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慌了,压下满肚子的问号,快步冲出宿舍大门,穿过校园小道。一路上,白天的光线让我多少安心一些。偶尔能遇见三三两两的学生,可他们似乎都行色匆匆,或者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戒备。我想找人打听,却没人愿意多说。
到了学院楼下,我先找辅导员办公室,想问问宿舍的事。结果辅导员说自己也不清楚,拆迁方案一直在走流程,留馨楼本该彻底停用,但不知道为何还没正式封死。
“那……那个艺术班新生陈泽,你知道吗?他怎么会分配到留馨楼住?”我提出疑问。
辅导员皱眉翻了翻花名册:“我们学院最近入学的新生里没有这个名字。你确定他是艺术班的?”
我心里顿时一沉:“不会吧?他说自己是艺术新生,还住在 308 室。”
辅导员想了一下,说:“艺术学院在另一个校区,除非跨院走读,不然不会住在我们这里。更不会分到危楼里。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陈泽对我撒谎?那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出现在 308 室?
我强忍惊恐,追问:“那宿管阿姨呢?为什么我见到的是一个神神叨叨的妇女?”
辅导员更是摸不着头脑:“留馨楼那儿没人常驻了,钥匙都收回了,只有偶尔有人巡查。你说那妇女?不清楚,可能是闲散人员混进去,你自己小心点,最好赶紧把手续办完就别回去了。”
我心里乱成一团麻,越发觉得恐怖,偏偏宿舍里还有我没带走的行李和证件。我只能按捺住,先把主要证明办好,再折回去拿东西。辅导员把各种签字流程给我安排完,告诉我还得去教务处敲个章。于是我直奔教务处,再去校医务室补个防疫证明……忙活到下午四五点。
等我回过神,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我懊悔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