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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不服地对峙:“那我亲手做给你的骑装当谢礼不也早就被你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了吗?”
于大小姐见我居然敢回嘴立马叉腰反驳:
“本小姐缺你一骑装不成?”
我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突然卡壳了。
“你说什么?亲手?你亲手做的?”
说罢心虚地拿起茶杯准备喝茶来掩饰尴尬。
“喂,小心!”
我劈手夺过她手里的茶,滚烫的茶水倾洒,烫得我一下子撒了手。
茶杯应声而碎。
“你是傻子吗?”
“你是蠢货吗?”
随之而来的是我们二人急切的娇喝。
她一莽夫当然嘴快不过我,我快声说道:“刚沏的滚烫茶水,你想烫毁容吗?脸都不要了吗?”
她一听便急了:“嘿,你说谁……”
然后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便噤声了,亲手拿过丫鬟取来的烫伤膏给我上药。
语气恶狠狠的,动作倒是轻柔多了。
上完药后,我们两对坐沉默,谁也不理谁了。
直到将军夫人和母亲过来打破了沉默:
“你看这两个姑娘,还像小时候一样,一生气就谁也不理谁。”
“是啊,都快成亲的人了,还长不大。”我母亲也跟着附和。
于新悦站起来拉着她母亲让她快别说了,我却惊疑地看向母亲:
“娘,您说什么?”
这下,变成了四个人的沉默。
于新悦的一声控诉打破了沉默:“沈清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