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睿秦莲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康睿秦莲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初语见林清远跪在地上,心里一阵不满,他做错了什么!为百姓好的事都是他的错了吗!他不管难道就对!宋初语立即掀开裙摆跪在他身边:“姑姑,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太后如果不是确定她灵台清明,都要怀疑林清远给她下了迷魂药:“那你主意出的不错。”宋初语愣了一下,顿时懂了,急忙起身向台上的姑姑走去:“姑姑,是侄女不好,冤枉姑姑了,侄女就是太急,太担心他了。”她想让他不思不虑,享尽荣华,想不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做了他认为对的事。还是他,一心记挂着苍生,她又为他不值,苍生中几人记得他,所以一时急了:“姑姑,我不好,自罚十篇《资治通鉴》。”“你说的?”“一言九鼎,姑姑真好,换做别的上位者林令史就惨了,林令史还不谢谢太后,你就是生在开...
《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康睿秦莲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初语见林清远跪在地上,心里一阵不满,他做错了什么!为百姓好的事都是他的错了吗!他不管难道就对!
宋初语立即掀开裙摆跪在他身边:“姑姑,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
太后如果不是确定她灵台清明,都要怀疑林清远给她下了迷魂药:“那你主意出的不错。”
宋初语愣了一下,顿时懂了,急忙起身向台上的姑姑走去:“姑姑,是侄女不好,冤枉姑姑了,侄女就是太急,太担心他了。”她想让他不思不虑,享尽荣华,想不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做了他认为对的事。
还是他,一心记挂着苍生,她又为他不值,苍生中几人记得他,所以一时急了:“姑姑,我不好,自罚十篇《资治通鉴》。”
“你说的?”
“一言九鼎,姑姑真好,换做别的上位者林令史就惨了,林令史还不谢谢太后,你就是生在开明的太后年代,否则就你这越俎代庖的行为,小命都没有了。”
林清远立即跪好:“微臣感念太后,太后圣德无量,福寿绵延。微臣……谢过郡主,郡主万福。”
“姑姑,不如也让他修一段,修不好了您看他笑话。”
宋国公用力咳嗽了一声。
“爹爹,您嗓子不舒服吗?”
宋国公何止嗓子不舒服!林清远修渠谁掏银子,还不是安国公府,他还想修一段!没修两段的银子。
宋初语觉得她爹无理取闹:“爹,您祖地上京!?操三河的心干什么!”谁家把祖祠修外府去,惹人笑话。
安国公不管,他就要修,还要给自己的神仙像铸金身,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说,万一死后龚西成真有百姓香火,他没有,丢不丢鬼脸。
更不要说如果他龚西成因为香火旺盛,阎王真封他个官,自己都没鬼脸出门。所以,他必须修一段,他要修不成谁也别想修成!
宋初语知道自家老爹钻牛角尖的本事:“行,在林令史老家修一段!”
林清远瞬间看向安国郡主。
“我凭什么去他老家!不去!”平白给这小子在家乡扬名。
“他不看着你,你听不懂当地语言!别人家许愿,你愣是一个字不认识,乡亲们别觉得你不灵把你拆了!”
安国公觉得对啊,顿时觉得死了以后就靠女婿了,赶紧上前把女婿扶起来:“小林,你就是太客气,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跪,太后不计较这些。”
太后觉得这兄弟蠢透了,如果不是战场上有两把刷子,要他何用!“行了,行了,都别在我面前晃了,看到你们来气,退下吧。”
“太后才不是,侄女看到您就觉得亲切、想您,从来不生气。”
“赶紧走,嘴甜也不给他升官。”
……
出宫的大道上,林清远第十次看向郡主,她……
安国公再次将人拉过来:“你觉得苏江府修起来真的不难?”
“不难。”
“得多少银两?”
“五万两?或者更少。”
那是不多。
林清远第十一次看向郡主,她是为他争取的吧,她也是听说他被太后传唤进宫所以赶了过来?她担心他?
安国公再次把准女婿拽自己这边:“你们府多少人口,是不是不如其他府人口多?”
“国公爷可以再定点休养生息的政策,不出十五年人口翻一番。”
“对呀。”就苏江府那地方,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都真金白银给他们修河渠了,为什么不能干预当地行政!
林清远看向郡主,她穿的也讲究,紫色金线华锦配……
“齐王?”
康睿看着林清远茫然的神色,顿时收口,他不知道!林清远不是再来一次?只是碰巧救了初语?
只是碰巧?就因为一点点偏差,他的一切都完了!
为什么会出现偏差。
“齐王有什么不妥?”
康睿立即调整情绪,林清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有一切重来的机会,初语喜欢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初语还会是他的:“齐王也在三江九河。”
林清远看着他,有意思,如果他没记错,眼前这位是新科状元,专门来提醒他的?
“有劳康大人费心。”
康睿被看的不自在:“在下告辞。”
“不进去坐坐?”林清远看着他离开,若有所思,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来找他的样子。
齐王?齐王当然有野心,谁会没有野心?
“大人,您回府了,马厩刚收拾出来,小的将马牵进去。”
……
林清远没有住过这么大的宅子,从大门进去到他的住所,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走廊上从每一个缝隙望出去都是一片可入画的景致,园林里一步一景,三步见水,假山奇石,奇花异草,单是一盆碗口大的牡丹,便价值不菲。
可国公府将这个宅子给了他。
“林大人,曹公子到了。”
林清远拎住迎上来的曹昭,急忙开口:“国公府是不是想对我仙人跳?”
曹昭赶紧让他放手,整整衣领:“你现在才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林清远每天都在想,怎么想也不觉得郡主该选择他:“整个事情就很奇怪。”
“确实奇怪,啊!?你说郡主会不会喜欢女人,所以想随便找个人成婚,要不然就是心有所属她却不能嫁!总不能是怀有身孕了吧!太过分了,还给你这么大的宅子,摆明就是堵你的嘴!不行,林哥,要不退婚吧!现在就退!”
林清远眼有些疼,瞎了眼看中了曹昭!
“林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郡主如果不是有问题,凭什么嫁给你,林哥,我不是说你不好,你很好,大才,可郡主不知道对不对,退婚吧哥,要不然先跑?!”总比当绿头王八好!
“国公府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郡主对我尚可……”慈安殿上,郡主确实是关心他才去的,事后还给了他马车:“也许她看中了我的容貌?”
曹昭很不给面子:“哥,你信?”
林清远不太相信,可郡主的关心真心实意不像是有谋算的样子:“事已至此,一言九鼎。”
“你就是不想退,小心到时候婚房都不让你进,不过这个宅子也够堵你的嘴了。”
“你没事吗,可以走了!”
……
国公府的婚事越来越近。
皇上和长公主越来越焦虑。
长公主都不敢见皇弟:“皇上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国公府能怎么样!”
皇上看眼无能的长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长公主立即哑口,她怎么会想到带了那么多侍卫,还出了问题:“这些贱民越来越放肆!”
“贱民都要走完了,你怪的未免太迟!”这件事更让他不悦,皇权之下这些人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就是太后治理的天下,都是中饱私囊之辈!就应该把带头的官员杀了,杀一儆百!
“皇上与她青梅竹马,不是一样没有拿下一个小丫头。”
“放肆!”
长公主撇开头,不说话!她冒着得罪太后的危险都是为了谁,结果一点好处没捞到沾了一身腥。
“皇姐勿气,是朕说话不当,只是,林清远未必是郡主的良配不是吗?”
“林老弟,不是哥几个笑话你,就是你岳父,也不敢说把东突的所有马场控制在他手里。”
“把走了的姑娘们叫进来,做点实际的。”
林清远神色如常:“我说的是真的,玩吗?”
镇国公府二公子严不渭笑了:“挺执着,你说怎么玩?”
林清远看着桌上的五石散:“用它们玩。好吃的东西,自然要全部人分享,我有几个朋友,对此物进行过熬煮,能得到一种比此物更让人喜爱的药末,一包一两银子,众位大哥觉得我们能卖出几包?”
“更让人喜欢?”
“卖五石散?”
“有人买吗?”
“不过几包五石散,就能让交趾、东突两国送出马场?”
林清远看向宋初杰:“二哥以为呢?”
宋初杰的衣服半挂在肩上,看向林清远的目光还有些迷离:“更好的?让我试试。”
“没问题,那二哥觉得它们可以做到吗?”
宋初杰、严不渭,皇城司韩家幼子看着桌上的东西露出了深思。
“真的可以?”
“怎么个玩法?”那可是马场啊!
林清远神色如旧:“众位兄长应该听说过南地难民,如果众位兄长信得过在下,不如让在下牵个线,众位兄长等着分马便是。”
严不渭想起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河道事件,立即坐近了林清远一点:“你真能办成?”
“还需要哥哥多协助。”
皇城司幼子也凑过来:“有几成把握?”
“六成,如果韩兄有兴趣,能加到七成。”
兵部家的江三公子也过来了:“加上我呢?”
“定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三人闻言一锤定音:“办了!”
宋初杰还有点飘,说什么呢,就成了?
林清远压低声音,把几个脑袋凑过来:“需要保密。”
“没问题!”
“口说无凭,画押为证,众位兄长小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万一让我们之外的人知道,恐怕多生事端,想想南地的事,没有分到羹的众位大人还在闹,咱们要吸取教训,不能让多余的人知道。”
几个人见林清远说的越郑重,觉得事情办成的几率越大,想不到他们碌碌无为半生,现在就要干大事了,还是跟他们父亲想见却见不到的林清远一起办大事。
几人顿时觉得五石散都没有盖上他们彩印的那张纸更让他们热血沸腾。
林清远认真的把每一份印有他们彩印的空白纸张叠起来:“切记,谁说出去,谁的利益就分给知道的人。”有伤天合。
但他必须为郡主所做之事能顺利推动,做更多的事。
这件事当然不止需要几个二世祖,最主要的是他们背后的父辈祖辈,孙子都参与了,有什么事,他们才会救场。
“小弟定不让众位哥哥失望,既然这样,小弟就不打扰几位哥哥了,小弟先去忙。”
“去吧,去吧,正事要紧。”
“对,对。”
林清远起身:“告辞。”
严不渭看着林清远走了,还有点恍恍惚惚:“我们这就成了?”
“真的能成?”
“我爹说南地水道的事小林办的非常不错。”
若是成了,他们在家里就扬眉吐气了!这是多大的荣耀,谁敢说他们不如大哥出息。
严不渭突然起身:“我去盯着看看。”
江老三也起身:“他们对货源不熟,我也去看看。”
“靠!你们不玩了!”
“下次,下次!”
宋初杰看着刚才还有说有笑,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骂了一句脏话,也起身了:“得,我也去看看。”
……
林清远回去的有些晚。
小蚊子早已翘首以盼,看到老爷的车,不由分说的冲过去掀帘子,拿凳子,伺候大人下车。
宋初语的手指滑过凤冠,看看都觉得脖子疼:“娘给林令史准备了吗?”
宋夫人瞥女儿一眼,不说话。
宋初语笑了:“娘,您这不喜欢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不给他准备就不准备了,回头,我穿的像个郡主,他穿的像个卖油翁,想想还挺有意思。”
“少激将我,他的那套已经送过去了。”那孩子,倒也实干。
宋初语抿着嘴,拉起娘亲的手:“他何德何能,有您这么疼他的岳母,他以后要是不孝敬您,女儿都不能饶了他。”
宋夫人甩开她卖乖的手:“少说风凉话,陪男人成长没好处。”
“怎么个没好处法?是不是觉得他穷困潦倒时靠了我,荣华富贵了却想灌溉别的女子?”
“事实如此!”
“还好吧,我靠权势地位享受他的年少有才华,以后他也能靠功成名就吸引别人的年轻貌美,我也不是没得到好处是不是?爹还有妾室呢。”
提起这个宋夫人就来气:“他要是敢,我打断他的腿!”
“我帮您!”
“不行,我得跟他说明白,除非你无所出,否则不能纳妾。”
“果断!不过娘,您都这么欺负人了,不如把您要送女儿的府邸送给林大人住吧,他每天上衙要走很远,天不亮就得起床,而且,都不纳妾了,您不得送几个小厮过去,监视他,看着他,管着他,免得他阳奉阴违骗了您,娘说是不是?”
“娘要不要再给他配几位美婢,红袖添香后让他看书更有动力。”
“只要娘想,他就不敢拒绝。”
“我现在还没被你和你爹气死,都是我心宽体胖!”
……
康睿晚上下衙后,鬼使神差的绕路经过郡主府。
整个街道安静肃穆,没有人烟,牛车不会从这里经过,也没有乞丐敢在这条街上乞讨,他记得,就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也是在后门叫卖,唯恐惊扰了正门的贵人。
五进的宅子,里面庞大又规矩森严。下人们沉默寡言又雷厉风行,他重用的人都住在里面。
康睿站在大街上,看着此刻紧闭的还没有匾额的大门。
他不在了,这里也不会被启用了吧。
大门突然打开,几个仆从清扫着没积多少灰的台阶,假山流水的影壁挡住了所有欲往里窥视的视线。
康睿心中一惊,想起郡主婚期将近,莫非他们也住在这里!
康睿犹如五雷轰顶,林清远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
康睿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康睿满脑子都是,这里是他家。
康睿的肩膀又被人拍了一下。
“放肆!”
林清远收回手,觉得状元脾气不小。
康睿很快回神,他已经不是位高权重的康大人,无权在这条街上跟任何人发脾气。
康睿几乎瞬间收敛情绪,拱手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刚在下有些走神。”
林清远不介意:“无碍,只是你站在我家门口?是找在下?”
康睿猛然抬头,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林大人!”
林清远指指大门:“进去坐坐?”要不然为什么在这里站着,很多人在上京城奋斗半生,没有一处住所,他理解。
康睿险些气昏过去,这里是他家,林清远有什么资格让他进去!他偷了他的人生!“林清远!你以为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
林清远顿时冷下脸。
康睿心突了一下,人的名树的影,林清远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人,可,就因为想少奋斗几年,他就可以肆意夺走别人的人生!“林大人不要忘了齐王!”宋家迟早要倒。
“你胆大包天,妄议朝政!”
“会不会?”
“当然会,你姑姑又不是专权的人。”
“可皇上呢,皇上怎么想?”姑姑还政于皇上后,总怀疑姑姑有所保留,羽翼稍丰便限制姑姑的行动,齐王反时,姑姑没有犹豫便拥立齐王为帝。
可姑姑看清朝中局势时,手里早已没了实权:“皇上他到底不是姑姑的亲儿子。”
宋夫人立即警觉:“你别想哄我,就算皇上不是,也轮不到你低嫁降低皇上的戒心,就算低嫁也没有你嫁的那么低的。”
还真没有:“娘——”
“少想说服我。”
“娘——”
“别叫我,走了。”宋夫人直接起身,寒门,也是状元那样的,轮得到一个奴才!
那是奴才!
庄嬷嬷也觉得不妥:“郡主,奴婢也觉得不妥……”
“是吗,进宫,我要见太后。”
“郡主,郡主,您再想想。”
宋初语想通后,并不觉得不妥,他的事她来做,他随心所欲的活着就行:“我大哥呢?”
“回郡主,世子出去了。”
“去哪里了?”
庄嬷嬷支支吾吾。
宋初语深吸一口气,大哥一生沉迷赌道,败光了祖上百年基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人带回来。”
“可世子——”
“带回来!进宫见姑母。”母亲这里说不通,她去说服太后。
……
巍峨的宫殿,庄严肃穆。
皇上还未亲政,太后手掌大夏政权。
太后的慈安宫尤为凝重。
慈安宫的掌事太监早已等在殿外,看到安国郡主红肿的眼睛,顿时心疼不已:“奴才的小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宋初语扶着德公公的手臂:“不过是与母亲顶撞了两句。”
这……德海不敢说了。
……
太后从繁杂的政务中抬起头,见状,心咯噔一下,摒退了在场的理事内监。
内监走时,忍不住看了小郡主一眼,谁得罪小郡主了,哭成这样。
宋初语攥了两根辣椒才哭的如此倔强:“姑姑,侄女有话说。”
太后五十多岁,保养得益,虽也善待先皇留下的遗孤,可朝中上下都知道,太后最宠爱的是自己侄女,不是公主胜似公主,封号还是安国,如果不是‘长公主’必须是先皇亲女才行,太后能封自家侄女一个长郡主。
宋初语跪下,神色郑重:“姑姑,侄女请教您,侄女成长为什么样的女子,您才会同意我娶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此人什么身份。”
太后愣了一下,欲扶她的动作停住,直起身:“你这么问……哀家以为多了一个侄儿。”
“姑姑。”宋初语看着太后。
太后不解的看着侄女,她这个侄女从小骄纵任性、心气颇高,除了容貌好,是上京城再常见不过的贵女。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男方身份很低?”
“您礼贤下士也礼贤不到的人。”
“确实低了,怎想到要娶他?”
“怜他半生蹉跎,亦有人负他。”
“可怜的人多了——”
“是,但可怜到侄女心上的不多,想让我护在身边的也不多。”
“对方同意了吗?”
宋初语愣了一下,她没想过这个问题:“需要对方同意吗?”
太后想了想:“不需要。”若是初语同意,自己同意,男方什么想法不重要。
宋初语不觉得:“很重要。”她完全忽略了这一点,有些男儿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吃软饭是耻辱,林清远极有可能是这一种。
“不重要。”
“重要。”
“不重要!”一个身份低到尘埃里的男人,还要问问对方的意见,她侄女成什么了:“那你还要不要娶。”
宋初语眼里绽放出明媚的光彩:“侄女说要,太后姑姑现在就答应吗?”
太后看她一眼,避开了这个问题:“德海,拿点药给她擦擦眼,也不怕毁了眼睛。”
“是娘不理解侄女吗,还是姑姑好,不在乎世俗,理解侄女的想法,侄女在姑姑这里想哭都没有机会。”
“不用给哀家带高帽,也别指望哀家替你压你母亲一头,男孩子是谁?”
宋初语有些语塞,虽然她不觉得林清远身份低,可他身份确实低:“一个小书生,但他的不足,侄女可以补齐。”
太后坐回座位上,早对她这句话有兴趣,平日只知道花花草草的侄女,突然有志气了?“说说,怎么补,入朝为官,给他挣一世荣华,还是案牍劳形,让他永世流芳。”
“如果可以,侄女都想学,侄女恳请姑姑教导。”宋初语双手交叠,越过头顶,郑重下拜。
这辈子,她不想磨平棱角困于后宅,要像姑姑一样、像林清远一样,尽己所能,护一方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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