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琬周文雍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经典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小说,讲述角色姜晚琬周文雍的爱恨纠葛,作者“云苒”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和姜晚琬说这些。但这几日,无论姜晚琬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救了吕云纱,就也算是卖了她一个人情。乔贤妃既领了这份情,便暂时不想与她为敌。姜晚琬示意她坐下,扬了扬眉,故作不知:“是吗,贤妃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奇怪?”乔贤妃倒也实诚:“嫔妾记得,月筝公主向来是个识大体的。昨日吕云纱出言不逊,公主因孝心和她起了冲突还能说得过去,但今日又有冲突……”“......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若是从前,她定然不会和姜晚琬说这些。
但这几日,无论姜晚琬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救了吕云纱,就也算是卖了她一个人情。乔贤妃既领了这份情,便暂时不想与她为敌。
姜晚琬示意她坐下,扬了扬眉,故作不知:“是吗,贤妃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奇怪?”
乔贤妃倒也实诚:“嫔妾记得,月筝公主向来是个识大体的。昨日吕云纱出言不逊,公主因孝心和她起了冲突还能说得过去,但今日又有冲突……”
“如何?”
“她虽说是自己想去向吕云纱赔不是,可若真有心去了,以她的为人处事,嫔妾相信吕云纱也不会贸然拿发簪刺伤了她。”
姜晚琬纤纤玉指在案几上轻叩,未置可否。
乔贤妃想了想,又道:“还有今日,怎么大皇子受了伤,她看起来竟是比娘娘您还要担心的样子?嫔妾印象中,大皇子并不与她亲近呀。”
“所以呢?”姜晚琬抬眸望她,眼中有一丝鼓励她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意味。
乔贤妃蹙眉:“嫔妾觉得……她好似,很在意皇上?”
还算是个聪慧的。
姜晚琬心中满意,嘴上却道:“公主和皇上亲如兄妹,她心里在意皇上,不也很正常吗?”
“娘娘,您知道嫔妾说的这个在意,不是兄妹之间的在意。”
“哦?”姜晚琬轻笑,“贤妃这说辞,倒是新鲜。那你与本宫说说,若不是兄妹,还能是什么?”
乔贤妃咂嘴道:“自然是男女之情了!”
“这话可不能胡说。”姜晚琬肃了容色,“长孙月筝是太后认的义女,那便是皇上的义妹。大昭最重礼数,公主又怎么会没有分寸?”
“可名义上虽说是义女,但也只是当年一句闲话罢了,并未有正式的册封。”
“太后金口已开,有没有这个册封仪式,又有什么要紧。”
乔贤妃忙道:“自然不同。若没有正式的册封,她就算不上是皇上的义妹。那如果她对皇上真的生出了绮思遐想,皇上将她纳为妃嫔也并非不可。”
姜晚琬故作不在意道:“皇上倒确实一直很欣赏她的为人,若真的纳入后宫,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什么美事呀!”乔贤妃“哎哟”了一声,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出口。
她嫁给周文雍也有两年了,从他当太子时的侧妃到如今的贤妃,虽说并不十分受宠,但也总还过得去。
毕竟,周文雍身边拢共也没有几个女子,除了对待姜晚琬有所不同外,他对其他人都是差不多的。
可长孙月筝不同。
她知道,周文雍待长孙月筝一直很好,只是从前,她总把这种好当作是兄妹之间的往来。
但如今……若是长孙月筝真的恋慕皇上,将来还成为了后宫妃嫔,难保周文雍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新人入宫,她本就多了争宠的对象,自然更不希望还有个长孙月筝参和进来。
姜晚琬了解乔贤妃,她当然知道一旦乔贤妃心里对长孙月筝起了疑心,必会出手。
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要提点她两句。
“你唉声叹气什么?这后宫总是要有新人的,与其是不熟悉的人,多个知根知底的长孙月筝,也算不得是什么坏事。”
姜晚琬笑笑,又道:“不过呀,这些都是你我二人的无稽之谈。就算她真的心仪皇上,太后肯不肯放人,舍不舍得这个义女,还两说呢。”
乔贤妃眼睛一亮,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皇后说的对,此事最要紧的,实则是太后的态度。
既然她不希望长孙月筝成为后宫妃嫔,那不如就坐实了她和皇上之间的兄妹关系!
……
待乔贤妃走后,姜晚琬在殿中歇息了片刻,便命人将周煜带来了正殿。
他和周烁之间的冲突,如今她听到的,都只是一面之词。
虽说在她心里已经不相信周烁说的话了,可到底还是要再问一问周煜,以免冤枉了任何一个孩子。
很快,周煜就被带来了。
他与姜晚琬仍不熟识,此时见了面,更是有些怯生生,行了礼便垂首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姜晚琬挥挥手,示意殿内其余人等都出去,这才放轻了声音唤他:“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周煜抬头偷偷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又低下头,小跑着去到了她的面前。
才只有四岁的他,跑起步来还有些蹒跚,叫人看着忍俊不禁。
“皇……皇后娘娘。”周煜站得离她很近,但看着还是有些胆怯的模样。
姜晚琬扶了他一把,笑问:“怎么不唤本宫母后?”
周煜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只是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姜晚琬耐着性子柔声道:“虽说过两日才是记名大典,但皇上金口已开,你就已经是本宫的孩子了。”
周煜小小声地说道:“儿臣……儿臣卑贱,不配做娘娘的嫡子。”
他的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尤其是那双眼睛,姜晚琬心头一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前世临死前的周九安。
她定了定神,才又问:“是谁说你不配当我的嫡子?”
周煜眼圈有些泛红:“很多人都这样说。”
姜晚琬愣了愣,确实有些没想到。
她本以为这话定然只有周烁才会讲,可眼前孩子的神色,显然是不只听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他搬来甘露殿还没有几日,即便她已经吩咐下去,要众人不可亏待了三皇子,但显然甘露殿的那些宫人,还依然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连她的话都不放在心里了。
姜晚琬沉思片刻,又问:“原先照顾你的乳娘身子弱,没有跟来甘露殿。眼下新来的这位乳娘,你可喜欢?”
周煜飞快地抬眸看她一眼,却不敢说自己不喜欢这位乳娘。
他临来甘露殿前,一直照顾他的乳娘便对他说了,他身份不如大皇子贵重,来了此处定要小心谨慎。
他虽还不太明白何为小心谨慎,但旁人对他好不好,喜不喜欢他,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这位新乳娘……显然并不喜欢他。
姜晚琬看他的样子,便明白了七八分。
她面色一沉,扬声唤道:“玉清,去把三皇子的乳娘带来!”
可没想到,乳娘还没带来,这等待的间隙,周文雍倒是来了。
这日午间,流水般的赏赐便送去了庆云斋。
宫里消息传得快,昨日大伙儿便都知道了长孙月筝和秀女起冲突一事。但今日看见皇上这般赏赐下去,谁都明白所谓“通敌叛国”,只是谣言一句罢了。
月筝公主的地位,稳如磐石。
只是乔贤妃那头听闻此事,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周文雍和这位义妹感情颇佳她是知道的,但这些年来,他对姜晚琬也是宠爱有加。
可在这件事上,姜晚琬如此明显地斥责了长孙月筝,转头周文雍却送了一堆赏赐去庆云斋,这岂不是打了皇后的脸?
此等事情,在她印象里从未有过。
乔贤妃秀眉微蹙,心里头不知不觉就埋下了一颗狐疑的种子。
……
那边厢,长孙月筝得了赏赐,心中却得意。
她知道,每月十五周文雍不得不去与姜晚琬同食。但他昨夜毕竟才答应了自己要冷着些姜晚琬,是以今日这些赏赐,必定是来向自己赔罪的。
再者,那些嚼舌根的下贱坯子那般说她的父兄,周文雍这些赏赐,摆明了是告诉大家,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谣传。
更重要的是,姜晚琬昨日下了她的脸面,今日这些赏赐,周文雍便算是帮她讨回来了。
长孙月筝抬起纤纤玉指,在那些赏赐上轻轻抚过,眼中满是哂笑。
末了,她扬声唤来身边的宫女:“兰香,更衣,我要去常平殿。”
兰香便是昨日在常平殿内为她说话,被姜晚琬下令掌了嘴的宫女。
她对昨日之事心有余悸,眼下见主子得了赏赐便又要去那儿,不禁劝道:“公主过两日便要去为秀女们讲学,不如……不如今日就别去了。”
长孙月筝瞥她一眼:“你怕什么?有了今日这些赏赐,难道那些秀女还敢对我怎么样?”
“皇上宠爱公主,可毕竟他人不知。”
兰香是自小便服侍长孙月筝的,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和周文雍那些蝇营狗苟之事的人。是以她的这句话,虽是实情,却也正巧踩了自家主子的痛脚。
果然,长孙月筝闻言,原本还得意的娇俏面容上,立刻浮上了一层怒色。
“若不是皇上不想委屈了我,他人怎会不知!如今倒好,就连那些小小秀女,都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兰香吓得一哆嗦:“公主息怒。只是……皇后娘娘昨日才训诫了您,如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训诫?”长孙月筝一声冷笑,“我会怕她的训诫?若非给太后面子,你以为我会遂了她的意去给那群低贱的秀女讲学?”
她越说,便越是咽不下这口气:“走,去常平殿!我倒要看看那吕云纱挨了十个大板,还能不能挺直了腰板再说那些无稽之谈!”
兰香不敢再拦,只好怯懦着应了下来。
……
待主仆二人去到常平殿时,正是诸位秀女午后品茗的时辰。
见公主来了,这些秀女倒是乖觉,纷纷起身行了礼。
长孙月筝其实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公主,她虽名义上是太后的义女,但天家威严,凡是没有记入玉牒的事,便都不能做准。
人人尊称她一声“公主”,已算是给尽颜面了。
“诸位不必如此多礼。”长孙月筝柔柔地开口,看着温柔娴静的模样。
这也是她平日里惯有的样子,昨日和吕云纱之间的冲突,确实是她一时情难自控了。
不过……若非这些秀女都是等着充实周文雍后宫的,她也不会如此在意。
她待周文雍,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知今日公主怎么又赏光此处了?”有个秀女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长孙月筝笑笑:“我来看看昨日那位吕秀女的伤怎么样了。要说起来,昨日确实是我冲动行事,我今日特来向她赔罪。”
众秀女面面相觑,倒有些钦佩这位公主的为人处事。
“云纱姐姐住在东边那间屋里,昨日挨了板子,她一时还不能起身。”还是方才那个秀女回了一句。
长孙月筝颔首谢过,领着兰香便往吕云纱的屋里去了。
门骤然被推开时,吕云纱趴在床榻上,只能瞧见背光的门口,有一双女子的剪影。
她身上疼痛,脾气便比往日更暴躁了些:“没瞧见我在养伤吗!是谁?”
长孙月筝勾了勾嘴角未语。
兰香道:“是月筝公主来探望吕秀女。”
吕云纱一愣,着实没想到她会来。
可一想到昨日受的委屈,她的心情便不由更加烦躁起来。
昨日她原本只是和其他人说玩笑话,可谁知忽然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呼了自己一巴掌。
她打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立时三刻就和对方扭打在了一起。
等她知道那人是长孙月筝时,已经迟了。
昨日若不是皇后心慈,只怕她此刻早就已经被发回原籍了。
吕云纱蹙蹙眉,语气不善:“原是公主殿下。请恕罪,臣女受了伤,无法下床行礼。”
长孙月筝示意兰香关上了门,慢悠悠踱到了她的跟前:“照说……这十板子也算不得什么重刑,吕秀女这便下不来床了,实在是娇气了些。”
女子身娇,十个板子怎么可能不算重刑?
吕云纱心头有气,险些又要冲撞她,硬握了拳才忍了下来:“臣女从未受过这样的伤,还请公主宽宏大量。”
长孙月筝笑了笑:“宽宏大量?若我不想宽宏大量呢?”
吕云纱心头一颤:“你……你什么意思?”
她入宫前便已经听说过这位月筝公主,但传闻中的她与如今站在她眼前之人,委实很难重合。
“没什么别的意思。”长孙月筝笑容中更添了几分诡谲,“吕秀女怕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
“你……”
“你冲撞了我,若是不能被发回原籍,怎算受罚?”
吕云纱只觉得浑身发毛,瑟缩了下:“你……你究竟何意!昨日是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赦了我的!”
长孙月筝妩媚一笑,却忽然冲上前去,从吕云纱的发间拔下一支金簪,对着自己娇嫩的脸颊便刺了过去!
如果真的是像她想的那样……她笑了下,看向玉嫣。
“本宫记得,钦天监的监正袁天风,曾经当过外祖父的学生,是吗?”
玉嫣也有些记不得了,她蹙蹙眉看向玉清,玉清倒是很快答道:“是,奴婢记得。袁大人曾是老太爷的门下弟子,娘娘少时随夫人回门时,还撞见过一回。”
姜晚琬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言语。
袁天风……
前世,他算是个尽忠职守的官员,每年有关天象的大小事宜,倒也是经常来向她回禀。
他是个耿直憨厚的人,又曾是外祖父的学生,应当能勘重任。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立刻写了一封密函,让玉嫣差人送到外祖父处,领了回信再拿回宫来。
这件事,她不能有半点错漏。
……
一直等到晌午,姜晚琬用过午膳准备小憩时,傅长欢才匆匆赶来了。
姜晚琬也不急,让他诊了脉喝了茶,才问道:“月筝公主怎么病了?病势如何?本宫瞧你们太医院,都忙得人人不见影踪了。”
傅长欢如实以告:“近日天气转凉,公主着了风寒,病情颇有些来势汹汹。”
姜晚琬笑了笑:“公主年轻,小小风寒当不止此。”
傅长欢是个聪明人,听她这么一说,便知道她对长孙月筝的病是有怀疑的。
原本有些话他不该说,不过,如今他既然已经“投靠”了姜晚琬,那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便不该瞒着。
“微臣不敢隐瞒。”傅长欢作揖,“其实昨晚公主高热时,虽不是微臣出诊,但微臣看过医案,太医院里给开的方子是没有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公主喝了药,今日就算还有些烧,也不会像这般高热不退。”
姜晚琬了然,他这已算是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了——长孙月筝昨晚的药压根没有喝。
“微臣还发现了一事颇为蹊跷。”傅长欢又道。
姜晚琬颇有兴味地看向他:“你说。”
傅长欢看一眼殿内,见只有玉嫣和玉清在里头,才沉声道:“微臣去后院检查药渣,本是想看看煎药时会不会出了什么错漏,没成想,微臣竟然看见几个小宫女捧了两盆衣裳浣洗去了。”
姜晚琬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不甚清晰:“洗衣裳……这不是常事吗?”
“怪就怪在,那两盆衣裳都是湿透的。”
姜晚琬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
长孙月筝这病,果然是她自己想得的!
傅长欢看她的神色,便知晓她已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娘娘放心,公主的病虽说看着凶险,但并非不能治愈的恶疾。只要公主乖乖服药,几日下来必有好转。”
他刻意加重了“乖乖服药”四个字。
姜晚琬嫣然一笑,眸色璀璨:“公主这么大个人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好好吃药。本宫如今知道她的病没有什么要紧的,也就放心了。”
她确实放心得很。
长孙月筝演这一出戏,自然不是为了寻死的。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要病到什么程度,又应该在什么时候让自己的病有所起色。
刚才傅长欢说看见了湿衣裳,想来在这样转凉的天气里,长孙月筝为了让自己生这一场病,也是吃了些苦头的。
她倒也是个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
不过,她若是没点手段,前世也不会把她害得那样惨了。
傅长欢走后没多久,外祖父的回信就送进了宫来。
姜晚琬看后,焚了回信,便给钦天监的监正袁天风也修书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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