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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全文免费

小猪柔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每个月我都会给你生活费。”夏青山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林月皱眉:“你不回来?”夏青山沉默了一会:“我住在城里。矿上歇了,我在城里找的工作。”林月哦了一声,眼神看了看夏青山:“你都知道孩子现在需要父母,虽然我可以留下照顾他们,可他们也是需要父亲的。”夏青山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林月会说这样的话。见他沉默着没说话,林月生气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忙,你别忘了,他们是你的孩子,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管,指望一个外人照顾,能照顾的多好。”“我老实告诉你,我可是继母,继母大多很恶毒的,你若是不经常回来看看孩子,没准哪天我还会把他们卖了的。”“就算不卖,我也会狠狠虐待他们,不给他们饭吃,让他们干活,罚站,挨饿、受冻……”“你敢...

主角:阮喻陆晏成   更新:2025-01-03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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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喻陆晏成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猪柔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每个月我都会给你生活费。”夏青山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林月皱眉:“你不回来?”夏青山沉默了一会:“我住在城里。矿上歇了,我在城里找的工作。”林月哦了一声,眼神看了看夏青山:“你都知道孩子现在需要父母,虽然我可以留下照顾他们,可他们也是需要父亲的。”夏青山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林月会说这样的话。见他沉默着没说话,林月生气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忙,你别忘了,他们是你的孩子,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管,指望一个外人照顾,能照顾的多好。”“我老实告诉你,我可是继母,继母大多很恶毒的,你若是不经常回来看看孩子,没准哪天我还会把他们卖了的。”“就算不卖,我也会狠狠虐待他们,不给他们饭吃,让他们干活,罚站,挨饿、受冻……”“你敢...

《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当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每个月我都会给你生活费。”夏青山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林月皱眉:“你不回来?”

夏青山沉默了一会:“我住在城里。矿上歇了,我在城里找的工作。”

林月哦了一声,眼神看了看夏青山:

“你都知道孩子现在需要父母,虽然我可以留下照顾他们,可他们也是需要父亲的。”

夏青山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林月会说这样的话。

见他沉默着没说话,林月生气的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忙,你别忘了,他们是你的孩子,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管,指望一个外人照顾,能照顾的多好。”

“我老实告诉你,我可是继母,继母大多很恶毒的,你若是不经常回来看看孩子,没准哪天我还会把他们卖了的。”

“就算不卖,我也会狠狠虐待他们,不给他们饭吃,让他们干活,罚站,挨饿、受冻……”

“你敢!”林月的话说完,夏青山怒哼了一声。

就在他暴怒的刹那,林月忽然感觉后背嗖嗖的冒凉风,那一瞬间,林月甚至感觉自己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矿上挖煤的工人,倒像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刽子手。

但是让林月没有想到的是,夏青山的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静默了三秒钟,淡漠的回答:

“好,今后每隔三天我会回家里住一晚。”

林月微微松了口气。

她不是什么圣母,只是,秀儿这孩子太可怜了,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夏青山回来了,林月彻底什么都不管。

夏青山去了夏瘸子家,怎么协商的不知道,总之夏瘸子消停了,不再提秀儿的事。

但每次看到了林月,都会忍不住朝着她狠狠唾弃一口。

林月视而不见,她是熊瞎子么,脸皮自然够厚了。

“我明天就要回城里了。两个孩子就拜托给你,这是五斤粮票,十块钱,算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了。”

夏青山将粮票和钱递给了林月。

林月瞟了一眼:“你以为,这点就够我们吃的了。现在每个人一天一两半的米面,孩子减半,说起来我们家也算是两口子人了,一个月下来怎么都要九斤粮票吧。”

“你就给这么一点点,这是要饿了谁。”

既然双方都撕破了脸,林月便不打算给对方留脸面了。

人回来一天不到就要走,他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林月决定狠狠敲一笔,怎么也要给孩子们多备着一些粮食。

不然谁知道这个渣男抬脚走了,多久才能再回来。

夏青山皱眉:“不是还有队里分的口粮。我问过了,现在半个月分一次,再有五天就要分口粮了。加上了这些粮票,足够你们一个月的吃食了。”

林月冷笑:“分口粮?说的轻松,我从嫁到了你们夏家村,就没见过口粮长成什么样子。”

“什么意思。”夏青山脸色更加难看。

“还用问吗?领取口粮的时候,是你大哥去的。你这个户主不在,就只能是人家代劳了,代劳代劳,就带回家去了呗。”

夏青山明白了。

“好,你和我收拾收拾,一起去大哥那里,把聘礼和口粮的事都弄清楚了。”

林月还真是巴不得的,趁着夏青山还在,就让他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免得后面又来找她的麻烦。

至于夏青山说的三天回来一次,她压根不会相信。

渣男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没错,原本林月对夏青山的一丁点好感,还有在河边对他的那一点一见钟情的悸动,都因为之前夏青山的质问而烟消云散了。


林月不理睬冬天愤怒的目光,接着说道:

“我问了秀儿,她说,推她下水的是一个男人,没有长头发。”

“我也顺便看了一下地面的脚印,穿的是43到44的鞋子。”

春花抿着唇不说话。

林月接着道:

“我带着秀儿到了河边时间不大,秀儿便落水了。你说你看到了秀儿,那么短的时间里,你肯定也看到了推秀儿下水的人是谁。”

“但是你却极力的否认不肯承认,还说不知道,那就说明,那个人是你认识的,是你要保护的。”

“今天没下雨,只要找了警察过来,提取河边的鞋印和型号,与你身边和你的家人比对,谁的鞋子是那样的花纹,还是那样的鞋号,基本就能确定是谁推我女儿下水了。”

说完,林月转头看向了冬天。

“你的胳膊再忍忍,妈妈马上带你去医院。”

然后又看向了外面围观的百姓:

“麻烦谁帮我去大队部打电话给镇上的派出所报警。我给他一块钱跑腿费。”

外面围观的人原本是不打算管的,可一听说有一块钱,立马开心了,都跟着起哄:

“我去,我去,先给钱还是先打电话啊。”

眼见着林月是动了真格的,春花爹傻眼了。

他可是听人说过的,现在的刑侦手段可厉害了,那手印,鞋印啥的,都能作为破案的证据,据说,一找一个准,听说连瘸子都能轻轻松松的辨认出来了。

如果真的找了警察来,他被找出来就麻烦了,这个叫啥来着,好像是什么未遂吧。

春花爹脸色煞白,眼见着外面就要谈妥了价格,有人去给打电话了,他急忙喊了一嗓子。

“是我做的。”

就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春花则无奈的闭了闭眸子,春花娘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她爹,你说啥呢。你糊涂了吧。”

春花爹摇头:“是我做的,我没想着杀人,今天看到春花被人欺负,躲在河边哭,后来看到她朝着秀儿去了,我就忍不住的生气。”

“那丫头啥心思我咋可能不知道,那个夏青山有啥好的,居然死心塌地的惦记人家,我就琢磨着,只要将秀儿推下水,回头让青山和秀儿知道是春花做的,春花就彻底死心了。”

“可回来我一想,不成,不管怎么说,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春花就是名声扫地的事,十里八村,谁还敢娶她了,我就感觉那会糊涂了,所以回来,我就没敢说。”

春花红了眼眶,她看到自己爹推了秀儿下水,可是不能说啊。

想不到,他爹居然是为了让她死心。

春花爹的话说完了,众人哗然。

林月冷笑:“好了现在案子破了,来吧,老账新账一起算,你们是私了还是公了。”

“你说吧,私了怎么说,公了又是怎么说。”春花娘此刻也是万念俱灰了。

“私了简单,给钱,秀儿被你们推下水,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营养费,惊吓费,误工费加起来,一百块。”

“啊,你怎么不去抢?”春花娘暴怒。

“我女儿才八岁!你男人那么狠心的将她推到了河水里,你怎么不说他狠心不是人。幸好我会水,不然若是秀儿死了,你男人用什么赔。”

林月也是暴怒,论嗓门,她可不比春花娘小了。

春花娘闻言立马蔫了。

“还有,我儿子的胳膊脱臼了,要去医院检查,还是老样子,你要么出钱去医院,各种赔偿,要么,让我打三下补偿。”

春花娘咬牙,也知道今儿理亏。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林月进了院子,几步到了冬天的面前,霸气的吼了一嗓子。

冬天尽管不喜欢林月,这个时候也知道谁对他好,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推开了春花娘,几步到了林月的身后。

“就是她把秀儿推下水的。”冬天嘶吼。

“你胡说,冬天,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乱说啊。”春花红着眼眶道。

林月看了她一眼,今儿她穿了一件绿迪卡的褂子,胸口别着共青团的徽章,因为穿的时间久了,胳膊肘和胸口都磨的起了毛。

一条绿色的裤子肥肥大大的挂在身上,但也更加彰显了春花的身材瘦弱苗条。

两条乌黑的辫子编成了麻花辫,一条放在后背,一条搁在了胸前,脚下是一双纯黑色的板鞋,还别说,这一身可是不少钱的,而且,下地干活明显是不能这样穿的,看样子,她这是要去做什么事啊。

这姑娘瞧着还将就了,若是撇开了人品不谈的话。

收回了视线,林月淡漠的冷哼了一声:

“我儿子的话可是真的?”

春花原本还想要辩解,可看到林月的气势后,便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我说了,不是我,他说是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这样诬陷我。”

林月斜瞟了她一眼,眼神在春花娘和春华爹的脸上转了转,然后看向了冬天。

“你的胳膊怎么了,谁打的。”

冬天指了指春花娘:

“就是她。”

林月笑了:“连我儿子都敢打,说吧,怎么办?”

春花娘有些心虚,毕竟把冬天的胳膊给弄脱臼了。

“不就是脱臼了,算什么事,回头找赤脚医生给瞅瞅不就得了,矫情什么?”

林月挑眉:“没错,我林月的儿子,就是矫情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

“第一条,带我儿子去看病,去镇上,拍片子的那种,要确保他没有一点后遗症才行。”

“当然,所需要的费用全部你们出。”

春花娘大叫:

“不就是胳膊吊环了,咋还去医院,你以为你儿子是镶金边了啊,找个赤脚医生看看不就行了。”

林月冷笑:“对,我儿子就是镶金边了,不仅要去医院,所有医药费你们出,你们还要给我儿子补偿医药费,营养费和误工费。”

“误工费?他还是个孩子,都没上工,要什么误工费。”春花娘惊呼。

“我说有就是有,他明天就要去上课的,这样还怎么上课了,耽误了学习,就是耽误了生命,要是因为这几天,我儿子不能考上大学,你们负责啊。”

“你,你这是讹人!”春花娘歇斯底里的吼。

“嘿,你说对了,我就是讹你咋地。”

林月气势嚣张,将手里的两个擀面杖相互交叉着撞了撞。

春花娘感觉胸口疼,气得呼哧带喘:

“好,算你狠,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简单了,你让我打三下,今天这事就算完了,我不追究你伤了我儿子的事,你被打伤了也别来找我。”

春花娘微愣,似乎这个主意还不错。

“我就是把他胳膊扯得脱臼了,也没怎么了他,为啥你要打我三下。”

林月扭头看向了冬天:

“她打了你几下。”

冬天急忙回答:“好几下,还推我。”

“你还咬我了呢。”春花娘不示弱。

林月摊手:“既然这样,那便第一条吧。走,我们去镇上医院。”

说完扭头带着冬天往外走。

春花娘见状急了:

“我不去。”

“不去,那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我看春花今儿穿的很正式啊,不知道是要去干嘛。若是出不去了,真的好吗?”


对他们来说,能把这个女儿送出去,只要不倒搭钱就行。

多少能收回一点钱给儿子成亲就最好了。

在林月的记忆中,最痛苦的是,结婚那一天,当她一个人拎着包离开林家村的时候,她前脚刚刚离开家。

林月妈妈便将她的衣服和所用的东西从家里丢出来,就在她的后面点一把火烧了。

当她离开林家村的时候,她的父母甚至在院子里放起了鞭炮,美其名曰驱赶晦气。

因此当她离开林家村的那一刻,林家村便与她再没有任何关系,她甚至也没有三天回门,更是绝口不提自己的家人。

于她而言,娘家人若没有,也许就不会让她如此的痛苦了。

当林月回忆了这身体主人的过去时,心里忍不住变得酸涩起来。

如果不是她进入这身体,或许林月这一辈子都将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也许到了最后这种痛苦和绝望会爆发,她要么疯掉,要么便是在爆发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极端可怕。

果然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呀。

与此同时,在市里东郊的一个工厂大院里,一辆崭新的夏利开进了院子里。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时髦,一脸阳光明媚的青年男子。

男子的头发有些长,尾部还有一点儿波浪卷儿,长长短短的披在肩膀上,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衬衫有些紧,前面的扣子只扣了一个,露出大半的胸口和腹肌。

下面穿了一条长长的喇叭裤。

那喇叭裤的线条犹如流水一般,版型特别正。光是看做工、裁剪和布料就能猜出,这一裤子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

就这么一条裤子,没有个千八百的下不来。

男子飞快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个收音机,锁好车门后,按下收音机的播放键。

邓丽君那娇柔萎靡的嗓音瞬间从收音机里飘扬出来。

也因为这声音很大,厂里的人大多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夏青山也听到了声音,推门从一间办公室里出来。

“你不是说要去多玩几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夏青山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着那个时髦而嚣张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怎么样?这歌怎么样,这可是我哥们从香港那边弄过来的,邓丽君最新的卡带。。”金藤乐颠颠走到了夏青山的面前,指了指收音机极其嚣张的道。

夏青山无奈的笑了笑:

“你当心点,。”

“哪能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别的不说,在临城这一亩三分地,敢举报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金藤霸气的挥了挥手,得瑟着进入了办公室。

收音机里的声音关掉了,收音机也被他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问夏青山:

“兄弟,你回家了吧,你娘给你娶的那个媳妇咋样啊。”

“欸,不对啊,你这新婚燕尔的,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在家多待几天。”

金藤说着,深深吸了一口烟,狠狠吐了一口烟圈。

夏青山瞟了瞟他这幅典型纨绔少爷的嘴脸,无奈的笑了笑:

“也就是那样吧,我也不知道我娘咋想的,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很特别的女人。”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说来听听。”金藤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笑眯眯的问。

“怎么说呢,胖胖的,黑黑的,还瞎了一只眼。”

“哎呦我去,这么够劲,看不出来,你娘的口味,够重的啊。”


“婆婆没钱,可有债务啊!”林月抱着胳膊冷笑。神色中没有一点害怕担忧的神情。

“债务自然你还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媳妇一脸的凶悍。

林月呵了一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二嫂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现在可是法制时代了,你得懂法。”

“婆婆死的时候如果留下了遗嘱,说这个钱是我还,好,我认!”

“可若是没有留下遗嘱,那么婆婆留下的财产我们三家平分,同样的,债务也是我们三家平分。”

“啥?债务还要平分?你凭啥,这钱是老太太借来给老三娶媳妇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凭啥我们债务平分。”二媳妇闻言瞬间炸了毛。

林月优雅的笑了笑,伸手撸了撸鬓角的发丝得意的挑眉道:

“你说是给我借的,可字据上写了吗?”

“你!”二媳妇皱眉。

林月又接着说:

“我没嫁过来之前的事我不知道,不能你说了什么就是什么。字据上没说钱干嘛了,我就不认。”

“就算要还钱,也是两张字据都拿回来,我们三家平分,属于我的那份,我们认。”

“你,你,你这是诚心耍赖啊。”二媳妇气得声音瞬间拔高了几度。

“其实,你还应该谢谢字据上什么都没说呢,若是写明白给老三娶媳妇了,那你一分钱都拿不到。”林月继续悠哉的道。

“你啥意思。”二媳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也没分家,嫂子如母亲,你们两个嫂子给小叔子张罗娶媳妇不是天经地义的?”

“要不然,这两个孩子你们领回去养?”

二媳妇傻眼,不是说这个熊瞎子好吃懒做,性子也是懦弱的很,怎么忽然变得这般彪悍了。

还说的头头是道。

二叔那边皱了皱眉头,上前扯了扯媳妇。

“你扯我干嘛?她个熊瞎子有理了,我还就不信了,她能真赖了账?”二媳妇瞪眼,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呢。

“这事还有老大一家子呢,我们回去找他们,回头大家坐一起当面锣对面鼓的核实。”

这一句话提醒了二媳妇,这种事也不是他们一家的,凭啥老大躲起来,她们当炮筒子啊。

“成,我们走着瞧。”二媳妇恶狠狠的瞪了林月一眼,转身走了。

二叔也深深看了林月一眼,扭头跟着走了。

等到他们走远了,林月转身关了院子门,进屋去做饭。

今天收获不少,林月将米抓了两把,狠狠洗了几遍,又加了点花生和回来时候路边挖的野菜,一起搅合了一锅稀粥,比昨天干了不知道多少倍。

粥的香气很快飘出来,两个孩子站在厨房门口,扒着门往里面看,还一个劲的流口水。

林月没回头,但心里一阵阵酸酸的难受。

吃饭的时候,秀儿没想那么多,先狠狠喝了一大口。

冬天依然没吃,而是看着妹妹吃的差不多了,又倒给妹妹大半碗,自己才开始吃。

林月看的心疼,又给冬天盛了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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