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义妹痊愈了吧?”
李天赐呆愣半晌。
他做梦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淡定,没追究他抛下我的事。
以前,我总是把他放在心尖上。
凡事以他为主,他出门回来,我都嘘寒问暖,百般关怀。
我今天的冷淡令他意外。
“萱娘身体痊愈了。”
“她本来受到很大惊吓,见到我,心情好了,病也好了。”
我笑着看向他,点点头。
“你是她的治病良药啊!”
听出我话里的嘲讽,李天赐急于辩解。
“怀娘,我跟萱娘清清白白,你要信我!”
3
以前,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说,于萱是吏部尚书的女儿。
吏部尚书是他顶头上司。
他不想得罪上司,就认了于萱为义妹。
我信了他的话。
他还说,于萱主动找的他。
他对他就是兄妹之情,绝无非分之想。
他最爱的永远是我。
我也信了。
他在京城任职的第一个中秋节,我们定下亲事。
他答应我,要去我娘墓前,告诉她,我后半生有了依靠。
可最后,他还是失约了。
他说公务繁忙,下一个中秋陪我去。
我也信了。
后来,我从他随身书童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
中秋那晚,他根本没有处理公务,而是陪着他义妹逛街去了。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想再跟他两地分居。
我说,我懂医术,想去京城发展。
他直接反驳我的提议。
他说,他俸禄微薄,无法支撑两个人的开支。
他让我再等等,等他升职之后,会接我去。
我也信了。
这些年,我为他倾尽所有,换来的都是欺骗和隐瞒。
我还能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