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夜间做些针线刺绣,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三个月前,他进京赶考之前,民女身染重疾,大夫说哪怕用了名贵之药也不一定能够生还。
万万没想到,他假意说拿钱为我买药,却一去不归,竟是带着家里仅有的银钱进京赶考了。”
我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在意,却不想说着说着,竟然又哽咽了。
公主问:“竟有这等人,你且说,他可高中了?”
“已然高中,却并未返乡,反而在京中另择良缘。”
我恨恨的回答。
“他是谁?
本公主定要为你主持公道。”
我没想到宜容公主竟然如此嫉恶如仇的人,顿时有相见恨晚之感。
“回禀殿下,他姓梅名聿字德修,正是这次的状元郎,也是陛下指给殿下的驸马。”
我忍不住,和盘托出。
公主显然是惊住了,过了许久,她方才说:“这位姑娘,你可要知道,梅状元已经是本公主的准驸马,若你所言有虚,便是攀诬皇亲国戚,其罪当诛。”
我抬头,看向公主,郑重说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殿下明鉴。”
“你与适才抚琴的胡先生是何关系?”
公主又问。
“他是民女二哥。”
“哦?
那你的大哥是?”
“民女大哥胡盛贤,是黄州知州,不日回京述职。”
我毫不隐瞒的回答。
“这样,一会你把住址告知本公主的侍女燕儿,本公主会安排你与梅状元对峙,若你所言属实,本公主自会禀告父皇,还你公道。
你,且先回去吧。”
片刻后,公主如此说道。
我心中大喜,忙说:“民女谢过殿下,民女告退。”
回到住处,我在二哥面前把公主夸赞了一番,二哥笑了笑,说:“好,这下放心了吧?
别担心,凡事有二哥呢!”
5五日后,我接到了公主传来的传诏,与二哥打了个招呼,就要随着那侍女离去。
二哥叫住我,说:“三娘,我就在外面等你,别怕,凡事有二哥呢!”
我点了点头,说:“二哥,我不怕,你等我回来就好。
待到公主别院,我在花厅见到了端坐其上的宜容公主,还有坐在下方的那个人,梅聿。
我给公主见礼,公主让我起来并赐座。
我坐在梅聿对面,打量着新晋状元郎的风采。
还是那般清瘦,眉宇之间风采依然。
见到我,梅聿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眼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