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锦言沈初微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热搜,前夫哥连夜自证清白薄锦言沈初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聂钰诚:……会场外,天气阴冷。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
《离婚热搜,前夫哥连夜自证清白薄锦言沈初微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沈晚瓷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等薄荆舟来,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速度,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朝这边走来的高挺身影。
薄荆舟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容貌英俊,气质清贵,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倨傲尤为突出。
长相好、气质佳、年轻有钱……
忽略他的渣,薄荆舟绝对是男神中的男神。
他身侧还跟着陈栩,相比之下,王者气息不容忽略。
沈晚瓷愣怔的几秒时间里,薄荆舟已经来到她面前,蹙起的眉头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江叔说你昨晚没回去?”
他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江叔没转告我的话吗?我不止昨晚不会回去,以后也都不会回去。”
沈晚瓷转身打算从另一边走,却被陈栩给拦住,“沈助理,薄总知道您在楼上,才上来的。”
所以呢?她要因此感激涕零吗?
陈栩是薄荆舟身边,为数不多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人,但他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沈助理、沈小姐’。
瞧啊,她给薄荆舟当了三年保姆,别说他了,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没把她当成过薄太太,甚至连表面的敷衍都不屑做。
沈晚瓷看着拦在身前的陈栩,来了脾气:“陈特助,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在古代被叫做什么吗?”
阉狗!
“沈晚瓷,”薄荆舟的声音里敛着恼怒:“小闹一下是夫妻情趣,过犹不及,家里那些衣服鞋子珠宝首饰你都没带走,不就是想让我开口哄你?陈栩,去订餐。”
吩咐完后,他又对沈晚瓷道:“晚上一起吃饭,过段时间的珠宝展,你喜欢什么尽管挑。”
这是薄荆舟和她吵架后一贯敷衍她的方式,送包、送衣服、送珠宝,凡是钱能买到的东西都可以,以前沈晚瓷还能安慰自己,以为他就是个直男,不懂怎么对女人好,直到看到了他对简唯宁的关心,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
她嗤笑出声,尖锐嘲讽道:“那些东西我不是没带走,而是送给简唯宁的,她不就喜欢捡别人不要的破烂吗?那堆垃圾,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一旁的陶清宜插话打断:“薄太太,您真的误会阿宁了,她虽然喜欢薄总,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任何人的婚姻!她托薄总帮忙定这款包,只是因为她没有这个牌子的会员,定不了。如果您喜欢这款包,我们让给您就是了,您没必要张口闭口就用小三这样的字眼来侮辱人吧?”
如果白莲花有段位,面前这个绝对是顶尖的。
既然要把矛盾引战到买包上……沈晚瓷回头,笑得妩媚:“好啊,那我可谢谢你了。”
这款包真的很难定,秦悦织肯定喜欢。
关键是……不用她付钱,何乐而不为?
至于薄荆舟,她管他什么看法。
眼见着女人要往收银台那边走,薄荆舟扣住她的手腕,“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沈晚瓷心尖一颤,眼眶不禁有了一丝酸涩。
想到这三年守寡式的婚姻,满目疮痍的自己,再看被偏爱的简唯宁……
薄荆舟的意思她听懂了,这个包是给简唯宁的,她不能动。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但没让他看出来,转身随意指了一款男包对导购说:“这款男士包,给我包起来。”
薄荆舟抿唇,见她没生气,还给他买礼物,他阴郁几天的情绪稍稍好转一些。
虽然,薄荆舟并不喜欢那款男士包。
他声音缓了缓:“晚上去吃饭,我让人去秦悦织那里替你把行李搬回来。”
沈晚瓷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导购:“能写贺卡吗?”
导购点头,“可以的。”
“那就写:Mr.乔,情人节快乐。”
薄荆舟眼皮狠狠一跳,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收紧,质问道:“Mr.乔是谁?”
沈晚瓷漫不经心的回道:“我今晚的约会对象啊。”
她将手从薄荆舟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薄总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原封不动还他的话,薄荆舟额头上青筋直跳,紧绷的下颌线弧度凌厉。
导购开好了票,但这种情况,也没胆子开口。
沈晚瓷抽出一张卡递过去,“刷卡。”
男人黑沉的俊脸隐约冒出了一层寒气,“沈晚瓷,就凭你那一个月四千五的工资,也能买的起这款包?”
之前给她的那张不限额黑卡,他已经停掉了,除了前晚酒店的那笔巨额支出,这一年,她都没有用过那里面的钱。
就算四千五一个月,不吃不喝存一年也才五万多,连这款包的一半都买不起。
不想“叮”的一声,刷卡成功,pos机开始‘吱嘎吱嘎’的打印小票。
沈晚瓷接过导购递来的礼盒,转身走了。
薄荆舟盯着她的背影,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从商场出来,沈晚瓷兴致缺缺,见时间不早了,索性打车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
秦悦织这会儿没忙,见她来了,忙起身迎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要亲自下厨给我做火锅吗?”
沈晚瓷将手里的礼盒扔给她,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别提了,晦气。”
秦悦织拿着礼盒,眼中惊喜,“这是什么?给我的生日礼物?”
沈晚瓷闭着眼睛,模糊的应了一声:“恩。”
秦悦织欣喜的拆开包装,看到里面的男款包时,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就算你觉得我不像女人,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吧。”
沈晚瓷语气淡淡:“你可以转送给你的男朋友。”
秦悦织:“……”
她哪有什么男朋友,会所的凯文、安迪、杰夫算吗?
沈晚瓷休息了一会儿,情绪缓和后,才将刚才在商场的事说了一遍。
秦悦织听到薄荆舟非要让沈晚瓷搬回去的事,觉得古怪,沉默一会儿后,她语出惊人问:“薄荆舟那个狗,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晚瓷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荆舟:……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瓷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瓷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舟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瓷: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舟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晚瓷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荆舟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瓷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雅竹瞪了他一眼,“晚瓷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荆舟应得很随意,而沈晚瓷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舟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瓷:“……”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荆舟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瓷,“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瓷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舟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瓷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荆舟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晚瓷,“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晚瓷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荆舟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瓷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唯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瓷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瓷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舟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唯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深夜的医院。
薄荆舟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简唯宁在训斥她的经纪人陶清宜:“你拿着我发的工资,就应该听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荆舟打电话的?”
陶清宜态度也是强硬,半步不让:“阿宁,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还不听劝告偷偷练舞,我劝不住你,医生也劝不住你,我只能给薄总打电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他都结婚了,你不该再为我的事去打扰他,让他难做。”这话虽然冷漠,但听着却很委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透着颤意,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你当初会远走国外,是因为你的家世不被薄夫人认可,你就该告诉他而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你想当上世界级舞蹈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与他比肩,可他呢,他在国内却跟别人结……”
后面的话没说了,因为薄荆舟进来了。
陶清宜硬硬转了声音:“薄总。”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简唯宁,“你看看阿宁腿上的伤吧,我先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薄荆舟走到病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裤管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简唯宁昨天从舞台上摔下来时,小腿被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缝了十几针。
此刻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摇头否认:“你别听清宜胡说,她是心疼我,故意夸张……”
薄荆舟却打断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不对,但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撩起来。”
简唯宁咬了咬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将裤管撩起来一些……
薄荆州这才回过神般,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但没有完全松开。
他的脸色还是很冷,惜字如金:“走。”
“我在上班……”
但薄荆州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权利,拽着她就往外走。
“姐z夫!我姐都嫁给你了,你也不给她钱花吗?”身后传来沈璇质问的话语,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是什么姐妹情深帮她讨伐渣男呢。
薄荆州顿住脚步,微偏过头。
沈璇其实有点怕他,但为了让沈晚辞不好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去:“我姐买幅画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还要别的男人替她付钱,姐z夫你这不是亏待她是什么?”
沈晚辞冷着脸扫过去,沈璇还真是跟阴沟里的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她拿着的画上,淡淡的开腔:“钰诚出的钱?”
不是什么费脑子的事,结合她们的谈话内容很容易猜出来。
“是我自己买的,”沈晚辞不想将聂钰诚牵扯进来,耐着性子解释:“钰诚只是帮忙转了个手,你要是不信……”
薄荆州原本以为她会让他去找个人问,没想到沈晚辞直接冷着脸,把手从他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我也没办法。”
沈晚辞转过身正往展览区走,这时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男人,或许注意到了但懒得搭理而已。
她今天穿了双软底的平跟鞋,薄荆州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一低头就能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
“一个聂钰诚,一个黎白,薄太太的私生活可真是丰富啊。”薄荆州语气尽是阴阳,而心头怒意横肆,他是男人,最明白男人的那点心思……那个黎白看她的眼神,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沈晚辞和黎白关系不错,但只限上班的时候,私下里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她认定他这会儿给她打电话,肯定是为了公事。
她本想摆脱薄荆州后再接电话的,但身后的男人如影随行,颇有要一直跟着她的意思,沈晚辞不耐烦了:“我在上班,你别再跟着我。”
薄荆州冷笑:“怎么,打扰你和他约会了?”
沈晚辞忍着脾气,懒得再管他,接通电话:“黎白,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从头顶伸过来的手给抽走——
沈晚辞回过头,就见薄荆州阴沉着脸将电话挂了,还顺势关机,攥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蹙眉,试图推搡抗拒,可终究没起到任何效果,她还是被这男人拽着离开了卖品区。
沈晚辞咬牙坚定道:“我还在上班,不能走。”
“怎么,富二代办个展连清洁工都请不起?还找外援?”
他当然知道沈晚辞不是清洁工,这么说只是心里不爽,故意嘲讽她的。
经过楼梯口时,聂钰诚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气氛明显不对劲的两人,眉头微挑,“不是说在二楼等我?”
薄荆州:“见你这么久没上来,就下来看看。”
说话的间隙,他将一张空白的支票递给沈晚辞。
沈晚辞怔然,这是给她分手费,随便填的意思?
薄荆州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嗤笑:“你倒欠我好几个亿,还想要分手费?枕头垫多高才敢这么想?把钱还给钰诚。”
沈晚辞连着在心里爆了好几句粗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她没接他递来的支票,“这钱我自己能还。”
男人森然的目光盯着她,眼底淬着碎冰,“看来你钱很多,那大概也不稀罕三个亿的利息,我明天就让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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