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死了。
“陈医生,你的手!”小王指着我的手腕。
那圈红印越来越明显,像个烙印。我用生理盐水冲洗,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后面的夜班变得很奇怪。我开始看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比如病房里突然多出一个拿着相机的人,但眨眨眼又消失了。路过太平间的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人在翻动纸张的声音。
最诡异的是手腕上的烙印。它不痛也不痒,就是越来越红,像个会发光的手环。到下班时,已经蔓延到整个手掌。
“陈医生,要不要去皮肤科看看?”小王问。
我摇头:“不用,可能是过敏。”
走出医院,天还没亮。街上飘着小雨,空气又湿又冷。我裹紧外套,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一阵香味飘过来。烧烤的味道,但又有点不一样。像是混着某种说不出的香料,闻着让人想起很多事。我不由自主地循着香味走。
拐过一条老巷子,看见一家烧烤摊。红色油布搭的棚子,下面摆着几张折叠桌。炭火的光映在防雨布上,显得特别暖。
老板娘在翻烤架上的肉串。她背对着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了三个影子。影子里的动作不太一样,像三个人在配合工作。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影子还是三个。
“小伙子,要吃点什么?”老板娘转过头来。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人,围着条红围裙。
“我...”我刚要开口,手腕突然一阵发烫。抬起来一看,烙印在发光,像块烧红的烙铁。
老板娘的目光落在我手上。她的表情变了:“坐,我给你配点特制的辣椒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坐下了。这时候,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男人举着相机,在拍摄眼前这个烧烤摊。
那个男人,好像就是今晚死在急诊室的烧伤病人。
2
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老板娘从架子上取下一个暗红色的罐子,往烤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