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烨,我都答应让李静姝进门了,你就这么等不及吗?”裴烨脸色阴沉,面对魏沅箬的质问,他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魏沅箬并不给他机会。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她要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理直气壮地质问。“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你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就这么着急吗?半个月都等不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是在将裴烨的脸面往泥里踩,让他没有半点辩驳的余地。“呵呵,难怪李夫人和李小姐死活不让府医检查呢,这种珠胎暗结的丑事,丢的何止是姑娘家的脸,怕是整个兵部尚书府的姑娘都要被连累咯。”御史夫人戚氏讽刺道。“可怜侯夫人那么体贴地拿自己的嫁妆给裴侯娶平妻呢,谁知道人家早就好上了。”另一位夫人捂着嘴笑道,“侯夫人,我看你也不用忙活了,我看李家小姐这当外室当得挺开...
《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烨,我都答应让李静姝进门了,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裴烨脸色阴沉,面对魏沅箬的质问,他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魏沅箬并不给他机会。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她要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理直气壮地质问。
“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你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就这么着急吗?半个月都等不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是在将裴烨的脸面往泥里踩,让他没有半点辩驳的余地。
“呵呵,难怪李夫人和李小姐死活不让府医检查呢,这种珠胎暗结的丑事,丢的何止是姑娘家的脸,怕是整个兵部尚书府的姑娘都要被连累咯。”
御史夫人戚氏讽刺道。
“可怜侯夫人那么体贴地拿自己的嫁妆给裴侯娶平妻呢,谁知道人家早就好上了。”
另一位夫人捂着嘴笑道,“侯夫人,我看你也不用忙活了,我看李家小姐这当外室当得挺开心。”
“……”
能参加国公府寿宴的人,身份自然不同一般。
即便裴烨归为侯爷,又是新晋探花郎,可他如今还没完全成为皇帝的近臣,根本不会有人真的怕他。
再加上今日爆出的丑事,李静姝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至于裴烨……
作为男人,他有他的优势,可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裴烨,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你想娶李静姝为平妻,我都接受了,可你不该连这点颜面都不给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后,我们和离吧。”
说完,她红着眼,走到老太君和镇国公夫妇面前,深深一拜——
“老太君,国公爷,夫人,今日扰了老太君寿宴,是沅箬之错,改日沅箬登门再来请罪,沅箬先行告辞。”
大家都能理解魏沅箬的心情,一心维护的丈夫想娶平妻就够侮辱人了,他还背着她在外面养外室。
等于就是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泥人尚且有几分气性,魏沅箬此刻的反应太正常不过了。
老太君拉过魏沅箬,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你在外的名声我们都知道,今日之事并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过多怪责自己,老身知晓你眼下难过, 先回去好好休息。”
魏沅箬心里对老太君是有几分歉疚。
毕竟,让李静姝在她的寿宴上出丑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眼下听老太君这么说,魏沅箬心底的内疚更浓。
她对老太君深深拜了拜,请辞后,挺直腰板,一步一步离开国公府。
这模样,在外人看来,颇有几分故作坚强的意味。
目送魏沅箬离开后,国公夫人语气淡淡地道:
“既然李小姐有孕在身,便赶紧送回府中去吧,若是在我国公府出了什么事伤着胎儿,我们国公府可担待不起。”
这就等于是拐弯抹角的逐客令了。
可即便国公府没下逐客令,兵部尚书一家子也是待不下去了。
李尚书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这辈子都没有像今日这般丢人过。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依然还在装晕的李静姝跟前,左右两个巴掌甩在了李静姝的脸上,疼得李静姝根本装不下去,直接就醒了。
她眼神惶恐地看着盛怒下的兵部尚书,“爹……”
“还不滚回家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落下这话,李肇狠狠一甩袖,都顾不上跟镇国公请辞,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静姝脸色发白,两颊肿胀,害怕地浑身发抖,躲在李夫人身后,跟着她离开了国公府。
到时候,尚书府名声扫地不说, 怕是御史台参李尚书教女无方的奏本都能让尚书府吃不了兜着走。
因而,成亲的日子定得急,就在下月初。
也就是半月之后。
“大小姐,难不成就这样让侯爷把那个尚书府大小姐娶来当平妻吗?”
蒹葭瘪瘪嘴,“奴婢替您憋屈。”
用大小姐的钱还了债,走上了仕途,转头就攀高枝娶尚书府嫡女,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他得了。
魏沅箬闻言,微微一笑,眼中一抹凌厉闪过,“当然不是。裴烨想娶妻,可以,想那么稳稳当当娶进门不伤分毫,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对不起这辈子的自己,更对不起上辈子的自己。
上辈子,她就是为了裴昭忍下了,才让裴烨风风光光娶来李静姝进门.
若不是李静姝拿那个孩子陷害她,结果玩过头流产了,裴昭后面那几年的日子,怕早就不好过了。
这辈子,她要早早离开侯府,让李静姝那个孩子稳稳当当生下来,到时候,她倒是要看看, 裴昭还能不能稳稳当当地当上侯府世子。
蒹葭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亮,“大小姐,您打算怎么做?”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魏沅箬轻轻拂了拂衣袖,目光透过窗户遥遥地落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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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要娶尚书贵女当儿媳,李氏这次操持裴烨的婚事比起当初娶她的时候上心多了。
只不过,当她看到账房交上来的账本上就那么点余钱时,瞬间懵了。
“一万两?偌大的侯府,就一万两银?”
李氏气得将账本直接甩在账房的脸上,“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连侯府的钱也敢贪!”
账房吓得赶忙跪下,“老夫人,小的不敢贪墨侯府的钱财啊,所有的支出都在账本上,请您过目,小的真的不敢,真的不敢啊。”
李氏到底是名门出身,账本还是会看的,等她看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当中,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许久,她冷着脸,对身旁伺候着的老婆子道:“冯妈,你去喊魏氏过来。”
“是。”
梧桐苑。
“夫人,老夫人让您去荣寿堂一趟。”
冯妈站得笔直,她是李氏娘家带来的老人,作为家生子,冯妈同李氏一样,即便魏沅箬是主子,她也一直瞧不上。
跟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有一种迷一样的优越感。
见魏沅箬慢吞吞地喝着茶不动,冯妈蹙起眉,面露不悦地催促道:
“夫人,老夫人在等着你呢,你还是快点吧,让老夫人等太久,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魏沅箬放下茶杯, 轻轻揉了揉脑袋,缓缓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告诉老夫人,我病了,怕过了病气给老夫人,等我病好了再去吧。”
冯妈看着魏沅箬那红润的脸色,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推脱,便沉下脸,道:
“夫人,我看您哪里是病了,是因为侯爷要娶李小姐,您故意给老夫人下脸子吧?”
魏沅箬闻言,也不说话,用眼神看了一眼蒹葭。
蒹葭会意,直接上前给了冯妈一巴掌,“没上没下的东西,我们侯府是讲规矩的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随意揣测主人的心思,要是传出去,你作为老夫人的人,别人会怎么说老夫人,说她教导无方,纵奴欺主,丢的是老夫人的脸!坏的是老夫人的名声!”
“你……你……”
冯妈作为李氏身边的贴身老仆,在府中一向得脸,尤其是下人面前,称得上半个主子。
从前,她在魏沅箬面前也一贯颐指气使,魏沅箬都看在李氏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
此刻,她被蒹葭甩了一巴掌,又被这样一番教训,哪受得了这样的气。
她目光阴狠地看向魏沅箬,“夫人,你就这么纵容一个下人对我不敬?”
魏沅箬笑了,目光落在冯妈的脸上, “冯妈这话说的,你难道不是下人?这些年在侯府被下人们哄着,就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闻言,冯妈脸色大变,“好,好,夫人既然这样瞧不上老奴这个下人,那老奴这就去回禀老夫人,夫人仔细想好该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冯妈扭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蒹葭走到院门口,狠狠地“呸”了一声,才走回来,“不要脸的狗东西。”
“大小姐,您说,老夫人喊您去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侯府就那么点钱,她想让裴烨风风光光娶李静姝,当然得跟我要钱。”
蒹葭闻言,又忍不住呸了一声,“真是一家子不要脸,纳妾还想用正妻的钱。”
说着,蒹葭看向魏沅箬,道:“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心软,随便他们说几句您就答应给他们钱。”
“当然。”
魏沅箬对蒹葭招了招手,“有件事交代给你。”
“大小姐您说。”
魏沅箬凑到蒹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听得蒹葭眼睛越发明亮了起来。
“奴婢知道怎么做,大小姐您就等着看好了。”
“嗯。”
魏沅箬点点头,“钱的事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你只管放手去做。”
“是。”
蒹葭出去后,魏沅箬收起笑容。
她的钱,就是拿去喂狗,也不会再给裴烨一分。
傍晚,裴烨来了。
一如既往的光风霁月,月白色的锦衣衬得他风姿绰约,俊朗无双。
只是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却爬满怒容。
魏沅箬微笑着迎上前去,“谁惹夫君生气了?”
裴烨冷睨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在桌子旁坐下,手,用力往桌子上一放,捶得桌上的杯盘叮当作响,以示他此刻不悦的情绪。
以往,他便是如此,一不高兴了,就到她面前甩脸子,等着她低眉顺眼地去哄他。
这一次,他依然如此。
只是,这一次,魏沅箬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走到窗前的软榻斜靠着坐下,漫不经心地吃着让底下人重金买来的葡萄。
裴烨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魏沅箬去哄他,他耐不住扭头看去,便见魏沅箬靠在窗边正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
“御史夫人言重了,此事何须劳烦御史大人,孩子还小,是裴某教子无方,受了府中下人的挑唆,裴某回去定会好好整顿府中的不良风气。”
说着,又转身对魏沅箬作揖,眼底的憋屈和愤怒被他用尽全力克制着——
“夫人,昭儿还小,他不懂事,为夫替他向你赔罪。今日是老夫人大寿,我们还是别拿自家的家事坏了老夫人大寿的兴致,你说呢。”
裴烨看向魏沅箬,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眼神暗含警告。
魏沅箬见好就收。
反正她今日的目的也不是教训裴昭,她要搞的大事在后面,教训裴昭只是顺带而已。
“夫君所言极是。”
魏沅箬红着眼,轻声道。
在外人看来,她这副模样,委屈极了。
尤其是配上她这张绝色的容颜,即使她这会儿一边哭一边杀人放火,也会有人心疼地来一句——
她都哭红眼了,杀人一定是有苦衷的。
裴烨见魏沅箬这么识相,心头堵着的那团火才稍稍降了一些。
众人正待散去,便听见卫明珠突然甜甜地喊了一声,“爹爹。”
随即,便见她抱着小猫蹦蹦跳跳地来到萧胤身边——
“爹爹,你看,这只小猫可爱吗?”
萧胤抬手,轻轻揉了揉小明珠的脑袋,“可爱。”
“是漂亮姨姨帮珠珠赢过来的。”
小明珠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魏沅箬,眼睛亮亮。
萧胤这才将目光正大光明地落在魏沅箬的脸上,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眸底飞速闪过一抹晦暗之色。
他对魏沅箬微微一颔首,“萧某替小女多谢侯夫人了。”
爹……爹爹?
小明珠的爹,是萧胤?
魏沅箬好一会儿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陡然想起了什么。
原来小明珠就是摄政王半年前收养的孩子。
上辈子,她就知道萧胤不曾娶妻,名下有一养子一养女,是他手下副将的孩子。
那个副将为了救他殒命,而副将的妻子也在得知丈夫过世后殉情,留下一对年幼的孩子被萧胤收养。
原来,其中一个孩子就是小明珠。
“王爷您客气了。”
魏沅箬微微切身行礼。
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些人才知道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是摄政王的养女。
他们起初听说小姑娘姓卫的时候,根本没有将她跟摄政王联系在一块,只以为是某位无足轻重的小门小户搭上了什么门路进国公府。
现在想来,这小姑娘姓卫,应是随了她生父的姓。
“郡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嬷嬷打扮的老妇急匆匆地从人群中出来,看到萧胤的时候,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奴没照顾好小郡主,请王爷恕罪。”
她也不知道怎么闹肚子,实在是疼得厉害,才暂且让小郡主在湖心亭那边待着。
想着这里是国公府,边上又有那么多人不至于出什么事,可她没想到就这么走开了一会儿就被王爷给逮到了。
嬷嬷吓得不轻,跪在萧胤面前浑身打颤。
众所周知,摄政王萧胤生性凶残,杀人不眨眼, 嗜血又狠心。
面前这老嬷嬷吓成这样并不让人觉得意外。
与此同时,他们也松了口气,幸好自家孩子没有欺负这个小姑娘。
魏沅箬其实也很意外萧胤会来参加镇国公老夫人的寿宴。
她记得上辈子老夫人的寿宴萧胤并没有出现,怎么这辈子不同了。
他不但来参加寿宴,还把孩子带来了。
“无妨,你想找谁就找谁。”
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裴昭心生不满。
似乎魏沅箬不求着他选她,或者不表现出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就不痛快一般,悄悄瞪了魏沅箬一眼。
“既然昭儿这么相信姨姨,那姨姨一定帮你把小猫赢过来。”
李静姝柔声笑道,牵起裴昭的手走向放置投壶设备的地方。
裴昭被李静姝牵着,下巴微微抬起,洋洋得意,似乎那只猫已经被他收入囊中。
投壶,是贵族们宴会时常玩的游戏之一,而投壶这门技艺,也算是君子六艺中的“射”艺。
大多出身尊贵的贵女们也学过君子六艺。
在裴昭看来,她这个商户出身的母亲自然是比不上李静姝这位兵部尚书之女来得擅长。
可裴昭不知道,上辈子,为了配得上侯夫人这个身份,为了不给裴烨丢人,贵族圈里的东西她都去学了。
贵女们会的,她都会,贵女们不会的,她也会,甚至每一样,她都做到了极致完美。
上辈子,也有好几次这样的场面。
裴昭同他父亲一样,瞧不起她这个商户出身的母亲,觉得她除了满身铜臭味什么都不会。
几次三番出言不逊,让她丢尽了颜面,相反,李静姝却出尽风头。
哪怕她跟裴昭说,她也会那些游戏,甚至玩得很好,裴昭都不相信,还觉得她是故意要跟李静姝争宠。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母亲你就别不懂装懂了,就算你会那些又怎么样,能跟姝姨比吗?你就别东施效颦,丢人现眼了,我跟爹爹都丢不起这个人。”
这辈子,所有有关裴昭的事她都不想参与了,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失望难过了。
很快,那几个孩子们都拉上了自己的母亲站在了投壶装备旁边,摩拳擦掌准备帮自己的孩子赢下霍书玥的那只小猫。
魏沅箬看到之前那个小女孩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她似乎也想玩,却又像是被隔离在外。
看着小姑娘眼中的期待和落寞,魏沅箬终究还是心生不忍,走到了她面前,问道:
“你怎么不去玩啊?”
小姑娘见一个陌生人来跟自己说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怯弱地缩了缩脖子。
见魏沅箬表情温柔,嘴角带笑,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眶微微一红,怯生生地道:
“我娘亲已经去世了。”
一句话,让魏沅箬的心头蓦地被扎了一下。
再看小姑娘那泛红的眼眶,她的心头,顿生出了几分久违的柔软。
她轻轻将小姑娘揽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问她,“你喜欢那只小猫吗?”
小姑娘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
“珠珠不会玩那个游戏,玥姐姐说,只有赢了游戏的人才可以拥有那只小猫。”
小姑娘很乖,五官精致可爱。
尤其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脆生生地说话时,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软了心肠。
魏沅箬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白嫩的小脸蛋,问道:“你叫珠珠?”
“嗯。”
小姑娘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叫卫明珠。爹爹和哥哥都喊我珠珠。”
“原来你也姓魏啊,好巧哦,姨姨也姓魏。”
魏沅箬开始跟小姑娘套近乎。
脑海里却在搜索,她上辈子和这辈子所知道的官员侯爵当中,似乎没有姓魏的人家?
可这小姑娘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所以,小姑娘这个“魏”到底是哪家的“魏”?
“当真??”
不等萧胤开口,一旁的管家却先激动起来,“侯夫人,您真的能解王爷的毒?”
魏沅箬点点头,胸有成竹!
上辈子若是知道裴烨是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一定会治好萧胤,不让他那么早死。
“王爷……”
管家一脸激动地看着萧胤,相比之下,萧胤却显得镇定许多,哪怕听到有活命的希望,他都不动如山。
真不愧是做摄政王的人。
“条件呢?”
萧胤开口,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作为交换,我要王爷娶我为妻,三媒六聘,王府正门迎娶,我要摄政王妃之位。”
魏沅箬说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其实心底是虚的。
萧胤虽然此刻双腿残疾,可到底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而她,已婚不说,还有个儿子,还是商户出身。
总之,哪哪都跟摄政王的身份不相配。
别说是正妃,就算是侧妃,她都不够格。
但她也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
萧胤想要站起来,想要活下去。
那么,他一定会同意她的条件。
怕萧胤拒绝,她又加了一句——
“王爷放心,我就一个要求,我要裴烨生不如死。等到时候,我会自请下堂,绝不会让王爷难做,也不会霸占摄政王妃的位子不放。”
这个条件,对萧胤来说是有商量余地的。
尽管到时候萧胤成了二婚,可一个英俊帅气,身体健康还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别说是二婚,就算是五婚六婚,摄政王府的门槛也会媒婆给踩烂。
她说完,看到萧胤瞳孔微缩,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魏沅箬心如擂鼓,她还是怕萧胤会拒绝。
如果萧胤拒绝,她就得换条路走,只是……怕是要麻烦一些。
她垂眸思忖,这京都城,还有哪家人可以让她借势。
还没等她想好,就听到萧胤说道:“成交。”
“嗯?”
这一次,换魏沅箬愣住了,她没想到萧胤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强调了一句,“王爷,我说的是正妃。”
萧胤薄唇弯了弯,点头,“嗯,三书六聘,摄政王妃。”
魏沅箬眼光发亮,轻快的笑意从她眼底漾开,“王爷,您等我消息。”
“好。”
“那……我先告退了?”
“侯夫人……不,魏姑娘慢走。”
萧胤微微一颔首,目送着魏沅箬离开。
房门重新关上,萧胤再度恢复到那副波澜不起的模样,盯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一言不发。
“王爷,她……可是安平侯夫人,您……真相信她能为您解毒?”
等到魏沅箬离开后,管家也从刚才的狂喜中找回了理智,知道魏沅箬这身份不可轻信。
这些年,他们遍寻名医,尝尽百草,也无法解王爷身上的毒,侯夫人一个如此年轻的内宅妇人,怎么可能……
她甚至还提出那般无理的要求,原以为王爷定会严辞拒绝,而他……竟然答应了!
“能不能解,娶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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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银钱的事,裴烨今日的心情畅快了许多,下了朝便约了几个同僚去饕餮居喝茶。
一路上,却总觉得四周有好几双目光带着鄙夷和戏谑,在他身上打量。
见他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急匆匆地收回目光,动作别提有多做作。
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裴烨心生恼意,又暂时压下。
刚跨进饕餮居的门,就见茶楼里坐着的茶客们纷纷朝他投来视线,那带着打量的眼神属实有些刺眼。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安平侯。”
“原来是他啊,长得确实俊俏,难怪侯夫人心甘情愿出钱替他纳妾。”
“都说女人长得好看有优势,我看男人也一样,瞧咱们安平侯这软饭吃的,真香。”
“……”
能在饕餮居消费的人,不说都是在官场上,那肯定也是富贵人家,说话也无所顾忌,并不怕被裴烨报复。
再者,法不责众,这里这么多人,裴烨就算想要报复,他也报复不过来。
同裴烨一起来的同僚们自然也听到了,看着裴烨阴沉下来的脸色,表情也有几分尴尬。
这种场合,裴烨哪还有心情继续喝茶,当即便跟同僚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天哪,他这么生气,不会是想回去找侯夫人麻烦吧?”
“敢伸手跟夫人要钱,怎么还怕别人说吗?我相信裴侯不会这么不要脸吧?”
“……”
这几句话,那人提高了音量,故意说给裴烨听到。
裴烨脚步微顿,继而又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他自然不知道,这茶楼里有不少喝茶的茶客,都是她花大价钱请的特地等在那里的。
裴烨要脸,她就越不会给他脸。
了却了一桩心事,魏沅箬回到侯府,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回到梧桐苑没多久,便看到裴烨怒气冲冲地从院外进来,脸色寒厉地盯着她。
“魏沅箬,你干的好事!”
“夫君,你怎么又这么生气?”
魏沅箬佯装无辜地上前,替他顺气,“气大伤身,夫君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裴烨一想到如今整个京都城都在笑话他用原配嫁妆娶平妻的事,就气得呼吸都不顺畅。
他把外面议论他的事恶狠狠地对魏沅箬说了一遍,跟着,劈头盖脸地指责道:
“我知道你怨我娶姝儿为平妻,可这到底是侯府的私事,你让一个贱婢去外面闹这么一出,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裴烨是个要面子的人,最爱做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事。
现在丢了这么大的脸,自然气得不轻。
可魏沅箬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无辜状,听完裴烨那番话,道:
“夫君,我不知道外面会这么传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说着,她用手绢掖了掖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道:
“我知道夫君急着想娶妹妹,我也跟着急啊,这不一大早就让蒹葭去钱庄取钱,可那该死的钱庄故意不给钱,蒹葭听我吩咐必须早点为侯爷取到钱,这不急了嘛,就跟钱庄的人吵起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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