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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全集

楼台烟雨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会有人,这么苦呢。子时夜半,烛光下沈晚的身形从榻前起身,弯腰拿下萧越额上覆着的帕子,走到铜盆前将帕子浸入水中,又仔仔细细拧得半干。沈晚拖着里有些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榻边,倾身将帕子重新铺平在萧越额头上。跳动的烛火下,沈晚看到萧越的眉头紧紧蹙着,双颊与唇没有丝毫血色,苍白如纸,浑身时不时因为高烧颤抖着。她伸出手背在萧越颊边轻轻碰了碰,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也不知要这样烧上多久。沈晚在前不久就有一次高烧的经历,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时她一个在家,想喝一口水也需费尽全身的力气,想到此处,沈晚不由叹了一口气。她从桌案上倒了一点热水,用汤匙沾弄后,一点点湿润萧越干裂的唇。就在沈晚准备起身放下茶盏时,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扯得踉跄地坐回去...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5-01-04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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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全集》,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有人,这么苦呢。子时夜半,烛光下沈晚的身形从榻前起身,弯腰拿下萧越额上覆着的帕子,走到铜盆前将帕子浸入水中,又仔仔细细拧得半干。沈晚拖着里有些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榻边,倾身将帕子重新铺平在萧越额头上。跳动的烛火下,沈晚看到萧越的眉头紧紧蹙着,双颊与唇没有丝毫血色,苍白如纸,浑身时不时因为高烧颤抖着。她伸出手背在萧越颊边轻轻碰了碰,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也不知要这样烧上多久。沈晚在前不久就有一次高烧的经历,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时她一个在家,想喝一口水也需费尽全身的力气,想到此处,沈晚不由叹了一口气。她从桌案上倒了一点热水,用汤匙沾弄后,一点点湿润萧越干裂的唇。就在沈晚准备起身放下茶盏时,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扯得踉跄地坐回去...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全集》精彩片段


怎么会有人,这么苦呢。

子时夜半,烛光下沈晚的身形从榻前起身,弯腰拿下萧越额上覆着的帕子,走到铜盆前将帕子浸入水中,又仔仔细细拧得半干。

沈晚拖着里有些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榻边,倾身将帕子重新铺平在萧越额头上。

跳动的烛火下,沈晚看到萧越的眉头紧紧蹙着,双颊与唇没有丝毫血色,苍白如纸,浑身时不时因为高烧颤抖着。

她伸出手背在萧越颊边轻轻碰了碰,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也不知要这样烧上多久。

沈晚在前不久就有一次高烧的经历,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时她一个在家,想喝一口水也需费尽全身的力气,想到此处,沈晚不由叹了一口气。

她从桌案上倒了一点热水,用汤匙沾弄后,一点点湿润萧越干裂的唇。

就在沈晚准备起身放下茶盏时,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扯得踉跄地坐回去,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被意识朦胧的萧越紧紧地攥在手中。

“萧越?”

“不要...别走....”

语气近乎哀求。

沈晚先是一怔,她从未想过会在萧越那听到这样的语气,就像平日只会龇牙咧嘴的小狼睡着了之后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沈晚无奈将茶盏放在榻前的一方矮几上,柔声说道:“好,我不走。”

听到沈晚柔柔的话语,萧越紧蹙的眉竟然放松下来些许。

但是沈晚因为替萧越换帕子的缘故,是斜坐在榻边,此时已经感觉腿弯被坚硬的木榻边缘硌着。

但当沈晚一动,昏睡中的萧越便又断断续续呢喃着。

于是沈晚迫不得已以那样一个难受的姿势坐在榻边,任由萧越抓着他的衣角。

不知过了多久,萧越的手越收越紧,沈晚宽大的衣袖都被揪成一缕,额角又浮了一层薄汗,苍白的唇不住地翕动着,浑身也颤抖不停。

由于萧越声音太过虚弱,沈晚听不清那细弱蚊吟的声音是在说什么,于是又弯腰将耳朵贴近萧越。

“母亲...母亲...”

原来是在呼唤母亲么。

沈晚记得书中对于萧越的母亲几乎没有着墨,只说萧越少时在南樾皇宫时,人人尽可欺辱,没有人护着他。

如此说来,他的母亲即便是位倾城绝色的乐伶,可是在处处是心计的后宫中,美貌能有什么用。他的母亲也许早就死去了,所以才会丢下萧越一个人吧。

在沈晚准备起身时,忽然听到萧越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

几分凄凉,几分愤恨。

“母亲...何弃我...何厌我...”

“何厌我…”

这声音里的无助与绝望蓦地让沈晚的心揪疼起来。

何厌我?难道萧越的母亲也不喜他么?

良久,沈晚无奈叹了口气。

“春夏。”沈晚低声唤了一声。

“奴婢在。”春夏掀开锦帘进去。

“你去搬一方伏案来。”

春夏内心有些惊疑道:“殿下...要趴在这里睡吗?”

沈晚侧过头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萧越,点了点头。“今夜先将就一下罢。”

“可是公主...”

“不碍事,你也早些休息。”沈晚冲春夏微微一笑。

春夏看着在暖黄的烛火下笑容温婉的自家殿下,心头蓦然一颤,她不经意间看了看榻上的萧越,不禁想到——竟有人有这样好的福气,能得公主殿下这样的眷顾。

沈晚趴着临时放在她腿边的伏案睡了一夜,浑身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低头看发觉自己的袖子已经被萧越松开,只是萧越还未醒。


帷帽的薄纱垂下,隐去了萧越一张艳绝的脸,也隐去了他面上挥之不去的震惊。

看着纱帘外沈晚影影绰绰的窈窕身形上了马车后,萧越两弯剑眉蓦地皱起——她的胆子真是大,她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对面的人是个高出他许多的男人吗?

出了城后,沈晚一路由巧慧指路,越靠近洛水上游,沈晚的确觉得越来越僻静,景色也越来越怡人。

只不过渐渐脱离石砖铺成的官道,只余生了许多矮木与山石的的小道,一行人便只能弃车信步漫游其中。

春夏与巧慧两人近来混得熟了打打闹闹一路,不知何时二人边笑闹着手中便多了一个花环。

“殿下,可佩花冠?”春夏手中举着一个花环对着沈晚出声问道。

沈晚看了眼春夏手中用各色繁花编成的冠,不由眼神一亮,“替我戴上吧。”

巧慧赶上来抢春夏手中的花冠,“我也要给公主戴花冠。”

“你只摘了花,花冠却是我编的,怎么能让你抢了为公主戴冠的机会?”

沈晚见她俩都兴致高昂抢着为自己戴花环,不禁莞尔一笑,“你二人一人搭一只手不就好了。”

春夏和巧慧谁也不让谁,一个花环二人都各处一只手抬着,硬生生弄出了双手奉玉玺般的气势,看得沈晚一阵好笑。

那花环稳稳地落在沈晚垂月髻上,衬得鲜妍的一张小脸更加灵俏。

春夏顿时奇道:“公主真是恍若神仙妃!”

巧慧也不甘示弱道:“有公主这张脸,我每日梳百回高髻,拆百回头也不觉得累。”

“油嘴滑舌!”沈晚嘴里嗔道,面上却是笑意更深。

沈晚与侍女说说笑笑的一幕被无言跟在身后的萧越尽收眼底,他方才只觉得百无聊奈,一路繁花似锦也不能入眼。

此刻却恍然觉得,此间春色忽然更加明媚两分。

不知怎么走着走着,萧越发觉沈晚脚下步伐开始凌乱起来。她一直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忽然,萧越看到沈晚的脚被一块道上缝中的石头绊住时,他的手已经快过脑子一步,一手撑在那单薄的后肩上。

沈晚脚下不稳以为自己要摔了时,后背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支撑住。

沈晚稳住身形,转过身看果不其然是萧越,这让她内心有些欣喜——萧越这是愿意为自己搭把手了?不错不错,她的努力终于看到成效。

沈晚长臂一伸,将她刚编好的花环顺势戴在了萧越头上,端详片刻也不由像春夏那般无声发出感叹——

美人簪花,果然赏心悦目。

繁花的香气四溢,萧越神色难辨,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间的花环。

沈晚担心萧越觉得自己给他戴花是将他当小娘子折辱,立时开口道:“别摘下来,这是...这是东芜的风俗,出门游春需要戴花环,以求好运当头!”

沈晚一本正经胡说着,后面的春夏与巧慧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地搓着手——土生土长的东芜人,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习俗?

穿过一片晓雾刚歇,青葱各处的林子后,沈晚不由得看得呆滞。

一大片烟粉花云猝然入眼,落花一半在湖面上浮沉,一半在草地上铺开,月湖澄澈的湖面被两岸连成片的花树晕染成粉色,恍若一个流光溢彩的幻境。

沈晚觉得在自己在那个时代去过的任何一个让她手机内存爆满的景点都没有这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花林好看,内心的欢欣不由得让她提着裙摆在花瓣铺就的草地上奔跑起来。


她不会水!!她不会水么!!?还是说那暗器上淬了毒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萧越此时心乱如麻。

原来!原来方才所有弓箭手与持剑的刺客都只是幌子,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从始至终,他们就是为了能顺利扔出那枚暗器!

剑锋下的那人突然怪笑一声,“她要死了,吾主,大仇得...呃啊!”

萧越剑锋一转,那人顷刻毙命。

他扔下手中长剑,一刻也不停疾步向湖边。

此时地上还未完全咽气的刺客,紧紧抓住了刚才就握在手中的鹰爪钩,拼尽最后一口气甩向了萧越的后背。

后背猛然吃痛,萧越脚步却未停,反手将那并不平滑的铁钩从脊背的血肉中上猛地抽出,毅然跳进了湖中。

沈晚感觉自己如有千斤重,不停地下坠着,四面八方的水压让她无法喘气,意识逐渐涣散。

天光在沉寂的月湖中十分微茫,朦胧的视线中可见,那团微茫的光晕中,有一人正向他游过来。

萧越闭着气,不停地追逐着向湖底不断沉下的粉色身形。

终于,在他的手揽过沈晚的腰时,不安的情绪终消退两分。沈晚肩头伤口流出的血也是红色的,应该是没毒的。

萧越揽着沈晚的腰,一寸一寸靠近准备给沈晚渡气时,唇即将触到的一瞬间,萧越忽地停了。

他想起这几日的一幕幕——一枚苦药过后的糕点,一碗长寿面,一个她亲手编成的花环...

他得到了太多的东西,得到了沈晚太多的温声细语与灿烂的笑颜。

但越是这样,他越害怕这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空!不知什么时候,这镜花水月就要碎了...

那不如,在还没有碎掉的时候,一起去死!

那个青衫公子,长得再出尘,比他好,比他高贵上百倍千倍又如何!!?他从此以后,再也看不见沈晚了!!

现在的沈晚,就要和他永远,永远死在一起了...

这个想法让萧越兴奋到不禁颤抖,他一寸寸将沈晚桎梏在怀中拢得越来越紧.

他也不再闭着气息,任由湖水灌入他的口腔与鼻腔,将他的意识吞没。

湖水隔绝了一切,万物远去,声音消散。

......

沈晚意识朦朦胧胧,觉得自己仿佛一叶孤舟飘荡着,然后一阵一涌而上的不适让她猛然间呛咳起来。

急促的呛咳让沈晚苍白的面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沈晚意识慢慢回笼,眼前也逐渐变得清晰,发现自己真躺在一处山涧中,眼前便是一泻而下的水流。

五感归位后,肩部的疼痛和浑身湿透的寒凉感尽数席卷而来,让沈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

沈晚的左肩痛到有些麻木,但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并没有感到明显的不适。

巧慧说过,月湖的下游是一个极险峻的瀑布,倾泻而下连通着洛水河。

她记得她中了暗器,掉入了月湖中。

现在既然没有被淹死,那便说明,应该是被暗流卷走然后被冲到了这出山涧中。

沈晚四处打量了这处山涧,四周几乎都是石壁,十分隐蔽,只有狭窄的一处通往外面的山林。

山涧中的风也是无比寒凉的,沈晚不禁打了个哆嗦,就在她踉跄着起身打量山涧时,脑内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记忆——

光线明灭的湖水中,她看到过在水中浮沉的白色衣衫。

在沈晚想到这一点时,她几乎可以立马确认,那个人是萧越。


江凝莞尔一笑,“是了,不可偏听,不可偏信,百闻不如一见。”

河倾月落,凉夜无声,春梦无痕。

天光晴好。

沈晚得了个新纸鸢,是飞燕模样,工笔勾勒得绘声绘色。

沈晚纵着那纸鸢飞在纷扬的繁花与春光中,颇有意趣,远远看着,像只真燕子。

可惜丝线易断,沈晚手中一空,前一秒还栩栩如生的飞燕立马打着旋儿坠落高墙,挂在苑中挑花林树梢。

沈晚踮着脚看一眼,立马捏着裙摆穿过回廊,跑到花林下。

那燕子悬挂梢头,还在迎风招展,所幸没有摔破。

沈晚穿过回廊时,萧越正在苑中练剑。沈晚放了多久的纸鸢,他便练了多久的剑。

萧越当然也看到了纸鸢断线落在树梢的一幕。

沈晚发觉月湖畔萧越持剑与刺客一战后,萧越便没有故意躲着她练武,也没有跑过去打断他。

沈晚端详了那株挂了纸鸢的桃花树,不算太高,而且枝桠繁茂,自己体态又轻盈,应当十分好爬。

见沈晚攀着树枝往上迈了一步后,萧越手上剑招一顿,而后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人堂堂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竟然没有支使下人的习惯,亲自爬树取纸鸢。

何况...

何况他不是就在这苑中么!

那个纸鸢,他伸手用桃花枝一挑便下来了。

萧越停下剑招,扔掉了手中用来练剑的花枝,挪动着步子靠近花树两步。

他双手环抱胸前,好似事不关己般定定地站着,只是眼神时不时往树上张望一眼。

沈晚一心扑在纸鸢上,没发现树下的人。

只差一点她便能够到了,沈晚微微踮脚,努力伸着手。

突然——

沈晚脚下一滑,片刻失重感过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

沈晚小巧玲珑的身姿被萧越毫不费力地打横揽在怀中。

沈晚抬头,长睫堪堪拂过萧越的下颌,在漫天烟粉若云霞的花簇中,萧越的脸猝然撞入沈晚的眼帘。

四目相接,沈晚发现萧越那一双敛在若纤羽般的长睫下的双眸,不再如同一湾静湖,深沉无波,反而潋滟剔透起来,流转着动人的光。

和煦明朗的春光给萧越冷冽的五官渡上一层柔光,眼尾那颗泪痣亦秾艳生辉。

脑中慌乱的空白中,唯有浓墨重彩的惊鸿一眼。

萧越被风扬起的发尾有几缕被轻轻吹到沈晚的脸颊上,一拂而过,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

太近了。

近到沈晚甚至能看见萧越眸中倒映出的那个小小的自己。

近到呼吸都交错在一起。

隔着薄薄的春衫,萧越感觉怀中的人软地像她臂间的轻纱。

沈晚满头珠翠摇曳,叮当作响,也分不走萧越视线的丝毫焦点,他定定地看着沈晚的眸子,捕捉着她颊边晕染上的薄红和她的慌乱。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连桃花落下都变得缓慢。

春风微漾,纸鸢悄然坠落,惊起一地繁花。

“江小姐,殿下便在...”

门口的来客,引路的侍婢,动作与说话声看到苑中这一幕后都戛然而止。

人声将沈晚的神思拉回。

“放我...下来。”沈晚垂下眼睫,推了推萧越的胸膛。

萧越也怔然一瞬回神,将沈晚放下。

待站定后,沈晚看向门口的人。

来人是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一袭白色月雾锦织银长裙,青丝斜斜挽成一个堕马髻,烧蓝点翠簪横插髻间,双颊略施薄粉,唇上胭脂素雅更衬其人雅致温婉,天然去雕饰。


“你竟然没死?看来我养的那些东西,都是酒囊饭袋。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沈晚。”

沈晚迈近两步,轻笑了一声,“如你所见,是很春风得意。”

沈封立马疾步至门前,双手攀着铁栏杆,“那天的事我思来想去,若沈策要成事,你也是其中一环。而你隐在暗处撇得干干净净,你何时学会了这种弯弯绕绕的歹毒?”

“我歹毒?若我歹毒,你早就死了。从前我不杀你,是我不愿造杀戮,徒增业障,可如今我却是不得不为之了。”

沈封神色扭曲,“你与太子合谋算计我,看到我今日这个样子,你难道就没想想你的下场吗?你日后,也会成为他沈策还有那个高高在阴冷自私之人的牺牲品!”

沈晚心道:连他沈封以后都只能成为刀俎下的鱼肉,我先人一步与刀俎打好关系,少走弯路,不劳你费心。

“沈策他向来对你不亲近,日后皇室血脉中,他一人独大,他根本不会放过你!”

“你现在与我合谋,我们一同除掉沈策,等我做了太子登了基,我给你这天下最尊贵的长公主封号!!皇妹,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沈封神色似有眷恋,一遍一遍呢喃着,“皇妹,我的好皇妹,我们才是一路人…”

沈晚内心本来毫无波澜,却听沈封突然开始打起感情牌来,顿觉晦气,大惊失色后退一步,“你快住嘴!”

沈晚看了一眼神色阴鸷又扭曲的沈封,淡淡道:“你与沈策,有何分别?你手上沾了多少无辜百姓的血却还要反过来说我恶毒?”

“即便我恶毒又如何,今日刚好杀了你,来证明我有多恶毒。”

沈晚挥了挥手,春夏立即将头油透过铁门的间隙泼进去。

沈晚拿出火折子,却被春夏拦了拦,“殿下,这等腌臜之事,公主不要亲自动手,让奴婢来吧,公主的手上应该是干干净净的。”

沈晚却摇了摇头,“他死,是因为他罪有应得。因为我杀了他,手上便不干净了,何时有这样的道理?这样的道理在这个世界里只是用来规训好人,让恶人逍遥法外的手段。”

何况,沈封这一条命,根本赔不起从前死在他手中无辜之人的命。

沈晚伸手将火折子丢向门内,浇了头油的地方顷刻燃起大火。

沈封的身影没在烈火中,在彻底被火焰吞噬前,沈封对沈晚绽开一个阴恻恻的笑,“沈晚,我告诉你,你日后,一定比我死得更加惨烈!!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该死...你该死!”

“你不得好死!!”

面前明灭的火光中,如恶鬼一般嘶哑的沈封唤醒了沈晚梦中的记忆,沈封和她被吊在城楼上看到城楼下方的人的脸重合。

他们的嘴唇蠕动,一句接一句的“她该死!”将她的神智吞没。

沈晚瞳孔一缩,转身离去前对春夏吩咐道:“看好这里,等到时机适宜时,再传这里走水。”

宫道两侧,繁花似锦。

沈晚信步其中,一直想着刚才沈封死前那句话。

“——公主殿下。”

思绪芜杂之际,身后忽然一道清润温雅的声音传来。

沈晚回过头,江辞正着一袭白色云纹锦袍向她躬身行礼。

“殿下可无碍了?怎么不多休息。”

沈晚也向江辞微微福身,“江大人。我已经无碍了。回来的路上我少受了很多苦,还要多劳谢大人了。”

江辞微微摇头,“殿下的安全,是臣分内之事,公主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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