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龙白曼词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御龙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带棺材直接埋的尸体,进土里用不了半年就会变成白骨,但如果带棺土葬那可就不一样了,短的两三年,长的差不多五六年才会开始慢慢腐烂。这群狗也没有开棺的工具,所以就只能用爪子挖开坟包,挖好了之后再脑袋去撞最薄的棺材头,也就是尸骨头和脚所对应的位置。棺材撞开了,那就钻进去吃尸体活命,如果没撞开,要么半路把自己撞死,要么就去撞下一个棺材。这负责撞棺材的狗,每一次都要撞的头破血流,才能争取到吃肉活命的机会,久而久之,头上撞出来的包是破了又愈合,愈合了又被撞破。年月多了,就会形成那么一个肉瘤。根据柳云屠所说,那只狗脑袋上的肉瘤还不算大,他之前可是见过肉瘤比狗脑袋还大的。而这群恶狗为什么会来找白曼词爷爷的麻烦,柳云屠也搞不清楚,也懒得去琢磨,反正现...
《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带棺材直接埋的尸体,进土里用不了半年就会变成白骨,但如果带棺土葬那可就不一样了,短的两三年,长的差不多五六年才会开始慢慢腐烂。
这群狗也没有开棺的工具,所以就只能用爪子挖开坟包,挖好了之后再脑袋去撞最薄的棺材头,也就是尸骨头和脚所对应的位置。
棺材撞开了,那就钻进去吃尸体活命,如果没撞开,要么半路把自己撞死,要么就去撞下一个棺材。
这负责撞棺材的狗,每一次都要撞的头破血流,才能争取到吃肉活命的机会,久而久之,头上撞出来的包是破了又愈合,愈合了又被撞破。
年月多了,就会形成那么一个肉瘤。
根据柳云屠所说,那只狗脑袋上的肉瘤还不算大,他之前可是见过肉瘤比狗脑袋还大的。
而这群恶狗为什么会来找白曼词爷爷的麻烦,柳云屠也搞不清楚,也懒得去琢磨,反正现在这群恶狗的老窝已经被连锅端了,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不会再有恶狗来找白曼词和我的麻烦了。
旁边那个之前称呼我龙爷的人,听见柳云屠这么说,笑了笑说道:“正常情况,就那些驴马烂子根本用不上屠爷出手,哪怕是我一个人都能全部解决掉,这次屠爷带着兄弟们一起出来,看样子是真的认真了。”
听见这人这么说,柳云屠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说本来他也不想过来亲自出手,但奈何那天在网吧他看了本修仙小说,说是里面的主角只是个炼气期的,结果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结丹期的高手。
高手派人想要去杀他,就找了个筑基后期的手下,手下觉得一个炼气期的能翻起来多大浪花?就找了个筑基初期的人去杀主角,结果那个筑基初期的想法和前两个人一样,于是一点一点的,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比主角高两个小境界的人去动手。
主角嘛,这要是死了那还叫啥主角?最后肯定是绝地反杀,之后逃之夭夭,再修炼到一定境界之后回来报仇。
“所以我就很纳闷,明明自己动手,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事情,为啥要派别人去动手?从结丹好家伙一路降到炼气期了,我看那书里说那个结丹期的都活了三百多岁了,照我看他这三百多岁纯粹白活。”
紧接着,柳云屠也提醒了我一下,那就是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要是有可能会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或者物,一定要像今天这样,必须赶尽杀绝除去所有后患。
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便应承了下来。
在殡仪馆大门外的土路上,柳云屠打发走了这十几位帮忙的人,之后把我拉到旁边,让我给他转账点钱,他回头好打点打点这些兄弟。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柳云屠这个结丹强者,领着一堆筑基期的人,跑过来杀一堆炼气期的小辈。
这可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说出去了恐怕都得被人笑话。
我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直接给柳云屠转了一万过去。
且不说柳云屠救了我的命,更何况这位可是我自己家堂口上的老仙儿,人家不光救了我的命,还把我和白曼词撮合在一起了,这会儿甚至不惜自降身份,领着一堆兵马过来帮我报仇,我要是一次转个三头二百的,我还真没那个脸。
“龙爷,一会儿您看着就行了,别脏了您的手,要是您不解气,说句话,兄弟们给你留几个宰着玩。”
有个瘦高瘦高的男人,在旁边忽然十分尊敬的对我说了这么句话。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龙爷?我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
我说了句谢谢,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起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片荒草地上,爬了少说三四十只狗,在荒草地的中心,有一个破旧的土房,依稀间我听见里面还传出了鼾声。
柳云屠拎着砍刀一脚把门踹开,那些趴在草地上的狗却没有一个敢有任何动作的,全都趴在那里颤抖着身子。
进了屋子之后,我只听见一顿咔咔声,过了一会儿,柳云屠左手拎着一个大号的狗脑袋,和一具没了脑袋的女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屠爷您吩咐!”那十几号人齐刷刷的弯下腰,等候柳云屠发号施令。
而柳云屠,把手里的无头女尸和狗脑袋扔在了地上,淡淡说道:“留俩,打断四肢让龙爷出气,其他的全部宰掉!”
随着柳云屠一声令下,这十几号人把地上那几十只恶狗一个接一个的抹了脖子,之前喊我龙爷的那个人,挑了两个体型最壮的狗,抬脚直接踩断四肢,又用刀挑了筋,接着把已经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两只恶狗,直接扔在了我面前。
“这俩任凭龙爷处置,兄弟们先打扫一下现场,就不打扰龙爷了!”
说完,那人对我鞠了一躬,转身和其他人开始清扫起了现场的恶狗尸体。
柳云屠迈步走过来,用砍刀拍了拍我手里的刀。
“动手啊,等啥呢?”
我收起了砍刀,对柳云屠笑了笑,说我一会儿还得回殡仪馆陪对象呢,万一动了家伙身上被溅了红,回去也不好交代。
“这会儿知道心疼你那小媳妇儿了?昨天是谁让我不要瞎说的?嗯?”
柳云屠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随口喊过来了一个人。
紧接着,那人拿着砍刀,把这两只恶狗在我面前直接分了尸,分尸的手法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不论是手法还是这砍刀,都快的几乎不可思议。
回殡仪馆的路上,柳云屠对我说,这些恶狗具体是从哪里来的,他没调查出来,不过通过附近的一些野仙提供的消息,这群狗大概是在两三年前出现在这边的,而领头的,是两只修出了人身,但却没能凝聚出五官的狗仙儿。
这两个狗仙儿,公的那天在殡仪馆被柳云屠一脚踹躺下抹了脖子,母的也被柳云屠直接砍了脑袋,剩下的那些恶狗,都是跟着这俩狗仙儿混的不入流之辈,也就是刚刚能有一点神智,所以一般都是集体行动,就好比那天晚上我遇到的情况。
而这群恶狗里,也有一只领头的狗,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个脑袋上有个肉瘤的狗。
柳云屠告诉我说,殡仪馆方圆十几公里内的所有早些年带棺土葬的墓穴,都被那只狗给顶开吃了。
这片地方早些年除了一个殡仪馆之外,几乎和荒郊野岭没啥区别,为了活命,这群狗也不是没想过去殡仪馆里找吃的,但殡仪馆大门和围墙都那老高,跳也跳不进去,那个领头的狗估计就开始打起了土葬尸体的主意。
但我陪着自家老仙儿喝酒,干了半瓶二锅头,直接就躺桌子底下去了。
等我第二天起来,柳云屠坐在客厅玩着手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一步三晃悠的走到了客厅。
一看见我醒了,柳云屠就递过来了一个黑色的小药丸。
“把这个吃了,我找我姐要的解酒丸,一粒下去保你全身酒气立刻消散。”
等我吃下了解酒丸,连续放了十几个屁,又打了半天的嗝之后,还真别说,脑袋不疼了也不迷糊了,酒劲儿立马就过去了。
“愣着干啥?上班去啊,你那小媳妇儿可在单位等着你呢!对了,别忘了晚上下班之后在殡仪馆等我,到时候我带人去找你,家伙事儿你那有吗?没有我给你准备。”
我能有啥家伙事儿?整个殡仪馆最厉害的家伙事儿就是后厨大妈手里的菜刀,和放在院子角落里怕是岁数比我都大的砍柴刀。
柳云屠点了点头,说那我就给你提前准备家伙了,行了,赶快上班去!有事儿电话联系!
昨天晚上,柳云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说让我以后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时我拿出手机,播放了我爷爷给我传过来的帮兵诀MP3,问柳云屠我要找他的话用不用唱这个,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学。
对此,柳云屠的态度十分坚决。
“都什么时代了,还在用传统帮兵诀请仙儿?你要真是遇见危险了唱这玩意儿请我,等我到了你怕不是头七都过完了,你要学这个也可以,毕竟老一辈的那些老东西喜欢这玩意儿,在我这你可别唱这个,有事儿就电话找我,没事儿的话去对街的网吧找我也行,我一直在那边上网。”
我大概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离开了租的房子。
到了楼下,我有点懒得骑单车了,直接叫了个出租把我拉到了殡仪馆。
到了单位之后,我再一次看到了站在门口抽着闷烟的许姐。
“许姐你咋又来了?今天有活?”
许姐掐了手里的煊赫门,无奈的对我说道:“你可算来了!别提了...你来我办公室看一眼吧!”
我跟着许姐一起去了遗体美容间,刚一进屋,我就看见铁床上面有一具盖着白布单的尸体。
“许姐,什么情况?”
“女的,在工厂里用汽油锯不知道锯什么东西,锯片崩了,顺着肚子进去后背出来的。”
“啧....挺倒霉啊.....哎不对,她伤的是肚子也不是脸,把你喊过来干啥呢?”
许姐长叹了一口气,让我把那白布单掀开看一看。
我掀开了白布单,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女性尸体,肚子处撕裂状的硕大伤口,也的确如同许姐所说的那样,就是锯片给豁开的。
但紧接着,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许姐这时候递过来了一双胶皮手套,我拿过来戴好之后,把女尸肚子上的伤口扒开,往里面看了一眼,我就明白许姐为什么要唉声叹气了。
“许姐,这活我不能接,不合缝尸这行的规矩,让他们家里人另请高明吧!”
许姐点了点头,跑到外面去给家属打电话。
我把手套摘下来扔进了垃圾桶,叹了口气直接去了吊唁厅。
我和我奶奶学了缝尸的本事,只要是亲手缝过尸体,那就算是缝尸这行的人。
缝尸这行,有三个不缝。
家属走了一圈之后,发现老公墓那边的“永思”行,有差不多七八个连着的空公墓,就说这里比较安静,干脆就选这里好了。
选定好了公墓之后,我领着家属去后面办公室签了协议,家属当场交了钱,把刻碑等事情全部安排妥了之后,又开车带着我和白曼词回了圣宝池殡仪馆。
这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中午忙活的我和白曼词都没有吃饭,殡仪馆虽然有食堂,但味道并不怎么太好,我琢磨了一下,就在某团上定了个牛排锅。
四十多分钟过后,外卖员准时到达,我叫上白曼词直接去了办公室。
白曼词一看这一大盆牛排,当时就要掏手机和我AA,我本来不想让她花钱,但架不住这小妮子就是倔,没办法收了她130多块。
在办公室吃到一半,我把我打算买车的事情,和白曼词商量了一下。
白曼词愣了半天,似乎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我要和她商量这件事情。
而我的想法也很简单。
不管咋样,白曼词现在也是我女朋友了,买车这种事情也算是大事儿了,是很有必要跟她商量一下的,哪怕我俩昨天才确定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有事儿就是要俩人一起商量之后,这小妮子忽然开心了起来,下了个好几个二手车软件开始帮我选了起来。
最终,我俩相中了一辆二手的轿车,六年八万多公里,车况不错,两万就能拿下,直接在软件上和对方电话商量好了,后天就去看车,要是合适的话当场就开始着手办手续。
车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我俩一边吃着饭,一边想起什么就聊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说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了饭之后,白曼词主动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就跟着我去了吊唁厅里。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八点半,开光仪式开始,白曼词再一次全程观看了开光的流程,包括后续的司仪主持以及亡人家属烧纸送路等流程,也都全程跟了下来。
开光结束,人直接入殓等明天出殡,今天我和白曼词的工作到这里也就算是暂时结束了。
按照正常排班,白曼词今天是夜班,因为我已经把她纳入到了殡仪馆正式员工名单里面,我的意思是她直接回家就行了,夜班我来就可以,但白曼词说什么都不走,就是要按规矩值夜班。
我一看劝不动,干脆也就没再浪费口舌。
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厕所给柳云屠打了个电话,说我下班了。
柳云屠跟我说,让我直接去殡仪馆对面的那片荒地,他就在那边呢。
我问柳云屠,说白曼词今天一个人值夜班,我怕我不在这万一发生点啥事儿她应付不了,该咋整?
我家这老仙儿倒也干脆,直接给我拨派了五位柳家兵马,守在吊唁厅周围,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有这五位在,也可以保白曼词平安无事。
柳云屠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了,我换了身衣服,去吊唁厅跟白曼词打了个招呼,就直接离开了殡仪馆。
等到了殡仪馆对面的荒地,我就看见柳云屠拿着一把砍刀站在那边,身边还站了十几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利器。
见我过来了,柳云屠把手里的砍刀递给了我,之后啥也不说,转身直接大步流星的就开始往前走。
有瓜不吃,向来不是我的风格。
王哥也是个好事儿的人,跟着我和白曼词就一起去了殡仪馆的院子里。
白曼词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她跳楼的消息,现在已经在同学群里传开了,有人知道这位曾经事迹的,就直接在群里发出来了。
简单来讲,这位之所以跳楼,完全就是她自己作的。
我就说一句话,你们自己琢磨这句话信息量有多大。
“未婚先孕,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事情败露,刚和女方认识半年的男朋友,玩了命的抽了她一顿大耳刮子,之后直接离去。
女方的家里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出钱把孩子给打了。
自从孩子打完之后,这女的每天就精神恍惚的不行,之后那天他父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女方的一个表姐生孩子了,邀请他们一家人参加孩子的满月宴席。
这边电话还没挂断呢,那边就已经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瓜子磕完了,我从王哥手里又抢了点过来,听着白曼词在那复述聊天记录。
等白曼词说完了之后,王哥顿时感叹:“你们现在这小年轻的玩的可真是花。”
我急忙摆手,怒斥道:“王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集体,我还是十分洁身自好的。”
白曼词一瞪眼睛,说怎么把我排除在外了?我也很洁身自好的好吧!
王哥急忙摆手,说你们都自好,就我这半拉老头子不正经行了吧?
吃完了瓜,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灵堂里。
晚上,白曼词在灵堂里困得差点趴地上,我领着她去办公室,把我的小床支了起来让她休息,我和王哥则是一直守在灵堂里。
毕竟这位可是横死的,得小心对待。
这一夜很是平安的度过了,除了中间死者家属几次差点哭的背过气去。
也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气的。
到了第二天,来随礼的人陆陆续续的就来了。
像这位的死法和死因,着实有点不太风光,来的人都是给了钱,鞠个躬,客套几句话之后就匆忙离开了。
期间白曼词一直在我身边坐着,问东问西。
比如说供桌上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摆,馒头上插着的那三根小棍,为什么叫开光棍?为什么开光的时候只用一个但却插了三个?冰棺里面温度有多低?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几乎是不停的在问,问到最后都快把我问烦了。
“你要真对冰棺那么好奇,我把隔壁厅的冰棺打开,你进里面躺会儿就知道了。”
一听我这么说,白曼词急忙摆手,之后又开始问我,开光的时候有什么讲究,为什么司仪还要负责给人开光呢?
王哥这时候凑了过来,表情有些怪异的说道:“姑娘,我看你来这目的不纯啊?”
“啊?”白曼词有些意外。
“你不会真想在我们这找工作吧?”
白曼词小脸顿时一红,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家里不是有公司吗?千金大小姐您干点啥不好,非得过来干殡葬这行?”我也是有些意外。
可谁知,白曼词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公司?我们家里哪有公司,我爸第一天没能来是因为公司的账错了,他是公司的会计,被叫回去对账了。
“我爸一个月就三千多点,扣掉五险之后到手才两千多,还得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我妈在我爸公司干保洁,工资最多也就是拿个两千,我更别提了,找不到好的工作,现在就在饭店干服务员呢,你知道我这次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吗,她......”
说到这,白曼词声音忽然变小:“她之前怎么对我的你们也知道,我都肯过来帮忙,而且我在来这之前,已经把服务员的工作辞了!就为了踏踏实实的来这里和你学本事!”
“那你铁了心的就一定要干这行呗?你家里人知道吗?”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白曼词。
对于我的问题,白曼词给出的回复是,他家里人同意她干这行,一是因为通过那天的事情,他们知道了我虽然年轻,但是有真本事的,第二点则是,他们一家实在是穷怕了。
紧接着,通过白曼词的讲述,我知道了她家里的情况。
白曼词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有一件事儿她爸一直记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提起,小时候白曼词想吃零食了,找她爸爸要五毛钱出去买一包零食,她爸翻遍了兜里和钱包就找出来四毛钱,最后翻箱倒柜的总算是找到一毛钱钢镚。
白曼词拿着钱出去之后,她爸看着翻出来的那一堆箱子,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
之后因为爷爷奶奶有退休金,他们一家借助老人的帮助,日子才总算是慢慢好了起来。
而如今,两位老人都去世了,白曼词父亲在领到那一笔三万多块的丧葬金之后回到家,就又开始难受了起来。
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是老人帮助的,现在到了享福的时候了,老人却走了。
病好治,穷病最难治。
因为吃过苦,所以白曼词父亲不希望自己姑娘以后也吃这种苦。
父母这辈创造不了什么太好的条件,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可以说白曼词的父母很开明,他们可以接受自己孩子的平庸,但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会走自己的老路,连孩子买零食的钱都凑不出来。
在白曼词回到家,和他们父母说了我一个月工资上万,她也想干之后,父母并没有反对她,而是让她给自己的未来做决定,父母不会干涉任何事情。
如果我这里招人,那就让白曼词来我这上班。
我知道,这时候的白曼词,和最开始的我想法一样。
只要工资够高,活人死人又何妨?你要说让我搂着死人睡一宿给我一千万,我会问你包年能给十三薪么。
听完了白曼词的话,我让王哥在这盯着,我则是领着白曼词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之后,我让白曼词坐在我对面。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
“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白曼词拿起电话直接打给家里询问,过了一会儿,一张写有白曼词生辰八字的纸条,递到了我的手里。
“等你爷爷头七过去,来我这报到。”
白曼词傻傻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不用面试吗?”
我笑了笑,回答说:“圣宝池只有司仪缺人,单位三个司仪全是男的,现在就缺一个女司仪,我是司仪部门的经理,我可以做主暂时跳过面试环节,但如果后续我发现你没办法胜任这份工作,我会立刻把你请回家,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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