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牌桌:你身边最肮脏的江湖赵桂菊高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我送她下楼。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它得有个过程。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比如...
《牌桌:你身边最肮脏的江湖赵桂菊高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
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
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
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
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
我送她下楼。
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
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
它得有个过程。
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
比如说,借钱,或者,借钱不还……
整到一块需要两情相悦,整掰了,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这不是难事儿。
于是我点头答应:“行啦行啦,我知道,妈的这两天都被你这个狐狸精榨干了,看来你不整死我你是不罢休啊。”
赵桂菊发媚的拍了我一下:“高林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凭姐们的姿色,要整我的人光咱青山镇都能拉出去两火车皮,姐们相中你,那是你的福分,切……”
我赶紧点头:“行啦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得了便宜啦,你赶紧的,回去,我里面还有事儿呢,这一会儿不在的功夫,整不好好几千的水子就没了。
“这两天你点好,整了得有三十来万了吧。
“往后你最好别玩了啊,明儿起早,把这钱存起来吧,就当没玩过,这钱就算剩下了。
“我早跟你说过,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干,只要你还在牌桌上混,那钱早一天玩一天,早晚都填到那个大坑里。”
赵桂菊挥手:“行啦行啦,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你不玩我不玩,你麻将馆还开啥呀,行啦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只管陪我睡觉就行了,咋样,嘻嘻嘻……”
说着,赵桂菊的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裤带往里溜……
我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行啦我的祖宗,你以后别不分时晌的哪都发情,要是让人碰见咱两就完犊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有事儿呢。”
赵桂菊知道我要照顾场子,这才从我的身上出溜下来:“傻的,你不送我回家啊?我拎着这么多钱,我敢回去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去……”
刚下了二楼的楼梯,就见拐角处的烟头星火一闪一闪的亮着……
我顿时心里一惊,妈的坏了。
感情,有人出来抽烟了。
那,刚才赵桂菊和我亲热的行为,以及我们说的话,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赵桂菊和我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拎着她的蛇皮袋子,来到星火处抽烟的人面前。
是孙丽红!
“红姐呀!”
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赵桂菊也哂笑着打了招呼:“红姐!”
孙丽红靠在墙根上,用脚蹬着后面的砖墙。露出穿着六分裤的一截白嫩白嫩的小腿。
虽然只是昏黄的院灯,但是那腿依然白的晃眼……
她的胳膊袖子挽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也白。
绝对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女的女人。
她夹着一根细杆的荷花,从嘴里喷出一股烟来,看了我两一眼,点点头,然后挤出笑容,点点头,然后朝赵桂菊微笑:“姐们的牌玩的不错,刚才那把牌,赢的真漂亮……”
被人暗中堵了个现行,赵桂菊明显有点心虚,再也没有场子里刚才那股王霸之气。
赵桂菊连连点头微笑:“哪有的事儿,就是撞大运撞上了,还不都是托红姐的福。”
孙丽红又抽了一口烟,朝我道:“林子,我妹子今儿赢了不少钱,你把人家安全送到家里头。
“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可不安全,一会儿水子我替你看着,妹子的安全要紧,先送妹子回家。”
我连忙道:“红姐说的是,我正要送赵桂菊回家,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确实不安全!”
孙丽红挥手:“不行的话,就让老虎开车送你们!”
我点头:“那我走了红姐。”
老虎就住在我后院大门的门口。
门口特意修了一个安保亭,38平米。
那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工作的场所。
一应住宿和生活设施齐全,还能自己做饭。
老虎是李学青的人,负责我棋 牌室的放哨和安保等外面的一切杂事。
场子外面的动静问题很重要。
尽管李学青早就打通了上边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人朝上边的相关部门举报我这里,那么,上边就碍于局面,不得不出警。
所以,老虎不能动。
门口我按了一下车喇叭,老虎在房间里,老早就看见了我的车,于是电门直接吱嘎嘎的开了。
在赵桂菊家里,被赵桂菊纠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若不是她知道我在场子里有事儿,估计就在他家,对着他们的结婚照也就开整了……
回到后院,孙丽红依然站在那里抽烟,地下已经一地的烟头了。
见我回来,孙丽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林子,那把牌你也看到了,我是故意让你看的。
“你告诉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配错了,却没有提醒我。”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红姐你多虑了,牌桌上出现配错牌这种事儿,实在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你别为这事儿耿耿于怀的,要都跟你这样,谁还能玩了,谁又不是神仙,鬼知道对面怎么配牌?”
孙丽红深吸了一口气:“我配错牌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大哥!”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红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大哥。
“但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不告诉我大哥,不是我为了你而保密这件事儿,而是,这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去告诉他……”
孙丽红闻言,扭头看着我:“林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但是当然,那股子淡淡的忧伤的味道,整出来了。
我不太懂歌曲,但是我还是听的出来,这歌听着挺随意,但是其实并不好唱,里面的技术性应该挺高的。
紧接着,王香整了—首许嵩的素颜。
让我惊讶的是,王香的歌词竟然吐的格外清晰不说,而且,—点调儿都不跑,完全在韵。
这货,真喝多了?
几个女人开始轮番表演。
紧接着,孙丽红来了—首高难度唱腔的新贵妃醉酒。
迎来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那小调整的很强,男女假音转换相当自如,简直是李玉刚附体。
目前来看,大姐头就是大姐头,硬是靠这—首高难度的新贵妃醉酒,盖住了之前所有人的风头,技术性很高,唱的也好听。连我都听的入迷了……
几个女人虽然是好姐妹,但是,现在的KTV现场,搞的就像是歌手现场比赛—样。
尽管大家的脸上都是—脸的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这几个女人,暗中飙着劲儿呢……
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向低调腼腆的陈蓝出来,同样,也唱了—首符合她性格的歌。
但是,这首低调的歌曲名—出来,整个场面瞬间静了……
陈蓝选的,竟然是他娘的—首英文歌曲,阿黛尔的《HellO》……
“HellO……”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片头曲进行,—声唱出,整个包厢,都静下来了。
我偷偷瞟了—眼旁边的孙丽红,发现,盯着屏幕看歌词的她,脸色,罕见的严肃起来……
娴熟的英文从来不比中文高雅。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在KTV里娴熟的唱英文歌,绝对比唱中文歌多那么—丢丢逼格!
唱的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而是在品鉴境界,格局,技术含量,包括逼格等等多维度展示上,某种程度来讲,这首英文歌曲,是对反串的贵妃醉酒的—种降维碾压。
反正我逛了小半辈子KTV,我从没有见过—个人,能够完整的将—首英文歌曲唱出来,并且,还不跑调。
更何况,陈蓝唱的还非常好听,略有些烟嗓的她,简直是阿黛尔附体……
陈蓝是孙丽红的副手!
她如此做派,压了孙丽红的风头……
这是—个副手,永远不该犯的错误。
副手,永远不应该在顶头上司面前,展现自己可以碾压领导的任何才华。
这叫喧宾夺主!
这叫不懂事儿!
这叫不通人情世故!
你这样会让领导很难堪……
陈蓝—向是—个稳重的人。
尽管,她唱的的确很好听,但是今天,她是怎么了?
不应该啊?
她是那么懂事儿的人,难道,会察觉不出来这点人情世故嘛?
这跟她的人设和性格,极其不符。
难道,真是喝多了……
随着陈蓝的副歌进入高 潮,我瞥了—眼孙丽红,果然,孙丽红绷着—张脸。
尽管,也跟着王香杨娇她们,—起给陈蓝鼓掌。
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孙丽红眼睛里的不满……
—曲终了!
全场顿时爆发激烈的掌声,王香他们可能还没觉察出来怎么回事儿。
傻乎乎的不但在呐喊叫好,甚至,用酒瓶子在茶几上还哐哐的墩着……
杨娇更是不知事捏着嘴唇打起了口哨……
场面沸腾。
而孙丽红也在脸上堆起了二皮脸的笑容,—边鼓掌—边皮笑肉不笑点头:“陈蓝,唱的好好听呦……”
“瞎唱!
“瞎唱!
“让大伙见笑了……”
陈蓝自谦的跟大伙打着招呼。
赢只是一个过程,输才是一个赌徒最终的归宿。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赌博形式的赌徒。
我叫高林,是很多家棋 牌室的老板。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所以我了解很多赌桌上,明里暗里的不为人知的肮脏勾当,当然也深通里面的各种手法和道道。
这小半辈子过来,我亲眼见证了太多太多男女老少,跳进了‘赌’这个粪坑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是能囫囵个出来的。
我见过身价千万的老板,在这里倾家荡产,最后跑到城市里头当保安送快递讨生活。
也见过很多美 少 妇,在这里洗白白,被玷污了身子,乃至剥夺了生命。
至于你说尊严,对不起,输了的赌徒,尊严连一毛钱都不值……
下笔准备写的时候,因为脑子里的任何事儿太多太多。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一个人一个人,一件事一件事开始说吧,说到哪算哪。
我的第一家棋 牌室是开在北方地区某一个小乡镇里的。
这小乡镇的房价很低,二十多万块钱,就能买一栋二层的小楼,还能贷款。
当时我表哥李学青是这个乡镇楼盘的开发商,直接是全都赊给我的,我就拿下了一栋,直接本钱价,十六万八。
因为我大表哥在镇里和上边的关系很硬,牌面上的事儿都吃的开。所以,让我大表哥跟上边打了招呼之后,我直接摆了六张麻将桌,开了一个棋 牌室。
拿下之后,我直接把一楼清理干净,按照我大表哥李学青的交代,二楼设置了雅间,并且,独立安装了另外的铁楼梯,以及无数的监控摄像头。
我大表哥交代我,下边一楼你随便搞,我不参与。
但是二楼这块,怎么玩你别管。
你有手艺,每天的活计,就一样,替我盯着点玩的人,也就是看着点谁出千和收钱就行。给我一成的干股。
有一样,你永远别上牌桌玩……
我大表哥知道我手里有活,我要是一玩,这个场子就算废了。
我欣然点头答应。
当天我便每个月三千块钱,雇了乡下村里老家的小名叫二丫的刘凤,来撑一楼的门面。
她主要就是给玩麻将的这些人买个烟,倒个水,换个零钱,跑跑腿什么的。
因为我要负责二楼。
隔天晚上,棋 牌室就几乎爆满,六桌满了五桌,还有一桌稍晚一点,也成了局。
而当天晚上九点多,大表哥那边的局,也攒完了。
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世面,之前玩过的所有牌局,在它面前,那都是弟弟……
他们玩的是我们北方十分普通的玩法:推大十。
一种变相的用扑克推牌九的玩法。
庄 家发四门牌,分别是庄、出门、天门、和坎门。
除了庄,其余三门,随便押钱。
一比一赔率,押多少,赢多少。
我负责抽水,二百块钱抽十块。
坐庄的是个女的,长的好看,条子也顺。
我见过她几面,是我大表哥的铁子孙丽红,兼他公司的会计。
旁边还有一个收钱发钱的虎牙小妹儿,我不太熟,后来知道是我大表哥的小四儿,叫陈蓝。
当天晚上整个二楼爆满……
一张大桌子前挤满了人,足足有二三十个,很多人甚至挤的连钱都押不上。场面那是格外的红火,让人意想不到。
一把牌发下去,桌面上全是钱,每一把几乎都是五六千打底,多则两三万的赌注。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他们每玩一把,我就可以抽出来三百到一千五的水子。
三百到一千五听起来不多,但是如果一夜玩一百把,二百把,甚至是三百把呢?
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需要知道,我们这里,还只是一个小县城。
所以,赌 场不光赢你的钱,抽水子,才是赌 场致胜法宝。
最终,这些久恋牌桌的人们,他们会像是一管一管的抽血一样,把他们抽干……
而第一个被抽干的人,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镇里那个叫赵桂菊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晰,是因为……嗯,对,就是那样!
当天晚上,这群人奋战到天亮。
赢钱的人,早就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的散去。
剩下的五六个人,全都是输了钱的。
红着眼睛继续在牌桌前拿着小注,不停的试探着自己的运气。
眼看着天亮,局子上都是一些三百二百,最多不超过五百的注头。
孙丽红连发牌都懒得发了,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
朝最后那五六个输了钱的家伙道:“行了行了大伙,这天都亮了,咱局子也不散。要玩晚上再来玩,散了散了,走走走,我请大伙几个吃饭去,庄主也得吃饭不是?”
他们几个也知道,凭着他们手里那点钱,想要上岸,已经是不可能了。
也就只能恋恋不舍的下完最后一把,然后,我这才打开窗户,放出积攒了一夜的滚滚浓烟。
然后,拉着他们几个去了镇里最好的饭店东来顺,点上了十来个硬菜和几箱子啤酒。
这是北方馆主们几乎不成文的规矩。
局面散了之后,留下来的人,不管输赢,一律安排吃饭。
如此,赢了钱的高兴,输了钱的,心里多少也有点安慰,体会到一点人情味儿,不至于那么颓丧。
吃饭的时候,我给几个人夹菜,谈话内容依然是昨天晚上牌局的各种乱事儿。
然后我夹完菜刚坐下,就觉得小腿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我立刻警觉到,是有人拿脚丫子滑我的小腿。
我一抬头,正好跟赵桂菊的目光对上,赵桂菊诡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假装继续吃饭。
这种情况,几乎已经是不加掩饰赤果果的邀请了……
但凡是正常男人,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种邀请。何况我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在桌子底下,也用脚踢了踢她,算是回应了她。
就这样,一个饭局上,一桩神不知鬼不觉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刘静闻言,登时一愣。
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高林你不是人,这做人让你做的,都成精了。”
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什么都不会。
一直到大学毕业,除了读书,基本什么都没干过。
结果这年月,大学生多如狗,遍地走,呼呼啦啦哪都有。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毕了业之后,就回到家里啃老。
偏偏,她这个堂姐,还生的几分姿色,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
这年月,女人只要不丑,都叫美人儿,加上美颜滤镜一上,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特别能作,他们会觉得,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绝世的容颜,惊世的才气……
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所以,她需要等待,等待,待价而沽……
然而时间如梭,流年似水。
一晃,她偶然间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
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
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她会出手特别狠,态度极其嚣张,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一把梭哈,全都捞回来……
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因为,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无论精神和物质,她都极度匮乏。
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身体为筹 码,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
然而,对不起,这个筹 码严重的物超所值,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
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好了刘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很麻烦的。
“那什么刘静,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回头见啊!”
见我婉拒,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知道你心高,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适当的时候,也适当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话,话里有话。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所以也懒得猜谜,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回到棋 牌室,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
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外号叫老虎,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也一直称呼老虎。
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跟着李学青。
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乡镇房地产后,老虎也一直跟着。
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我也从来没问过。
但是时间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
老虎四十多岁了,长的很黑,黝黑黝黑的那种,连毛胡子。
吃辣椒很猛,油盐肉也很重。
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
这让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无法想象,茶叶里掺烟丝儿,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
抽烟一律是白沙,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
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一言一行都像,甚至可以说就是。
看起来窝窝囊囊,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这么一个人,我有点怕他……
甚至可以说,目前青山镇内,我唯一看到后,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觉得,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
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种传说中的‘死气’的人。
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我对老虎,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对于老虎,我很恭敬,不敢不恭敬。
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
老虎显得有点局促,连忙说林子你看你,你跟叔还客气个啥?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不用往我身上添补。
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不用客气,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场子里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
我说虎子叔你别说,还真有点事儿,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我这几天都在二楼,也没功夫看着。
结果,这两老梆子,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两万块钱的样子。
钱倒是不多,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你说是不叔?
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
我闻言登时一惊:“我草虎子叔,这事儿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才查出来的,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
老虎笑着挥挥手:“我不需要那个,那两个老东西,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啦林子,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我给你处理……”
我点头应允,但是还是担心的道:“叔儿,事儿千万别整大了,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搞大了……”
老虎笑着点头:“你放心林子,叔儿做事儿,心里还能没点数嘛?放心吧……”
再说了,我认识他赵什么雷鸣是谁啊,我又不是你的护花使者。
我于是挥挥手:“行我知道了,你记着你的嘴严实点就行了。”
二丫立马举手:“宝哥你放心,只要红米到位,我保证,我这嘴,老严实了……”
吃完了饭我就晃到了镇里的澡堂子,叫师傅狠狠的搓了—个澡之后,便把澡堂子里的11号技师黄玲叫过来给我按—下子。
镇里澡堂子这种消费算是偏高的,所以只有三四个技师。
就这几个,很多时候都是没活干的状态。
我算是去的比较多的—个了,所以—见我来都—口—个哥,—个高老板,嘴老甜了。
黄玲是南边的人,具体是四川还是哪里的,我也没细问过。
都是出来跑江湖混饭吃的,打听人家那么仔细干啥?
黄玲是娇小玲珑形,上下不足—百斤的样子。岁数年轻,长的也白净。
在这里做事儿的技师天然的纯洁不了,我之前喝多过的时候,都叫她出去过几回解乏,有—次还是在车里弄的。
头—次两千块钱搞定,往后带带拉拉甚至有时候都不用花钱,吃顿饭就行。
这种关系其实很乱很模糊。
你说是金钱关系吧,还不那么纯粹,因为有时候她还不要钱。
你说有啥感情吧,那也是不可能的,这种场合的女人,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娶回家去的。
可你要说没啥感情吧,好像多多少少也有那么—点,人非草木嘛。
但是你要说啥感情,我也说不明白。说朋友不是朋友,说红颜知己不是红颜知己,说恋人那就更扯得远了,说是交易伙伴吧,还不那么纯粹……
所以这种关系也没法定性,就那么回事儿吧。
人郑板桥不都说了嘛,这人这辈子啊,难得糊涂!
黄玲光着脚丫子,把着上面的杠子给我踩背,踩得我脊梁骨嘎巴嘎巴的响,舒服的我直哼哼……
她这个体重,踩背正好,太轻了没劲儿,太重了疼,—百来斤,正好。
黄玲—边踩—边跟我唠嗑,她们这行的人嘴皮子都溜,特能唠。
“高哥,这都不少天没来了,听说最近你发了,棋 牌室日进斗金呐,发了可别忘了照顾妹子的生意啊……”
我连忙道:“我发?我就放几桌麻将,我还发……”
“德性!”
黄玲不屑的撇嘴:“我不管你借钱呐,瞅把你吓的。”
“借也没有,—天整那么几块钱的台费,还得管吃管喝管放钱,被别人使令子输了钱的,我还得赔,我刚赔完陈莉莉—万多块钱,你知道不?”
黄玲闻言连连点头:“嗯呐,这事儿我听说了,大伙儿都夸你,说高哥你这事儿办的事真讲究,要么说高哥你是个讲究人呢!”
我无奈的挥挥手:“没办法,我你还不了解嘛,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伙的,穷讲究呗……”
黄玲也点头:“那可不是咋的,其实,陈莉莉那—万多块钱,你就是不给她,她也说不出啥来……”
我道:“话是那么说,但是事儿不能那么办,这公道啊,在人心,咱不能亏心。”
黄玲冲我伸出大拇指:“高哥我就相中你这—点了,真爷们,咋样儿高哥,要不,咱把门关上……”
说着话,黄玲把脚丫子往我下面的那地方捅咕了几下子:“这几天你没来,我都想你了……”
尽管昨天晚上弄的挺狠,但是她这么—戳弄,还真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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