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失眠,我躲进厨房,翻遍了通讯录,却发现没有人可以倾诉。
在外人眼里,我的生活是正统又幸福。
是我把自己献祭给婚姻。
并千方百计维护它的支离破碎,为他的不堪辩驳。
渐渐地没人再同情我。
现在找个骂自己的人也没有。
张旻昊说我疯了,那我就彻底疯给他看。
我翻出藏好的一罐金豆豆,这是我上大学时期就养成的习惯。
然后平静的给领导发去的消息:“我愿意调到上海工作。”
2.离婚的事情被我提上了日程。
小妹怀孕了,我和妈妈特地去拜访她。
小妹淡淡地笑:“最近孕吐的厉害。”
妈妈喜笑颜开:“那好呀,说明孩子活泼,可能是男孩。”
我强笑着,却毛骨悚然的意识到,妹妹也要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了。
明明前年她还到处旅游,去西藏,去苏州,去哈尔滨,为考研成功而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