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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全局

一杯江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已经漠然将纸巾丢在她脚下,转身进了老宅。楚鸣乔盯着他刚才站的位置失神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江辙打招呼:“六叔!”六叔?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江家六少——江潮汐。她紧接着听到江潮汐应了一声,“嗯。”“我出来看看乔乔到了没有。”江辙说。楚鸣乔这才想起江辙给她规定的半小时,匆忙地捡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又从包里拿了平光眼镜戴上才进了老宅。一进去就又看到了江潮汐的背影,他正和大厅里的人打着招呼。一言一行间,皆是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稳自持,不怒自威。因着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楚鸣乔不自觉地又朝他多看了一眼。江辙迎面走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润道:“怎么才到?”楚鸣乔急忙收回视线,因为有小林这个眼线,她不敢敷衍,“有点不舒服,在...

主角:楚鸣乔江潮汐   更新:2025-01-0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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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潮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已经漠然将纸巾丢在她脚下,转身进了老宅。楚鸣乔盯着他刚才站的位置失神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江辙打招呼:“六叔!”六叔?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江家六少——江潮汐。她紧接着听到江潮汐应了一声,“嗯。”“我出来看看乔乔到了没有。”江辙说。楚鸣乔这才想起江辙给她规定的半小时,匆忙地捡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又从包里拿了平光眼镜戴上才进了老宅。一进去就又看到了江潮汐的背影,他正和大厅里的人打着招呼。一言一行间,皆是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稳自持,不怒自威。因着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楚鸣乔不自觉地又朝他多看了一眼。江辙迎面走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润道:“怎么才到?”楚鸣乔急忙收回视线,因为有小林这个眼线,她不敢敷衍,“有点不舒服,在...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全局》精彩片段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已经漠然将纸巾丢在她脚下,转身进了老宅。

楚鸣乔盯着他刚才站的位置失神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江辙打招呼:“六叔!”

六叔?

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江家六少——

江潮汐。

她紧接着听到江潮汐应了一声,“嗯。”

“我出来看看乔乔到了没有。”江辙说。

楚鸣乔这才想起江辙给她规定的半小时,匆忙地捡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又从包里拿了平光眼镜戴上才进了老宅。

一进去就又看到了江潮汐的背影,他正和大厅里的人打着招呼。

一言一行间,皆是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稳自持,不怒自威。

因着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楚鸣乔不自觉地又朝他多看了一眼。

江辙迎面走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润道:“怎么才到?”

楚鸣乔急忙收回视线,因为有小林这个眼线,她不敢敷衍,“有点不舒服,在外面吐了几口。”

江辙关切地询问着情况,目光却循着她的视线朝着大厅里望过去,当看到那个背影时,眼神里微不可查地透出一丝阴戾。

和江辙一起步入大厅,江鸿渊和秦瑛夫妇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陪一家之主、也就是江辙的爷爷江之远聊天。

江之远一共有六个子女。

江辙的父亲江鸿渊是老大。

再往下的四个全是女儿,依次是二女儿江媛、老三江融、老四江琳和老五江晚。

江潮汐是江之远夫妇最小的儿子,因是老来得子,和上面五个兄姐的年龄差了很多,老大江鸿渊更是比他大了足足整二十岁。

而作为侄子的江辙,则只比他小四岁。

江家的四个女儿不是嫁去外地就是去了国外,所以今天给江潮汐办的接风宴,她们没能到场。

对于江潮汐,楚鸣乔只是在江鸿渊夫妇的交谈中听过,知道他于三年前去了欧洲,期间从未回来过。

这次之所以回国,是因为江之远下了死命令,再不回来就断绝父子关系。

江辙和楚鸣乔进去的时候,江潮汐已经上了楼。

看到他俩,江之远的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简单问了几句日常之后便直奔主题: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努努力,争取让我明年抱上重孙子。”

闻言,楚鸣乔的神经紧了一下,下意识转头看向江辙。

他的隐疾只有江鸿渊夫妇和楚鸣乔三人知道。

察觉到她的目光,江辙也侧目看过来,虽然依旧保持着温润的表情,可眼底那抹锋利的寒意还是让她脊背一凉。

条件反射的,指尖又是一阵剧痛,手开始不可控地发抖。

江辙察觉到她的异样,“体贴”地将她揽在怀里,拿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昨晚被扎过银针的指尖。

伤口还没有恢复,每摩挲一下,楚鸣乔就会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指尖痉挛。

可她不敢说,只能作小女人态地将脸埋进江辙怀里,以此来掩饰眼神中的痛苦和恐惧。

秦瑛在这时开了口,“爸,你就尽管放心吧,小两口正备孕呢,明年保证让您抱上大胖重孙子。”

见楚鸣乔不表态,秦瑛不悦地瞪她一眼,“是吧?鸣乔。”

楚鸣乔只能硬着头皮答:“是。”

她说着从江辙的怀里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暼,再次对上那双深邃幽冷的眸子。


江辙了解江潮汐的为人——

若是对他客客气气,他会装模作样地说几句场面话,可若是拂了他的面子,他也就丝毫不给人留情面了。

但,扭曲变态的虐待欲还是让江辙不想轻意地让楚鸣乔走。

“六叔,鸣乔真的不舒服,恐怕……”

“她自己没嘴?”江潮汐毫不客气地打断江辙,不耐地看向楚鸣乔,“要不要去,自己说。”

楚鸣乔紧张地曲了曲手指,轻声对着江辙道:“阿辙,咱们总不好和六叔伤了和气,我就去一趟吧,我会早点儿回去的。”

江辙最终同意,“我让小林送你过去。”

小林的作用自然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

楚鸣乔不知道江潮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开车把莫菲送到清湾会所后便离开了。

她从车上下来看到的是他远去的车影。

莫菲站在会所门口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有些依依不舍。

楚鸣乔却是忐忑不安。

难道,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看见她手指间的项链,今天唱这一出只是单纯为了让她陪莫菲?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来这一趟的意义无非就是晚一点儿受江辙的折磨。

“六叔这就走了?”她问。

莫菲因为她的话回神,“应该是吧?他说今天晚上有应酬,没时间陪我。”

语气里有淡淡的失落。

但她很快又恢复如常,“你老公不同意我还坚持带你过来,你不会觉得我强人所难吧?”

“没有,每天在家里闷得很,我也想出来透透气。”楚鸣乔试着套她的话,“菲姐,六叔对你很上心呢?这么着急想让你融入江家,是好事将至了吗?”

一句话让莫菲的表情里透出些许娇羞的小女儿态:

“哪儿那么快?他就是说我们两个年纪相仿,让我多和你接触,这不,他刚在这里给我充了两千万的VIP,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放松放松,晚上就直接住顶楼的贵宾房了。”

“今晚住这儿?”

“对啊,潮汐哥说这里的温泉浴很有特色,等我们泡完就很晚了。”

楚鸣乔看着她的表情,在说出江潮汐给她充会员的时候,神情里不是炫耀,而是透出一种受人宠爱的甜蜜。

想到自己的处境,推己及人,楚鸣乔有点同情她。

江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江鸿渊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江辙更不用说。江之远她虽然不了解,但能把江氏做到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也是有手段的。

至于江潮汐,虽然对他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是几次接触下来,让她深深见识到了他的强势冷血。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又能幸福到哪里去?

不过她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同情过于滑稽了。

莫家在江州也是豪门大族,有娘家撑腰,莫菲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落到她现在这般惨镜。

楚鸣乔“利用”莫菲在江辙那里请了一晚上的假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起在会所里做了很多项目,一直到她们泡完温泉各自回房间休息,江潮汐也没有出现。

期间她东一句西一句的套了半天话,得到的结论是在她们离开会所之前,江潮汐都不可能会来。

这让她特别绝望。

心事重重地刷了房卡进门,她心不在焉地脱着衣服。

直到她脱的只剩下文胸和打底k时,才赫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坐了个人。

她激灵一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被他开口训斥之前,她识趣地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江总,我来晚了。”

江潮汐侧目看过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眉心深锁,“你就这样去宴会厅?”

楚鸣乔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只顾着筹备脱身的事,把参加宴会该有的穿戴给忘记了。

生怕对方不让她去,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我的礼服全在家里,没有来得及拿过来,我……”

“我开车带你回家去取。”

“哦,不用!”

楚鸣乔这话脱口而出之后,抬眼对上江潮汐犀利的眼神,才意识到他说这话不过是讽刺。

她的脸白了一下,江潮汐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先上车。”

车子很快在一家礼服店的门前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好,楚鸣乔便隔着玻璃打量店面的装潢,看门面的奢华程度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还不去?”江潮汐冷眼看着她。

楚鸣乔很局促,“我……没钱。”

她一直不工作,自然没有经济来源,出去买东西都是刷江辙的卡。

她在哪里消费,买了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控制。

他疑心太重,稍微买一点让他认为暧昧的东西都要被盘问半天。

而去宴会抛头露面穿的礼服,就在他认为暧昧的东西之列。

楚鸣乔并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这次消费行为。

江潮汐皱了皱眉,伸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我给你转账。”

为了方便联系,他们刚才在下车时加了微信。

她的微信记录江辙也会看。

对于今天晚上的行动,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事情不成,她大概还要再回到江辙的身边。

她不能让江辙发现她拿了江潮汐的钱,以前者的偏执,她解释不清。

她难堪地咬着嘴唇,有些难以启齿,“您可以给我现金吗?”

江潮汐看着她的表情,嘲讽地笑了一声,推开车门下了车。

楚鸣乔一连选了几条长裙,江潮汐都不满意,最后直接不容商量地自己给她挑了件酒红色绸质的鱼尾拖地长款礼服。

然后又带她选了珠宝做了造型,等她收拾妥当出现在江潮汐面前时,已经像完全变了的人。

江潮汐本来正在打电话,一转头看到她,瞬间有些失神。

“江总……”

楚鸣乔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用冷漠掩盖掉了之前一涌而上的情绪,“走吧。”

大多数到会的人都带了女伴。

当楚鸣乔挽着江潮汐的胳膊仪态万方地往宴会大厅里走的时候,她又有了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不由地侧目看向身边这个从容不迫的男人,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突然就觉得很亲切。

恍惚间,就好像之前的她也曾这样挽着他的胳膊,由他带着笑颜如花地行走在某个模模糊糊的长廊上。

当有人主动拿着酒杯过来找江潮汐寒暄时,楚鸣乔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那人的信息她了解,是某个奢侈品品牌的老板,姓陈。

客套几句之后,男人拿酒杯和江潮汐碰,“一会儿吃饭时咱俩好好喝一杯。”

江潮汐淡然地晃了晃高脚杯里的白水,“怕是要让陈总失望了,我早就戒酒了。”

陈总有些意外,“什么情况?我可是记得江总之前的酒量,在整个江州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突然就戒了酒?不会是有什么添丁的计划吧?”

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楚鸣乔一眼,“旁边的这位美女还没介绍一下呢。”


楚鸣乔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天,虽然没有自由,但江辙不在,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第十天的一大早,秦瑛便带着楚鸣乔去了江州最有名的私立妇幼医院。

当抽血检查的结果显示的是已经怀孕时,楚鸣乔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不过,大夫说出来的话还是又给她多多少少浇了一盆冷水,“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然的话,极有可能流产。”

离开医院的路上,秦瑛的喜悦溢于言表。

也难怪,楚鸣乔怀了孩子,就等于股权在冲她招手了。

楚鸣乔想了一下,“妈,我怀孕的事,要不要也告诉爷爷一声?让他老人家高兴一下,同时也免得让他以为咱们拿他的话不当回事。”

多一个人知道,她就多一层庇护。

尤其,还是江之远这个在江家一言九鼎的掌舵人。

秦瑛被她这么一提醒,也觉得很有道理,“也是,他早一天知道,也就早一天帮咱们准备股份,咱们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二十分钟之后,楚鸣乔跟在秦瑛身后出现在了江家老宅的别墅大厅里。

没想到江潮汐也在,正跟老爷子在客厅里面对面下棋。

秦瑛迫不及待,“爸,我和鸣乔今天是给您报喜来了,鸣乔怀孕了!您马上就要有重孙子了!”

“哦?”江之远喜出望外。

秦瑛把孕检报告单拿给江之远,殷勤地将上面的关键信息指给他看。

楚鸣乔站在她身后,尽可能地在脸上扯了个笑容出来。

余光中捕捉到有道目光正朝着她看过来,她亦不躲,平静地看过去。

是江潮汐。

他双手插兜立在不远处,表情很淡地审视着她。

从临江回来之后,这还是楚鸣乔第一次见他。

他穿了套宝蓝色的休闲装,头发没有往后梳,而是很随意的顺毛,较以往少了几许锋芒。

可楚鸣乔还是很明白,他依旧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江潮汐。

她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勾唇,“六叔。”

他没给反应,转头,将目光浅浅落在江之远手里的孕检报告上。

江之远自然是要留她们吃饭的,江潮汐也留下了。

餐桌上,楚鸣乔成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看着满桌的滋补菜品,她越看越像一堆维护机器的保养液。

她借口反胃去了洗手间,对着水龙头在脸上狠狠冲了几捧冷水,心里的烦燥和屈辱感依旧没有缓解多少。

双臂撑着水槽边缘缓了一会儿之后,她转身朝着卫生间的门外走。

一道身影冷不防挡在眼前。

楚鸣乔没抬头也知道是谁。

但她不想理。

她将脚步往旁边移了一下打算绕过去。

可对方也随之移了一下,再次挡住她的去路。

她又往另一边移,他又挡。

她终于按捺不住,抬头,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六叔,请让一下。”

江潮汐恍若未闻,“真的怀孕了?”

楚鸣乔蹙眉,难道说,她比莫菲怀孕在先,他也慌了?

她暗自冷笑了一下,本能地想起了他在临江对她说出“你的生死,和我有关系吗”这句话时那冷漠又高高在上的眼神。

她更清楚地记得从酒店回来那晚,她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身上那些被男人触碰之后的斑斑点点,她对自己有多鄙夷和厌恶。

现在,她出卖身体、出卖宫腔换来的这个结果,凭什么要被他面对面地过来确认?


她无从知道。

她只知道此刻的她就是个赌徒。

而唯一的筹码就是她自己。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很轻微的响动声,却让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有人进门。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她床边停止。

房间里很静,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双手死死抓着被角,想到秦瑛那句男人很粗暴,让她忍个把小时的话,脑子里不自觉地又想到了江辙对她的摧残,裹在被子下面的身体开始颤抖。

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对方的进一步动作。

惶恐不安中,她抬眼朝着床边望过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的月光,依稀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像。

她感觉对方应该是在看她,她便也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大着胆子看着他。

男人不动,她也不动。

两人各自隐藏在黑暗里,无声地对弈着。

当然,最先败下阵来的是楚鸣乔。

当男人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折回时,她慌了,一下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声音里裹挟着卑微的乞求,“别走。”

男人的脚步微顿了一下,可接着又继续抬脚往前走。

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门口,当空间里传来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时,楚鸣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几步跑过去从背后抱紧了他的腰身,拿脸颊贴着对方的脊背喃喃哀求:

“给我一个孩子吧,不管你是谁……”

明明是很可怜无助的声音,可混和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听在耳朵里,竟成了另外一种感觉。

下一秒,她被毫不客气地甩在地上。

她不死心地抓住裤角攀着他的长腿一点点起身,从背后把住那宽阔有力的肩膀,掂起脚尖很努力地去亲吻他的耳畔。

香气在鼻间弥漫,体内的某种感觉也随之复苏。

她很热。

而恰恰,来自于男人的气息很解热。

精神恍惚中,她听到对方低哼了一声。

虽是极克制、极细微的声音,可因为贴得足够近,她还是很敏锐地听到了。

这对她无疑是一种鼓舞,带着那种越来越热烈的感觉,她大着胆子绕到他面前,从正面主动强势地吻上他的脖颈。

男人又是一声克制的低吟,而与此同时,她很敏锐地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可紧接着,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了她的下颚。

巨大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颌给捏个粉碎。

疼得她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可这与江辙的手段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她忍着疼痛不怕死地挑衅他,“你老这样躲躲闪闪,是不行吗?”

……

一直到男人穿好衣服离开,楚鸣乔都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更无从看清他的脸。

不过,他是谁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她在意的只是他能不能让她怀上孩子。

按照秦瑛的嘱咐在床上平躺了半个多钟头之后她才洗澡下楼,秦瑛已经在角落里等着了——

她正在等待一台生育机器的工作结果。

站在台阶上看着那辆车子,楚鸣乔的指甲深深戳着掌心。

来的时候有多屈辱卑微,现在就有多厌恶痛恨。

她开门上车,秦瑛接着凑过来,“还顺利吧?”

看着她迫切的嘴脸,楚鸣乔生理性地想吐,但是,再怎么厌恶痛恨,脸上也不敢表现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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