了出来的小丫头,顿时浑身冰冷,纷纷跪地哀求。

添香站出来大声说,

“大小姐,不过就是寻常的几句拌嘴而已,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吗?”

她惯常都是说话不中听,爱和大小姐唱反调,标榜大丫头个性的。

以往纪长安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个性,所以都不说她什么。

纪长安微微扬起脸,用着同样高的音调质问添香,

“你觉得嬷嬷的性命,不值得重视,是我在大惊小怪?”

“你难道不知道嬷嬷对我有多重要吗?”

添香张了张嘴,不等她再说些什么。

纪长安大声的喊,

“来人,去请我阿爹过来,我今日倒是要看看,我处罚几个对嬷嬷不敬的丫头,阿爹会不会说我是大惊小怪?!”

她嚷嚷开,整个闺院里都是哭声。

肩胛处有一团小小的拱起。

纪长安抬手,将黑玉赫的脑袋往下压了压。

很快就有小厮来传纪淮的话,

“老爷说,对王嬷嬷不敬,便是对仙去的夫人不敬,一切人等都听凭大小姐发落。”

纪长安内心讥讽,她的好阿娘就是阿爹的软肋。

无论要办任何事,只要打出纪夫人的名号来,纪淮无忧不应的。

纪长安真怕将来拆穿周芙蓉的真面目后,阿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很快就有粗使婆子上来,把那几个哭哭啼啼的丫头带了下去。

“大小姐,我不走,我再也不敢同嬷嬷拌嘴了。”

“大小姐您放过奴婢吧。”

那几个丫头里,有一个大丫头,几个二等丫头,还有几个小丫头。

算下来,这一回,纪长安就往外清走了八个丫头。

她们大声哭嚎着不愿意离开纪家。

比起被发卖到下一个主家,不知主家善恶,不知自己会迎接什么样的命运来说。

纪家就是她们最好的去处。

可是上辈子,她们配合着闻夜松,欺骗纪长安,羞辱纪长安的时候。

她们从没有想过,她们之所以能有一片遮风避雨的地方。

全都是纪家提供的。

纪长安站起身,站在王嬷嬷的门边,看向哭天喊地被拖走的八个丫头。

凭她们在纪家从小到大,好水好米养出来的娇嫩肌肤与好颜色。

离开了纪家之后,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纪长安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以担忧王嬷嬷心情不好为由,让所有的丫头都不准进她的寝房。

看着落地铜镜中的自己。

纪长安将身上的大袖衫敞开,宽大的衣衫垂落在地。

露出她细腰上的黑蛇。

黑玉赫已经醒了,它三角形的蛇头从纪长安的后肩爬上来。

赤红色的双眸,看着镜子中的纪长安。

那种眼神,带着一抹高于一切的睥睨。

美丽的姑娘肌肤雪白,黑色的蛇尾圈着她的腰肢滑动。

黑玉赫似乎打量了纪长安很久,它的上半身扭动着,蛇头转向纪长安。

她有点儿紧张。

从上辈子起,纪长安就知道黑玉赫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

它总想往她的身上爬。

但是纪长安很怕它,最初的几年,它一靠近她,她就会失控的尖叫,浑身颤栗。

时间长了,黑玉赫就只在她的身边徘徊,没再纠缠她的身体。

只除了有几次,纪长安意识不太清晰的时候......

“喜欢我吗?”

纪长安看着镜子中的黑玉赫。

黑玉赫对着她的侧脸,吐出血红色的蛇信子。

蛇信子分叉,落在纪长安的脸上,冰凉的。

它很满意。

纪长安知道。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鳞片,

“我说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会保护黑玉赫,保护阿爹,保护纪家。

没有人会再把他们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所有的人,都该血债血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