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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后,我将罪名嫁祸给漓王慕容霜雪欧阳漓后续+全文

恰逢椛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忘却了身体的疼痛,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女医仔细认真地为我包扎着伤口,这个过程漫长无比,久到我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睡。在昏沉的睡梦中,我似醒非醒,迷迷糊糊间听到女医向漓王轻声禀报着关于我的病情以及后续需要注意的事项。她说这半个月内伤口绝对不能沾水,否则极易引发感染;而且每天都要按时更换药物,以促进伤口愈合。此外,女医还精心写下了一副汤药的方子,详细说明了每种药材的用量和熬制方法。欧阳漓专注地聆听着女医的每一句话,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严肃而凝重。待女医交代完毕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下人将方子妥善收好,并亲自陪着女医前去抓药。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一直在旁守候的下人们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欧阳漓赶紧去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主角:慕容霜雪欧阳漓   更新:2025-01-03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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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霜雪欧阳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仇后,我将罪名嫁祸给漓王慕容霜雪欧阳漓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恰逢椛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忘却了身体的疼痛,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女医仔细认真地为我包扎着伤口,这个过程漫长无比,久到我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睡。在昏沉的睡梦中,我似醒非醒,迷迷糊糊间听到女医向漓王轻声禀报着关于我的病情以及后续需要注意的事项。她说这半个月内伤口绝对不能沾水,否则极易引发感染;而且每天都要按时更换药物,以促进伤口愈合。此外,女医还精心写下了一副汤药的方子,详细说明了每种药材的用量和熬制方法。欧阳漓专注地聆听着女医的每一句话,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严肃而凝重。待女医交代完毕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下人将方子妥善收好,并亲自陪着女医前去抓药。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一直在旁守候的下人们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欧阳漓赶紧去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复仇后,我将罪名嫁祸给漓王慕容霜雪欧阳漓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忘却了身体的疼痛,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女医仔细认真地为我包扎着伤口,这个过程漫长无比,久到我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睡。

在昏沉的睡梦中,我似醒非醒,迷迷糊糊间听到女医向漓王轻声禀报着关于我的病情以及后续需要注意的事项。她说这半个月内伤口绝对不能沾水,否则极易引发感染;而且每天都要按时更换药物,以促进伤口愈合。此外,女医还精心写下了一副汤药的方子,详细说明了每种药材的用量和熬制方法。

欧阳漓专注地聆听着女医的每一句话,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严肃而凝重。待女医交代完毕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下人将方子妥善收好,并亲自陪着女医前去抓药。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一直在旁守候的下人们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欧阳漓赶紧去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想起,他在太子府时也是伤痕累累,浑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件原本洁白如雪的衣衫更是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处处可见暗红色的血迹。

我一直昏睡着,意识迷蒙,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混沌之中。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梦境是如此的真实而又美好。

梦到我阿父阿母,他们站在一片绚烂的花海之中,手拉着手,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阿母朝着我轻声呼唤着:“阿雪,快到娘这边来,让娘抱抱你。”我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向前奔去,伸着手,就快要摸到她的手了。

可身后却有一个声音在喊着:“阿离,阿离醒醒。”那个声音好熟悉,也好缠绵,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让我留恋着忍不住想往身后看去。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就看到欧阳漓坐在我旁边。他拉着我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切,嘴里不停喊着:“阿离。”

我虚弱地看向欧阳漓,轻声问道:“漓王,我睡了多久?”欧阳漓一脸凝重,缓缓说道:“三日了,你一直高烧不退,女医说你若再不醒可就危险了。”

我听了,神色黯然,喃喃说道:“若是醒不来也很好。”

欧阳漓闻言,眉头紧皱,在我脑门轻轻拍了一下,略带嗔怒地说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这条命可是本王赔了手足之情,还搭上了本王半条命才抢回来的。从今往后,你的命本王说了算,本王不允许你死,你就不准死。”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那人总要死的,百年以后,阎王爷也会收了我。”

欧阳漓目光坚定,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道:“那我就闯入地府找他老人家把你要回来。”

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是为了哄我开心还是为何,但是听完他的话,我心里却像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暖暖的,舒服极了。我呆呆地望着他,思绪纷乱。

我不知道从何时何地开始,在他心中居然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而我,不过是这世间平凡又渺小的存在,何德何能,能得他这般倾心相待,甚至不惜以命相护。

回想过往种种,自己的身世飘零,历经风雨,原以为这世间的温暖于我而言总是那般遥不可及。却未曾想,如今竟能有一人,为我如此付出,将我视作珍宝。这一切,仿佛如梦一般,让我既感到惊喜,又有些惶恐,生怕这只是一场易碎的幻梦。


太子殿下见状,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今日本宫就将她赏赐给你们,让你们开心开心 。谁都别客气,使出你们的手段,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嘴硬到几时!”

一群身形魁梧的壮汉将我连拖带拽逼到破庙的一个角落,然后他们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面露狰狞,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嘴里发出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吓得浑身颤抖,但内心的倔强和不屈让我瞬间鼓起了勇气。

我怒目而视,朝着他们大声呵斥:“都别过来!”试图用声音来压制他们的嚣张气焰。

然而,这些壮汉根本不为所动,他们一步步地逼近我。

其中一个率先伸出粗壮的手臂,企图抓住我的衣服。

我侧身一闪,顺势挥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颊上。

他恼羞成怒,猛地扑了过来,我灵活地蹲下身子,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其他壮汉见状,一拥而上。我毫无畏惧,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我左躲右闪,避开他们凶猛的攻击,同时瞅准时机,用手肘狠狠撞击一个壮汉的腹部,又飞起一脚踢中另一个的胸口。

但他们人多势众,渐渐地,我体力不支,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可我依然咬紧牙关,拼命反抗,哪怕鲜血从嘴角流出,哪怕身体已经伤痕累累,我也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

虽说受了一天一夜的折磨,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但靠着我在这十年间跟着薛将军学到的一身高强的武艺,即便此刻被这几个壮汉围着,我也丝毫不显劣势。

在这激烈的搏斗中,场面混乱不堪。

我左闪右避,灵活地应对着他们的攻击。

汗水混合着血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可我强忍着疼痛,目光依然坚定而凶狠。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我不经意间摸到了庙中的香烛烛台。

那烛台沉重而冰冷,我紧紧地握住它,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瞬间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将烛台高高举起。

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我怒吼一声。

随后,以迅猛之势朝着离我最近的那个壮汉狠狠地扎去。

烛台的尖端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带着我满心的愤怒和决绝。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我和那急速向前的烛台。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烛台尖锐的部分深深地扎进了那个壮汉的肩膀,鲜血四溅。他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捂着伤口踉跄后退。

其他的壮汉见到此状,竟然也对我心生忌惮,畏畏缩缩地不敢贸然上前。

“没用的东西,都滚开!”只听得太子殿下一声怒喝,随后他手持匕首,身形如鬼魅般飞身上前。

只见他那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又狠又准,直直插入我的右手,将我的右手死死地固定在地上,那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我被欧阳漓控制地动弹不得,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只能像案板上的肉一样迎接着接下来的一切。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感觉下一秒就要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眨眼间,欧阳漓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那座破旧的庙宇前。


此刻我就像一叶在大海中飘了许久的小舟,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温柔的港湾,一门心思只想着靠岸。

我内心奢望到极致,让我只做苏若离好吗?没有父母之仇,没有太子之恨,哪怕让我只有片刻的贪欲也就足够。

我与漓王养伤的时光漫长却并不枯燥。

每日清晨,阳光会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我们的榻前。

王府的丫鬟们轻手轻脚地端来熬好的药汤,苦涩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漓王总是先接过我的药碗,轻轻吹散热气,眼神专注而温柔,待温度适宜才递到我唇边。我饮下时,他会轻声安慰:“良药苦口,喝了便会快些好起来。”

午后,我们会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小坐。

周围是盛开的繁花,彩蝶翩跹。

漓王虽有伤在身,却仍强撑着精神,与我讲述他昔日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讲到激昂处,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在一旁静静聆听,心中满是钦佩。

有时,我也会分享一些自己过往的趣事,引得他阵阵轻笑,那笑声仿佛能驱散伤痛的阴霾。

在书房时,我主动帮他整理文书,分析局势。

在那些堆积如山的竹简与书卷间,我们并肩作战,情谊愈发深厚。他会在我疲惫时,悄然为我披上一件披风;我会在他困顿时,为他沏上一壶香茗,默默陪伴。

偶尔,他会从书房拿出珍藏的棋谱,我们便在树下对弈。

棋盘之上,黑白交错,他落子沉稳,思考时的神情凝重而认真。

我亦全神贯注,每一步都斟酌再三。

对弈间隙,他会抬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别样的情愫,让我的心微微颤动。

夜晚,月色如水,笼罩着王府。我们躺在相邻的房间,虽有墙壁相隔,但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在这静谧的夜里,我们互相慰藉,心中都盼着伤势早日痊愈,可又隐隐担忧伤好之后,这相伴的温馨时光是否会一去不返。

在王府养伤的日子,因有他在旁,每一处伤口都似不再那么疼痛,每一刻时光都变得弥足珍贵。

这些日子,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苏若离,而不是慕容霜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转着,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下的快乐,身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只剩脸上的那一道疤痕,在光线强的地方还是有些若隐若现,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欧阳漓为了治好我脸上的疤痕,几乎把全都城里的药铺都搜罗了一遍,每天不是吃的就是抹的,总是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的督促我,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退疤痕的药今日涂了吗,千万记得涂,不然,以后落下印记了,做不成当家主母,只能做侍妾了。”气得我满王府追着打他,王府里的丫鬟和下人们起初还觉得我们好笑,后来日子久了,也就见怪不怪。

私底下穿着话,都在议论:“你看,咱们王爷和苏姑娘整天打打闹闹的,像不像一对刚成婚的小夫妻?”

每每听到他们这些议论,我的脸颊总是有些红温,起初我不明白,后来我想明白了,那就是心动的感觉。

在王府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一颗叫做“爱情”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里发芽。

有一天,欧阳漓一回府就张罗着下人们挂灯笼,我才想起今天是上元节。

这是我在都城过得第一个上元节,心中十分憧憬,但又不敢和欧阳漓直说,想到外面街道虽然热闹非凡,让我心生向往之情,但同时街道上来往的全是太子的侍卫,我生怕惹上什么麻烦,所以和欧阳漓说自己只想待在漓王府,但我细微中流露出的一丝失落还是被欧阳漓觉察到了。


我闭上双眼,决然地向前踏出了那一步。

欧阳漓使出全身力气,伸手想要抓住我,却只握住了空气。

我的身体极速下坠,风声在耳边嘶吼,伴随着欧阳漓绝望地呼喊:“阿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通”一声,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好似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水压如千万只手挤压着我的身体,令我窒息。

在混沌与黑暗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胸腔和鼻腔的强烈窒息感使我猛地睁开双眼,用四肢拼了命地划水,直到将头部冒出水面。

我贪婪地呼吸着,顽强地用双手双脚努力寻找着岸边。

不知在水里游了多久,终于抓到了湿漉漉的水草。

我使劲将身体一摆,爬上岸,瘫在湖边沉沉地睡去。

我真的太累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我悠悠转醒,只发觉全身剧痛,好似被碾碎又重新拼凑。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引得胸腔内一阵刺痛,血腥的味道涌上喉咙,不受控制地咳出血来,那殷红的血在冰冷的湖水中缓缓散开,宛如恶魔绽放的花朵。

四肢如同被灌了铅般沉重,想要挪动分毫都是妄想。

我绝望地躺在这崖底,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那彻骨的寒冷和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还活着。

悬崖上面的世界,却好似隔着千丈万丈的距离,遥不可及。

此时,懊悔与痛苦交织,我才明白,复仇的火焰最终也灼伤了自己,而这崖底的黑暗,或许就是我永远的归宿。

我静静地躺在冰冷地地面上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突然,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面色黯然,冷冷地对我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摇摇头,嗤笑道:“那便后悔吧……。”

两个时辰前。

都城郊外,悦来客栈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黑衣人们在客栈里不停地搜寻着。

其中一个黑衣人好像找到了什么,对我恭敬地说:“小姐,太子欧阳澜在二楼。”

我不带丝毫犹豫地飞身上楼,推开了房门,房间里,那个曾经害我至深的仇人太子欧阳澜正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等着我缓缓逼近,我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对方的心尖上。

欧阳澜,自从他被他的父皇由尊贵的太子贬为庶人,发配北境之后,他没有一夜能够睡的安稳,他深知,他这一生犯的错、伤害的人太多太多了。

原本他这个人是既阴晦又狠毒的。

但凡是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什么阴私报应的。

但事到如今,他的处境落魄,被至亲的父皇削去太子之位,贬为庶人流放北境充军。

对于他这样一个骄傲了半生的男人来说,这比圣上直接降一道“即刻处死”的圣旨,更要屈辱万分。

一想到这里,欧阳澜不禁冷笑一声说道:“本宫虎落平阳,昔日荣耀如同过眼云烟,如今竟是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境地。这宫中上下,都城内外,怕都是在暗中窥视,盼着本宫早日归西。哼,谁都想来杀本宫,本宫倒要看看又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敢来找本宫寻仇?”

“欧阳澜,客栈已经被我们包围,外面的侍卫都被我杀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我这么多年所承受的痛苦,今日,就是你偿还的时候!”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我猛地冲上前,利刃划破空气,带着满心的仇恨刺向仇人。

欧阳澜并非等闲之辈,亦是常年习武之人,只见他轻身一跃便轻松躲开。

我轻轻吹动挂于胸前的鼓哨,尖锐的哨音仿若死神的召唤,划破寂静的空气。

欧阳澜的脸色瞬间煞白,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腹部,那里正有一阵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猛烈袭来。他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下沉,先是单膝跪地,试图强撑着起身,却发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那股剧痛抽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土地,最终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冷漠而又充满快意。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扭曲的模样,心中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此刻这痛苦的景象便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尽情享受着这份复仇带来的淋漓尽致的快感。

“没想到吧,欧阳澜,”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你还记得李怀的酒楼吗?那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当日我便在你的身体里种下了虫蛊。这些年,你恶贯满盈,可曾想过你还有今日的下场。”

欧阳澜挣扎地起身,右手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着他的剑,用尽最后的力量向我劈过来。

我再次腾空而起,剑花飞舞,在空中旋转,看准时机迅速挥剑,只见我的剑在黑夜中划出了一道银光,这个必杀剑招迅速地令欧阳澜猝不及防,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将剑锋抵在他的脖颈咽喉之处,此时此刻我只需要再用一分力就能分分钟取了他的性命。

欧阳澜质问道:“苏若离,我与你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害本宫至此还不够,甚至还要杀了本宫。”

我轻蔑地冷冷一笑道:“血海深仇够吗?欧阳澜,今日,我杀你,是为了祭奠十年前北境边城一战,边城十万将士亡魂,只有你的死,才能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安息。”

欧阳澜大惊失色:“不,你不是苏若离,苏家前家主出生于苏州,乃苏绣商贾之家,与北境一战并无渊源,你,你到底是谁?”

我冷哼一声:“欧阳澜,我问你,你可认得我手中这把剑?”

欧阳澜眯了眯眼睛,定睛一看,剑身上赫然两个字“斩魂”正在黑夜中闪着森森银光,这惊魂一眼,吓得他额头上冷汗直冒:“斩魂剑,你你你---你是---慕容家的人---,不,不可能,十年前,慕容家的人明明已经。。”


到了太子府,我深知从正门进去定会被发现,于是便选择了后院最偏僻的一处围墙。我深吸一口气,运用轻功一跃飞身上墙,整个过程还算顺利,院子里安静得过分,还透着一种诡异,仿佛一切都被冻结,不像是真实的。我心中暗叫不好,不敢耽误一点时间,直奔我的卧房。

我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直奔床铺,刚一躺下就有人敲门。我心头一惊,没有及时开门,敲门声瞬间变得更大了,震得我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我强装镇定,喊了一声:“谁啊?”

然而,门外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询问,毫不客气地没有礼貌地把门拽开了。竟然是太子带着府里的侍卫,他们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太子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冷冷地问道:“苏若离,你晚上可有出府?”

我心中慌乱不已,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说道:“没有,我今日偶感风寒,早早就睡了。”

太子显然是不相信的,他面色阴沉,一步步地走到我的床铺上。他没有带一丝犹豫的拉开我的被子,我只穿了单薄的里衣,一瞬间,我又羞又恼,赶紧拉住被子护住自己的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声说道:“这些天我为了救治太子殿下恪尽职守,是大家有目共睹,太子殿下为何如此对我?今天我真的没有出去过,一直在跟阿祥学习账目,他可以给我作证,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总之与我无关。”

太子冷哼一声:“你以为本太子会轻易相信你的话?这府中今晚出了大事,本太子定要严查。”

我泣不成声:“太子殿下,我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分欺瞒。”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太子站在床边,目光冷峻地审视着我,那眼神似要穿透我的灵魂,探寻出隐藏的真相。周围的侍卫们个个表情严肃,如临大敌,他们手持兵刃,在烛光的映照下,寒光闪烁,更增添了屋内紧张压抑的气氛。

我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坚定而无辜,与太子对视着。然而,他的靠近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心跳如鼓擂。阿祥是太子府中管账的老人,为人忠厚老实,平日里与我相处也算融洽,我深知此刻唯有将他搬出来,或许才能有一丝转机。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若离,你莫要以为本宫好糊弄。本宫得到消息,今晚府外有诸多异常之事,而你,行迹颇为可疑。”言罢,他大手一挥,示意侍卫们在房内仔细搜查。

侍卫们领命,迅速散开,开始翻箱倒柜。我心急如焚,却又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我的房间搅得一片狼藉。衣物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妆奁中的首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心也随着这杂乱的声音愈发沉入谷底。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终于,侍卫们搜查完毕,皆摇头示意并未发现异常。太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却仍紧紧盯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趁机哽咽着说道:“殿下,您也知道,我自入府以来,一心只为殿下。如今殿下这般怀疑我,实在让我心寒。阿祥就在隔壁,您可以即刻唤他前来对质。”太子沉默良久,最终冷哼一声,带着侍卫们转身离去。

我假装瘫坐在床上,努力地挤出泪水,像个受伤又无辜的小白兔一般。

我深知,太子的怀疑并未消散,未来在太子府的日子,恐怕将更加艰难险阻,而我,又该如何在这暗流涌动的权谋旋涡中自保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敢有任何行动,每日只是机械般地跟着阿祥学习账目和给太子诊脉。然而,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事务上,脑海中不断翻腾着那晚太子殿下和商人神秘交谈的场景,试图揣测他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每到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个账本的事始终萦绕在心头,让我焦虑不已。那天晚上,情况紧急,我把账本藏在了漓王的马车座椅的夹缝里。如今,我必须赶快找到那个账本,然后交给湛王,让他看看这个账本到底有什么蹊跷。

白天,我在太子府中忙碌时,也总是心不在焉。阿祥好几次提醒我账目上的错误,我都恍然未觉。给太子诊脉时,太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狐疑。

“苏若离,你这几日为何如此魂不守舍?莫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本太子?”太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威严。

我赶忙低头回道:“太子殿下,许是小女子近日身体略有不适,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冷哼一声:“最好如此,若让本太子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举,定不轻饶。”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到了夜晚,我悄悄换上夜行衣,准备去找漓王的马车。可刚出房门,就感觉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强自镇定,加快脚步,向着漓王府的方向奔去,一路疾行来到了漓王府,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悄悄摸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幸好,马车还在这里。

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轻手轻脚地钻进了马车。

我的心跳得厉害,双手颤抖着在座椅的夹缝里摸索。然而,一番寻找之后,我的脸色变得煞白,账本竟然不在原来的位置!

我不死心,又仔细地在马车的各个角落搜寻,甚至连车垫下面都翻了个遍,可依然没有账本的踪影。

“难道被人发现拿走了?”我满心焦虑,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突然发现马车的角落里有一块布料,看起来与我当初包裹账本的布料相似。

“难道账本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我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守卫的交谈声。

我心头一紧,赶紧藏身于马车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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