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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完结文

机器猫睡不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贺宝言商轶迟,是著名作者“机器猫睡不着”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场商业联姻将我与霸总紧紧连接在一起。婚后,我与他签下婚姻合约,承诺互不干涉。即使面对他坐拥美女入怀,我仍旧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是,婚后的一次偶然,我与他有了超越合约的接触...自此,我再想当个平淡的贤惠妻子,再也做不到了。众人眼中的冰山霸总,现如今,不仅会洗手作羹汤,还自顾自地守起男德来了?不是,哥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呢?我晚归一次你就哭着说委屈,到底是在闹哪样!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与我天长地久,我慌了。这场联姻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啊!想跑路!求放手啊霸总!...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5-04-27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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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贺宝言商轶迟,是著名作者“机器猫睡不着”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场商业联姻将我与霸总紧紧连接在一起。婚后,我与他签下婚姻合约,承诺互不干涉。即使面对他坐拥美女入怀,我仍旧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是,婚后的一次偶然,我与他有了超越合约的接触...自此,我再想当个平淡的贤惠妻子,再也做不到了。众人眼中的冰山霸总,现如今,不仅会洗手作羹汤,还自顾自地守起男德来了?不是,哥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呢?我晚归一次你就哭着说委屈,到底是在闹哪样!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与我天长地久,我慌了。这场联姻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啊!想跑路!求放手啊霸总!...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完结文》精彩片段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宝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裸露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继而唇角又微微挑了挑,“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矫情。”
他是觉得自己在假装清纯么?贺宝言心中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他说的也没错,他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现在自己的表现也确实太惺惺作态了些。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可耳朵根子还是没来由的发烧。
心里忍不住腹诽,“贺宝言呀贺宝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美术课上的男模,乔治·但丁的名画,你什么没见过?”
就把商轶迟当做一个人体模特好了,这么想着,手下快速的拿了要换的衣服跑去浴室。
浴室里还有热气在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看了看浴池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精心的准备了分别供男女士使用的洗发水和沐浴乳。
有一瓶瓶身上还挂着些水珠,显然就是商轶迟刚才用过的。
贺宝言看着那瓶洗发水,心里突然涌上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生命里居然如此真切的融入了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等贺宝言打开花洒湿了身,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胡思乱想,居然忘了把自己的沐浴乳带进来。
她从小就肌肤敏感,一般的沐浴乳用了之后身上总会起成片的小疙瘩,痒得不行。
贺威就让旗下的化妆品公司专门给她研制了一款纯天然沐浴皂,除了添加甘洋菊和酪梨果油外几乎再无其他成分。
贺宝言到哪里都带着那款沐浴皂,偏偏刚才忘了拿进来。
她想穿上衣服去取,可身上和头发都已被水打湿,太过麻烦,想了下便敲了敲浴室门。
商轶迟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看书,听见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合上书页起身,走去浴室旁,“什么事?”
贺宝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能帮我拿下沐浴皂么?”
商轶迟眉头微蹙,浴室里明明放了成套的洗护用品,偏偏还要拿自己带的沐浴皂,还真是有够矫情的。
他耐着性子问,“在哪里?”
“梳妆台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贺宝言靠着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商轶迟在梳妆台上找了找,一眼看到个蓝色盒子,制作的相当精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放名贵珠宝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果然躺着块乳白色的润肤皂。
脚步声又渐渐近了,在门边停住,贺宝言轻轻压了个门缝,伸了手出去接。
一截莲藕般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娇嫩的小臂如冰般晶莹剔透,似玉般洁白温润。"



贺宝言远眺窗外的风景,惬意的眯了眯眼眸。

若不是身边有那个人,在这里度假还真是一桩美事。

耳边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贺宝言回头,商轶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只在下身系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饱满,线条分明,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贺宝言神色瞬间有些慌乱,赶忙转回头,微嗔,“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宝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裸露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继而唇角又微微挑了挑,“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矫情。”

他是觉得自己在假装清纯么?贺宝言心中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他说的也没错,他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现在自己的表现也确实太惺惺作态了些。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可耳朵根子还是没来由的发烧。

心里忍不住腹诽,“贺宝言呀贺宝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美术课上的男模,乔治·但丁的名画,你什么没见过?”

就把商轶迟当做一个人体模特好了,这么想着,手下快速的拿了要换的衣服跑去浴室。

浴室里还有热气在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看了看浴池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精心的准备了分别供男女士使用的洗发水和沐浴乳。

有一瓶瓶身上还挂着些水珠,显然就是商轶迟刚才用过的。

贺宝言看着那瓶洗发水,心里突然涌上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生命里居然如此真切的融入了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等贺宝言打开花洒湿了身,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胡思乱想,居然忘了把自己的沐浴乳带进来。

她从小就肌肤敏感,一般的沐浴乳用了之后身上总会起成片的小疙瘩,痒得不行。

贺威就让旗下的化妆品公司专门给她研制了一款纯天然沐浴皂,除了添加甘洋菊和酪梨果油外几乎再无其他成分。

贺宝言到哪里都带着那款沐浴皂,偏偏刚才忘了拿进来。

她想穿上衣服去取,可身上和头发都已被水打湿,太过麻烦,想了下便敲了敲浴室门。

商轶迟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看书,听见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合上书页起身,走去浴室旁,“什么事?”

贺宝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能帮我拿下沐浴皂么?”

商轶迟眉头微蹙,浴室里明明放了成套的洗护用品,偏偏还要拿自己带的沐浴皂,还真是有够矫情的。

他耐着性子问,“在哪里?”

“梳妆台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贺宝言靠着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商轶迟在梳妆台上找了找,一眼看到个蓝色盒子,制作的相当精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放名贵珠宝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果然躺着块乳白色的润肤皂。

脚步声又渐渐近了,在门边停住,贺宝言轻轻压了个门缝,伸了手出去接。

一截莲藕般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娇嫩的小臂如冰般晶莹剔透,似玉般洁白温润。

商轶迟顿了顿,喉头不由得有些发紧,肤若凝脂几个字瞬间变得具体。

他把润肤皂放进她手心里,粗粝的指腹无意识碰到她柔软湿润的掌心。

触碰之下,她犹如一棵被突然触及的含羞草,迅速将手收了回去,嘴里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商轶迟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淡淡的浮香。

收回手触了触鼻子,那香味却越发明显,应该是刚才润肤皂上的味道。

上一次照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贺宝言身上有种淡淡的馨香,柔和的让人想起春日的暖阳。

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向不喜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过甜腻,可这味道却意外的觉得好闻。

贺宝言洗了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悄悄打量着沙发上的商轶迟。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书。

淡蓝色的衬衫配着条米色的休闲长裤,脚上是一双羊皮拖鞋,与往常的精明干练相比,此刻显得悠闲从容。

身高太高了些,即便是宽大的沙发,似乎也容不下他那两条大长腿。

书本挡住他的面容,只看到拿着书的修长的手指。

或许是学美术的通病,她忍不住用手在镜子里框了一下,这个场景倒是适合画个肖像画。

商轶迟突然合起书看向这边。

贺宝言被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怕给他发现自己在偷瞧他。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点点慵懒。

“准备好的话,就一起下去吃饭吧。”

贺宝言这才发觉,他原来一直在等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旋转楼梯下了楼,餐厅里,东叔已经带了下人等候在那里。

宽大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琳琅满目,香味扑鼻。

一边还有一位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正在铁板上煎着一块牛排。

只见那厨师轻轻抬手,一股红色的酒汁浇在牛排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安格拉斯小牛排煎烤过后的焦香以及红酒的清甜。

商轶迟绅士的上前将贺宝言身后的椅子轻轻拉开,帮她入座。

两人坐定。

商轶迟看了看面前的美食,“这都是东叔精心准备的,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

“谢谢东叔!让您费心了。”

贺宝言亮晶晶的眼眸充满笑意的看向东叔,发自内心的感谢。

东叔微微欠身,“也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吃什么,就中餐西餐各样准备了一些,少夫人如果有什么忌口的或是喜欢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叫人安排。”

“东叔,您不必客气,我向来不挑食,一般的饭菜都可以。”

贺宝言说着已经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边品味一边点头。

“嗯,真的很好吃。”

贺宝言并非客气,这些年在外留学的经历让她对食物多了很多包容性。

即便在F洲,和阿比德米一家人吃烤木薯也吃的香甜,更何况是这么顶尖的牛排呢。

东叔得到了赞扬,布满褶皱的脸上漾起会心的笑,

商轶迟慢吞吞的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一边暗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并不像那些豪门名媛那样,蜻蜓点水的吃两口就说饱了,而是全神贯注的在品尝美味。

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咀嚼,一会儿功夫面前的牛排已经下去了一小半。

商轶迟问,“等下吃完饭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贺宝言想了想,FA国之前她也来过,但都是游学采风,在这里度假倒还是第一次,她摇摇头,“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么?”

“这附近有个薰衣草庄园,现在正好是花期,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



贺宝言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该由他安排。

商轶迟见她不反对,便转身对这东叔吩咐,“东叔,麻烦让人安排辆马车。”

“好的,少爷!”

“不是开车而是坐马车?”

贺宝言陡然来了兴趣,脑海中浮现乘坐马车,漫步在铺天盖地的紫色花海里情形。

如此梦幻的场景光是想想都很开心。

商轶迟见她一脸向往,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小女孩天真浪漫的神情,唇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

果然,即便是再成熟的女人心中也有个公主梦,贺宝言也不能免俗。

干脆趁热打铁,把戏份演足,商轶迟轻轻俯身。

“怎么样?你对这样的安排还满意么?我亲爱的夫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幽暗的深眸含情脉脉的看向对面的贺宝言,语气里满满的亲昵。

贺宝言眯了眯眼眸,这个人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再看看一边抿着嘴笑的佣人和东叔,恍然大悟,原来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东叔是商家的老人,自然少不了会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商家老宅。

他这么做,无非是要在家里人面前营造一番恩爱的假象。

既然吃了好吃的牛排,下午又有高头大马拉的黑漆马车坐,自然得配合。

贺宝言马上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轻轻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

“你这么安排我很满意,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假期,我真是太开心了。”

商轶迟有一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他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一般,看着自己的眼神坦然而真挚,丝毫没有逢场作戏的意思,

商轶迟一时竟有些许的慌乱,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吃罢了午饭,两个人在东叔的目送下登上奢华的黑色金顶马车,驶出庄园。

贺宝言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商家的酒庄和古堡已经远远的被甩在了身后。

身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了上来,和马车并驾齐驱。

有人从驾驶位车窗探出头,“喂!迟!”

贺宝言看向那人,是一个与商轶迟年龄相仿金发碧眼的男人。

商轶迟叫停马车,劳斯莱斯也在马车后头停下。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腕上的表,转向贺宝言。

“我临时接到电话,F国这边的工厂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看看,下午就让里奥陪你去,他对这里很熟,一定会让你玩的尽兴。”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已经跃身下了马车,吩咐了驾车的小伙子几句,然后又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给他。

那个叫里奥的小伙子白白得了一大笔钱高兴极了,连连躬身感谢。

商轶迟折返至车箱前,看着马车里的贺宝言。

“你若是看中什么尽管买,记账就好,后面东叔自然会去结算,买什么都可以,不必为商家省钱。”

“好!”贺宝言笑眯眯的,好像并不意外他会提前离开。

“你只管去处理公司的事,不必担心我,我会玩的很好的。”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装的,商轶迟心里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他以为,她起码该有点失落才对,可是并没有。

女人心情愉悦的好似五月盛开的花朵,娇艳的脸上洋溢着几许兴奋。

商轶迟摇摇头,“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上了后面的劳斯莱斯,黑色轿车一阵风似的往前开。

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马车,商轶迟的心情却莫名有些烦躁。

他从上飞机就计划好了,到了F国就找个借口脱身去找旧友。

他可没办法陪着贺宝言在那座死气沉沉的古堡里待上十几天,非把他闷死不可。

可现在计划得逞,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贺宝言的心情却好到不能再好,一个人乐得自在。

先是和里奥去薰衣草庄园逛了逛,在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里拍了好些美美的照片。

又在庄园主邀请下参加小镇上正在举办薰衣草节。

一群穿着淡紫色传统服饰,手持各种薰衣草饰物的人们在街道上吹奏乐器,跳着欢快的舞蹈。

好客的小镇居民热情的邀请贺宝言加入他们的舞蹈队伍。

贺宝言丝毫不觉拘谨,拉着里奥跻身进去一起跳。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短裤,上身是件同色系的短袖马甲,脚蹬一双咖色马丁靴。

一头深棕色的长发斜斜的编着个马尾,戴着顶草帽,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随性又自然的美。

她很会跳舞,优美的身姿恰到好处的节奏,在淡紫色的队伍里显得那么耀眼,引来一阵长枪短炮的追随。

“Bravo!”

伴随着人们热烈的鼓掌、欢呼,一道喷泉突然喷出水柱。

人们在喷泉的喷洒下恣意快活的舞动着。

大家相互泼着水花,冰凉的泉水喷溅在身上带来一阵阵清凉。

愉快的一天很快过去,东叔见只有贺宝言和里奥回来有点惊讶。

贺宝言不愿节外生枝,只得帮忙打圆场。

“工厂有事,轶迟临时跑去处理了,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得来。”

看东叔若有所思的样子,贺宝言又补充道。

“我和轶迟今天玩的很开心,晚上还得跟爷爷视讯,好好汇报一下今天都玩了些什么。”

她的意思是,有什么情况她自己会跟爷爷说,就不劳他费心了。

东叔看贺宝言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郑重,心里暗想着,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

商轶迟成年之前在F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结识过很多朋友,自从继承了大商的经营,这些年也难得回来一趟。

知道他回来了,一帮子好朋友呼三唤五的在酒吧聚会,为他接风。

“迟,你怎么不把你那漂亮的华国夫人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大家都很好奇,一向桀骜不驯的商轶迟最后是被什么样的女人拿下。

“哈哈,是不是太漂亮了怕被别人抢去,不舍得带出来呀。”又有人打趣。

商轶迟也不接话,由着他们插科打诨。

“到底有多漂亮?我很好奇有没有这个东方女孩漂亮。”

说话的是大家公认的花花公子阿隆,他将手中的手机面向大家。

“看看今天我们小镇上的薰衣草节,居然有个东方女孩加入,长得很漂亮。”

众人都接了手机去瞧,能让阿隆说漂亮的女孩,一定不简单。

商轶迟眼角轻瞥了下,猛然顿住,一把夺过手机。

果然,视频里正和着音乐兴高采烈跳着舞蹈的女人不是贺宝言是谁?

看她脸上的表情,从眼角到眉梢都透着笑意,他从没见她那么开心过。

没想到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倒是玩的尽兴。

他的心里越发的有些不快,脸色暗沉了下来,索性打定了主意。

既然没他陪着,一个人也能玩的那么尽兴,那这个蜜月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待着好了!


薛慕青躺在美容床上,语气中满是嫉妒和嘲讽。

“我还以为她嫁给商轶迟能有多幸福,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一边的女伴赶紧附和着:“就是就是,以商轶迟那种冷淡的性子岂是她贺宝言能拿捏的了的。”

薛慕青:“她自以为聪明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上,真是丢人现眼!”

“要说还是慕青你聪明呢,看你把褚少拿捏的稳稳当当,像他那么帅气又多金的人,偏偏只对你专情,贺宝言跟你真是天差地别呢。”

薛慕青惬意的闭着眼眸,一边享受着按摩师温柔的面部按摩,一边听着同伴谄媚的附和,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她和贺宝言明明家世、年纪都差不多,可贺宝言却在功课、相貌上样样压她一头。

贺宝言聪明,学什么东西都毫不费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她从早到晚拼了劲的学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16岁那年,马术社新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她很是喜欢。

可那马却桀骜不驯的很,不肯让人近身,她试了很多次都上不了马背,急的面红耳赤。

没想到贺宝言只是轻轻的拢了拢马缰绳,随便给那马喂了根胡萝卜。

那马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服服帖帖的站在那里给她骑。

为这事,引的马术社的同学对她好一番嘲笑,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幸好高中毕业后,贺宝言就去了国外念书,她简直高兴的要飞起来。

她巴不得贺宝言一辈子待在国外,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岂料半年前她却突然回国,还闪电般的嫁给了全江城名媛都梦寐以求的商轶迟。

商家是何等人家?从曾曾祖父起就是京城里的大人物,世袭了几代人的底蕴,根本不是褚家那种暴发户所能比的。

到头来,就连嫁人这事,她也还是输给了贺宝言。

她不服,一千一万个不服。

所以,昨天给她看见商轶迟在夜店软香入怀的时候,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谁能想到贺家的大小姐,在商轶迟眼里还不如个陪酒女有魅力,她也有今天,真是活该!”

“薛小姐,面部清洁和按摩已经做完了,请您稍等,我去为您准备准备面膜。”

护理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见护理师出去,薛暮青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各种侮辱之词,无所不用其极。

突然,房门轻轻被推开,有人走至床头。

薛暮青感觉到有一只温凉柔软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紧跟着,一只刷子刷了面膜,毫无章法的向自己脸上涂来。

今天她选了澳洲精选植护面膜,还是第一次做,只当这面膜就这么个上法。

却没想到,“护理师”手法越来越粗鲁,厚重的面膜一层层的盖下来,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也不管是不是眼睛、鼻子、嘴巴,一股脑盖下来。

她的鼻孔和嘴巴都被面膜堵住,几乎要窒息。

“你谁呀?有病啊?有你这么涂面膜的么?”

薛暮青尖声叫嚷着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面膜,怒目圆睁地瞪向床边的女人。

却在看清站在床头的人时,瞬间惊呆。

贺宝言面沉如水,手中还拿着只涂面膜的刷子。

“贺宝言,你想干什么?你要杀了我么?”

薛慕青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面膜,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和嘴巴,像极了网上的特效表情包,模样既狼狈又可笑。

贺宝言冷笑,“薛暮青,我看你的脑袋真该清醒清醒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该知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对的,你这么大个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她丢了手中的刷子,抽了张湿巾出来,不紧不慢的擦着手。

“既然你爸妈没教好你,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他们好好教教你。”

薛慕青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教训我?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贺宝言面不改色,冷冷地看着她,“教养?教养是对人用的,对一条疯狗好像就没必要吧?”

“你说谁是疯狗呢?”

薛暮青简直气的肺都要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贺宝言撕个粉碎。

一边的女伴自知理亏,赶紧一把拉住薛暮青。

“算了慕青,这里人多嘴杂的,你和褚少刚新婚,传出去让人听见不好。”

继而又转身对着贺宝言到,“贺小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还是注意点的好。”

贺宝言冷笑,“笑话,身份是什么东西?本小姐向来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她又指了指那女伴道,“倒是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当别人的走狗?怎么,薛暮青是有骨头会喂你吃么?”

那女伴家境远不及贺宝言,被她说到痛处也只能忍气,红了眼站在一边,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好欺负,也不敢硬碰硬,只能壮着胆子,用软刀子伤人。

“哼,我犯不着跟你在这里争辩,商轶迟待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有数,跟我耍横有什么用?有本事怎么不去找商轶迟的麻烦?我可是亲眼看见他昨天在夜店搂着别的女人亲亲爱爱呢。”

站在门口的谭薇薇听不下去,上前一步,“你这人可真卑鄙,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破坏别人家庭对你有什么好处?”

薛慕青闻声,抬脸看向谭薇薇,见并不认识。

“哟,这又是哪里跑来的叫驴?我跟贺宝言说话,你叫个什么劲!”

“你这个死女人,竟敢骂我是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谭薇薇也不是好惹的,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

“薇薇!”

贺宝言轻声制止,她虽然不齿薛暮青的所作所为,但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她微微扬起下巴,冷冷对薛慕青道。

“我跟商轶迟之间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以为到处宣扬这些就能让我难堪了么?只会让你更可悲罢了,我劝你还是少做点蠢事,免得让别人看不起。”

薛慕青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反击,贺宝言又道,“还有,你最好改掉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臭毛病,否则下次等着你的可就不是上面膜这么简单了。”

说完转身,拉着谭薇薇离开。

见她们俩离开,许久不敢吭声的女伴这才赶紧拿过一边的毛巾,小心翼翼地上前帮薛暮青擦拭脸上的面膜。

“你给我滚开!”

薛暮青怒不可遏地一把将人推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胸脯剧烈起伏着。

“贺宝言,你给我等着,你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你老公那点事么?我就偏要搞到人尽皆知!”

晚上,商轶迟回家,贺宝言破天荒的没有睡。

她正靠在床上看书,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散落着,遮住了小半张脸。

见商轶迟回来,两人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还是商轶迟先冲着贺宝言点点头:“我去冲个澡。”


“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

“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就应该毫不不在乎才对!”

贺宝言咬着嘴唇,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懊恼和厌恶。

伸手胡乱揉了揉头,像是要把乱七八糟的脑袋瓜整理清楚。

“商轶迟,你个王八蛋,我要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是贺宝言!既然你不要我插手,好啊,那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商轶迟连续三天都没回家,第四天的时候,贺宝言接到阮梦琪的电话。

“贺小姐,商总下午有个商务聚会,麻烦你帮他准备—套适合参加宴会的衣服,送到公司来。”

“什么?”

贺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真就这么随心所欲?生气就可以连续几天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个。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颐指气使的让自己跑去公司给他送衣服。

他把她当做什么了?他的佣人么?

她可不是什么韩剧里财阀家受气的小媳妇,也根本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

贺宝言冷声到,“麻烦你告诉商轶迟,我也很忙,没时间为了给他送衣服跑—趟,如果他—定要换衣服,就请他自己回来换,否则就请他穿着现在衣服去参加活动。”

“贺小姐~”

阮梦琪显得有点为难,语气却比刚才更郑重了些。

“商总的聚会就在下午了,他现在还在开会,自己回去换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

贺宝言皱了皱眉头。

“奇怪,他时间来不及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叫我不要管他的事情,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请你转告他,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少来麻烦我!”


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

“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

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

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

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

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

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

“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

“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

身后商岱川冷脸,他一向不喜聂峰,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万万不会将北晴嫁给他。

“哎呀,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聂峰呢?”

商北晴见爷爷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有些不悦。

“北晴~”

聂峰伸手拉住妻子,脸上现出一抹勉强的笑。

“爷爷教训的对,我这冷淡的性子本就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改正的。”

“哼!”商岱川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餐前,一家人坐在玫瑰花园里喝果茶小叙。

贺宝言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四处逛逛,欣赏下商家老宅院里的风景。

商家老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间尽显岁月的沉淀。

踏入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一座假山矗立在池塘中央,瀑布飞泻而下,溅起朵朵水花,锦鲤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贺宝言走至池塘边,用手撩起清澈冰凉的泉水,逗弄着水中的鱼儿,突然听到商北晴清润的声音传来。

“刚才爷爷那么说你,你不会生他老人家的气吧?”

“怎么会,爷爷提点我也是为我好,我心里很感谢他。”

“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聂峰伸手,疼惜的摸了摸妻子的脸庞,又帮她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披肩,问到,“冷么?要不要去屋子里面?”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商北晴点点头,两人转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贺宝言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刚想悄悄离开,却没想已被商北晴看见,欢快的叫了句,“宝言!”

“呃~”

贺宝言只得站住,有些尴尬的笑笑。

“对不起,北晴姐,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没关系!”

商北晴莞尔一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聊一聊。”

商北晴牵着贺宝言的手不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担心阿迟的婚事。不过今天见到你,我就放心多了。宝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打心眼里觉得你和阿迟很适合,我这个弟弟交给你啊,我就放心了。”

贺宝言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北晴姐,谢谢你,我和商轶迟……”

商北晴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两边大人的主意,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没那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真的很好,他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只要你多花些时间去了解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答应我,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好好的过日子,好么?”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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