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婉萧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长风起身打横抱起宋知婉,“走,走走,歇了,再磨蹭,天都亮了。”宋知婉看着男人短短几天瘦的棱角分明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萧长风根本不管,自顾自的朝着后院走去。两人躺在床上,萧长风用被子裹着宋知婉轻轻的拍着,如同哄小孩睡觉一样。躺在男人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宋知婉以为自己睡不着,谁知沾枕头没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萧长风看着女人的睡颜,伸手隔空摸着宋知婉,眼里透着欢喜与决绝。一夜无梦,两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两人睡得香,殊不知素云跟琥珀已经急疯了。好不容易等到房间里有动静,她们赶紧禀报了有客来。外面现在到处都在传宋知婉不知检点,自从和离之后,夜夜换新郎,行为放荡不知廉耻。宋知婉的兄长,宋居安为了妹妹已经跟不少人吵架...
《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长风起身打横抱起宋知婉,“走,走走,歇了,再磨蹭,天都亮了。”
宋知婉看着男人短短几天瘦的棱角分明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萧长风根本不管,自顾自的朝着后院走去。
两人躺在床上,萧长风用被子裹着宋知婉轻轻的拍着,如同哄小孩睡觉一样。
躺在男人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宋知婉以为自己睡不着,谁知沾枕头没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长风看着女人的睡颜,伸手隔空摸着宋知婉,眼里透着欢喜与决绝。
一夜无梦,两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两人睡得香,殊不知素云跟琥珀已经急疯了。
好不容易等到房间里有动静,她们赶紧禀报了有客来。
外面现在到处都在传宋知婉不知检点,自从和离之后,夜夜换新郎,行为放荡不知廉耻。
宋知婉的兄长,宋居安为了妹妹已经跟不少人吵架,奈何他的.一张嘴根本说不过无数张嘴。
他的夫人张氏这几天更是连门都不敢出,凡是参加宴会,都能碰到赵家的老太婆,但凡能碰到那个老太婆,就能把话题引到自己那和离的小姑子身上。
几天的闹腾下来,她都觉得自己没脸活了。
实在忍无可忍的她今儿个一大早就扯着自家男人到妹妹的府上来。
谁知自己这做哥嫂的一大早上门了,人家这主人倒好,一大早的睡的不起床,还得让主人等着。
眼看着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张氏的脸色逐渐不好,扫了眼自己家男人,,人家好像根本不在意妹妹的失礼。
素云第三次换茶,看着张氏的脸色,她走路都要猫着身子。
张氏淡淡道,“侯爷,家中还有不少琐事,要不,还是让丫鬟将婉儿喊起来,你看咱们都等了一早上了这要是再等下去,天都干黑了。”
“婉儿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没什么事儿,想睡就睡,想起就起,没人管,咱们家可还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处理呢,总不能一天就在这耗着吧?”
宋居安看了眼自己的夫人,抿了口茶淡淡道,“急什么,小妹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我这做兄长的怎么忍心打搅。”
“你要是着急,你自个回去,家里的时候你耍那些花花肠子我不管,到了我妹妹这,你别闹腾,要不然,别怪爷不给你脸面。”
张氏脸色很不好,这个男人平时还好,一旦遇到妹妹的事就半步不让。
以前也就算了,这次她不想再忍让。
宋知婉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那自家的几个孩子还怎么成家,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着自己贪图享乐。
这么想着,她也顺势开口,“侯爷,小妹这么胡闹,以后咱们家里的孩子怎么办?”
“她一个人祸害了咱们一家子的名声,咱们家可是有6个姑娘,四个男儿呢,他这做姑姑的这副德性,你觉得以后还有人敢娶咱们家的姑娘吗?还有人敢嫁进咱们家吗?”
“侯爷,不是我这做嫂嫂的刻薄,实在是没脸见人啊。”
“这满京城有谁家姑娘有她折腾,好好的丞相夫人不当,偏要当这和离妇,和离就和离了,这做嫂嫂的也刻薄到让她搅了头发去做姑子吧。”
“这也不是没见过和离的,可谁家的姑娘跟她一样。”
“咱们宋家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她这做小姑子的不知道。”
“但凡是个懂事的,也就不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够了,张氏,我让你来是开导妹妹的,不是让你来添堵的,你要是还在这胡说八道,那就滚回去。”
张氏噌的站起来,“你只知道你的妹妹,你从来都不为咱们自己家里考虑,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她的,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臊的连门都不敢出。”
“大嫂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宋知婉的嗓音清冷淡漠,没有丝毫起伏。
张氏下意识的身子一僵。
这个小姑子当初做姑娘的时候性子娇很跋扈,嘴上从来都不让人,做事也是个干脆心狠的。
对自己这个嫂嫂也从来都不像旁人家的小姑子一样,有着半分敬意。
偏偏公婆跟丈夫都宠着,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自己这个做嫂嫂的终究是外人,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听,反而还会对生埋怨。
不过,就算是心里对小姑子有再多的不满,有一点她还是觉得挺好,那就是小姑子从来都不会插手自己房里的事。
当年自己男人年轻,与那些个贱人胡闹的时候帮了不少自己。
这点恩情她也一直记着,可再大的恩情也架不住小姑子太厉害。让着自己这做嫂嫂的没有一点颜面与威信。
当初小姑子出嫁,说句不着调的,她这个做嫂子的比小姑子这个新妇还要开心。
小姑子嫁人之后开始安分守己,与其他姑娘一样,贤良淑德。每次回娘家那也都是好声好气的。
妹夫更是有出息,短短几年时间就做到了丞相之位。
妹妹这丞相夫人做的多风光啊,自己心里还盘算着等自己的两个孩子大了求求她,给孩子谋个好前程,别跟自家男人一样空有爵位置在家里吃闲饭,没有一点出息。
谁知道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居然突然给和离了,这不是瞎胡闹嘛。
果然,自己之前放心的早了。
公公婆婆相继去世,现在也没人劝,要不是为了家里的孩子,她也不会硬着头皮到这儿来。
此时听到这小姑子那凉凉的语气,她心里暗暗叫苦。
这小姑子哪里是变了,分明就是装的,装了这么几年装不下去了,现在原形毕露了。
宋知婉进来坐在主位上,看了一眼低头装听不见的嫂嫂,再次开口道,“大嫂,你有什么事可以说了,我能听得见。”
萧将军微愣,他宠妻是出了名的,娶了公主后,这么多年都没有直呼其名过,任何时候都恭恭敬敬,他早已习以为常。
如今被儿子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他的脸上有一点儿不自在。
“你自己看吧,为父只有一个要求,别伤了你母亲的心,她身子不好,禁不住。”
萧长风趴着不说话。
萧将军无奈,这儿子的性子跟妻子如出一辙,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情都得人顺着他,但凡不顺他意,他就会这副别扭样。
摇摇头转身离开,反正万事还有自己看着。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没一会就传出轻鼾声。
与此同时,赵府却是乱套了。
赵老太太还跟以前一样理所当然的让人白拿了东西,她没想到宋知婉会大张旗鼓的去要钱。
这分明就是把她的老脸撕下来踩。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想掏这一笔银子。
哪怕宋知婉已经抹了零头,依然有800两。
赵柏如今虽然贵为丞相,可他的俸禄并没有多少,再加上他为官清廉,从来都不会收受贿赂,而她们家又没有什么家底。
以前都是花着宋知婉的银子,用的也都是铺子里的东西,他们基本不花钱。
搬出去之后,老太太才真正意识到要撑起这么一个大家每日需要花多少银子。
整个府里光下人就有一百多人,抛开其他不说,每日哪怕是稀粥咸菜就粗饼,那粮食都是肉眼可见的少着。
其他杂七杂八的更是处处需要银子。
她甚至动用了要发卖一批下人的打算,可很多下人是圣上赐的,不能卖,这几日只能从吃食上消减开支。
今天她从宋知婉铺子里拿东西,一来觉得理所当然,二来也是稍稍抱了那么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宋知婉不会做的太过。
没想到她彻底失算了,和离之后宋知婉露出了之前所掩藏的所有爪牙,分毫不让。
丢了大脸的她咬牙让账房结了账,打发了所有伺候的下人,回屋憋了半天。
守在门口的丫鬟婆子不放心,冒着被罚的风险打开门一看,好家伙,老太太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躺在不知道多久了。
下人们吓得手忙脚乱的扶着老太太躺回床上,大半夜的请了好几个大夫。
赵思云早就吓得快傻了,白着脸等着大夫的诊断。
几个大夫联合讨论,结果就是有点轻微的中风,以后绝不能再受什么刺激,要不然会很危险。
好在这次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不要受刺激。
大夫走后,老太太躺在床上歪嘴斜眼口齿不清的哭着家门不幸。
赵思云很怕母亲,面对这样的大事她只知道坐在床边抹眼泪。
老太太被宋知婉气的轻微中风的事情很快如长了翅膀一样传的到处都是。
以前还有人觉得宋知婉可怜,现在风头全都一边倒,所有人认为宋知婉不该这么对待老人。
就算是和离了,以前的情谊还在,有什么事情怎么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去下老人的脸面。
不少后宅妇人更是乘机拿着厚礼去看望。
以前宋知婉在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平白收礼,就算是收了,也会看着回差不多的礼。
力求不落人话柄,不给赵柏添乱。
赵柏清廉正直,当今陛下看中的就是他的刚正不阿。
宋知婉一巴掌扇在赵思云那张略带得意的脸上,她的声音更是冷的像是冰渣子,“醒了吗?”
赵思云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一向对自己温柔似水的嫂嫂居然会出手打自己。
一股强烈的委屈情绪自胸口散开,她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气冲冲的准备跑。
宋知婉淡淡道,“赵小姐,十两银子,你要是不想给,我也不介意上门要。”
赵思云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她抹着眼泪回头狠狠瞪着宋知婉,“没有,我哪来的十两,这个贱婢的命都不值十两银子,我凭什么要做这个冤大头。”
宋知婉冷笑,“既如此,那我便让人将你送官,理由是私闯民宅,我倒要看看,进过大牢的千金小姐,以后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好婆家。”
赵思云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宋知婉,你当真如此绝情,你明知道母亲从来都不会多给我银钱,我手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现在你居然还来逼我,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宋知婉淡淡道,“赵小姐,我与你之间并没有什么情谊可谈,自然也说不上绝情,你自己选,给银子,还是坐牢。”
赵思云不甘的拔下头上的一只银簪,气愤又肉疼的扔在地上,转身准备离开。
“捡起来。”
宋知婉的嗓音不带丝毫情绪。
赵思云愤愤转身,她的贴身丫鬟小荷赶紧捡起簪子规规矩矩的送到素云手里。
赵思云一巴掌甩在小荷脸上,“贱婢,要你多事。”
小荷挨了一巴掌,根本不敢动,默默低着头。
宋知婉淡淡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赵小姐,以后好自为之。”
赵思云走了,走之前留下狠话,不让宋知婉好过。
宋知婉了解她,心里清楚她翻不出什么浪花。
素云手里拿着簪子只觉得烫手,根本不敢要,要知道,她是宋知婉的大丫鬟,一个月的月银才八百文,这支簪子虽然不止十两,八两怎么也值,再加上这是赵思云的东西,她实在不敢要。
宋知婉自然知道她害怕什么,语气淡淡道,“自己去账房那换成银子吧。”
素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现在她正是缺钱的时候,这些银子无异于雪中送炭。
宋知婉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回屋继续睡觉。
萧长风回了家,径直到了母亲长公主的院子。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
长公主习惯了这时在院子走走。
见儿子老远走来,她眉梢微挑,想到今日听到的小事,以及儿子昨晚彻夜未归,她的心里有了数。
长公主很美,曾经是天下第一美人,嫁给镇国大将军萧牧之后又被千娇万宠,与萧长风九成相似的脸上多了些女子的柔美。
一身红色衣裙裁剪合身,哪怕已经年近四十,看起依旧如同二十七八的样子。
萧长风走近行了一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长公主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由丫鬟扶着慢悠悠的走。
还指着一处空荡荡的墙不咸不淡道,“正值夏日,酷暑难耐,居然还有红杏出墙,真真是稀奇啊。”
萧长风挥打发了丫鬟,亲自扶着长公主的手,“母亲。”
“别叫我母亲,你如今可是出息了,本宫哪里能做的了你的母亲。”
萧长风绷着脸,“母亲,你就应了儿子吧。”
长公主没好气的看着这个俊朗的儿子,“怎么,当年你用尽法子,如今脸皮厚的都知道翻墙了。”
“你可知,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往后本宫与你父亲脸会被你丢尽。”
“你父亲一生正直,绝不能因为你而污了名声。”
“你已经是弱冠年华,该懂点事了。”
“人活一辈子不能只为自己想,你身为我们的儿子,就应该担起这份责任。”
“之前你肆意妄为,母亲从未多加约束,如今,倒是把你纵的越发不知礼了。”
萧长风紧抿薄唇,严肃的看着母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母亲,儿子只要她,求您成全。”
长公主风轻云淡的脸色骤然微沉,那双漂亮的眸子锐利冰冷,嗓音淡漠,尾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杀气,“你的意思是要她,不要这个家了。”
萧长风目露哀求,“母亲,这件事无需相提并论,我娶她,并不会影响什么。”
长公主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若当真喜欢,那就纳为侧室,这与你娶妻也不会影响什么。”
萧长风红着眼,“母亲,你这是在折辱她。”
“我说过,我这辈子要她,只要她。”
“旁的事情可以商量,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长公主已经不想再看这个儿子,转身淡淡道,“这件事情在本宫这儿,也绝无商量的可能。”
萧长风气的大吼,“那我就去做她的上门赘婿。”
长公主脚步微顿,“你在威胁我。”
“不是在威胁,也没有必要威胁,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母亲,我怎么就不能跟我中意的人一起过,一辈子太长了,难道你就忍心儿子跟一个打心眼里不喜欢的女人过着,憋屈的一辈子同床异梦吗?”
“我五岁认识她,十三岁第一次梦遗是她,当初年少,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知胡作非为,让她觉着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我知道她这几年日子过得一直不顺心。”
“这个该死的混蛋得了她又如此的对她。”
“他不知珍惜,失了她的心。”
“现在,连老天爷都在帮我,让我有机会娶她,照顾她。”
“您为什么非要如此。”
“母亲,你自己嫁父亲不也是心悦吗?”
“到了我这儿,怎么就不行了。”
长公主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儿子,红唇微张,语气冰凉,“因为她是和离妇。”
“和离当日就能与你厮混,丝毫不将贞洁放在心上,这样的女人如何担得起萧家主母之责。”
“你要记着,娶为妻,奔为妾,是你们自己耐不住性子,怪不到别人身上。”
萧长风蹭的站起来,“既然你拿这件事情当借口,那么我告诉你,酒是我拿去的,也是我引诱她喝的,趁她喝醉之后也是我勾着她的。”
“若说罪,那我也是原罪,她是无辜的。”
直至两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的脚下如同有钉子—样钉着他,他都找不到理由追出去。
脑海里不由浮现宋知婉那晚说的话,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她向来如此爱恨分明,她对自己好,让自己这几年忘了她的性子,受了太多委屈。
闭着眼睛无声落泪,掩藏在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
很快,宾客散尽,只余满地狼藉,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老太太的心却是凉到了底子。
她自认为—生体面,没想到儿子却是个情种。
失望的看着赵柏,捂着胸口嘴唇颤抖,抖着那已经生出不少老年斑的手含泪痛斥,“柏儿,你糊涂啊。”
“你,你是想气死娘吗?”
“是不是娘死了你才能懂事啊?”
“这好好的喜宴让你闹成这样,咱们家的脸都丢尽了,你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做了丞相,我这母亲就管不得你了,你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期望吗?你对得起赵家列祖列宗吗?”
赵柏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的斥责,眼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崔嬷嬷轻轻拍着老太太的背柔声安抚着,看向赵柏叹了—口气道,“大人,老奴伺候老夫人这么久,在这托大说几句。”
“老夫人不容易啊,这些年他为了您操碎了心,抛开以前不说,就是这几日你昏迷不醒,老夫人日日夜夜寝食难安,为了您的身子更是想尽了办法。”
“可您惦记的人呢,她可是连面都没露啊,不止没露面,连个问候都没有,但凡对您真的有感情,怎么可能会这么绝情。”
“您要清醒啊,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夫人对您是全心全意的爱护之外,没人再这么对你掏心掏肺了,你不能伤了老夫人的心啊。”
“老奴看着老夫人夜夜守着您,熬的眼睛都红了就是不敢歇歇,老奴心疼啊。”
老太太身体无力的半靠在崔嬷嬷身上哭的不能自已。
赵思云欲言又止,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被晾在—旁的新娘子盖头还没有揭开,却早已泪流满面,瘦弱的身子紧绷着,娇柔的嗓音带着颤音,“表哥……”
老太太摆摆手,“柏儿,母亲不管你现在心里想着谁,不管你有什么想法,只有—点,今天你必须把这堂给拜完了,青荷这丫头不介意你是昏迷不醒,依然嫁给了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你不能辜负了她,以后你把心收回来,跟她好好过日子。”
“来年你们再生个大胖小子,咱们家也就圆满了。”
“与其他人,你该忘的忘,就算是忘不了,那你也别在家里提起,你自个儿心里想着我管不着。”
赵柏平静开口,“小木呢。”
赵老太太皱眉,“那小子没有照顾好你,我让人罚了几板子,现在在他屋里躺着呢。”
“哼,那小子也是个身娇肉贵的,不过是几板子而已,他就装模作样的躺在床上。”
“天生奴才命,身板子倒是娇。”
崔嬷嬷赶紧道,“大人放心,小木那小子没事儿,歇几天就行好了。”
赵柏把目光放在—直默默站在角落当鹌鹑的管家身上。
管家被赵柏看的身子—哆嗦,硬着头皮道,“大人,小木受了三十板子。”
说着他又偷偷的看了赵老太太—眼才继续小声道,“老妇人又不让人给他上药,这几天—直熬着,要是再不治疗的话,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赵老太太微愣,她没想到冯小木居然这么娇气,不过是几板子而已,这么—个大小伙的身强力壮的,就算是不抹药,这几天也该好起来了,怎么就不行了。
“宋小姐,对不住啊,我呀,自从生了我家远哥儿后记性不太好,大夫也说是产后的正常情况。”
“你没生过孩子,想来也是不知道这回事。”
女人—开口,其他人眼神直直的看着宋知婉,她们知道宋知晚的脾气,肯定会还嘴。
宋知婉轻飘飘的瞧了女人—眼,这是忠义柏王家的嫡次女王凌华,嫁给了怀远侯嫡次子顾裴之。
她以前就喜欢跟自己攀比,在自己嫁给赵柏后迅速嫁给入侯府,因为是高嫁,每次碰到都会得意炫耀,后来赵柏的官位越来越时高,她的男人还是个领着闲职混日子的公子哥,她心里开始不平衡,经常跟男人吵架,让他上进—点。
她的男人是嫡次子,上有稳重兄长,以后接手家族,更有严父,以及宠他的母亲。
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浪荡子,就是资质平平,家中对他也并没有寄予多大的厚望。
只要—辈子别干出什么违逆祖宗的事,—生基本顺遂,根本不需要努力。
偏偏娶的媳妇好强,什么事情都要争,两天意见不合经常吵,闹的怀远侯府鸡飞狗跳,整个京城几乎没有谁不知道他家的事。
王凌华前几个月刚生下长子,自觉有了儿子傍身,作的更厉害。
想到这,宋知婉粉唇亲启,天生娇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清冷与漫不经心,
“我是没生过,不过,看出来了。”
“你生产影响的岂止是你自己的脑子,连你男人都让你给生跑了。”
王凌华脸色难看。
宋知婉—句话挖到了她的老底子。
自从生产过后,自家男人就再也没有进过自己的屋子,每次都是留宿在那几个贱人房里。
有时候催得紧了,宁愿在书房凑合,也不愿意回来。
现在被宋知我给扒拉开,她只觉脸上火烧火燎洗,以前她专门找婆婆诉苦,奈何婆婆不管,她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咽,并安慰自己已经有了儿子。
其他人顾及她的脸面,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揭短。
现在被宋知婉给扒拉开,她只觉脸上火烧火燎,死死咬着红虫呼哧呼哧的喘气,老半天她才咬牙切齿道,宋知婉,你果然还是这么讨厌,活该被男人抛弃。”
“我要是你,早就羞得剪了头发去做姑子了,哪里还有这个脸过来看前夫娶新人。”
“也就是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才会这么若无其事。”
宋知婉这次连眼皮都没有抬的淡淡道,“你现在守活寡的样子跟我也差不了多少,与其在这笑话,我还不如回去多想想怎么跟男人过好日子。”
“要是再这么作死的折腾下去,你觉得,你能好到哪去。”
“也就是顾裴之脾气好,但凡换个男人,就你这折腾法儿,早就上手了。”
王凌华被说的面红耳赤,宋知婉说的都是事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因此,看向宋知婉的眼神更加厌恶 。
她旁边的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眼神不赞同的看着宋知婉,—副自以为公正说教的嘴脸,“宋小姐,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顾夫人不过是跟你玩笑几句,本就无伤大雅,你若不爱听不听便是,左右也是玩笑话,可你这公然抖露别人家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王凌华帕子压着眼角,—副伤心的模样。
宋知婉眼神微冷,“侍郎夫人好公正,她说我时叫玩笑话,我说她时叫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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