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浅宴君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逆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直睡到傍晚,林清浅才在自己卧室醒来。浑身的酸痛提醒她宴君夜昨晚的疯狂。勉强撑起身体简单的冲了澡,林清浅想找一件保守点的衣服遮住脖子,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现在已经进了六月,都是短袖短裙低领,想想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林清浅遮不住干脆不遮了,过膝的v领雪纺纯白长裙,林清浅下楼。“林小姐,大少爷让厨房给您备的晚餐已经好了...”大管家侯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见林清浅下来,恭敬上前。狗男人,掐准了她一天下不了床,林清浅礼貌的点点头看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插花的桑柔。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难得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欣赏花草。瘪瘪嘴,林清浅没有理会,抬腿进了厨房吃东西。桑柔以前是一名演员,对自己的身材管理要求的很严格,晚上基本就是水果,除非...
《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直睡到傍晚,林清浅才在自己卧室醒来。
浑身的酸痛提醒她宴君夜昨晚的疯狂。
勉强撑起身体简单的冲了澡,林清浅想找一件保守点的衣服遮住脖子,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现在已经进了六月,都是短袖短裙低领,想想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林清浅遮不住干脆不遮了,过膝的v领雪纺纯白长裙,林清浅下楼。
“林小姐,大少爷让厨房给您备的晚餐已经好了...”
大管家侯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见林清浅下来,恭敬上前。
狗男人,掐准了她一天下不了床,林清浅礼貌的点点头看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插花的桑柔。
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难得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欣赏花草。
瘪瘪嘴,林清浅没有理会,抬腿进了厨房吃东西。
桑柔以前是一名演员,对自己的身材管理要求的很严格,晚上基本就是水果,除非宴君夜在,她会进来象征性的吃一点,主要是伺候宴君夜用餐。
看着佣人准备给桑柔送去的水果拼盘,林清浅主动接了过来:“给我吧。”
佣人们对林清浅很是恭敬,虽然宴君夜对林清浅一直很不客气,可是林清浅脖颈那暧昧的痕迹说明了一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别墅二楼,是宴君夜私人地方,桑柔在里这么多年都没让上去过,可是林清浅一来,就住进了宴君夜卧室的隔壁。
能留在这里长期工作的人,不光手脚勤快,懂得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这关系已经一目了然。
更何况,宴君夜为什么对桑柔这么照顾,宴家的老人多少都知道一些。
出了餐厅见桑柔已经回房,林清浅朝着桑柔房间过去。
一进房间就听到身后锁芯转动门锁的声音,林清浅不动声色的把水果盘放在了靠窗的小圆桌上没有阻止。
转身看着桑柔从轮椅上起身,林清浅不动声色的勾唇,没有丝毫的惊讶。
桑柔双眼红肿五官扭曲变形,林清浅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桑柔握紧的双手,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昨晚没睡好?”
桑柔一步一步朝着林清浅走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贱人!怪不得君夜哥哥会把你带回来,原来你就是个天生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林清浅一步之遥停住了脚步:“怎么,看到我双腿完好,你不惊讶?!”
林清浅靠着窗户忍不住讽刺一笑:“我是天生会勾引男人不假,你的 腿三年前根本就没断也不假,只是宴君夜那个王八蛋他不相信我而已,我不惊讶。”
桑柔一脸愤恨,双眼通红,听到林清浅这样说,表情狰狞的可怕:“贱人,三年前我不该跳下山崖陷害你让你还有机会回来,当年在山顶,我应该把你推下去,让你跟你未出世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林清浅冷笑出声:“你爱宴君夜,所以你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包括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你可真够歹毒的!”
桑柔像毒蛇一样恨不得把林清浅生吞活剥,虽然不想去看,可是视线却一直在林清浅脖颈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上抽不回来:“是又怎么样,君夜哥哥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女人,“
“当年君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君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桑柔内心歇斯底里,声音异常压抑,痛苦:“君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君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君夜哥哥不可?!”
林清浅眼见桑柔情绪失控,勾唇出声:“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桑柔笑 ,笑得苦涩又无所顾忌:“是又怎么样,谁叫君夜哥哥他相信我!”
林清浅讽刺一笑:“我真是奇怪,宴君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桑柔得逞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林清浅也笑了,只是声音异常冷漠:“为了宴君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桑柔无所顾忌,收了自己的 眼泪:“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君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君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林清浅一直以为,桑柔不惜代价做的这一切,是因为跟她一样,深爱着宴君夜,没想到这个女人野心这么大,这么贪慕虚荣。
能让她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林清浅上前几步一把推倒桑柔,从钢琴架上的干花篮里不着痕迹的拿走了自己事先放置的针孔摄像头。
转身看了眼一脸愤恨的桑柔,林清浅果断离开:“谢谢你的坦诚!”
嫉妒,是让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最好方式。
林清浅知道桑柔演了这么多年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就算嫉妒宴君夜把她带回来,跟她纠缠不清,可是抵不过桑柔昨晚亲眼目睹的一切。
限时免费的有色出演,效果不错。
被宴君夜强行带来这里,林清浅没有行李,准备离开,当然也没有行李可以收拾。
一个多月没有剪发,头发已经长的过耳朵了,林清浅小心的用手拢了拢在耳后,林清浅穿戴整齐,安静的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等着宴君夜回来。
手里,是林清浅问管家借的一部旧手机,登上自己的账号,把在桑柔房间里录下来的视频导入保存。
这一切,就在今晚彻底结束吧,林清浅迫切的想要离开,一刻也不想等!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马路边本来就很扎眼,车子以 每种频率....懂的都懂。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君夜终于消停了。
林清浅狼狈的推开宴君夜起身,赶紧接了母亲的电话,知道弟弟已经安全到家了,心里瞬间有了着落。
宴君夜黑色的深v领西装衬衫敞开,裤子松松垮垮的提到腰部皮带没有扣上,浑身一层细密的汗水,倾身点了跟香烟回到林清浅身边:“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种事情,爽的又不是我个人!”
宴君夜说完用力抽了一口,淡淡的烟圈故意喷洒在林清浅的脸上,痞气十足。
林清浅又羞又恼被呛的一阵咳嗽,低头躲开宴君夜赤果果的眼神快速的穿好衣服就要下车。
宴君夜长臂一伸一把把人扯进怀里:“提起裤子就这么走了,嗯?!”
林清浅双眼通红,再开口嗓子已然沙哑:“流氓!”
宴君夜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扣住林清浅的小腰就是不放人,那双棕黑的冰眸死死锁定住林清浅又红又羞又恼又气愤的小脸,低低的嗓音,笑得邪肆又嚣张:“第一天认识我不就知道了?!”
林清浅气急了,见宴君夜一只手禁锢在她的腰上,抬手就打:“你再敢这样,我真的会报警,就算你再有钱有势,我也要告你!”
所有人眼中的宴君夜矜贵冷漠从来不让女人靠近,那张混血的五官无情无欲,可是只有林清浅知道,宴君夜不是这样的人。
只要到了床上他整个人就变的攻击性十足,又野又霸道,就是头喂不饱的狼!
宴君夜偏头打开车窗快速弹掉了手里的半截香烟,转身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头就在林清浅的脖颈用力咬了下去:“...告我什么?!”
林清浅被宴君夜咬的一口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再跟宴君夜在一起,估计会被气的原地升天,无辜的小鹿眼噙着眼泪,林清浅痛恨出声:“告你qj,就算不能让你吃牢饭,也能让你身败名裂!“
林清浅低头就要咬回去,宴君夜单手捏住林清浅的下巴逼着林清浅跟她对视,林清浅的嘴巴被宴君夜这样一捏,成了o型,宴君夜低头,毫不客气的肆意吻了起来。
林清浅拼命挣扎,可是在宴君夜这里根本不起作用,好不容宴君夜松开了林清浅,林清浅艰难出声,心脏狂跳不止:“宴君夜,三年前的事情我解释清楚了,你害我流产害我坐牢我也认了,我现在只想躲你远远的,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提起三年前的事情,宴君夜棕黑的冰眸眸光一暗,松开林清浅的下巴宴君夜却没有把人放开。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了味道,宴君夜低沉的声音多了抹复杂:“我说了,我会补偿!”
林清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宴君夜沟通,她再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算现在在车上被宴君夜给睡了,她也不会真的去报警。
她还要顾及父母姐弟,她不想再跟宴君夜扯不断理还乱,在他身上吃的亏那么多,睡一次林清浅不会闹到人人皆知的地步。
用力推开宴君夜的胸膛,林清浅稍微跟宴君夜保持了些距离,对上宴君夜穿透力十足的眸子,林清浅眼神坚定,语气疏冷:“宴君夜,当初我要死不活的想留下那个孩子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想起从前的种种,林清浅心痛难忍:“你不顾我的死活在我水杯里放堕胎药,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一直在那喊肚子疼丝毫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我滚下楼梯大出血你直接把我送去医院,当场逼我堕胎...”
林清浅蒙灰的双眸强忍着不让眼泪滚下来,心底的伤疤再揭开,一如当初那般疼痛。
就这样看着宴君夜,林清浅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孩子没了,我只在医院躺了一夜紧接着就被你送进了监狱,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是怎么哭着求你的!”
林清浅缓缓的收回视线,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滑落,她只想宴君夜能彻底放手:“当年的我也才刚成年,我哭闹我害怕,我求你我绝望,原本属于我的青春我却在不见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
林清浅对上宴君夜的眸子艰难一句:“你有后悔过吗?!”
“你有为那个孩子心痛过吗?!”
“你有对我一点点的不忍心过吗?!”
.....
宴君夜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攥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看着林清浅脸颊的眼泪,宴君夜双眸刺痛,薄唇紧闭成一条直线。
以前的一切无法逆转,宴君夜双手扣在林清浅的双肩好半天,终于开口:“我说过,我会补偿你,你不要也得要,不接受也得接受!”
林清浅冷笑出声,心底却慌乱不已,宴君夜的偏执霸道让她心慌:“你又想怎么对付我,像上次一样用我的家人逼着我签那种见不得人的协议吗?!”
眼底无边无尽的荒芜,林清浅偏头不再去看宴君夜猩红的眸子:“宴君夜,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我的心不是用来给你伤的,多谢你的绝情让我死心,我不纠缠你不报复你不想去恨你,不是因为我大度,是我不爱你了,我求你放过我,可以吗?!”
宴君夜看着眼前的林清浅,感觉什么东西在他的指尖正在悄悄的溜走,心里的烦躁是这样明显,宴君夜的情绪明显不对劲:“林清浅,那份协议我已经撕了,你现在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在乎!”
额头抵在林清浅的额头,宴君夜单手扣住林清浅的后脖颈把人拉向自己:“三年前的事情是我冤枉你我会补偿,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得起!”
林清浅突然用力推开宴君夜,不敢置信的眼神满是愤怒跟绝望:“说到底,你还是不打算放过我?!”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你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被林清浅推开,宴君夜混血的五官逐渐邪肆,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 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扣好衬衫的纽扣这才偏头看向林清浅。
顺着林清浅的视线宴君夜看着自己正要拉裤子拉链的双手给了林清浅一个要多坏有多坏的眼神:“林清浅,当初是你主动招惹的我,我们之间我不说结束,就永远不会结束!”
宴君夜猛地扯过林清浅的手拉向自己某/处:“再敢这么瞪着我,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摁车顶上再来一次?!”
下一秒,林清浅见鬼似的抽回自己的手连滚带爬下了宴君夜的车。
看着躲他跟躲瘟疫似的小女人,宴君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抬腿跨到了驾驶位,视线紧盯远处林清浅消瘦的背影,宴君夜脑海里全都是林清浅的声音,眼神一阵闪烁不定,宴君夜故意忽略掉心底的那抹烦躁:“告你男人Q.J,看老子怎么光明正大的收拾你!”
林清浅知道现在她是被动的,压下心底的情绪林清浅再次开口:“忠叔,我知道他在,麻烦你帮我去说一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虽然林清浅对商业上的事情不是很精通,可是一星期的时间眨眼就过去,商场就是战场。
看着林清浅心急的样子,管家忠叔点点头:“那委屈林小姐在这里等一下。”
管家忠叔的话音刚落,身后黑色的迈巴赫嚣张的摁着喇叭。
林清浅见宴君夜开车准备离开,在忠叔打开大门的那一刻直接冲了上来:“宴君夜你等等!”
林清浅伸手去拉宴君夜的车门,可是车门是锁上的,林清浅试了一下没有拉开。
宴君夜的车没有停下,刚从大门出来速度不是很快,林清浅跟上来双手搭在敞开的车窗伸手去拉宴君夜的胳膊:“宴君夜,我知道江家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到底想干嘛你直说?!”
宴君夜万年不变的纯黑系商务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口开着三颗纽扣,混血的五官侧脸的线条棱角分明,根本看都没看林清浅一眼:“就算是我,你有证据吗?!”
宴君夜抬手一把推开林清浅一脚油门踩到底,扬长而去。
林清浅被宴君夜大力推开摔倒在地,手腕摁在地上疼的闷哼出声,看着宴君夜离开的方向,林清浅无视手腕的疼痛咬紧牙关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管家忠叔站在门口纠结的样子,林清浅尴尬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忠叔,你关门吧。”
她就算再心急,也不想为难其他人,宴君夜没有发话,忠叔是不可能放她进去等的。
林清浅知道宴君夜一定会回来,她就在门口等他。
林清浅没办法坐着等,因为现在是夏天,不像别墅里会定期做喷雾驱虫,别墅外面虽然也有人在打理,但是蚊虫很多,尤其是站在路灯下。
林清浅穿着过膝长裙,只能来回走动避免被蚊虫叮咬。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林清浅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宴家花园别墅门口,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却一点也不怕。
手里的手机震动,林清浅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赶紧接通。
“浅浅,在干嘛呢?”
电话那端,江牧尘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
林清浅心里瞬间泛起一阵难过,连忙开口:“没事,我在外面散步,牧尘哥,别太忙工作,多注意身体。”
电话里,江牧尘温柔的笑声仿佛可以治愈一切:“放心,有你这句话,以后我都不会加班,等我忙完了手里的工作,我带你去吃小龙虾。”
林清浅鼻子阵阵发酸,强忍着眼泪站在马路边,看来阮文欣没有告诉自己儿子她去过医院。
这样也好,林清浅不想拆穿,只是太心疼这个男人,为什么她都这样了他还一如既往的对她好,江牧尘总是能照顾到她所有的情绪:“牧尘哥,你一定要好好的...”
听到身后嚣张的汽车喇叭声音,林清浅转身连忙挂了电话。
见宴君夜终于回来,林清浅在大门口双手打开拦宴君夜的车,
宴君夜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朝着林清浅直撞过来,林清浅看着宴君夜的车直直的朝她撞过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有挪动位置。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黑色迈巴赫前引擎盖触到了林清浅的裙子戛然而止。
宴君夜见林清浅开口,犀利的眼神想把人穿透:“你还爱我,你愿意放下过去想跟我有未来,是真的吗?”
林清浅没想到她为了让江牧尘死心故意说出的一番话会被宴君夜听到,心里一阵烦闷,林清浅木讷出声:“是真是假你在乎吗?”
宴君夜笑了,一手勾住林清浅的小腰一手扣在林清浅的后脖颈,笑得残忍又痞坏:“如果是真的,我放他离开帝都,如果是假的....我会把他永远埋在帝都,这样你想他的时候随时可以去看!”
林清浅双手撑在宴君夜影硬邦邦的胸膛跟他保持一些距离,琉璃般的小鹿眼染上已成温怒:“宴君夜,你答应过我不再动他!”
宴君夜点头,丝毫不加掩饰:“我是答应过你,这次是他自找的!”
宴君夜松开一只手拿出手机给了林清浅一个警告的眼神:“...想好了再说!”
林清浅暗暗皱眉,犹豫了几秒硬着头皮开口:“真的。”
他想听,她就说给他听,只要他不再犯疯病。
宴君夜不着痕迹的放下手机,视线紧盯着林清浅的双眼,不知不觉散了眼底的戾气:“证明给我看!”
林清浅心里一阵哀嚎,生气的想要挣脱开宴君夜的怀抱:“宴君夜我这几天身体方便你不要得寸进尺!”
宴君夜笑了,那笑容要多坏有多坏,痞痞的在林清浅的小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引来林清浅一声闷哼出声,宴君夜勾唇出声:“我让你证明又没说让你脱光了给我睡,还是...一段时间没被我折腾馋我了?”
林清浅恼羞成怒用力锤了宴君夜几下:“宴君夜你赶紧闭嘴!”
连宴君夜自己都没发觉,跟林清浅这样闹着闹着心情不知不觉好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唇,宴君夜沉了声音:“给你两条路,要么主动过来吻我,要么我现在去埋了你老情人?!”
看着宴君夜再次拿起手机,林清浅知道他说到做到,对上宴君夜不能再嚣张的眸子,林清浅恨恨的瞪着他,双手圈上宴君夜的脖颈,林清浅低头吻了过来。
湿软的唇触碰到一起,宴君夜兴/奋的哼出声音,林清浅浑身紧绷刚想退开,后脑被宴君夜一把扣住。
宴君夜反客为主,吻得心火难耐,大手在林清浅身上逐渐放肆起来,宴君夜的吻一路下滑,呼吸明显不稳:“老子受不了了!”
林清浅感觉到宴君夜的手一路往下,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宴君夜,我生理期!”
宴君夜整个人已经失控,抱起林清浅朝着卧室走去:“就一次!”
就在林清浅拼命挣扎被宴君夜抱到了卧室的门口,进户门的门铃响了。
林清浅终于有了理由不断捶打着宴君夜的双肩:“放我下来,有人敲门!”
“操!”
宴君夜猩红的眸子浑身欲/火/难/耐,低头看着自己裆部咬牙冲进了浴室。
林清浅害怕宴君夜再发疯,慌忙整理衣服去开门。
看着门口提着一大篮水果的桑柔,林清浅瞬间冷了脸,拦在门口,林清浅不打算让桑柔进去。
桑柔见林清浅小脸的绯红还未完全散去,脖颈清晰的吻痕深深浅浅,心底嫉妒的抓狂。
极力的隐忍着自己想要上前撕烂林清浅的冲动,桑柔提着水果篮想要进门:“浅浅,我来给君夜哥哥送点水果,想跟你道歉。”
林清浅厌恶的眼神扫了眼桑柔手里的水果篮:“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再来恶心我,我还会扇你!”
“牧尘哥!”
海边苦苦等候的林清浅看着江牧尘被宴君夜的两名下属从快艇上拖到岸边,疯了一般上前推开了宴君夜的人。
江牧尘同样一身蓝白的病号服胸口殷红了一大片,躺在码头边脸色呈现死灰的白,被林清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吵醒,江牧尘用尽浑身的力气抬手,想要擦掉林清浅脸上的泪珠:“...不哭。”
声音很弱,很无力,却还想给自己心爱的女孩一个安慰的笑容。
远处,宴君夜黑色西裤白色衬衫领口开着三颗纽扣,后背抵在车门单腿稍微弯曲,见林清浅跪在地上抱着江牧尘哭的撕心裂肺猛地吸了口烟,慢慢吐出一圈烟圈,宴君夜如冰的眸光猛地收紧,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危险,邪肆。
林清浅抱着江牧尘的上半身瘫坐在码头边,眼泪就没有停过,反手握住江牧尘被绳索勒的血肉模糊的手,心脏深处一阵阵抽痛:“牧尘哥,是我对不起你,救护车马上来了,你坚持住...”
江牧尘伤的很重,也很狼狈,视线紧盯林清浅哭的无助的小脸心疼的红了眼眶,大婚当日新娘被抢,自己受伤,估计任何男人都会发疯,可是江牧尘从不给林清浅任何负面情绪:“不哭,等我养好伤,我再去林家娶你。”
林清浅低头,心脏撕裂般的疼,哭声越来越压抑:再娶她,永远都不可能了!
有人说,人生最好不要错过两种东西:最后一班回家的车,和一个深爱你的人,这两样,林清浅都错过了。
崩溃的哭声回荡在深夜空旷的码头,海水拍打在岸边,又苦又咸。
【浅浅,他不值得你爱,你回头看看我...】
【浅浅,从厨房刚拿出来的,趁热吃...】
【浅浅,我等你出狱...】
【浅浅,昨晚又梦到你了...】
【浅浅,明天的婚礼会很累,我给你备了平底鞋...】
......
记忆一股脑袭来,林清浅满脑子都是江牧尘温柔治愈的声音跟期待的眼神,三年的牢狱生活每次探监,江牧尘从未缺席。
他总是这样,她哭,他哄,她受伤,他陪伴,她坐牢,他等待,为了她,他放弃家族继承权,为了她,那么孝顺温柔的人会跟自己父母闹翻,为了他,他差点备离了全世界...
林清浅心如刀,痛的喘不过气来。
爱情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可言,这么好的男人她偏偏不要,妄想去拥抱那遥不可及的太阳,最后被灼的满身是伤:“牧尘哥,我对不起你!”
江牧尘忍着胸口的枪伤带给他的疼痛挣扎想要起身,双眼锁定住林清浅躲闪的眼神双目猩红一片:“跟牧尘哥回家!”
江牧尘想要起身,那迫切想要带走林清浅的狼狈样子让林清浅心脏阵阵抽痛,这辈子,她们注定不可能,如果知道宴君夜会这样疯狂纠缠报复,她宁愿自生自灭永远也不要回来。
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林清浅身心疲惫,拼命抱住江牧尘不让他乱动:“对不起牧尘哥,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我当牛做马一定还你!”
宴君夜就是个疯子,林清浅不想江牧尘再因为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叔叔阿姨还在家里等着你!”
海风很大,海水很咸,夜晚很凉,码头很空旷,宴君夜不知何时到了两人身边,缓缓蹲下,这一幕,看的他心里一阵不爽!
混血的五官极尽讽刺,邪肆,反手扣住江牧尘被绳索勒到白骨外翻的手腕暗暗用力,江牧尘痛的闷哼出声浑身颤抖,宴君夜嘴角勾起一抹狠厉,却没有打算把手松开。
林清浅看着宴君夜这样的举动差点心梗,双手握紧宴君夜扣住江牧尘的手腕颤抖出声:“宴君夜你放手,你还想 怎样?!”
宴君夜眉眼狠厉,低沉的嗓音无比嚣张:“不想怎样,就是看着不爽!”
见林清浅抱紧江牧尘维护成这样,宴君夜狭长的冰眸一闪而过的阴骛,暴躁甩开江牧尘的手腕瞬间翻脸:“江牧沉,你不是我对手!”
宴君夜接过下属递来的湿巾慢条斯理的起身,一点一点擦着手上的血渍。
江牧尘对上宴君夜,明显弱势的一方,痛到表情扭曲变形,愣是没有任何退缩:“宴君夜,我知道你只手遮天我没法跟你比,可是三年前你亲手逼浅浅打掉孩子把她送进监狱的那一刻,你们就两清了,你给不了浅浅的我都能给!“
”她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你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如果你对浅浅还有半分愧疚,就请你放手!”
看着林清浅摇摇欲坠痛哭无助的样子,宴君夜随手扔了手中的纸巾: “愧疚?!”
“两清?!”
宴君夜低低的嗓音放肆一笑:“ 这辈子都别想!”
无情冷漠的声音字字句句凌迟着林清浅的心脏。
林清浅看着不远处的救护车忽略掉心脏深处那抹钝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宴君夜,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你先让我送牧尘哥去医院,我要回林家一趟!”
宴君夜舌尖用力抵了一下后槽牙,盯着林清浅强装的镇定嘴角勾起几分邪魅:“想跟他走可以,林江两家,你任选!”
江牧尘明显感觉林清浅的身体在发抖,愤怒的挣扎起身,没有开口,江牧尘忍着伤口的疼痛拽着林清浅就走:“浅浅别怕,天塌下来有牧尘哥在。”
身后一声冷嗤,林清浅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心慌意乱的推着江牧尘上了急救车,林清浅再也没有了动作:“牧尘哥,我不值得,回南城别再找我了!”
空旷的码头边星星点点的光,江牧尘看着林清浅的脚步后退,一个大男人,眼泪刷的滚落,抬手扣住林清浅的手把人拉向自己,江牧尘舍不得:“浅浅,只要我是你拒绝其他人的理由,我可以为你放弃全世界,清醒点,跟我走!”
林清浅不是不够勇敢,也不是不够清醒,因为太清醒,才更不能走。
林家养育他,她不能让林家有事,江牧尘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她不能让江家有事。
她做不到洒脱,做不到无所顾忌。
既然宴君夜疯了般纠缠报复,林清浅没有道理再躲避,三年前事情,她是该亲手了结了。
再懦弱下去,她谁也保护不了,只会牵连更多无辜的人。
林清浅狠心推开江牧尘,收了自己所有情绪:“牧尘哥,我放不下他!”
看着江牧尘僵在半空中的手猩红的眸子滚烫的泪,林清浅摇摇欲坠,步步后退。
三年后,她再一次因为宴君夜拒绝了江牧尘。
她知道,那个笑容治愈说话温柔的少年,将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里了:“牧尘哥,我对不起你!”
如果注定没有缘分,林清浅希望他能安好,比任何人都过的好。
这是她能为江牧尘做的,唯一的事!
江牧尘是个温柔绅士的男人,林清浅一句‘放不下他’胜过千言万语,直到救护车的车门被关上那一刻,江牧尘依旧面如死灰的呆滞表情。
救护车扬长而去,林清浅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双手深深的陷进泥地,哭的快要晕倒过去。
宴君夜双手插兜站在林清浅身后,低沉的嗓音霸道阴冷:“再嚎,老子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林清浅抬头看向宴君夜,哭着哭着失心疯的笑了起来: 一个疯子放弃一个傻子因为另一个疯子!
林清浅笑出了眼泪,满眼哀伤:“宴君夜,希望你不要后悔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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