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啊。”
我心下一阵失落,这才真切意识到,古代搞发明创造,远非想象中那般容易,仅有理论知识远远不够,现实条件的制约不容小觑。
正无奈间,外面传来通报:“太子殿下到!”
我忙整了整衣衫,疾步迎上前去。只见朱标身着太子服饰,仪态端庄,面容温润如玉,与我印象中那个体弱多病、性格温吞的形象截然不同。
“燕王,听闻你在为城外农田之事劳心费神,我特来看看。”朱标微笑着开口。
我苦笑一声:“太子殿下,本想弄个水车改善灌溉,奈何工匠们技艺有限,难以成事。”
朱标走近图纸,端详片刻,微微皱眉,和声细语却条理清晰地说道:“燕王,你这想法固然不错,可当下国情与日后大有不同。新朝初立,人口尚未恢复,土地开垦亦有限,若贸然推行这等耗费人力、物力的新物件,恐引发诸多新问题,还需细细斟酌,权衡利弊得失。且看这木料,如今大兴土木,好木料多用于皇宫与城防修建,哪有余力供给咱们?再者,培训工匠掌握这复杂工艺,耗时费力,耽误农时可就不妙了。”
我心中暗恼,脸上却仍挂着谦逊的微笑,诺诺称是,心底却不禁犯嘀咕:这朱标哪是历史记载中的那般简单易与之辈?嘴上回应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弟考虑不周,还望殿下多多指点。”
朱标拍了拍我的肩膀:“燕王不必气馁,你这探索创新之心,亦是难能可贵。”说罢,他便告辞离去。
此时,我满心狐疑,回到书房,对着满架古籍发呆。这朱标的表现与我所知历史大相径庭,着实令人诧异。我暗自思忖,难道是史书有误?或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未等我理出个头绪,小厮又来禀报:“王爷,常遇春将军求见。”
我心头一紧,这常遇春可是历史上威名赫赫的猛将,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忙让人请进,只见常遇春大步流星迈入,身上甲胄随着步伐发出轻微响动。
“燕王殿下,末将听闻你在琢磨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