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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沉了下去。
“给我约一下何明远。”我再次按下内线电话。
何明远是我信得过的私家侦探，之前帮公司处理过几起保险欺诈案件，为人靠谱，手段专业。
他很快就到了。
“何先生，”我递给他一张照片，“最近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这个人的行踪。”
照片上是徐凯的正面照，我从公司资料库里调出来的。
“好说。”他接过照片，“需要什么程度的跟踪？”
“全方位的。”我停顿了一下，“我要知道他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明白了。”何明远收起照片，“不过恕我直言，这种程度的跟踪调查，费用会比较高。”
我笑了笑：“钱不是问题。”
送走何明远后，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突然，我看到楚萱从公司大门走出来，上了一辆陌生的黑色奔驰车。
那不是她的车，也不是公司的车。
车子很快消失在车流中。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3
晚上回到家，楚萱已经在准备晚餐。
“今天怎么这么晚？”她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公司有点事。”我换上拖鞋，“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噢，去见了个客户。”她随口回答，“大案子，聊了很久。”
我走进厨房，看着她利落地切着菜：“开什么车去的？”
刀刃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切菜：“打车去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