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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秘藏结局+番外

诵经渡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主角:陈启林苏荷   更新:2025-01-27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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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启林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黄帝秘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黄帝秘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

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

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

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

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

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

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

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

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

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

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她走后,我并未离开公园,而是看向手中的铃铛。

铃铛通体冰冷得很,里头的煞灵不安分。

如果以煞灵的灵智来说,是不会攻击林苏荷的话,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刚刚控制了煞灵,指引煞灵去攻击林苏荷!

这个人是谁?

“告诉我,方才是谁控制的你!”

我问向铃铛。

铃铛不回话,我冷冷一笑,开始摇晃起了手中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声响起,铃铛内再次出现煞灵痛苦地嘶喊,就如紧箍咒般,折磨起了煞灵。

这铃铛名为净魂铃铛,是专门给煞灵准备的囚笼,再厉害的恶鬼,也跑不出这铃铛,同时,摇晃铃铛,可以让其中的煞灵时刻受到剧烈的痛苦。

我再问:“是谁让你对我身边的女孩动手!”

我不在乎对方对我动手,我有自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

老黄临死之前,我是当着他面所立下的誓言,谁敢动林苏荷,我势必要将其连根拔起!

煞灵马上发出了一道道怪异的声音,它似乎还没办法说人言。

就在此刻,天空上突然飞过了一只乌鸦,而乌鸦的脚上抓着一张白纸。

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白纸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白纸一看,脸色沉下。

——“不论你是谁,火烧锦天河一事,这仇我门已经记下,今夜只是提醒,如若你还要继续帮疲门,插手两门恩怨,就不再是恐吓这么简单!”

这便是白纸上的字。

是在警告我!

看完之后,我将白纸揉碎,冷冷一笑。

还真是册门,这册门倒是自信得很,每一次我在气头上,他们都自曝姓名,生怕我找不到他们。

我寒声道:“当年的王国光后,我陈启便下定决心,无人能再欺负到我头上,只有我能威胁他人,没人能威胁我!”

既然用林苏荷来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火烧锦天河拍卖行,

只是开始。

想到此,我念叨口诀,将煞灵从铃铛之内放了出来,煞灵以为我要放过它了,立刻朝四周逃窜。

而我猛地将手中的铃铛朝怨灵甩去。

怨灵被净魂铃铛冲撞,惊惧的四处挣扎,可始终无法逃过这铃铛的范围。

我对煞灵道:“从此以后,你愿意服我也好,不愿服我也罢,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我让你镇在净魂铃铛内,受永世折磨。”

怨灵无法说人话,却可以听懂人言,在我的威逼下,他立刻不敢动弹了。

“带我去册门的祖师祠堂!”


说着,原先铁骨铮铮的壮汉孙照山,一边哭,一边就要朝我下跪。

老人也颤声说:“我孙家不能无后啊,先生,老头也给你跪下!”

我拦住了他们父子。

求事收钱,不受跪礼,这是规矩。

“报酬还是之前所说的那些,但接下来,你孙照山要配合我。”

我也不是真的想走,我还很惦记着那些报酬。

孙照山着急地接话:“没问题!我可以死,但不能当不了男人!求先生救我,之前是我嘴里糊屎,出言不逊冒犯了先生。”

看孙照山这虎背熊腰的外貌,这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哭,我感到有些好笑。

我继续问:“这些天都做了什么梦?”

而当我问出这话后,孙照山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说!”

老人呵斥道。

我见此,直接道:“跟哪个女人?”

孙照山双眼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他方才那睡觉姿势,知道他做春梦并不难。

“丢脸的孽障!先生问你,没让你问先生!”

老人又训斥孙照山。

被劈头盖脸的骂后,孙照山苦笑的对我说:“不瞒你说,我没看清楚脸,好几次了,我都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我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而是说:“脸上的天竺葵花粉就不要涂了,床上的这些虎皮伽蓝花,也没必要摆,这些虽有着上佳的安神静心功效,却无法抑住你的梦魇。”

说完这话后,老人跟孙照山都一惊。

他们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比刚刚更夸张!

“难道你也是疲门的人?这些可不是寻常药花,这你也看得出来?”

孙照山惊诧地说。

疲门也是江湖七门之一,行医卖药这一行,就称呼为疲门。

之前在茶馆,我也就是看见了孙照山脸上涂抹了天竺葵花粉,才知晓了他中梦魇,被人下了厌胜术。

而后老人率先反应了过来:“别废话了,按照先生的吩咐去办!”

孙照山看我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刚才如果只畏惧自己无法行人事的话,此刻便多了点恭敬。

等他收拾完了后,我道:“你被人下了桃花厌胜,我要先确定你是在什么地方被下的,走吧,在你中厌胜术之前,最经常去的地方。”

“好。”

孙照山点头。

我道,接着,我又对老人说:“你就不必去了。”

老人点头,接着孙照山领我下楼,并从车库里开出了一辆造型不俗的车子。

“这拉法酷炫不?只要你能治好我,你就是我亲哥!这跑车给你都行!不瞒你说,自从中了这厌胜术后,我看见谁都没意思,还以为小兄弟坏了咧!”

孙照山给我开车门,小声地说。

没了老人在边上,他说话也开放了不少。

我心想,功夫都用在梦里了,平时有用才怪。

而后,在孙照山的带领下,我们到了家彩灯闪闪的店门口。

水晶之恋舞厅。

“就是这里?”我问。

“对啊,被人下厌胜术之前,我天天都来这里玩,比去喝茶还勤。”

孙照山说道。

我没回话,径直步入舞厅内,我们的出现,并没有惹来多少人的注意。

昏暗的灯光下,彩灯霓虹,劲爆的音乐,让人耳膜发炸,男人在厅内喝酒揩油,女人则肆意地扭动腰肢。

我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感到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头。

孙照山笑嘻嘻的对我又说:“舞厅之前有位极品的舞女,那脸蛋那身材,啧啧啧,我连续来这里好几天,就是为了找她……咦,今天好像没来。”

我没说什么,而是拿了一根孙照山的头发。

接着,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烛火点燃头发。

正常的头发点燃,只会出现白烟,而此刻,缕缕红烟飘起……

“你就是在这舞厅里被人下了厌胜。”

我看着头发的红烟,出声确定道。

“什么!”孙照山的笑脸消失。

“继续说说那个舞女。”我道。

孙照山为我详细说了下他跟舞女的事。

他说,这个舞女跟其他风月场子的女人不同,不图他钱,还会关心照顾他,可以给他带来情绪价值,他特别着迷这个女人,就这样,孙照山天天都来找这位舞女,感情持续升温。

这期间,他还将自己的玉佩给了舞女。

“你的玉佩跟了你多少年?”我问。

“从小戴到大。”孙照山说。

我接着说,怪不得他被人轻易下了厌胜术,从小戴到大的玉佩也敢轻易的送人,这玉佩早就跟他气息相通了。

闻言,孙照山的脸色凝固。

他沉声道:“难道是这婊子害的我!”

我摆了摆手,说:“回去再说,对了,去拿一杯舞厅的白酒。”

孙照山一路都黑着脸,情绪不是特别好。

回到他家后,老人也在等着。

“厌胜有三要素,施术者、被害者、地点,有任何两要素,就能反推第三要素。”

我拿出舞厅的白酒,又让孙照山放了一碗鲜血。

然而,就在这时,孙照山却喊道:“不用麻烦了!肯定是那婊子给我下的咒!我现在就去找她!我为她掏心掏肺,她竟然想要害我!”

我淡淡地看了眼孙照山。

“待着!哪也不许去!”

老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开口喊住了孙照山,接着说:“先生,您继续。”

我点头,此刻,我的面前摆着三个碗。

一个碗内放着孙照山的血,一个碗内放着舞厅的白酒,还有一个碗内,则放着黄沙。

“施咒者到底是谁,是何人给你下的厌胜之术,黄沙会给出答案。”

我平静地说道。

最后,当鲜血化汽,白酒烧干,我猛地拿起最后一个碗,用力捏碎!

咔嚓——

碗碎,黄沙落地。

奇特的是,零落的黄沙有序地洒在了地上,最后排列出了三个字。

“孙家翁”。

我扭头看向了老人与孙照山。

老人眼皮一抖,

孙照山则直接软在了地上!

回神之后,孙照山朝老人喊道:“老爷子!怎么是你的名字!难道是你给我下的厌胜之术!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灭门之物。

堂内众人的呼吸好像停止。

好一会,周理事回神,他干笑声,道:“小伙子,话不可乱说。”

“是啊,你这太过危言耸听了。”

“灭门?灭的是我疲门?我疲门在江湖存在了数百年,还能消失了?”

另外几位理事也附和。

我出声道:“疲门不会消失,但诸位,就不一定了。”

周理事脸色一变,生出了怒意:“虽有领袖保你,但你说话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们了!”

“年轻人!你纵有几分眼力,可也别太狂妄了,我等几位理事,在江湖上行走了数十年,谁能对付我们,区区一块石头?!”

其余的几位理事也不舒服地看我。

“都别吵!”

这时,孙家翁开口。

几位理事这才不说话。

孙家翁和声对我道:“先生,你接着说!”

“可知风波石?”

我反问孙家翁。

孙家翁点头说:“取于祁连山的奇石,算是惊门的宝贝,用在风水中,有温润宅气,定神养魂的作用。”

我缓缓回他:“这块血色石头,也出自祁连山,千枚风波石中,能出一枚此石,在祁连山脉下,你寻石数十年,说不定能找到风波石,但你寻石数百年,也未必能找到一块此石。”

“它叫诅精石,如若说风波石是稳定风水镇宅的益石,那么这诅精石,就是咒降门人的邪石,谁要沾上他,全门全族,皆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之前在林苏荷的四合院内,我看见了风波石,此次还真未必能一眼洞穿黑人偶中有一块诅精石。

这石头与风波石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气息,常常被人放在血气极旺的物品之中做法。

先前,他们拿出的黑人偶,确实是药童仙偶,可真正的药童仙偶不是全黑的,反而带着一点红光,红光若是完全消失,则意味着药童仙偶的血气被某种东西完全吸收了。

疲门的人,在医术上有着超乎常人的本事,但他们对奇物的了解程度却不高,尽管是祖师爷张仲景留下的东西,也不是很了解。

“就是说我疲门被人用诅精石下了诅咒?类似厌胜术的诅咒?”

孙家翁问我。

“这是灾祸术,比厌胜术棘手多了,厌胜术取对方的厌胜物,伤害个人。灾祸术取天地自然形成的邪物,降祸一门一族之人。”

我开口声说。

见我说得有板有眼,几位理事虽还是不太相信我,但也没人出声。

这会,孙照山怒道:“他娘的!之前下诅咒对付我,现在下诅咒对付我疲门,启哥,对方该不会是一伙人吧!”

有这手段,还有这动机,看起来确实是册门的嫌疑最大。

但现在,并不是纠结谁用诅精石下灾祸术的时候,

“先生,我疲门有多少人中招?可有解决的办法?”

孙家翁立刻向我问出了关键。

我道:“我还不清楚,去你疲门的祖师祠堂看看。”

单一的诅精石,并无法降下灾祸术,还需要有一门的气运为引,而门派的气运之地,就在祖师祠堂内。

孙家翁回我说好,就领着孙照山,跟另外五位理事,带我来到了疲门的祖师祠堂。

疲门、祖师祠堂。

位于上京郊外的一处僻静之地。

“祖师祠堂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再尊贵的客人也不行,但如今,先生已是我门的人,有这个资格。”孙家翁道。

我点点头,我知道这事,所以我才提出了这个要求。

另外五位理事也没话说,他们虽有些看不爽我,但我已是正儿八经疲门理事,跟他们的地位相当。

祖师祠堂被大锁给关着,围墙高耸,更有明哨暗哨守着,轻易无法入内。

在孙家翁地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进入了祠堂。

祠堂内香火鼎盛,正中央,摆放着两尊人像。

医圣张仲景,

药王孙思邈。

这两个鼎鼎大名的存在,便是疲门的祖师爷了。

孙家翁拿了两根燃香,先给这两位祖师爷拜了拜,他接着对我说:“先生,既入我门,你也祭拜下这两位祖师爷吧。”

我却摆手摇头。

天底下,我的祖师爷只有一位,那便是黄帝。

其余人,疲门的老祖张仲景、孙思邈也好,甚至是惊门的东方朔、郭璞也罢,都没资格当我的祖师爷。

“太放肆了!老头子自认脾气算好的,但也忍不了,领袖,你是我疲门的首领,你下的决定,我们都不会反驳,就算让他入我疲门理事会,我等也不会再说什么,可他不拜我门祖师,还算什么疲门之人!”

那位周理事彻底绷不住了。

“闯德说得不错,我门之人,却不拜祖师,这像什么话啊?”

边上的另外几位理事也附和,本就对我有些怨言,此刻更甚。

孙家翁也为难地看着我,不知说什么。

唯有孙照山大大咧咧的帮我说话:“周闯德老爷子,我启哥是有大本事,不拜就不拜呗,哪来这么多事?难不成,拜下祖师爷,老天就能掉两个钢镚?”


骊山吊古图,

我取下了这幅画。

画是好画,也是真迹。

但这画给人做了手脚,画中的骊山华清宫,是当年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宫殿,有人应该是用了杨贵妃遗留在世的随葬之物,让此画生出了邪意。

至此,明画成冥画,能让人陷入梦魇之中。

方才我的情况,可以说跟之前孙照山的情况一般无二。

只不过,我事先准备好了白绸,杨贵妃因白绸而死,她的邪意自然也惧怕白绸,所以在关键之时,我清醒了过来。

我冷笑:“敢来我的地盘对我动手,你也算独一份。”

舞女干咽了下,她剧烈的再次挣扎!

“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她朝我厉声喊道。

我可一直等着这位舞女,哪会轻易的放她走?

我拿出了孙照山给我的手机,将手机关机,同时扔在了装满水的茶壶里。

孙家翁想让我插手他的恩怨,但这老人始终想要进一步的看我的本事,比如看我能否应付这位舞女。

他的心愿我已经让他完成。

手机监听到这里,已经够了,接下来的对话,就不是他能听的了。

我捡起地上舞女的小刀,细细端详了下,若有所思地道:“你是索命门的人?”

索命门,简单来说就是职业杀手,古时的荆轲、要离,就是这一门的祖师爷。。

江湖中素有“七上八下”一说,其中,风水相术的惊门、行医卖药的疲门,都属于七上门,而这索命门则属于八下门。

八下门的势力大小,人数多少,是远远不如七上门的。

可能有些八下门的门人数量,甚至只有寥寥数位。

但八下门的门人,其实力手段,未必不如七上门。

“孙家翁倒是找了个厉害的,他的手下,我一共杀了九十九人,本想在百人斩时,好好折磨他的儿子,却跑出来个你,不料,我今日要栽在你手上!有胆,你就杀了我!”

舞女盯着我,不畏死地说道。

闻言,我有些意外。

如今的江湖可不是旧时代了,人命也不再是草芥,连杀了九十九人,她这也算是有点本事在身上。

而接着,我却没有杀了她,反而将绑在她手上的白绸给解开。

我用巴掌拍了拍她的脸颊,说道:“滚吧!我不是滥杀之人,今后不要找我麻烦了!”

舞女当下愣住。

听到我真要放她离开,舞女有些不可置信,喃声道:“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趁我没有反悔之前,给你三个数,不然,我断你四肢!”

我寒声说道。

舞女是不怕死,但她不是来寻死的,听到我这话,立刻一瘸一拐的朝茶馆门口而去。

很快,舞女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她才离开,我的手中就出现了一根燃香。

此香名为千里香。

千里香已被我点燃,青烟朝外面飘去,仿佛在指引着某个方向。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了舞女,

方才我拍她脸颊的那几下,我已在她的脸颊糊上了千里香的粉尘。

谁身上要是沾上了千里香的粉尘,我只需要再点燃千里香,便能凭借燃烟,来追踪到此人的下落。

舞女来自于索命门,索命一门,向来都是收钱办事,我寻思着,孙家翁的真正敌人,并不是舞女,而是舞女后面的人。

我既然已经插足了他们的恩怨,必然是要弄清楚的。

所以,我假意放走了舞女,想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

索命门的人嘴巴都很硬,想要从他们的嘴中撬出点消息来,根本不可能,我只能用这个办法。

接着,黑夜中,我按照燃烟的指引,追踪舞女而去。

舞女已经瘸了一条腿,速度是不快的,跟踪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追踪了半个小时后,千里香的燃烟突然断了!

我眉头一皱……

怎么会断了?

千里香的粉尘无色无味,沾上之后,几天几夜也不会掉,被我踢断了一条腿的舞女,哪有工夫在这短短半个小时中,找方法去除掉这千里香?

就在我疑惑时,突然看见不远处有片无人的小树林。

刹那,我的内心升出了个念头!

我马上快步而去,有一股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只见,在一棵老树之上,吊着个人……

索命门的舞女!

她死了!

千里香的粉尘会被浓郁的血气给遮掩气息,所以燃烟断了!

我立刻上前查看舞女的伤势,她是被一刀封喉的,鲜血喷了一地,而后又被人强行吊在了老树之上。

我没杀死舞女,这舞女反倒是被别人杀了。

至于这别人是谁,我寻思极有可能是舞女背后的人。

对方要么是看出了我在跟踪舞女,要么则是为了惩罚舞女没有杀死我,亦是两者都有。

但无论怎么说,对方的手段毒辣!

我没去给舞女收尸,索命门的人,在明面上大多是通缉罪人,所以就算明天早上被发现了,也无妨。

舞女的死,让我留了个心眼,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返回茶馆。

当我回到茶馆时,脸色微变。

只见,茶馆内,不断有黑烟冒出,隐隐有火光在茶馆里闪烁!

有人要烧了我的茶馆!

我心中一沉,进入茶馆后,发现烧着的是那幅骊山吊古图!

火势并没有彻底蔓延开来,只毁了一面墙,而当这幅骊山吊古图烧完之后,发黑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字。

——“册”。

江湖七上门……册门!

不用我再去寻找舞女背后的人是谁了,对方主动报上了名字。

怪不得舞女能拿出这价值千金的骊山吊古图,原本他背后的金主是册门的人。

册门,江湖中倒卖古董文玩,收集名家字画的一行。

在社会上,大部分有名气的拍卖行,以及诸多的金融机构,都算是册门的产业。

如果说,风水相术的惊门是七门中当之无愧的第一门,那么这册门,则是江湖上最富有的一门。

对方放火烧我茶馆,极尽嚣张的留下名号,则是在告诉我,不怕我知道他们是谁!

这是在挑衅!

我深吸一口气,将火势给扑灭,看着有些狼藉的茶馆,心中泛起了冷意。

这家茶馆,是老黄留给我的东西。

才接手数日,便有人要毁了它?

我寒声喃喃:“找死。”


如果不是老道主动来寻我,可能我去找神机门的门人也得费很大的力气。

之前,老道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打开了茶馆的大门,其手段神似神机门的门人,再加上他说我有事求他,这些种种让我看出了老道的身份。

这也是为什么,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老道,同时,询问他能否指点我寻找八宝盒。

我猜测,这老道怕是与老黄有点关系。

如此,他才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帮助我。

老黄环环相扣的布局,这也令我心头肯定,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在死前没跟我说明白……

在我回到茶馆时,却没见老道,反而是那虎背熊腰的孙照山站在店里。

孙照山朝我打招呼:“启哥,你回来了?”

“老道呢?”

我问。

店内,没了老道的身影。

“你说那个老乞丐呀?我没看见他,我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孙照山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说道。

“是你将他赶走了?”

我立刻不悦,皱眉盯着孙照山。

他道:“我没赶他啊启哥!我真不知道他去哪了!”

闻言,我回到茶馆内,一言不发。

“这老乞丐是个很重要的人吗?很重要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他!上京这一亩三分地,我一定找到他!”

孙照山脑子是灵活的,很快看出了些什么,马上到我边上说。

我思索了下后,说:“算了,不用找他,你来找我做什么?”

老道要是真想藏起来,别说孙照山了,我也找不到他。

他既然主动来茶馆,说明他是有心要帮我打开八宝盒的,这事强求不得,他会回来的。

“启哥,我问你一件事。”

孙照山小声地说:“册门的锦天河是你烧的?”

“对。”

孙照山倒吸一口凉气,他又说:“还真是你……”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我再次面露不悦。

火烧锦天河的人,是他们早就能猜到的。

“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启哥,你准备先听哪个?”

孙照山干咽下说。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老道的突然离开,没法立刻打开八宝盒,让我已经很不爽了,他还磨唧的让人生烦。

孙照山马上连声道:“我不废话了,好消息是找到崔梅了!坏消息是崔梅真跟魏春明在一起,魏春明还要见你!我猜是因为火烧锦天河的事,他要来报复了!”

“见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道。

“就在一个小时前吧,他这会就在仁济堂,老爷子作陪,我便马上来寻你了。”

孙照山说。

“那就过去看看。”

我将八宝盒收了起来,不紧不慢地道。

魏春明应该知道了八宝盒被我所得,所以来找我了。

孙照山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问我:“启哥,我们疲门能干的过魏春明吗?他看起来是来找麻烦的,这可是江湖名声赫赫的惊门死菩萨。”

“你怕死?嫌我拖累疲门的话,我现在就卸了外门理事的身份。”

我淡淡看他。

孙照山哭丧着说:“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们哪是这种没义气的人,我就问问,我还是相信启哥的。”

而后,孙照山就带我来到了仁济堂。

堂内,就三个人。

孙家翁、崔梅,还有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面容硬朗,棱角分明,极有男人味道,穿着身得体西装,不像是惊门风水大师,反而更像是电影中的男星。

这就是魏春明?

与我潜意识中的形象有些不同,他太英俊了。

倒是孤冷的气质,有几分死菩萨的味道。

“老爷子,魏先生,启哥我带来了。”


我其实可以言而无信不帮锦绣解开火毒,已好斩草除根,但为了让她活着,由此在让册门跟魏春明的关系破裂,我还是守信解毒。

这个且算是意外收获吧。

至于锦绣对我的威胁,我一直不放在心里。

这女人要想在江湖上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说跟我的差距了,她跟孙家翁相比都差远了,至少目前为止,我其实还没有看透那位疲门领袖。

就在我要离开这地下二楼的愤暗房时,我突然看见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怎么还有一扇密码门?还有一个房间?”

我意外的朝里面看去。

不止一个房间!这锦天河拍卖行的地下二楼秘密房间内,还藏着一个房间!

从门上的密码锁来看,似乎比刚刚进第一扇门的密码还要繁琐!

这立刻让我升出了好奇。

刚刚锦绣带我进第一扇门时,不仅是指纹、人脸、虹膜的,还输了好几分钟的密码,来这个房间的难度已经够大了。

没想到,房间内,还有个更隐蔽,更难进入的房间!

“锦绣,打开这门。”

我对她说道。

而这话说完,只见锦绣慌张地跑了过来,死死地抓着我,说道:“不能进去!这个房间你不能进去!谁都不能进去!”

“为什么?”

我意外看着锦绣。

刚刚,就算我要来找八宝盒,以及我破了魏春明留在这里的手段,我都没见锦绣这么激动慌张!

“我爹说了,谁也不能进去,包括我自己。”

锦绣逐渐冷静。

“打开这扇门!”

我用强迫的语气对锦绣说道。

她是册门大小姐,她爹就是册门领袖。

见她还是没反应,我渐渐地凑近这女人。

我们鼻息相撞,原本阴冷的房间中,气氛却升温……

我的动作,意图明确。

“你、无耻。”

锦绣后怕地退了一步,接着,她想到了什么,咬牙说:“好!我开!我给你开,可你要考虑好了,我爹当初就是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后,在床上躺了十年!他当了十年的植物人!”

她这话说完,我愣住了。

册门领袖是植物人?

孙家翁他们怎么都没跟我提过?

“这件事,除了我,除了我册门最核心的人,江湖里谁也不知道,陈启,你要敢进去,我就违背我爹的话给你开门!”

锦绣再次说道。

我心里暗道,还真有这么邪乎?这房间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册门领袖十年前从房间里走出,成了植物人,而我也是十年前拜师老黄,正式开始苦修。

“开!”

最后,我双眼微眯,沉声道。

如果没有十年这个时间点,我可能会压住心中的好奇,不去招惹是非,但这个时间点未免有些太巧了。

“你要找死,我成全你!你放心,如果你成了植物人,我会以德报怨,找个风水宝地,给你埋了!!”

锦绣恨意十足地说。

接着她走近铁门,开始身份验证,然后输入密码。

步骤与刚刚差不多,只是输入密码的时间更长。

而最后,让我意外的是,锦绣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玺,她将这玉玺放入了门上的一个槽内。

当最后玉玺与卡槽结合,这门咔嚓一声,才算打开。

我算是看懂了,想要进入这个房间,需要一个关键,那就是锦绣手中的玉玺。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了句。

“我锦家的传家宝!家主之物。”

锦绣回我。

我了然。

看来这个房间的级别果然高。

门锁打开,走了进去,锦绣没有进来,就在门外。


场面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孙照山。

“周理事,没有错,我刚从我爹那下来,就是陈启先生答对了答案。”

孙照山走到理事老者的边上,咧嘴笑道。

在场的众人,可都不是傻子,学医之人哪个不是脑子灵活的?

他们很快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再次喃声交流。

“死菩萨魏春明的引荐信不管用了,黄永恩的亲女儿也帮不了崔梅。”

“原来,提前知道答案根本不算作弊……”

“此人来头更大,他这是指鹿为马啊!”

……

崔梅回神,立刻道:“不对!这是药童仙偶!周理事!这分明是药童仙偶!是我答对了考题,我才是新疲门理事!”

理事老者陷入左右为难当中,他看看崔梅,又看了看孙照山,最后看向我,眼神满是迷茫跟疑惑。

啪嗒、啪嗒、

就在这时,楼梯上再次有人下来。

老人不紧不慢,面无任何表情,走到了一楼大厅。

来者,正是孙家翁。

我看了眼孙家翁,眉头一挑,这老头的气质倒是与之前不一样了,更威严更有气势。

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从包厢中走出的老人。

加上主持的周理事,正好是当今疲门的五位理事。

“诸位门人,由我来介绍下,陈启先生正式入我疲门理事会,是我疲门第六位理事!”

孙家翁沉声道。

他在疲门内极具威信,可以看的出来,无论是疲门的诸多干事,还是包括周理事在内的理事,都不是很服气,但无一人敢出声反驳孙家翁。

当然,除了此刻如遭雷击的崔梅。

崔梅慌乱的拿出了一张信,说:“我这有魏春明的引荐信!领袖,是惊门的魏春明!七门之首惊门的魏春明!”

孙家翁冷冷地看了眼崔梅,没说话。

崔梅立刻又喊来了林苏荷,待在包厢的林苏荷,被崔梅强行拉了下来,她说:“这是当年那位黄永恩女儿!领袖,看在她的面子上……”

“这事,就这么定了。”

孙家翁一锤定音。

崔梅面若死灰!

这期间,我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在那黑人偶上,直到崔梅将林苏荷带下来。

我走到她们面前,对崔梅说:“我有资格命令你了吗?”

崔梅呆滞地看着我。

“从今以后,你再敢对她动手,我不会再放过,现在,带她回家。”

接着,我的声音柔和下来,对林苏荷说:“回去等我。记住我说的,绝不反悔。”

林苏荷一怔,而后用力地点了下头。

“散会!”

孙家翁也对其他的干事说道。

众人依次退场,崔梅眼神空洞的离开,林苏荷跟在她的身后。

堂内,只剩下我,五位理事,还有孙家翁父子。

“领袖,这样选出的理事,未免有些不服众啊。”

方才主持的周理事,面露苦笑地开口。

“是啊领袖,如今我疲门跟册门已是水火不容,那崔梅有着惊门的帮扶,这样一来,我们可又得罪了魏春明。”

又有一位理事开口。

他们的意见都很大……

而此刻的我,却朝堂中的黑人偶走去。

也就是崔梅所言的药童仙偶。

我猛地抓住了这个黑人偶。

“小伙子!你干什么!”

周理事惊呼道。

理事会的人再次看向我,孙家翁也盯着我。

我缓缓用力,这个珍贵的药童仙偶,被我捏成了粉末。

“住手!”

周理事出声。

而他的话音还没落,药童仙偶已经被完全捏成了粉末。

但当这个黑人偶的表面成灰后,里头竟藏着一块泛红的石头!

石头呈不规则形状,像是妖魔的瞳孔!

五位理事愣住!

孙家翁也瞪大双眼。

唯有那孙照山惊呼开口:“启哥儿,这黑人偶还真是一块石头啊!”

我死死地捏着这块红石头,手臂有些颤抖。

仿佛有股炸裂开的力量在我的手臂肆虐!

“先生,这是何物!”

孙家翁发现不对劲,马上来到我边上,出声问道。

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木板上写下石头二字。

在包厢里,我看见这个黑人偶时,就隐隐有了猜测。

直到我来到这大厅,近距地接触黑人偶,我才确定了下来,这会便捏碎人偶,让其中的血色石头显露而出。

五位疲门理事,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感受到这血色石头的诡异,马上连声问道:“小伙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反问孙家翁,“这个药童仙偶,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不日前,此物出现在一家黑市店铺中,因为此物跟我疲门祖师爷张仲景有关,我疲门便花了大价钱买下了他,药童仙偶是传说中张仲景祖师爷以秘术炼制的奇物,今日我便拿来用作考题。”

那位周理事出声。

孙家翁也点了点头,确定了他的话。

今日的事,其实也都是经过孙家翁默认的,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孙家翁也默许崔梅进入理事会。

“这次的仁济疲门会邀请先生,也就是想让先生见识一番这传说中的药童仙偶。”

孙家翁接着道。

我死死的捏着血色石头,沉声说:“药童仙偶算什么传说中之物?不过是调养人之气息,驱病固基的凡物而已,这血石才真是传说中之物……”

众人再次一惊。

“小伙子,方才是我误会你了,我没想到人偶里还真有一块石头,这块血石头出现的那刻,我就感受到浑身的不舒服,此物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周理事问我。

“当然。”我凝重的点头。

这要是什么好东西,我会让林苏荷提前离场?

我就是不想此物影响到林苏荷。

“那这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位理事又问。

我沉声吐字:“灭门之物”


话里话外,就差明说仁济疲门会那日,孙家翁强行让我当理事,他已经没什么威信!

“我周闯德也做担保!”

“我韩士林也给陈启理事担保!”

“……”

而此刻,五位理事站出为我说话。

崔梅见此,笑了笑,她不慌不忙地说:“好!可以,既然是领袖跟诸位理事大人都作担保,那你们敢不敢答应我崔梅,还有我疲门所有弟子一件事!”

“你说。”

孙家翁道。

“如果今天结束后,没有我等中灾祸之术的证据,如果之后,领袖跟诸位理事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就请领袖跟诸位理事……退位谢罪。”

退位谢罪!

崔梅话毕,峰顶死寂!

她今日的意图,可不是我,

而是孙家翁,而是周闯德、韩士林……是疲门所有的掌权者!

不得不说,崔梅这招很聪明。

她知道仁济疲门会后,已经无缘进入理事会,所以只能不破不立。

干脆得罪所有的疲门掌权者,换取一个机会!

让疲门管理层大洗牌的一个机会。

这样一来,她崔梅还有翻盘的机会,甚至说不定能觊觎领袖之位!

而崔梅找的机会,也非常之好……

她身后的那些疲门弟子,之所以家庭遭遇剧变,其实都是受他们本人的灾祸影响,从而导致祸及家人,但崔梅抓住了这一点,黑白颠倒,用他们,带动了所有弟子的情绪。

同时,这对崔梅来说,也是一次必赢的豪赌!

“放肆!”

孙家翁当下怒不可遏,很快想到了什么,没有答应崔梅。

崔梅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以退为进道:“弟子以下犯上,抱歉,领袖跟诸位理事,不答应也无妨。”

不答应,就坐实了这是一场作秀!

而如果答应,又要怎么给出疲门弟子他们中了灾祸之术的证据?

今日是在香炉峰,有天时地利的帮助,解开灾祸之术,可是无声无息的。

我寻思着,崔梅今日的计划,应该是有高人指点。

这可不是在祖师祠堂,没办法像那日的韩士林一样,凑巧在他们正处灾祸发作时,解开灾祸。

但很快,我心念微动,有了主意……

“孙会长,各位理事,相信我。”

我就平心静气地说了句。

老人们还在犹豫,他们也想到了其中的问题。

倒是韩士林率先说:“我这条命都是陈理事所救,如今不过是一个头衔而已,有什么好在乎的,我相信你!”

“哈哈!之前是我周闯德眼拙,认不得高人,但我周闯德不会走眼第二次,我也相信你!陈理事本事不凡,有你在我疲门,就算是我外门理事,也是我门之幸,可惜,门下弟子,肉眼凡胎,识不得冲天之龙!还请陈理事不要怪责恼怒。”

周闯德接着开口。

其余理事短暂迟疑,也跟着附和。

见此,孙家翁当机立断,魄力十足地道:“好!崔干事所说,我等全体都答应!”

老人们对我的信任,他们的重情重义,倒是让我心里微微一暖。

“既然如此,我崔梅再说什么,就是我不识趣了,那我们就乖乖的在下方,看着陈理事的表演。”

崔梅笑了,退在后面。

疲门众人也不再争吵。

这时,我朝搭建的高台走去,此刻实在太早了,天色依旧灰暗,让人十分的压抑。

高台之处,有一张红木桌子,桌上摆着香炉,也规矩的放着牛羊猪,五根燃香以独特排列的顺序,插在红木桌上各个围位置。

俨然一副祭天的架势。

我拿出了诅精石,也放在了红木桌上,而当这个灾祸源泉出现,天色还更黑了些,如时间逆流。


一切的一切,仿佛随着骨灰盒下的一行字,有了定论!

我的心脏猛跳,但很快,我又镇定了下来。

老黄当初跟我说过,越是慌乱之际,越要稳定心神。

不对!

这不是林苏荷!

我看向巨蟒,问道:“当初与我一同下水井的女孩,你对她的气息应该颇为熟悉,你来看看,这具女尸是不是她!”

巨蟒连看都没看,便摇晃蛇头,否定了。

这条巨蟒可不会欺骗我。

当然,让我确定此人不是林苏荷的关键,还在于这女尸死亡的时间!

写下千古葬经的郭璞,还有一本著作,名叫《青囊解尸论》,此书能让人从尸气上分辨尸体的死亡时间。

我自然是研究过这本《青囊解尸论》,面前女尸的尸气很浓郁,至少死了好几个月。

而我上回跟林苏荷见面,也不过是在几天之前。

渐渐,我理清了思路,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锦绣有没有想报复过林苏荷?肯定有!一如她所言,在得知我对册门下了灾祸之术后,就已经着手想要报复我跟林苏荷。

而锦绣在找林苏荷时,正好撞在了崔梅来菩萨坟的时候,她也发现了这菩萨铜像下的女尸,跟骨灰盒上的字!

锦绣便误以为这女尸就是林苏荷!她取了骨灰盒中的骨灰,制成了骨瓶,同时牵引了这坟地中的死于四个季节的尸体,炼成了邪尸!

都对的上了。

之前没有被我知晓的关键,就是锦绣发现了这具女尸,并且误以为这具女尸就是林苏荷!

我喃喃:“这样说来的话,崔梅来菩萨坟时,并没有带上林苏荷,那么林苏荷去哪了?是跟崔梅一起消失的吗?”

弄清楚骨瓶的事情后,还有些疑惑。

不止是崔梅的,还有这具女尸的骨灰盒上,为什么会写着“亡妻林苏荷之墓”……

是谁的亡妻?是否只是同名?

我继续打量着面前的景象。

数秒后,我又看到一行字!

女尸所埋之地,就在菩萨铜像的脚下!而在这尊巨大的菩萨铜像上,竟在不起眼处,纂刻着一行字……“难忘淑德,魏春明留”!

女尸跟魏春明有关!!

是那位惊门的魏春明葬下的女尸!

接下来,所有的疑惑看来都跟这位拿走老黄八宝盒的魏春明有关。

我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菩萨铜像,若有所思。

恐怕当初这位魏春明搬走庙内的菩萨铜像,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那个寺庙……

铜像脚下葬女尸,要说没别的意图,我是不信的。

当然,眼下这些,与我暂时无关,要说现在我唯一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也只是林苏荷去哪了,还有这位魏春明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夺回老黄留给我的八宝盒。

“没事了,走吧。”

我对边上等我的巨蟒说道。

而就在我要离开时,我突然心生一计。

锦绣敢用魏春明葬下的女尸骨灰来制造骨瓶害我,这事可没完!

我将四个骨瓶放在了女尸上,道:“魏春明,挖你所葬之墓的人是册门的锦绣,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要好好教训下册门。”

这魏春明手段不凡,如果他回来了,并且来这菩萨坟了,看见这四个骨瓶,定是能够看出骨瓶上的欺天骗地之术。

既然林苏荷没死,我这回就不出手了。

而后,我就带着巨蟒回到了林苏荷的四合院。

“在水井下面待着,守好石门。”

我对巨蟒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要重新回井底,还是刚刚被菩萨铜像给震慑到了,这巨蟒有点萎靡不振,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回到水井下面。


孙照山有些拘谨地说道,将仁济堂内的大门关上。

魏春明的气势太足了,一张脸冷着,作为惊门的大人物,就算是孙照山这纨绔子弟,也怕的很。

我朝堂内中心走出去,看了眼崔梅,她没什么表情。

孙家翁也沉着脸,一言不发。

此刻的场面,很安静。

但却像是即将引燃炸弹,马上就炸。

“幸会,在下魏春明,哈哈,听闻你于香炉峰上,墨尺问地,白布登天,助疲门化解灾祸,实在大才!真是后生可畏啊,你这本事,就算在我惊门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魏春明突然开怀一笑。

原本冷峻的到甚至有些肃杀的面庞,好似寒冰解冻,有如春风拂面。

接着他主动朝我而来,和善地伸出了手……

场面的火药味,瞬间烟消云散。

孙照山愣住,孙家翁原本沉着的脸,也闪过狐疑。

我则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也伸出了手,与他相握在了一起。

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我们相互接触了下,便分开。

孙家翁开口了:“魏先生,你要见我疲门陈启理事,我也满足你了,该说说,你今日来拜访的目的了吧?”

说完,老人紧紧地打量着魏春明。

“不急,先吃饭。”

魏春明继续笑着说。

他甚至亲热地拉着我坐在他的边上。

饭间,魏春明主动开口找话题,但都是一些江湖趣闻,以及他离开上京,帮外地豪绅解决风水问题中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这饭吃的其乐融融,我不时含笑附和,跟魏春明就像是一见如故的好友般。

崔梅始终没说话,孙家翁虽有疑惑,但他也镇定下来,一同闲聊了起来。

饭毕,魏春明散烟,递给了我一根和天下。

当我看见香烟后,想到了什么,脸色凝固……

迟疑后,我还是接过了香烟,抽了一口。

一口入肺,我的身体有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着了!

我浑身发烫,神色极为不自然。

“金钱美人和天下!哈哈,魏先生有品味,我也爱抽这个!”

孙照山大咧咧地说。

闲聊后,孙照山也不再拘束了,边抽着,边对魏春明笑着说。

唯有孙家翁看出了我的异样,他走到我边上,说:“先生,怎么了?”

众人纷纷地看向我。

“启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刚也没喝酒啊!”

孙照山反应过来,惊讶问我。

“怎么了?”

魏春明也看向我,神色意味不明……

“没事。”

我咬牙笑了笑。

而孙家翁则立刻将手放在了我的腕上,刹那后,老人的表情也骤变。

作为疲门领袖,当世最具权威的神医之一,孙家翁简单的诊脉,就立刻发现了我的情况。

老人刚要开口,就被我一个眼神,收回了口中的话。

“来人!弄点枯草冰水!这天气太热了,先生有点中暑,降降温。”

孙家翁马上吩咐手下。

冰水到手,我一口喝了下去,滚烫的身体,才好了一些。

我哪里是中暑了……

我是火毒发作,甚至深入骨髓!

孙家翁看出来我的情况,立刻让人弄来夏枯草制成的冰水,此水有压制火毒的作用。

其实,在心火阵之后,我的身体内一直都有火毒残留,毕竟,这毒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完全从我的身体消失。

残留的火毒,我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而眼下,在饭饱之后,在烟草的影响下,心火火毒又被催化!

香烟的烟草被魏春明做了手脚!

我重新看向了魏春明,微笑说:“魏先生,饭也吃了,烟也抽了,还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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