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潮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鸣乔心里发慌,可还是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骗你?”以江辙的手段,核实这件事情简直轻而易举。从现在开始,江辙应该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托付姚瑶找医生串供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穿帮是迟早的事。被江辙搂着“恩恩爱爱”回到餐厅的一路上,楚鸣乔一直心乱如麻。回到餐桌上的时候,莫菲和秦瑛正在聊美容养生的话题,而江潮汐、江鸿渊和江之远正在聊工作上的事。听他们的意思,楚鸣乔被囚禁的这两天,江潮汐已经从江鸿渊手上接下了江氏旗下的所有酒店。三人正在讨论的是在临江又新开了一家,后天正式开业,江潮汐打算明天下午飞过去主持大局。江辙坐下之后也加入了话题。楚鸣乔装着没事人一样拿了片橙子剥着皮,时不时地拿余光扫一眼斜对面的江潮汐。对方若无其事地和江之远他们...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 全集》精彩片段
楚鸣乔心里发慌,可还是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骗你?”
以江辙的手段,核实这件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从现在开始,江辙应该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托付姚瑶找医生串供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穿帮是迟早的事。
被江辙搂着“恩恩爱爱”回到餐厅的一路上,楚鸣乔一直心乱如麻。
回到餐桌上的时候,莫菲和秦瑛正在聊美容养生的话题,而江潮汐、江鸿渊和江之远正在聊工作上的事。
听他们的意思,楚鸣乔被囚禁的这两天,江潮汐已经从江鸿渊手上接下了江氏旗下的所有酒店。
三人正在讨论的是在临江又新开了一家,后天正式开业,江潮汐打算明天下午飞过去主持大局。
江辙坐下之后也加入了话题。
楚鸣乔装着没事人一样拿了片橙子剥着皮,时不时地拿余光扫一眼斜对面的江潮汐。
对方若无其事地和江之远他们讨论着工作上的事,好像刚才在洗手间里的摩擦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她正心事重重,坐在对面的莫菲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咦!鸣乔的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哪里不舒服吗?”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江辙已经帮她想好了说辞。
她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鸡汤在大腿上烫了两个水泡,阿辙帮我处理的时候有点疼,就忍不住掉了眼泪。”
江辙也跟着接话,一开口就是宠溺:
“我这个太太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性,疼还不好意思说,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收拾,我过去帮她处理,手上没分寸把她弄疼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话一说出来,自然会引得众人关心几句。
当然,不包括江潮汐,他自始至终都把她当空气。
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可是楚鸣乔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江辙一向疑心很重,要是让他查到她撒谎,下场她真的不敢想。
跟在江辙背后上车的时候,楚鸣乔的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来时乘的是七座的商务车,所以秦瑛和江鸿渊夫妇也和他们一起。
秦瑛一坐进车子里就开始埋怨楚鸣乔不懂人情世故,像个木头一样不会在江之远面前和莫菲搞好关系。
楚鸣乔心不在焉地认着错,一边慢吞吞朝着车里抬起一只脚。
冷不防,眼角的余光瞥见莫菲挽着江潮汐的胳膊从大厅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表情恬淡地冲他说着什么。
秦瑛依旧在进行的数落声让楚鸣乔念头一转,下意识将手伸进外套的兜里,将那条水晶项链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项链她其实一直带在身上,之所以没有还给江潮汐是怕他拿了东西之后不肯帮她的忙。
“菲姐!”
她提高了声音冲着莫菲喊。
莫菲只是江潮汐的女朋友,并没有结婚,叫婶婶显然不合适。
莫菲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江潮汐的目光也无波无澜地投了过来。
“怎么了?鸣乔?”莫菲问。
“我平时也没什么朋友,一见到你就感觉特别亲切,以后有机会能约着一起逛逛街吗?”
说话的同时她伸手撩了一下垂到脸颊上的碎发,从指缝中漏出来的那枚精致小巧的水晶吊坠刚好对着江潮汐的方向。
朝她看过来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他的视线在她手上停滞了一下。
看到江潮汐下楼,助理何年赶忙下车帮他打开车门。
江潮汐俯身跨进车子里,“查到什么程度了?”
何年跟在他后面坐进车子里,打开公文包拿了个牛皮纸袋子递过去,“江总,江氏总部和旗下分公司所有重要高管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江潮汐打开袋子随手翻看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江辙抱着楚鸣乔从病房楼里出来朝着旁边的车子走。
他禁不住侧目看过去,透过半降下的车窗,蜷缩在江辙怀里的女人也刚好朝着他看过来。
她木然盯着他的脸,空洞的眸子像是被黑暗吞没的星辰,没有光芒,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悲哀。
心脏像是被一只厉手狠狠揪了一把。
放在文件上的手指曲了曲,他最终还是转回视线,伸手将车窗给升了上去。
何年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就想起了调查高管资料时的那个意外发现。
“江总,我在调查小江总的时候发现一件很蹊跷的事情。”
“说。”
“小江总的户籍档案里显示的还是未婚。”
江潮汐眸色一深,禁不住冷笑出声。
……
返回江州的路上,江辙没有亲自动手折磨她,而是在车子行至一个偏僻路段的时候,直接把她从车子后排拎出来给塞进了后备箱里。
从临江到江州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对于能够暂时不在江辙身边的楚鸣乔来说,既是一种解脱,又是一种折磨。
车子驶入车库之后,她又被江辙扯着胳膊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
狼狈不堪地跟在江辙身后进门,秦瑛正心急火燎地和江鸿渊说着话:
“我刚才去老宅那里探了探口风,听老爷子的意思,是打算下个月就把江潮汐和莫家那边的婚事给定下来,还打算把翠屏华府那栋别墅留给他们当婚房。
你说两人这一同居,怀个孩子还不就是个把月的事?我都要急死了,可偏偏那个没用的小贱人还这么不争气!”
她说着一转头看到了楚鸣乔。
打量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下贱胚子!让你怀个孩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现在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说着抬手就要扇楚鸣乔的巴掌,后者受下她的谩骂和巴掌,指甲紧紧戳着掌心。
掌心被指甲戳到的痛楚和之前被银针扎进指尖的剧痛尖锐地刺激着楚鸣乔的神经,强迫她将心头浓重的屈辱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开口:
“妈,你想让我生孩子,我生就是了,只要您找好人选,我随时都可以去。”
刚才秦瑛的话又让她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还清楚地记得上次秦瑛说过的话,她说只要她怀上孩子,至少可以保证她这十个月是安全的。
她已经彻底没了出路,如果不想被江辙折磨死,就只有怀上孩子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跟男人上床的确是天大的耻辱,可是,在能够平安活下来的机会面前,清白又算得了什么。
十个月的时间不短了,或许,她能利用这段时机找到彻底脱离江辙的机会。
听到她的话,江辙将目光投向她,眼神中的阴戾让她下意识朝着秦瑛的身边移了移,强忍着眼底的泪意卑微顺从道:
“阿辙,跟男人上床是我无耻下贱,我对不起你,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就凭你马上就要和野男人上床,你很快就要给我戴绿帽子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受害者?”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江辙面色一变,表情瞬间变得阴鸷。
楚鸣乔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胆子打他。
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转身朝着楼下跑。
可没跑出几步背上就被狠狠踹了一脚,她闷哼一声,身不由己地扑倒在地。
江辙扯住胳膊把她往卧室里拖。
楚鸣乔死死抠着门框不撒手,站在门口的秦瑛不耐烦地扳开她的手指,对着江辙丢了一句“别让她死了”之后,“砰”地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江辙回手将她甩在床上,站在床边目光狠厉地看着她,活像一头嗜血凶残的恶狼。
“楚鸣乔,你长能耐了,居然敢还手了!”江辙说着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拎了条麻绳出来。
床头柜上的托盘里还整整齐齐摆了十几根银针。
“过来!”江辙低喝。
楚鸣乔哆嗦着朝墙角的方向缩,江辙一把将她给扯了过去。
惊恐之下,她完全没了理智,抓起床头柜上的托盘朝着江辙的头砸了下去。
可托盘还未触及他的头发就被挥手挡开。
她的一再反抗彻底激怒了江辙,他一把抓住头发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一连两次重创让楚鸣乔几乎要背过气去,她仰面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江辙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江辙在她面前蹲下,“老婆,我们今天换一种道具玩游戏。”
他说着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颌骨,迫使她张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粒药片被塞进嘴里喉头一滚咽了下去。
“妈说这个药很烈的,我倒要看看在没男人满足的情况下你自己怎么解决。”
他说着拿起麻绳要去捆她的手,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江辙皱了皱眉头,掏出手机扫了一眼,丢开她走到阳台上接听电话。
楚鸣乔看着他的背影,心控制不住地猛跳了两拍。
是老天爷在帮她吗?
老天爷见她可怜,特地制造了这么个机会让她逃?
她死死盯着江辙的背影,轻手轻脚地从地上起来,打开房门拔腿就往外跑。
这个点佣人们都陆续休息了,直到她跑出大门也没有得到阻拦。
她又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直到再也没了力气才不得不停下来。
慌乱地看看身后,没有人追出来,她稍稍松了口气。
逃是逃出来了,可站在路边望着茫茫的夜色,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以栖身的地方。
邢芬和姚瑶的住址江辙都知道,她是断然不敢去的。
三年不工作,她几乎和社会脱节,再没什么深交的朋友。
住酒店吗?她既没带身份证又没钱。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江家老宅。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她决定赌一把。
江辙是怕江之远的,她要把这些年所受的虐待,包括江辙想要利用她的肚子骗股份的事统统都说出来。
徒步到达江家老宅门口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她抬手刚要去按门铃,赫然看到旁边的车库里停着江辙那辆刚才载她回家的车子。
她心里“咯噔”一下。
江辙居然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你最好是听不懂!”
江潮汐瞪了她一眼,接着又有人过来寒暄,他便丢下她应酬别人去了。
江潮汐的警告又让楚鸣乔有了进一步的危机感,看着江潮汐又被人围住开始寒暄,她再次将视线转向梁总。
对方也正被众人围着高谈阔论,自己过去说怕是没机会了。
看着手拿托盘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服务生,她招手拦住:“你好,能帮我个忙吗?”
服务生礼貌地望着她,“小姐,有什么需要?”
楚鸣乔将指条折成小方块放到她托盘上,“麻烦把这个交给那位梁先生。”
她站在原地看着服务生走到梁总面前把纸条交到他手上,同时朝着她这边的方向指了指。
后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满脸狐疑地朝她看过来。
她微笑着冲对方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转身朝着角落里去了。
纸条递上去之后,她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一些。
一天下来没怎么吃饭,这会儿有了些食欲,她便拿了些小点心在座位上慢慢吃着,一边吃一边想着待会儿和梁总单独见面时的说辞。
毫无防备地,一杯红酒猛地泼在她脸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发已经被薅住,女人尖锐的叫骂声钻进耳朵里,刺得鼓膜生疼:
“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当众勾引我老公!”
对方是个人高马大的中年女人,力气大得很。
楚鸣乔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
“你想干什么?”她狼狈地护着头发试图跟女人理论。
对方却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你刚才给梁成递那个纸条是什么意思?!半夜三更的你想约他去哪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女人说着对着她的另一侧脸颊又是一巴掌。
头晕目眩中,楚鸣乔明白过来,这女人是梁成的老婆。
对方显然误会了她的用意。
她的心“突”地沉了下去,心绪全乱了。
女人的辱骂和撕扯还在继续,她很想为自己分辩几句,可是说什么呢?
她不能说,也说不清。
刚一分神,人已经被薅着头发从座位上扯了下来,她难堪地摔在地上。
梁成的老婆身边的几个女人开始七嘴八舌地给她支招: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脱光了示众!”
“对对对!不但要脱光,还要曝光她!让所有男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
梁成的老婆受到怂恿,气急败坏地过来扯她的衣服。
楚鸣乔下意识伸手去挡,围观的女人中又有人发现了新大陆:
“咦!她手心里好像记了你老公的电话号码?”
“什么电话号码?我看看!”
“哎!不光有我老公的,还有你老公的!”
“喂喂喂!你老公的也有!”
“我说呢,刚才她跟我老公打招呼的时候就妖妖娇娇的不像个正经货色!原来是想勾搭他!”
楚鸣乔瞬间成了众矢之的,女人们一拥而上,有的薅头发,有的扯着胳膊,还有的推搡着一直把她给拖到了会场中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她们很快被团团围住。
推搡中,楚鸣乔的衣服被扯破了,只得一手护着头发,一手捂着胸口,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
看到有人拿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拍,她难堪不已,抬着胳膊想要挡住脸,有人看出她的用意,扯着后脑勺的长发猛地一拽,把她的脸完全暴露了出来。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噼里啪啦”搓麻将的声音。
那边乱哄哄地,邢芬多少有些不耐烦,“哎呀!这么晚打什么电话啊?”
楚鸣乔下意识朝别墅里面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妈,你能不能接我回去住几天?我……有点受不了了。”
江辙在邢芬面前从来都是好女婿形象,如果邢芬提,他应该不会反对。
“鸣乔啊,不是妈说你,阿辙这么疼你,你就体谅体谅他,别老跟他闹脾气,你不懂事,妈不能和你一起不懂事,好了好了不说了!”
“妈……”
“我忙着呢……哎呀!和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楚鸣乔捏着手机,身子抖个不停。
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别墅,沿着楼梯无力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辙为她准备的银针上。
她和江辙一向是分房睡的。
上了二楼,经过江辙房间的时候,她隐约听到秦瑛在里面跟他说话。
她本没心思理会,无意中竟听到秦瑛说了一句:
“……我策划昨天会所那一出的时候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不管她被哪个男人睡,最终生出来的种都算你的,你就忍一忍,等拿到了股权,那贱货和野种由着你随便处置就是了……”
闻言,楚鸣乔心头一颤。
什么意思?!
昨天她在清湾会所差点儿被强暴,竟是秦瑛事先设好的局?!
想想前一晚他们母子羞辱她的那些话,楚鸣乔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恐惧还是愤怒。
她一直觉得江辙只是偏执极端,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如此卑鄙无耻的一面。
紧接着,她便听到江辙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接下来怎么安排的?”
秦瑛:“我约了你林姨明天喝下午茶,到时候会把她一起带过去,经过酒店的时候,我自然有理由让她进去。”
江辙的语气始终保持着平稳,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别再像昨天那样功亏一篑。”
“昨天是我大意了,没事先准备那种药。”秦瑛道,“给!这药起效慢,出门之前你就设法让她吃了,到时候,就该是她缠着那些男人要了。”
秦瑛又道:“你做的时候隐蔽点儿,尽量别让她发现了。”
“发现了又怎样?”江辙的声音开始泛起寒意,“一个不守妇道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忤逆我?”
接着,是玻璃杯碎在地上的脆响。
楚鸣乔如坠冰窟,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她本能地撑了一下旁边的置物架,有东西被碰落,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房门被打开,江辙出现在门口。
看着楚鸣乔惨白如纸的脸,他的眼底不见丝毫愧疚。
看着他的脸,楚鸣乔只觉得毛骨悚然,可愤怒和震惊又再一次给了她反抗的勇气。
“原来,昨天清湾会所的事是你们一手设计的!你们还有人性吗?!你们做这些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江辙抬脚朝她走过来。
楚鸣乔下意识地后退着,“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凭什么事后还要承受你们的虐待和羞辱?!”
她的眼泪决堤而下。
江辙站在面前,身躯投射下来的极具窒息感的阴影将她羸弱的身体淹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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