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怯弄香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苏容妘裴涿,故事精彩剧情为:苏容妘与嫡妹有个交易。白日,她是借住在裴家的破落户;但夜里,她却掩了面容换了声调,替嫡妹同裴家麒麟子裴涿邂交颈缠绵。她将白日与夜里分的很清,不曾越矩半分。起初,裴涿邂觉她不知廉耻、心怀不轨,即便是借住也辱了裴家门楣。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味道,即便是撞破了她与嫡妹的秘密也不曾揭穿。直到后来她终于生下裴家骨肉,重获自由之身时,却被裴涿邂圈禁在榻上,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既然当初是错的,那倒不如一错到底。”...
主角:苏容妘裴涿 更新:2025-01-04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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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的现代都市小说《怯弄香闺苏容妘裴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怯弄香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苏容妘裴涿,故事精彩剧情为:苏容妘与嫡妹有个交易。白日,她是借住在裴家的破落户;但夜里,她却掩了面容换了声调,替嫡妹同裴家麒麟子裴涿邂交颈缠绵。她将白日与夜里分的很清,不曾越矩半分。起初,裴涿邂觉她不知廉耻、心怀不轨,即便是借住也辱了裴家门楣。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味道,即便是撞破了她与嫡妹的秘密也不曾揭穿。直到后来她终于生下裴家骨肉,重获自由之身时,却被裴涿邂圈禁在榻上,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既然当初是错的,那倒不如一错到底。”...
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吐了出来,叫苏容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她更怕的是叫裴涿邂养成了这个习惯,今日她可以用如厕来做幌子,日后若是裴涿邂日日留宿,她能日日晨起都如厕吗?
可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裴涿邂的声音。
“夫人可在里面?”
苏容妘心头一颤,他为何来了?
她与嫡妹对视了一眼,迅速将自己离开前与裴涿邂说的话都重复了一遍,忙躲在这屋中的屏风后面。
外面的丫鬟拦不住裴涿邂,没有主子命令也不知如何来遮掩,支支吾吾惹得裴涿邂面色冷沉,直接推门进了来。
屋中确实有人在,也确实是他的夫人。
只是他的夫人穿戴十分整齐,与从他榻上离开时不同。
裴涿邂眯了眯眸子,女子的衣衫穿戴都这般快吗?
他带着侵略性的眸光落在苏容婵身上,屏风后的苏容妘亦是脊背发凉,连气都不敢喘。
嫡妹反应的极快,当即面色羞赧:“夫君怎么跟来了,现下还没到早朝的时辰呢。”
裴涿邂没说话,只是盯着她来看。
他出来是因为心中存疑,阁楼上那夜看错许是因为他痴醉了酒,可今晨他分明很是清醒。
他仔细将面前的夫人看了一遍,虽是同苏家那个庶姐相似,但他只看一眼便能察觉出不同来。
难道是只有背影相似吗?
苏容婵面上羞意不退,拧着身子侧过去,很巧得规避了他的视线:“夫君,还有下人在呢,这般盯着我瞧,不合适的。”
裴涿邂闻言这才收回视线,只是不知为何,面前的妻子竟叫他生不出昨夜那种怜惜之情。
会是因为她华贵的衣衫,和妆容勾画过的眉眼吗?
苏容婵也大概感觉到他盯着瞧的是什么,以为他是对自己整顿好的装束生了疑,当即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是我今日的妆容不好看了吗?确实是方才画的匆忙了些。”
“日后不必如此。”
裴涿邂声音淡淡的,心中原本想将人唤回去再躺一会儿的心思,也悄然歇了下去。
如今困意全无,裴涿邂伸手捏了捏眉心,还是依照习惯伸出手来:“走罢。”
苏容婵眼神躲闪,最后深吸一口气,手伸过去时还捏着帕子,正好用帕子将二人的掌心隔开。
亲眼看见二人出了门,苏容妘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撑在屏风上缓和了好久。
她如今待得这个偏房能依稀看到隔壁的情景,想来嫡妹一晚上都在这里,就是怕她被裴涿邂发现什么端倪。
她凑近过去些,看着嫡妹为裴涿邂穿戴好衣裳,官服已经被下人那了过来,有嫡妹这个正头夫人在,便是由夫人来服侍穿衣,也是彰显二人夫妻情浓。
嫡妹面色乍看之下是如常,但苏容妘却能看出来,她很是不耐烦做这种事。
而裴涿邂的视线一直落在面前的夫人身上,看着她在自己周围走动,为自己穿衣,他突然开口:“还疼吗?”"
“你跟踪我?”
苏容妘觉得胃里翻涌上来一股恶心,在蒋礼墨对她伸出手来之时猛地躲开起身,可却被身后站着的两个随从给压了下来。
“妘娘,上次便让你走了,这次哪会让你有机会故技重施?”
苏容妘心里一阵慌乱,压着她肩膀的两人明显练家子,她挣脱不得。
蒋礼墨抚了抚酒壶,刚站起身来,便被苏容妘狠踹了一脚在膝头。
他吃痛嘶了一声,却是更为兴奋起来,他一把捏紧苏容妘的下颚,将甜酒灌进去——
苏容妘的肩膀和胳膊被压着,下颚也被蒋礼墨死死钳住,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得。
甜酒有一半灌进口中,另一半却是顺着脖颈流到了衣襟里。
蒋礼墨看得眼热,伸手想要把她的衣衫褪去,只是手刚伸过来,便被苏容妘咬了一口。
手上钻心的疼叫蒋礼墨后退几步,他抬手一瞧,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还有血珠在往外涌。
“真不老实的,等药劲上来,也不知能多风骚。”
却如他所说,苏容妘很快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她咬着舌头强维持清醒,只是身上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察觉到有人将她抬到了床榻上去,手腕似被东西缠绕起后又猛地收紧,模模糊糊她听到蒋礼墨低低骂了一句:“姓宋的是不是下面不成了,居然只下蒙汗药,这能成什么事!”
旁边似有人附和:“就是,难怪他好男风,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哄笑声传入耳中,而后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开了又合上,屋中重新只剩下她与蒋礼墨两人。
这回苏容妘再是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一点点从面颊上抚过,而后向下,去将她外衣系带解开。
里面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蒋礼墨似还有些可惜:“早知是迷药便不给你吃了,跟条死鱼一样有什么意思?”
只是外衣掀开,还未曾等到他下一步动作,便看到她腰间有一条系带。
蒋礼墨眉心蹙起,猛地松手:“月事带的系带?你竟来了月事?”
他面色难看起来,女子来月事是最晦气的时候,若是欢好一番,岂不是要将晦气传到他身上?
他心中失望又恼火,可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他慌忙回头看去,却见到门口之人穿着绯红官袍,清隽欣长的身影立在面前,周身萦绕肃杀之气,深不见底的黑眸向他看来。
“蒋小公爷,好雅兴。”
裴涿邂立在门口,身后是被捆成一团的蒋家随从,他视线向屋里望去,便瞧见小榻上躺着人。
藕粉色的肚兜将身子所有好光景皆遮住,可他眼力不差,能看得清榻上人白皙的肩头与手臂。
他眉心紧紧蹙起,抬手示意身后人不必进来,而后独身上前去,将自己官袍退下盖在她身上,动作时别过脸去未曾多看。
身上被遮住,他才回过头,却是看见苏容妘双眸合上似沉睡了过去,而手腕被系带绑在床头。
他眸中冷的骇人,直接抽出随从腰间佩剑将那系带斩断,而后剑尖直指蒋礼墨心口。
他面色冷沉,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你与家妹婚约尚在,竟做出如此勾当,蒋小公爷当真是厉害的很。”
蒋礼墨被他骇得双腿发软,却还是梗着脖子:“裴兄,哪个男子没个通房妾室,你这般生气做什么,妘娘我也是要纳的,反正她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与她私下见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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