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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 全集

仲夏将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莫三姑亦是雷厉风行,吩咐道。“十五。”“你准备一蒸笼的白饭,一碗肉食,一碗凉菜,一碗糕点,十副碗筷,三瓶老酒,还有一瓢生米,一件娃子常穿的衣服,两联鞭炮。”“现在时间紧迫,咱们菜可能没办法准备的太多,但美酒和白饭要管够,等会祭奉各方神明。”“你这里先准备,我回家拿点喊魂用的物件。”说完。莫三姑便是直接离开厢房,快步回家拿必备物件。而林母和陈燕也是立刻准备起所需的物品,张明月则是留在厢房,照顾丢了魂的林永杰。就跟曾经林海恩遇到事时一样。在这种大事上,妯娌俩都是能帮就帮,从来不推脱半分。......半小时后。各种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换了身红裙白衣的莫三姑也从后山的红砖小楼,回到林平山的院中,吩咐道。“来,摆出两张八仙桌。”“不能摆在院子里...

主角:林海恩陈燕   更新:2025-01-03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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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海恩陈燕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 全集》,由网络作家“仲夏将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三姑亦是雷厉风行,吩咐道。“十五。”“你准备一蒸笼的白饭,一碗肉食,一碗凉菜,一碗糕点,十副碗筷,三瓶老酒,还有一瓢生米,一件娃子常穿的衣服,两联鞭炮。”“现在时间紧迫,咱们菜可能没办法准备的太多,但美酒和白饭要管够,等会祭奉各方神明。”“你这里先准备,我回家拿点喊魂用的物件。”说完。莫三姑便是直接离开厢房,快步回家拿必备物件。而林母和陈燕也是立刻准备起所需的物品,张明月则是留在厢房,照顾丢了魂的林永杰。就跟曾经林海恩遇到事时一样。在这种大事上,妯娌俩都是能帮就帮,从来不推脱半分。......半小时后。各种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换了身红裙白衣的莫三姑也从后山的红砖小楼,回到林平山的院中,吩咐道。“来,摆出两张八仙桌。”“不能摆在院子里...

《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 全集》精彩片段


莫三姑亦是雷厉风行,吩咐道。

“十五。”

“你准备一蒸笼的白饭,一碗肉食,一碗凉菜,一碗糕点,十副碗筷,三瓶老酒,还有一瓢生米,一件娃子常穿的衣服,两联鞭炮。”

“现在时间紧迫,咱们菜可能没办法准备的太多,但美酒和白饭要管够,等会祭奉各方神明。”

“你这里先准备,我回家拿点喊魂用的物件。”

说完。

莫三姑便是直接离开厢房,快步回家拿必备物件。

而林母和陈燕也是立刻准备起所需的物品,张明月则是留在厢房,照顾丢了魂的林永杰。

就跟曾经林海恩遇到事时一样。

在这种大事上,妯娌俩都是能帮就帮,从来不推脱半分。

......

半小时后。

各种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换了身红裙白衣的莫三姑也从后山的红砖小楼,回到林平山的院中,吩咐道。

“来,摆出两张八仙桌。”

“不能摆在院子里,要摆在院门外,前无遮挡让天地看到。”

两张八仙桌呈前后对齐摆放。

在莫三姑的指挥下,最前的一张八仙桌上,摆上了十副碗筷,十个酒杯,一蒸笼热乎乎的米饭,和三碗祭祀用菜。

而后面的一张八仙桌上。

莫三姑摆上了一叠冥纸,一件林永杰常穿的衣物,一个法尺,以及一个弯曲像牛角般的法器,和常见的引魂铃。

东西都准备好后。

莫三姑把一个红布交叠成的头冠,戴在了脑袋上,看向站在旁边的林母点了点头,道。

“十五,要开始了。”

“来!先放一联炮,让山精地神看到这里!”

林母没有半点迟疑,立刻就拿起一联鞭炮点燃,扔在了院门外。

“噼里啪啦———”

随着鞭炮声响。

莫三姑拿起那个通体黑色,形似牛角般的器物,全力吹响。

“呜~呜~~”

这个器物的声音极其浑厚悠长,更有点说不出的压抑惊悚。

按照节奏吹响三声后。

莫三姑拿起法尺往八仙桌上用力一敲,而后脚踏罡步,手中掐诀大声念诵起来。

“本师来收冲,王母仙娘来收冲,三位皇君奶娘来收冲。”

“本家香火来冲,收转孩童天来冲,地来冲,年月来冲,日时来冲,人客来冲,金银财宝来冲,六畜树木来冲,诸邪冲气娘收去,一切灾殃化微尘。”

“吾奉临水夫人敕,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下。

“砰—砰—砰———”

莫三姑猛地用法尺敲了三下八仙桌,随后看向陈燕道。

“来,倒酒。”

“莫倒满,倒个快一半便可。”

陈燕连忙走到八仙桌前,拿起准备好的老酒,小心翼翼的倒在杯中,大致是三分之一的位置。

而站在旁边的林海恩,则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莫三姑,那异色双瞳中似乎闪过了些许向往。

这是闾山三奶派的收魂步骤。

三奶派作为妇女孩童的保护神,在喊回孩童魂魄的时候,会比其他道门要多几个步骤。

第一步是收冲。

施法收掉冲到孩子的煞气。

第二步是收惊。

施法收掉孩子所受到的惊吓,这样魂魄才好回位。

第三步便是收魂。

施法收来孩子被吓掉的魂魄,重新让其回归原身,安稳入体。

步骤虽然繁琐不少,但孩子的魂魄回归后,因为冲煞都被收走,也不会再度突然离体。

......

此刻。

随着陈燕倒好十杯酒。

莫三姑又吹响了那个黑角,同样再拍了下法尺,便开始第二步仪式。

“本师来收惊,王母仙娘来收惊,三位皇君,奶娘来收惊。”

“本家香火来收惊,收转孩童天来惊......天苍苍,地皇皇,孩童何处得惊惶,临水夫人亲收转,安眠好咽到天光,急急如律令!”


有东西来讨孩子命?

林母的这番话,立刻就让林平川急了起来,咬着牙凶狠道。

“娘。”

“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孩子,不管是什么东西,今天都别想带走他,我......”

林平川跨出一步,从地上捡起一把柴刀,站在了房门后,红着眼道。

“今天谁敢进来,我就砍死它。”

“大不了,我就用自己这条命,换我儿子这条命!”

林母立刻就瞪起了眼睛,看着站在门后的林平川,厉声骂道。

“你这个K驴。”

“换命,怎么换,你都见不到那种东西怎么换。”

林母停顿一秒,似乎想起了什么般,深藏哀伤继续道。

“这东西不是人,是命,是劫,是我二孙子命里该有的劫。”

林平川身子颤了下,但并没有松开手中柴刀,反而是更为用力的攥紧,双眼通红的盯着房门。

作为闽地淳朴的渔民,林平川对神鬼之事并不陌生,就连这个小渔村,都建了一座妈祖庙,用来保佑各家出航平安。

要说怕,他也怕。

屋里打不着火,院外榕树哗哗作响,土狗呜咽叫个不停,诡异寒风还在不断往里灌。

这听起来也许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诡异情况,谁能一点不怕?

但身后是母亲、老婆、嫂子和刚生下的儿子,那即便是阎王到面前,他也不会退缩半步。

看着林平川依旧站在门后,林母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抱着孩子来到床前将其递给陈燕,轻声道。

“来,燕子,抱着你的孩子。”

“我去给咱们林家的列祖列宗上炷香,看看能不能保这小子一晚。”

陈燕虚弱的挣扎靠着床头,将孩子轻柔的揽在胸前。

可摸到自己孩子那愈发冰冷的身体时,陈燕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嘶哑的痛心恳求道。

“妈,妈,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林母轻轻拍了拍陈燕的手背,温声道:“放心。”

“这可是我林家的二孙子,咱们林家祖宗不答应,那谁都带不走。”

“我用之前稳婆口口相传的土方法试一试,今晚肯定能避过去,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请莫三姑看看,定能没事。”

林母随即毫不犹豫的站起身,眸中也藏着些说不出的忧愁。

虽然安慰自己儿媳妇的时候信誓旦旦,可她心中却是根本没有底,只能用那土方法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走到侧屋专门放置蜡烛、纸钱、檀香等贡品的箱子前。

尽管生活并不富裕,但在海里讨生活,基本这个小渔村的所有人家里都会存放着这类祭祀用品,以及摆放香炉用的供台。

供台上面仅仅摆放着一个香炉,里面还有不少留着的香棍和香灰。

而在香炉的上面,则是用檀木制成的牌位,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供闽地林家祖先历代牌位。

这也是最简单的供台了,有些比较富裕的人家,还会专门将观音菩萨或财神像请入家中,将他们放于祖宗牌位之上一同供奉。

林母一边蹲下身子,从箱子里点出十二根的檀香,一边在口中轻声念叨着。

“老头子。”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村里路过一个酒肉道士,来我们家讨口水喝。”

“只看了一眼,就说我们家以后有个孙儿要遭劫,多半会夭折,要被脏东西带走,连累家里三代贫困。”

“可若是迈过这个死劫,那我们家里就要出龙,三代腾飞辉煌。”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孙子也没出事,我都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却验在了我们刚出生的二孙子身上。”

“你死的早,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两个孩子拉扯大,每个孩子都是我的命,平川结婚三年,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孩子,我真看不得这娃出事。”

“你要是还能有点用,就帮忙护住这娃子吧。”

林母缓缓站起身,左手抓着未点燃的十二根檀香,右手则是拿起放在旁边的火柴。

用力的深吸一口气,拿出一根火柴摩擦划过点燃。

淡黄的火焰,迅速从顶端升腾而起。

但这一次,却没有像林平川先前划燃的那两根火柴般直接熄灭,反而是猛烈却又格外缓慢的燃烧起来。

林母不禁松了口气,将这十二根的檀香放到火柴上。

随着檀香被全部点燃后,林母双手持着檀香,放在额头位置,将香头对准祖宗牌位,郑重的拜了三拜道。

“各位祖宗,老妇不求家里能出龙,不求家里辉煌腾达,只求一家平平安安。”

“今日特地点上满堂香,恳请闽地林氏的各位列祖列宗,今晚护住这刚出生的可怜娃子。”

说完。

林母便将十二根檀香,同时全部插进了面前的香炉里面。

香上十二,为满堂香。

只为请来本族所有列祖列宗,认清这同根同源的血脉,看清隔壁小屋里的可怜娃子,护其一时安宁。

偏偏古怪离奇的是...当这十二支香插进香炉后。

便开始不符常理般的剧烈燃烧起来,朦胧的檀香迅速充斥了整个侧屋,更是快速的朝着隔壁小屋涌去。

“滋—滋—滋滋———”

清脆的电流声响起,小屋顶上那断掉的昏暗钨灯忽然又亮了起来。

带着暗香的烟气,笼罩于小屋的各个角落,仿佛形成了一个特殊的迷瘴结界。

听不到院外榕树叶的哗哗声,阴风也被堵在门槛,无法继续的往里灌,就连周围邻居家狂吠呜咽的土狗,都好似凭空消失了般。

“妈,亮了,灯又亮了。”

先前被吓得不轻的张明月,见到昏暗钨灯再度亮起后,连忙兴奋的朝侧屋喊着。

林母小步走出,瞥了大儿媳妇一眼,责怪道。

“喊什么喊。”

“要是吓到燕子和我的乖孙子怎么办,都是当妈的人了,一点样子都没有。”

还握着柴刀的林平川,满眼忐忑的希冀道,“娘,可以了吗?”

林母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整理着生产留下的脐带和胎盘,有些感慨的回答道。

“算是祖宗庇佑,愿意护住这小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那早死的爹,在下面花了大力气游说,但熬过今晚应该是没问题了。”

“等明年开春清明时候,再给你爹和各位祖宗,多烧点纸钱下去。”

一边说着,林母一边将脐带和胎盘这些东西,包到原本给孩子准备的小被褥里。

仔细的系了个结后,递给守在门后的林平川,不容置疑道。

“来,平川。”

“把堆东西扔到院子外,扔的越远越好,记得别开门,从墙上扔到外面去就好。”

“以前就听老一辈说过,有些孩子的八字特殊,刚生下来就会被脏东西盯上。”

“家里福运好点的,孩子不吃不喝一两天,也就好了,这要是福运不好,魂魄被脏东西掳走了,还得请道士喊魂才能回来。”

“但喊魂也没有十成概率,喊不回来的,夭折了还好,没夭折那就愚笨呆蠢,成了人人嫌弃的傻子。”

“为了防止这种事,老一辈就把孩子的脐带胎盘包好,扔在门口,给那些前来掳魂的脏东西,算是用来替孩子受难。”

“我接生了那么多孩子,都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却没想到...这次印在了自己的二孙子身上。”

林母将装有脐带和胎盘的被子包递给林平川,认真的继续道。

“拿去扔了吧,平川。”

“这是口口相传的土办法,虽说我也没用过,也不知道灵不灵,但现在死马当作活马医,还能有个土办法,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祖宗愿意庇佑这孩子,那我们活人更要争一口气了。”

“这孩子有福,肯定能过得了这一关......”


站在旁边的林母,则是格外焦急的补充道。

“黄太爷。”

“现在挺好,不代表以后也会好啊,昨天小海恩看到了......”

还没说完。

莫三姑便伸手拍了拍林母,打断其后续话语,更是朝着那位老者方向看了看。

很明显。

这是不想林海恩身上发生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莫三姑的小动作,却没逃过老者的视线,随即冷哼一声道。

“莫家丫头。”

“你还使上心眼了啊,倒是你比爷爷莫九霄聪明不少。”

莫三姑顿时一惊。

不仅是因为一把年纪,还被称为丫头,更是由于眼前这个老者,似乎跟她的爷爷很熟悉。

黄太爷也是难得的哈哈大笑两声,指着旁边的老者,解释道。

“三姑。”

“宁法师确实能叫你丫头。”

“因为,你爷爷勉强能算是他的师兄,当初宁法师的师父在岭胜村停留了一段时间。”

“看你爷爷资质还行,就收他做了记名弟子,传了几手法术。”

“但宁法师却是你爷爷师父的关门弟子,完全继承了这一脉的法术和各种科仪法事。”

“要论道行深浅,宁法师可要比只会起乩的我,强了不知多少啊。”

“而且,我给你们打个底......”

黄太爷停顿两秒,看向乖巧靠着林母腿旁的林海恩,继续道。

“宁法师这次会来这里。”

“可不是为了看我这老头子,我还没这么大的面子,就是为了海恩这个小娃子啊。”

这一番没头没尾的话语,让林母都有些紧张了,连忙追问道。

“我家海恩才六岁,这...这特地为他来是要干嘛?不会是什么,是什么不太好的事吧?”

“哎呦,黄太爷,我就直说了吧。”

“昨天,这娃子又撞到那些东西,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着您能教他点东西,学上一点本事。”

“平平安安的长大,那我也死而瞑目了啊。”

林母不太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一心只想着命格特殊的林海恩,能够平稳长大。

生怕又牵扯出其他麻烦,当即就把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乩僮天生命定,哪有什么学的路子。”宁法师立刻否定了这办法,让林母顿时焦急起来。

黄太爷亦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林海恩拉过来,揉了揉他的圆脑袋,看向满脸焦急的林母,道。

“十五,不是我不愿教,而是真教不了。”

“像我这种乩僮,哪有什么本事,其实就只会起乩这个法门罢了。”

“可就算是起乩,我也没办法交给你孙子。”

“因为就像宁法师说的那样,乩僮天生命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什么可以教的办法。”

“那咋办,这娃子可又遇到事了啊。”林母右手掌背不断拍着左手掌心,明显是越发焦急了。

黄太爷压了压手,让林母暂且平静下来,指着旁边的老者道。

“十五,我刚刚说了。”

“宁法师专门为了这事而来,有意收你的孙子为关门弟子。”

“他这辈子孑然一身连个记名徒弟都没有,现在年纪也差不多了,准备收个关门弟子传下这一脉。”

“如果你孙子真遇到事了,走他这条路最好。”

这一刻。

林母瞬间明白了,身旁的这个老者,可能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连忙颤声道。

“宁法师,您...您本事大,能不能给我个准信。”

“我家孙子要是跟着您学本事的话,那些恶鬼还能害得了他吗?他能安安稳稳的长大吗?”

宁法师似乎有些不满般,冷哼一声肯定道。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你以为是海恩自己故意弄丢的吗?”

“永杰下午差一点就淹死了,海恩着急跳进去救人,不小心把吊坠丢到海里去了。”

非常清楚那个吊坠,对林海恩有多重要的林平山。

得知是因为自家儿子,才导致吊坠丢了,立刻就有些急了,更是撸起袖子,指着林永杰道。

“你这混小子。”

“没本事,还非得游那么远,搞得海恩把吊坠都给弄丢了。”

“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一下。”

林平山一边说着,还在一边旁边找着棍子。

没读过多少书的林平山,就跟寻常的农村父母一样,觉得孩子不乖,那就要打到乖为止。

林平山才刚找到棍子,林母便是一把抓住他的手,瞪着眼道。

“做什么呢。”

“我大孙子这才刚叫魂回来,你是不是就要把他打死。”

陈燕也是连忙开口劝道:“他伯,这跟永杰的关系不大,说到底...还是遇到事了啊。”

“待会等到傍晚潮水退下去了,我们去把吊坠找回来就行。”

先前低着头有些难过的林海恩。

此时也是抬起头,已经从大人话语中听出个大概的他,小声解释道。

“是,不怪永杰哥。”

“他...他也是遇到...遇到不好的东西了。”

这一刻。

先前听过林海恩描述的莫三姑等人,脑中莫名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那具拉着林永杰脚趾的烧焦肿胀尸体,跟林平山等人在雾气中闻到的那股烧焦味,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联系......

众人默契的没有在林永杰面前,提起诡异离奇的这件事。

没过多久。

帮忙把两条船鱼获都卖掉的林平川,也来到了自家院子。

而林母特意找了个避开林永杰的时机。

跟林平山和林平川两兄弟,讲述了今天林海恩看到的东西,以及那具可能还在这片海域的烧焦浮尸。

这件事。

无疑让白天出海的两兄弟心头大惊。

因为,在先前笼罩海面的浓雾中,他们确实都闻到了极其刺鼻的皮肉烧焦味道。

现在海中莫名又有一具烧焦泡胀浮尸,这究竟是有多么诡异,简直是无需多说了。

而且还临近中元节,这太多的怪事都汇聚到了一起。

由于林海恩自身的特殊,这就导致...找到那枚丢失的七彩贝壳吊坠,成了重中之重的事情。

......

夏天的闽地,天黑的总是比较迟。

傍晚六点半。

随着潮水褪去后,林家众人和莫三姑纷纷穿起雨鞋,开始在滩涂上仔细寻找起来。

岭胜村的海底,并不是常见那种沙滩,而是像黑淤泥般的柔软滩涂。

每走一步,都会陷下去一步。

这无疑就让寻找的难度加大了数倍不止。

码头后的妈祖庙内。

陈燕拉着林海恩的手,看向面前的张大婶,带着一抹歉意道。

“张大婶,真是又麻烦你了。”

“这孩子的吊坠掉到海里去了,我妈和三姑他们正在底下找,怕今晚出啥乱子,只能先来这边麻烦你一晚了。”

张大婶摆了摆手,笑着慈祥道。

“哎呦,说啥话呢。”

“这孩子跟妈祖娘娘有缘,留在这里一晚能有什么麻烦的。”

“你们就在庙里坐着,我也去海里帮忙找下,不管咋样,那可是妈祖娘娘给的东西,就这样丢了可不好啊。”

说完。

张大婶便是直接走出妈祖庙,打着手电同样帮忙寻找起了吊坠。

坐在小凳子上的林海恩,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帮他找七彩贝壳吊坠,心中莫名的有些自责。


即便曾经也像张大娘先前说的那样,当初在她爹出事的时候,村里也没多少人愿意帮忙说句话。

但最起码,只是没多少人,而不是一个人没有。

......

岭胜村的村委会中。

王官任悠闲的喝着茶,旁边还摆着一台正放着闽剧的收音机。

莫三姑快步走进村委会,看到王官任后,焦急道。

“村长。”

“你赶紧让昨天去了那艘船的人,把偷得东西还回去啊。”

“要出大事,真的要出大事了。”

原本心情还很不错的王官任,听到莫三姑的话语,立刻便皱起眉头,啧了一声回道。

“啧,三姑,你咋还在说这种话。”

“这哪能有什么事啊,半小时前,我才和几名边防警察去了那艘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那些警察都说了,那艘就是专门走私的货船,没有进行过登记。”

“因为货物突然起火,又害怕被警察逮住,所以船上的人都提前开小船跑了,留下这一艘空船。”

“用不了多久,上头就会有人过来,把船拆掉当废铁买了,他们提都没提船上东西的事情,你在这里着啥急啊。”

“况且现在不都没事吗?哪家拿东西的出事了?”

在这九十年代初期。

闽地沿海的每个村庄都会设立边防派出所,并且有不少的警察驻扎,这是跟内陆村庄不同的地方之一。

这所谓的边防派出所,不单纯只是为了解决村里的事情,更多是要防备东边的不稳定因素。

到了如今。

这些边防派出所大多都被拆掉取代,换成了普通的村庄派出所。

见到王官任并不听劝,莫三姑焦急的跺了跺脚,愠怒道。

“村长,这还能叫没事啊。”

“张四弟,我们村最早去那艘船上拿东西的张四弟,今天一大早就去祠堂扒纸灰吃,这你总是知道的吧?”

“这还只是张四弟,再不把东西还回去,指不定要成啥样啊。”

听到张四弟的这件事。

王官任不由得愣了愣,明显也是早就得知这件诡事了,可还是梗着脖子道。

“能有啥事,三姑!”

“船都马上要被拆了,还能出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看你就是自己吓自己。”

说到这里。

王官任停顿两秒,似乎也是怕真的出啥事,随即又语重心长极为老油条的继续道。

“诶,三姑,我就跟你交个底吧。”

“但咱们岭胜村穷啊,是真的穷啊,都是靠天吃饭的渔民,辛苦一整年都挣不到多少钱。”

“现在好不容易能白捡这么多的东西,你怎么好让他们再还回去?”

“况且,其他村的人都没还,就我们岭胜村还的话,乡亲们要怎么看我这个村长?”

“本来昨晚他们就有怨言了,今天要再让他们还回去,我这村长可就真当不下去了啊。”

“这样吧,三姑,由你出面说清这件事的严重性,你的威望高,这种鬼怪事情大家也都信你,你看这如何?”

“不过,要提前说下,我没拿那艘船的东西,可一个子都没敢拿。”

看着王官任这般油滑耍横的模样,莫三姑只觉得心急如焚。

说着她声望高。

可昨晚那些村民指责她的时候,王官任又岂是没看到,但凡有办法,她又何必来这里。

就在莫三姑没了法子,也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

一位村中的大队小组长,忽然闯进村委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腰看向王官任,急促道。

“村长,快去...快去张家看看。”

“张四弟那家伙,又在...又在祠堂扒纸灰吃了,好几个人按都按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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