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小说》,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岸芷为她梳头。汀兰讲着刚从外头打听到的消息:“听说,昨日世子从咱们凭栏居离开后就去找了三位通晓医理的大夫专门为夫人熬药,每个人一月十两银子呢,结果您猜怎么着?”汀兰挤着眼睛。自从盛知婉不再在乎祁书羡后,整个凭栏居似乎都跟着快活起来。“怎么?”盛知婉也配合她。汀兰嘿嘿一笑:“结果人家三位大夫熬了好几个时辰的药,夫人只闻了一下,就说味道不对,当场摔了,要让人重新熬!”“昨个熬了一晚上,到现在还在折腾呢,啧啧,我听闻那几位大夫都商量着要走了,‘再高的月例也得有命花,咱们是给国公夫人熬药的,不是送命的’。”最后这句,汀兰是学着大夫的语气说出来的。岸芷没忍住噗嗤一笑。“折腾吧,她这是折腾给我看,不过,一副药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药材,她想折腾,也得...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小说》精彩片段
岸芷为她梳头。
汀兰讲着刚从外头打听到的消息:“听说,昨日世子从咱们凭栏居离开后就去找了三位通晓医理的大夫专门为夫人熬药,每个人一月十两银子呢,结果您猜怎么着?”
汀兰挤着眼睛。
自从盛知婉不再在乎祁书羡后,整个凭栏居似乎都跟着快活起来。
“怎么?”盛知婉也配合她。
汀兰嘿嘿一笑:“结果人家三位大夫熬了好几个时辰的药,夫人只闻了一下,就说味道不对,当场摔了,要让人重新熬!”
“昨个熬了一晚上,到现在还在折腾呢,啧啧,我听闻那几位大夫都商量着要走了,‘再高的月例也得有命花,咱们是给国公夫人熬药的,不是送命的’。”
最后这句,汀兰是学着大夫的语气说出来的。
岸芷没忍住噗嗤一笑。
“折腾吧,她这是折腾给我看,不过,一副药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药材,她想折腾,也得国公府能撑得住。”盛知婉眼底露出嘲讽。
这次盛知婉出门还带上了岸芷。
主仆三人坐上林掌柜的马车直奔慈溪堂。
只等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陶氏就到了。
盛知婉隔着内透的屏风望见一个容貌娇美的年轻妇人扶着嬷嬷的手聘婷而入。
她脸上带着半遮的面纱,虽是深秋,依旧一身轻纱长裙,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夫人坐。”盛知婉勾了勾唇。
听到她的声音,陶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传闻中的送子圣手居然这样年轻。
但很快,她便敛下神色,“劳烦神医了。”
“好说。”
陶氏伸出手,细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细而翠绿的玉镯,盛知婉一眼认出是跟崔氏戴着的出自同一玉石。
啧,她那位公爹还真会省事啊……
给正妻和外室送同款,这要是崔氏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盛知婉为陶氏把脉片刻,“营血虚衰,经行不畅,热淤在内,气血亏虚,夫人幼时是否落过寒症?”
陶氏一愣:“我幼时的确落过水。”
“这就对了,虽然难以有孕,但多加调养后,便可谋求子嗣。”盛知婉沉吟片刻,快速写了一道方子给陶氏。
陶氏身旁的嬷嬷也是懂药理的,接过看了看,而后点头。
陶氏这才站起身,对着盛知婉行礼:“若是能顺利有孕,我一定再向神医送谢礼。”
“不必,诊金已收过,望夫人早日如愿以偿。”
陶氏闻言更加信服,满怀期待的离去。
盛知婉看着她的背影,真心希望她能早早如愿,又跟林掌柜交代一番,这才走出慈溪堂。
“公……子,咱们是在外头逛逛,还是,这就回去?”汀兰望着周围热闹的街道满眼期待。
盛知婉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
手指一扣,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汀兰顿时脸颊绯红。
公主穿着男装做这姿势也太、太俊了吧!简直是她见过最俊的小郎君。
比世子好看多了!
“那就随意逛逛吧。”
“太好了!”汀兰欢呼,岸芷也很高兴,作为盛知婉的贴身婢女,其实她们二人出来的机会很少。
过去的两年,岸芷甚至从未出来过。
所以有了逛街的机会,沉稳如岸芷,也有些兴奋。
女子逛街,古往今来,最最绕不开的就是首饰衣裳,几人不知不觉就逛到了鼎珍楼前。
只是还没进去,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从其中快步出来。
“公主,那人……是不是商二公子?”
盛知婉闻言目光顺着望去,果然见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咬唇低眉跟在一个男子身后。
宋家世代行医,历经三朝,如今到小宋太医这,不知积聚了多少声望,民间靠着一本《宋氏医经》成才的医者多不胜数。
宋太医的父亲,名字更是被刻入圣贤祠中。
小宋太医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连丹书铁契都失去的祁国公府这么特殊!
“庆宁公主。”宋太医嘴里忽然吐出一个名字。
小宋太医一愣。
紧接着便听自家父亲道,“咱们宋家,欠庆宁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只要她开口,哪怕我今天老得下不了床,也要亲自来为国公夫人把脉。”
“庆宁、公主?”小宋太医愣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您说的,是那位当初自请下嫁,还闹绝食差点晕过去的庆宁公主?”
他记得自从嫁入国公府后就再没听过对方的名字。
他们宋家怎会欠她的人情?
“四年前,北境大军疫病之事你可记得?”宋太医看了小宋太医一眼:“那张让咱们宋家再次声名鹊起的方子,实则,出自庆宁公主之手。”
宋太医回想起当时事。
小宋太医猛地在马车中站起来。
车顶“邦”的一声撞到头上,他也顾不得疼,只瞪大一双眼:“怎么可能?那时她才多大?未及笄吧?您说那方子是她弄出来的?!”
“十四!”宋太医嫌弃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小宋太医嘴巴张了张,半晌才问:“您说真的?”
宋太医懒得理他,重新闭上眼。
小宋太医呆坐在马车内,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关于庆宁公主的点点传言。
据说这位庆宁公主只是一位受了临幸的宫女所生,宫女生产后便血崩而死,刚出生的庆宁公主却笑着握住太后的手,也因此得了太后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养,连带陛下对她也颇为宠爱。
又因身体不好,每年冬季都要送去南方行宫过冬,春天时再接回来,相貌才情倒也不错……
但跟这些相比,更出名的,却是她为嫁祁书羡跪求三日绝食请旨的事!
满京无人不知她对祁书羡用情至深!
如今祁书羡从苍南归来带回一女子,不少酒楼茶肆设下赌局,赌她几日同意那女子进府……
所有人都将她当作只知情谈爱的内宅妇人,却不知,救下北境十万大军的居然也是她……
小宋太医使劲掐了大腿几把,直到肉都青了,才确信自己真的没在做梦。
*
祁书羡大胜而归,长姐祁非嫣第一时间赶回娘家。
得知他受了伤,还为哄盛知婉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当即气得摔碎茶盏。
青瓷碎片四处蹦飞,她却看也不看:“荒唐!实在荒唐!你出征两年,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过是纳个人,她盛知婉居然让你带伤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
祁非嫣说着话,头上华丽的翡翠攒珠头面晃了晃。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京城里跟你一般大的,哪个不是娇妻美妾在怀?只有你!我看她还是仗着公主身份,在咱们国公府拿乔!”
“好了长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她。”祁书羡刚换了药,脸色还有些白。
崔氏心疼儿子,早已让人将精致讲究的餐食送上来。
两人坐在一旁看着他吃了些。
崔氏才道:“你长姐说得也没错。这两年你虽不在府中,但娘早已把掌家权交给她,别的娘不多求,只想她能在你立业时守好内宅,可今日她这举动,显然有失高门宗妇的体面。”
“呀!大姐儿这是怎么了?”萍姨娘也惊住了,连忙关切问。
祁非嫣目光恨毒的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这才淡淡地开口:“今日大姐姐去我院子说了些大不敬的话,觉得世子功劳大,父皇赏赐不够,不仅不满,还揣测圣意,话里话外认为是我左右了父皇的封赏。
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母亲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为了让大姐姐以后谨言慎行,不给国公府招惹灾祸,我便替母亲动手教训了她。
对了,母亲方才说些什么?我没听清。”
她言笑晏晏,语气恭谨,神态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崔氏娴雅盛怒的脸猛地一抽。
不满赏赐、揣测圣意!
若是这样的话真的传出去,别说正四品了,恐怕书羡连从五品都坐不稳。
说不得,还要连累整个国公府!
“怎么母亲的脸色这么难看?是觉得我教训大姐姐不对吗?还是,其实让大姐姐去捉我跪祠堂,是母亲的意思?”盛知婉露出错愕受伤的表情。
崔氏噎住,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好片刻,才扯着脸强笑了一下:“怎么会,是你大姐姐太心疼书羡,才会说话做事失了分寸,上头赏赐,雨露甘霖皆是君恩,我们身为臣子怎能置喙?”
“那就好,我还以为大姐姐犯糊涂,母亲也跟着犯糊涂呢!幸好母亲您明事理。
不过,大姐姐这样口无遮拦,还是得长长记性,以免她哪天又管不住嘴招惹祸事,我看,跪祠堂这个法子就不错。”盛知婉说着,找了把椅子坐下。
“盛知婉你别太过分!”祁非嫣攥着拳神情忿恨。
“过分吗?”盛知婉诧异,问崔氏:“妄论皇家、揣测圣意,母亲觉得让大姐姐跪跪祠堂,很过分吗?”
崔氏:“……”
崔氏袖子下的手狠狠攥在一起!
但是对上盛知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能说什么?
只能在祁非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咬牙道:“自然不过分,大姐儿今日犯了口舌,就去……祠堂跪到晚膳时候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胸口憋闷无比!
“母亲?!母亲!您怎么能听她的?”
“我不要,明明是您让我去的……”祁非嫣挣扎的声音被扯远。
盛知婉似乎没听到她最后一句,唇角露出笑意,招手让丫鬟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
上好的福元昌圆茶,只这几片,就能抵寻常人家半月花用。
可见崔氏花她的银子是真大方,不仅吃穿住用行讲究,就连茶叶都要讲排面。
盛知婉放下茶杯。
崔氏眼神死死盯着她,她也毫不在意。
“对了,来的时候似听到母亲在说掌家权,之前我刚过门,母亲说身体不好,我这才暂代,但方才听着您说得也有理,我一个儿媳怎能把控着国公府的一切?”
说着,她示意汀兰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并两串钥匙放到桌上。
“各院的帐目和钥匙都在这里。这两年我贴补府中的银子也都一笔笔记在上头。
之前母亲病着我不好说。
但如今世子回来了,还立了战功得了封赏,若传出去是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对他名声也不好。
所以等他赏赐下来,就将我补贴的银子还回来吧。”
什、什么意思?
不管中馈、还要将她补贴的银钱还回去?
崔氏脸上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一怒之下气血上涌地站起身:“盛知婉,你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为了一个妾,值当闹成这样?”
汀兰闻言,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呈到方鸿志面前,“大人,这是我们公主的嫁妆单子,因不知被人盗走了多少,后续还烦请大人再安排人重新核对一次。”
方鸿志看到长长的嫁妆单子眼皮直跳。
崔氏闻言则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有大理寺介入,意味着不管是不是书朗拿出去的,只要在嫁妆单子内的东西,他们都需得一一还回!
这些年她不知从盛知婉那得了多少东西。
如今要还回去,就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
崔氏只觉剜心之痛!
然而盛知婉自己的东西找官府核验,她又能说什么?只能一口气死死憋着。
“到时公主令人去找在下即可。”方鸿志转身告辞。
祁国公身旁的孙峰连忙跟上。
盛知婉知道他是去堵嘴了,但纸包不住火,即便暂且包住,等到纸烧破那天,等来的却是更大的反噬。
大理寺的人一离开,祁国公对几位掌柜就更不在意,随意说了几句,便将人赶送出府。
而后,他目光落定在盛知婉身上,满面威压,喝道:“跪下!”
祁非嫣闻言,幸灾乐祸至极。
祁书羡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崔氏冷冷地坐在上头。
盛知婉直直对上祁国公满含压迫的眼神。
从前,她对祁国公这个公爹恭敬有加,对方随意的一句话,她便当成长辈训诫铭记,从不顶撞、更不忤逆。
但是此刻,她却轻轻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微挑,声音虽轻却无一丝退却:“恕庆宁愚钝,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需要下跪,还请……国公爷指点迷津。”
祁国公闻言一哽,片刻才缓过来道:
“女子顺德——宽容,忍让,柔顺,慈良。其一,你作为书朗的大嫂,他犯错,理应宽容忍让,可你却因区区几件嫁妆闹到如此;
其二,你随口便要株连下人仆从,让人心寒,有违柔顺慈良!
其三,你既为国公府宗妇,当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却因一己私事置国公府名声不顾,招来外人,家丑外扬!
以上三点,你知不知错?!”
“庆宁知错,”盛知婉道。
“既然知错,便跪下!”
“但庆宁不认错。”盛知婉把下半句说完。
祁国公一愣,不止他,崔氏、祁非嫣、祁书羡也都愣了一瞬。
紧接着,便听盛知婉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庆宁在是国公府儿媳之前,先是父皇的女儿,二弟弟偷窃调换的不仅是庆宁的嫁妆,还是御赐之物。按律法,偷窃御赐之物应诛连三族,儿媳若真的追究,便不只是招来大理寺这么简单。”
盛知婉说着抬眸跟祁国公对视:“或者,国公爷也可以去宫里让父皇来评一评,究竟是庆宁错大一些,还是,二弟弟错大一些。”
祁国公闻言一噎。
在场其他人也全部愣住。
“盛知婉!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你居然敢威胁父亲!”祁非嫣忍不住叫嚣。
盛知婉瞥她一眼。
这祁非嫣还真是蠢……
没见着祁国公自己都没说话,她倒先跳出来,若是祁国公不敢找父皇,岂不是说明他真的被自己威胁住了。
祁国公不要面子吗?
“闭嘴!”果然,不用盛知婉,祁国公便面色阴沉地呵斥一声。
祁非嫣顿时讷讷地住了嘴,神情委屈至极,对上祁国公的视线又畏惧地垂下头。
呵,还真是又蠢又怂……
盛知婉眼底满是嘲讽。
祁国公脸色难看半晌,“知婉说得对,这事的确是父亲考虑不周。”
“明明都是商将军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若说修远是天上云,那商二……地上泥沾了都嫌脏,我听说前些日他竟与五个女子一同……”
“张兄!”被众人簇拥的俊秀青年面露不悦。
那叫张兄的男子顿时讪讪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其他同来的人,不必听完,也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
汀兰也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一些传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将窗撑放下。
可别叫这些乱七八糟污了公主的耳朵。
盛知婉眯起眸子:“商二……”
商行聿。
谁能想到呢,就是这些人口中地上泥沾了都嫌脏的纨绔废物。
前世,在十年后的东倭来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以强悍又绝对的姿态,仅仅用两月时间便驱除东倭敌寇,收复嵊州、朗州、汀州、朔州、临州五州,成为割据一方的秦聿王!
“公主,您说什么?”汀兰没听清。
盛知婉收回视线,微摇摇头。
门外适时传来叩门声。
一个儒雅打扮的男子推门进来,看到盛知婉,脸上一点意外和探究也没有,只微微行了礼,连头都未完全抬起:“在下墨青,茶楼共有四种茶盏供客人挑选,其中白盏擅医,青盏善毒,金盏善计,黑盏善武,不知,客人需要什么颜色的茶盏?”
盛知婉道:“我不想品茶,不知你们楼里的茶盏卖不卖?”
她说的茶盏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茶盏,每一枚茶盏便代表一个某方面尤其突出的人才。
聚贤茶楼暗中做的便是可以雇佣这些人的生意。
盛知婉也是上辈子偶然得知,这次便想来试一试能不能买两个会武的。
墨青闻言诧异地抬眸一瞬,又迅速垂下:“抱歉客人。”
这意思就是不卖了。
本来就是来试试的,如今被拒绝,盛知婉也不失望,打发了墨青后,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楼下的琴音不知何时已经被说书声取代。
“……只见那俊俏小将军手指在沙盘上一番演示,攻敌侧翼、趁其不备瓦解六部结盟,再以奔逃诱之,逐个击破,利用天时、地利,精巧绝妙,帐内此起彼伏都是抽气赞叹声!”
盛知婉手指一顿。
“公主,楼下说的是不是世子退兵那一战?”汀兰也听出来了。
盛知婉没回她,只眼底露出嘲讽,重新坐下去。
直到那说书先生说完,楼下一阵激动的喝彩传来。
商修远当先赞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智计无双,世间罕见!祁世子不愧是连中三元的大才之人,这种将气候劣势转化为优势的计谋,就算是久经战场的父亲恐怕都要叹服!”
“是啊!”另一个同行公子也附和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这种眼力谋略,若是再经过几年历练,咱们晟国何惧强敌来犯?”
“那……怎得这样厉害的小将军,最后只得了个从五品?”另一桌有书生好奇。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位张兄见没人作答,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头指了指。
“你们忘了两年前绝食也要嫁给祁世子的那位天家公主了?呵呵,这次祁世子可不只是立功归来,他还带回来一位美娇娘!这女子善妒起来,可是……”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末了阴阳怪气又补了一句:“诸位应是都懂的。”
“竟是如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书生们听懂之后顿时露出忿忿之色,言谈间越发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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