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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生子系统后,炮灰女配逆袭了秦晏宁赫连觉结局+番外小说

可爱鬼薄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晏宁伸手握住赫连觉的手,男人的手很大,掌心上有练枪磨砺出来的茧子。再往上看去,即使赫连觉此刻穿着衣服,秦晏宁也知道,他的后背和肩胛处都有着很大的伤疤。这些都是赫连觉年轻时在边境打仗时留下的印记。自己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秦晏宁觉得很好。秦晏宁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冰凉,抬眼去看,才发现刚和她说过自己甚少哭泣的赫连觉,掉了今夜的第二次眼泪。秦晏宁失笑,伸手擦掉了赫连觉的眼泪,“陛下不是说,自己甚少落泪吗?”赫连觉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他看着秦晏宁认真道:“除去童稚不知事时的眼泪,朕这一生只哭过四次。”“一次是从小教朕的师父为了救朕,死在北境那日;一次是父皇殡天时。剩下两次,都和你有关。”“宁儿,朕得谢谢你,让朕有了能听到自己的孩...

主角:秦晏宁赫连觉   更新:2025-01-02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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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宁赫连觉的女频言情小说《绑定生子系统后,炮灰女配逆袭了秦晏宁赫连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可爱鬼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晏宁伸手握住赫连觉的手,男人的手很大,掌心上有练枪磨砺出来的茧子。再往上看去,即使赫连觉此刻穿着衣服,秦晏宁也知道,他的后背和肩胛处都有着很大的伤疤。这些都是赫连觉年轻时在边境打仗时留下的印记。自己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秦晏宁觉得很好。秦晏宁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冰凉,抬眼去看,才发现刚和她说过自己甚少哭泣的赫连觉,掉了今夜的第二次眼泪。秦晏宁失笑,伸手擦掉了赫连觉的眼泪,“陛下不是说,自己甚少落泪吗?”赫连觉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他看着秦晏宁认真道:“除去童稚不知事时的眼泪,朕这一生只哭过四次。”“一次是从小教朕的师父为了救朕,死在北境那日;一次是父皇殡天时。剩下两次,都和你有关。”“宁儿,朕得谢谢你,让朕有了能听到自己的孩...

《绑定生子系统后,炮灰女配逆袭了秦晏宁赫连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秦晏宁伸手握住赫连觉的手,男人的手很大,掌心上有练枪磨砺出来的茧子。再往上看去,即使赫连觉此刻穿着衣服,秦晏宁也知道,他的后背和肩胛处都有着很大的伤疤。

这些都是赫连觉年轻时在边境打仗时留下的印记。

自己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秦晏宁觉得很好。

秦晏宁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冰凉,抬眼去看,才发现刚和她说过自己甚少哭泣的赫连觉,掉了今夜的第二次眼泪。

秦晏宁失笑,伸手擦掉了赫连觉的眼泪,“陛下不是说,自己甚少落泪吗?”

赫连觉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他看着秦晏宁认真道:“除去童稚不知事时的眼泪,朕这一生只哭过四次。”

“一次是从小教朕的师父为了救朕,死在北境那日;一次是父皇殡天时。剩下两次,都和你有关。”

“宁儿,朕得谢谢你,让朕有了能听到自己的孩子叫朕父皇的那一天。”

“朕已经想好了,如今你身子重,等你平安生产后,朕即刻封你为皇后。”

“至于后宫其他嫔妃,听雨轩走水先例在前,朕属意将她们遣送出宫,不过此事牵扯前朝良多,还得容朕好好想想具体如何去办。”

秦晏宁知道,赫连觉此时此刻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心的,但还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阿莲给她传输世界背景的时候,可没有说赫连觉是个恋爱脑啊。

不过赫连觉愿意为了她遣散后宫,还是令秦晏宁有些意想不到。

她也知道,赫连觉的后宫就是前朝权力场的缩影,尤其是等到她有孕的消息传出。那些想搏出太子外孙的大臣们,更加不会安分。

可惜就算他们再不安分也没有用,毕竟除了她,根本没有人能生出赫连觉的子嗣。

因此,对于遣散后宫这件事,秦晏宁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更何况,后宫中不乏本无意进宫,却被家族推出来的女子。在这个年代,她们若是被遣送出宫了,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赫连觉也正是想到了这些,才没有对秦晏宁做出肯定的保证。

因为他也清楚,后宫中很多嫔妃若是被送出宫了,只会落得一个被家族厌弃、无处容身的下场。

对于赫连觉后宫中的嫔妃,除了前世害了原主的淑妃外,对其他人秦晏宁并没有太大的意见。

只要那些妃子安分守己,不舞到她的面前,她们彼此之间就可以这么一直相安无事下去。

怕只怕,她怀了双胎的事情传出去,有些妃子会按耐不住自己的小心思。

秦晏宁白日睡得多,这一夜又想了许多事,在床上直辗转到了赫连觉上朝前才睡着。

赫连觉倒是真的一夜都没有合眼,他这一夜除了替秦晏宁倒水、掖被子外,还替秦晏宁肚子里的孩子想了几十个名字。

从没有哪一刻像是今夜一般,赫连觉感激自己年少时读书从来没有偷过懒,才能让他知道有那么多个美好的字眼,能够成为他的皇儿的名字。

这一夜,嘉宁宫中的淑妃也是彻夜难眠。

她先是得了听雨轩走水的消息,满心欢喜以为明日宫中要挂白幡了,却又得了秦晏宁被救出来的消息。

当下淑妃便砸了不少东西泄气。

后来乾宁宫又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太医院的周院正半夜被叫去替秦晏宁诊了脉,不一会儿王公公便将所有的太医都请到了乾宁宫。


心中万般念头掠过,万贵妃还是决定去听雨轩探探虚实。

贵妃出行排场自然不小,万贵妃斜靠在轿辇的扶手上,听着一个个路过的嫔妃宫人都在向她行礼,紧皱的眉头才逐渐舒展。

一个小小的美人算什么东西,就算是陛下一时新鲜,宠爱她又如何。背靠万家,在这个太后不问世事的后宫中,她才是最大的那个。

其实这一切完全是万贵妃想多了,且不论太后尚在、赫连觉后位空悬,她一个贵妃根本无权过问皇帝册立妃嫔的事宜,就算她是皇后,她也无权去阻拦赫连觉。

更何况赫连觉根本没有想要防着她的意思,否则怎么会让宝莲一打听就知道了一切。

只不过是秦晏宁母家身份低微,他不想搞得大张旗鼓,为她树敌罢了。

万贵妃到听雨轩时,秦晏宁正在用围棋棋子和松雪下五子棋。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无聊了。

阿莲已经告诉她了,只要她想,她可以在这个世界待上很久。她才刚入宫,并不想急着去找万贵妃报复。

韬光养晦的道理秦晏宁是知道的,赫连觉现在爱她单纯天真不知世事,她可不想破坏自己在赫连觉心目中的形象。

她现在只需要做好一个宠妃,等着万贵妃来找茬就行。

但秦晏宁没想到,万贵妃来得这么快。果然,身处后宫,宫斗就是后妃们一生难逃的宿命。

万贵妃看着坐在软榻上下棋的秦晏宁,只觉得惊艳异常。

难怪宫人会说陛下宠爱她,这么绝色的人,便是后宫中容貌最盛的丽妃也难与她相比。

再看到秦晏宁手中握着的棋子色泽莹润,竟是上好的和田暖玉制成的,万贵妃更是气了个倒仰。

陛下待这位美人果真是好极了。

秦晏宁在原主的记忆中见过万贵妃,她反应过来,从软榻上站起来向万贵妃行礼。

还未等秦晏宁福身,宝莲的巴掌就挥了过来。

松月反应快,挺身挡了上去。

这一巴掌响亮地落在了松月的左脸上,松月的脸顿时爆起了五个手指印。

松雪年纪小沉不住气,气鼓鼓地问道:“你怎么一上来就打人啊?”

宝莲如此跋扈,自然是有万贵妃的授意,她嚣张地回道:“宁美人见了贵妃不行礼,奴婢是代贵妃教训她。”

“你个小小宫女也敢置喙贵妃娘娘的意思吗?”

松雪被堵得不敢回话,松月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万贵妃到底位份比她们美人高上许多,她在后宫里又是素来强势,她们不能替美人惹祸上身。

秦晏宁微微一福,向万贵妃行了礼,万贵妃摆了摆手轻蔑道:“起来吧,本宫就是想来看看陛下到底是得了个什么样的绝色美人儿。”

“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只不过到底是民间来的,规矩上差了许多。”

秦晏宁自然听出了万贵妃言语中的嘲讽之意,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起身时秦晏宁故意装作没站稳,趁机握住了万贵妃的手,将小晦气贴在了她的手背上。

生子系统的道具使用方法各不相同,不同于织梦的简单易操作,小晦气是一枚小小的透明贴纸,需要宿主亲手贴在使用对象身上才能生效。

一经生效,这枚贴纸就会与使用对象融为一体。

万贵妃只觉得手背传来一下被针扎到的刺痛感,再去看时她一双手仍旧白皙无暇。

秦晏宁却看着那枚贴纸在万贵妃手边上变成了一块灰斑,且这块灰斑像是水纹一般,快速地荡了开来,布满了万贵妃整只手。

不过,秦晏宁看万贵妃脸色并无异样,几个宫女也没人出声,她便猜到了,外人看不到系统道具的存在。

万贵妃只当刚刚的刺痛是自己的错觉,她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不屑地甩开了秦晏宁的手。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碰本宫?”

闻言秦晏宁赶紧退后一步,跪了下去。她已经决定将天真单纯的形象贯彻到底,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了贵妃,吓得跪下请罪是再寻常不过的反应。

“贵妃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

松月松雪见她们的美人娘娘跪了,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

万贵妃见秦晏宁这么胆小怕事,心中忍不住嗤笑。

陛下最不喜这般小家子气的女子,将这么一个小小美人当作对手,是她草木皆兵了。

万贵妃心情大好,坐在秦晏宁的软榻上,摆弄着棋子。

好半天,她才缓缓开口道:“既然知道错了,那便跪着吧。”

罚跪这件事是万贵妃明面上对付后宫妃嫔最常用的手段,纵然是一个身体强健的人,日日跪上几个时辰,一双腿也迟早要出毛病。

而她之所以敢这么对秦晏宁,是因为她了解赫连觉。

每日下朝后,赫连觉都会去养心殿批复奏折,就算是他再宠爱秦晏宁,也不可能抛下政事,一下朝就来听雨轩看这位娇娇的美人儿。

可惜万贵妃并不知道,早上赫连觉才答应了秦晏宁,下朝后就带她去暗牢见万宝。

贵妃发话罚跪,秦晏宁面上虽不反驳,心里却在默默算着赫连觉到底几时才能下朝,几时能到听雨轩。

她愿意在这乖巧地受罚,说白了就是一场博弈,她在赌赫连觉对她的新鲜劲容不得万贵妃欺负她。

这出戏,要是少了赫连觉这个看戏的,可唱不起来。

不过,秦晏宁和万贵妃都算漏了一个人——天子内宦王公公。

王公公那边,一得了万贵妃去听雨轩的消息便匆匆去大殿找赫连觉回禀了。

王公公赶到时,大殿里已经退朝,只剩下赫连觉还坐在龙椅上和御史商议事情。

见王公公赶来,赫连觉心知他一定是有事要报,挥了挥手示意御史退下。

“慌什么?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沉稳样子。”赫连觉打趣道。

“回陛下,万贵妃去听雨轩了。”王公公匀了匀呼吸,擦掉额上的汗珠回道。

“她去听雨轩干什么?速速摆驾。”

这会儿轮到赫连觉着急了,他腾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王公公看着赫连觉匆匆走出大殿外的背影叹了口气,到底是谁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沉稳样子啊?


秦晏宁的肚子像是充了气一般大了起来,赫连觉每日待她更加小心翼翼。

庄妃省亲后,还是常来陪秦晏宁打麻将。

一次无意的聊天,庄妃提起庄大将军自北境带回来一位战死的老部下的遗孤,是个五岁的小姑娘,名叫穗穗。

如今正养在庄妃家中。

庄妃怜惜穗穗身世,本想为她请位先生替她开蒙,却没想到京中女先生特别难请,且穗穗志不在读书,而在舞刀弄枪上。

能教武艺的女先生就更难请了,庄妃一时之间也陷入了两难。

最后还是秦晏宁替庄妃出了个主意,她自己就精通骑射,哪里还要去寻别的女先生。

于是在麻将搭子二号太后的支持下,京中第一间女学如火如荼地正式开办了起来。

虽然秦晏宁怀着孕,没能见到女学开学第一日的盛况,但松月松雪却代替她去参加了,回来后两人都是兴奋得不行。

第一批教书的先生,除去庄妃外还有几位后宫的妃子,以及太后宫中的两位嬷嬷。

学生的选择上,女学也颇为用心,大多是免费收来的平民女子。毕竟世家大族就算是请不到女先生,也会请个男先生为家中女孩儿们开蒙的。

也有些世家大族,冲着庄妃和几位娘娘的名头将家中的女儿送来读书的,这种便需要缴纳大额的学费,女学才会接收。

女学之中,除去教导女孩子们读书写字,还会教导武艺,让她们强身健体,以及一些其他谋生的技能。

秦晏宁和庄妃都知道自己对于女学的设想还过于粗糙,但这条路漫长,总要有人去尝试着点亮第一盏灯光。

自女学开办后,庄妃便多了许多精气神,她常带着其他几位娘娘住在学堂。

秦晏宁虽痛失了麻将搭子,心中却很高兴。

赫连觉到底是说出过女子也可为帝的皇帝。

他起初只以为秦晏宁和庄妃的女学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见她们办得渐有声色,他也是对两个人刮目相看。

再后来赫连觉甚至从翰林院拨了不少翰林学士,去为女学的孩子们讲解课业。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他的小心思,女学的开办让赫连觉认识到,他想要遣散后宫这件事完全是可行的。

但这一切都要等到秦晏宁生产后,他才有心思去做。

秦晏宁的预产期一天一天的近了,阿莲每天都开心得不得了,等了这么久,宿主总算快要生崽崽了。

在这紧要的关头,淑妃宫中的宝莲却偷偷找上了门,说有要事要同秦晏宁讲。

听说宝莲求见,松雪忍不住啐道:“淑妃宫中的人,也有求到咱们美人娘娘的时候不成?”

昔年淑妃还是贵妃时,嘉宁宫中的宫人都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

再加上秦晏宁初入宫时,淑妃曾带着宝莲去听雨轩找过茬,是以松雪一直不待见淑妃宫中的人。

虽然自从淑妃被禁足再出来后,无论是她还是她宫中的人都收敛了许多,但到底两宫之间还是结下了仇。

她们美人娘娘这会儿都快生产了,哪能纡尊降贵去见宝莲?

秦晏宁看着松雪这副忿忿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既然来求了,总该见一见。总归有你们这么多人守着呢,她还敢做什么不成?”

秦晏宁实在是好奇,宝莲可是淑妃从万家带进宫的丫鬟,好端端地来找她做什么?


秦晏宁说得有理有据,赫连觉自然不会拒绝她,但他却觉得这责罚还有些轻了。

“只是去势之刑便够了?”赫连觉问道。

秦晏宁看向趴在地上的万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个怂货,听说自己要变太监了,竟然被吓得尿了。

赫连觉也闻到了这股子浓烈的腥臊味,他刚想叫暗卫将万宝拖下去,就被秦晏宁拦了下来。

秦晏宁想要万宝亲耳听到对他的惩罚。

“还要罚他去漠北修缮城墙,要保他在漠北二十年不死。”

赫连觉眼神一亮开口道:“不失为一个好处罚。”

漠北乃大乾极北苦寒之地,在那里修缮城墙动辄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凡是受过这项处罚的人都觉得修城墙比死还要难。

不少人去了漠北第二年就死在了那里,万宝这样的公子哥在那儿更是活不过三个月。

秦晏宁要他在漠北二十年不死,便是要万宝受二十年生不如死的折磨。

万宝纵然再纨绔,也听说过漠北的可怕。

他听到秦晏宁这么说,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她了。

万宝赶紧抓住了赫连觉的裤脚,哭道:“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爹可是丞相。”

“而且这个秦晏宁,她就是个低贱的农家女,你都有我长姐这样的贵女做妃子了,你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她?”

“这个秦晏宁长在田庄里,说不定她都不是完璧了陛下,求您看在我爹和我长姐的面子……”

万宝还不知道万贵妃已经被贬为淑妃的事情,还以为搬出他爹和长姐能让赫连觉改了心意。

听到万宝不光用万家人威胁自己,还诋毁秦晏宁,赫连觉顾不得嫌弃他身上的腥臊味,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处,将万宝踹得背过了气去。

“拖走,拔完舌头送去净房阉了,再送去漠北修城墙。”

赫连觉拍了拍手,示意暗卫将万宝带走。暗卫们得了令,悄无声息地将万宝拖了下去。

原本赫连觉只想杀了万宝,但既然秦晏宁要他活着赎罪,他自然不能让万宝留着那张嘴出去坏秦晏宁的名声。

万宝虽然会写字,但赫连觉可以保证,从今天起到万宝死,他都不会有机会碰到纸笔。

至于万管家,他就是万宝欺男霸女的帮手,赫连觉也不准备留他的性命。

秦晏宁猜到了赫连觉为什么要拔万宝的舌头,她感激地看向赫连觉,连这样的小事都能为她考虑周全。

赫连觉这个男人,真的还挺不错的。

赫连觉感觉到秦晏宁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意,伸手便将她拥入了怀中。

感受着男人怀抱里的檀木香气,秦晏宁竟有些久违的安心。不过她深知男人心难测,帝王心更难测,她并不能将自己全然交付给赫连觉。

只有等到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平安出生,她才算彻彻底底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

秦晏宁依偎在赫连觉的怀里,小声地问道:“陛下会觉得宁儿是个恶毒的女人吗?”

赫连觉摇了摇头,他怎么会觉得秦晏宁恶毒?一个人若是对差点害死自己的人还能宽容,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

他爱秦晏宁单纯天真,也爱她对坏人的干脆利落。

对于他而言,秦晏宁是这寂寥深宫中的最特殊的存在。

赫连觉摸了摸秦晏宁的头发开口道:“朕只觉得后怕,那日若不是有朕在,朕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这么鲜活可爱的宁儿了……”

秦晏宁看着赫连觉充满担忧的眸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踮脚亲了赫连觉一口,将他没有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只要陛下需要,宁儿便一直都在。”秦晏宁伸手牵住赫连觉的手,偷偷摩挲着他掌心练枪长出来的茧子。

秦晏宁知道,要实现原主的愿望,她就要拥有帝王的宠爱,适时地撒娇只会让赫连觉更加喜欢她。

更何况,既然她注定要给面前这个男人生儿育女,这个男人宠她爱她,总比对她不闻不问要来得幸福吧。

秦晏宁和赫连觉这边你侬我侬,万宝被罚去漠北修城墙这个消息却在京城内不胫而走。

万丞相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可无论他怎么打听,也不知道万宝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就连王公公也只告诉他,万宝是冲撞了陛下。

万丞相恨得牙根痒痒,却也只能日日去找赫连觉求情。

起初赫连觉还愿意见他,后来便干脆让王公公拦着,只要是来替万宝求情的大臣一概不见。

淑妃被禁足在宫中,虽然消息闭塞,但几日后也知道了自家弟弟被去势拔舌、流放到漠北修城墙的处罚。

又惊又急之下,淑妃竟然咳出了血。宝莲深夜冒雨来听雨轩求赫连觉去看看淑妃,却只得了一句请太医。

倒不是赫连觉心硬,一是他知道淑妃这次咳血,八成为了求自己放了万宝装的,二是他实在不知道咳血了找他有什么用。

他又不是太医,会给人治病。

就这样,秦晏宁在后宫中过了一个月的舒服日子,这一个月除去政务繁忙那几天,赫连觉都宿在听雨轩。

自从上次被淑妃罚跪后,秦晏宁给松月松雪涨了俸补偿她们,这两个丫头在她这里总算不那么拘束了。

白天有松月松雪陪玩,晚上有赫连觉解闷子,秦晏宁这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对此,唯一有意见的大概就是苦逼打工人阿莲了吧,她怎么都没想到,宿主能在后宫中这么如鱼得水!

明明都是打工的,为什么秦晏宁这么舒服,她阿莲这么苦?

可偏偏秦晏宁肚子里揣了两个崽,淑妃和万宝在小晦气的加持下倒霉事一件连着一件,甚至都连累到了万丞相。

生子任务和原主的愿望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阿莲也没有办法挑秦晏宁的毛病。

直到三月十五这天,在佛堂中替赫连觉求子的太后出关了,太后听说后宫中添了位盛宠无双的宁美人。

一道懿旨下来,请了秦晏宁去慈宁宫喝茶。


听到秦晏宁拒绝了陛下,刚从望山赶来的王公公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知道,能住在乾宁宫得是有多大的盛宠啊,可偏偏宁美人她说不愿。

赫连觉听见秦晏宁拒绝,挥手摒退了众人,笑着问道:“宁儿为何不愿?”

“因为宁儿不愿再如此招摇,重演听雨轩今日之事。”

秦晏宁才不想告诉赫连觉,她只是想有些自己的私人空间。

听到秦晏宁这么说,赫连觉眼底浮现出心疼之色,原来他的宁儿是在害怕。

不过这也正常,宁儿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从未经历过深宫中的种种,今日差点出事,她如何能不怕?

要怪也只能怪他,没有护好宁儿。

想到这里,赫连觉伸手牵住秦晏宁的手,“朕的乾宁宫最是安全不过,宁儿住进来,大可不必担心任何事。”

“只要朕还在,就不会有人再伤害到宁儿一分一毫。”

赫连觉一字一句说得坚定,看着他的眼睛,秦晏宁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赫连觉说的也有道理,很快所有人就都会知道她有孕的事情,住在乾宁宫却是更加安全。

而且这样,也可以让暗处那人知道她对赫连觉的重要性,投鼠忌器之下,短时间内,那人也不敢再对她动手。

见秦晏宁答应,赫连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这才吩咐了王公公,去太医院宣个太医到乾宁宫替秦晏宁请个平安脉。

虽然秦晏宁没有受伤,但赫连觉还是担心秦晏宁被今天的事吓出什么三长两短来。

秦晏宁并没有阻止王公公,今夜确实是让赫连觉知道自己有孕的好时机。

赫连觉刚刚才以为要失去她了,一会儿却又要得知自己有孕的事情,两厢刺激之下,他对自己的感情只会更深。

王公公得了令,赶紧去太医院将院正请到了乾宁宫。

太医院院正揉着一双惺忪的睡眼,只觉得困得天旋地转。

这一夜同样被扰了清梦的还有大理寺寺丞周波。

大理寺寺丞周波腿脚不便,早上时并没有跟着去望山祈福,奔六的老头还以为能讨得一日清闲。

谁知道睡到半夜,一群金甲内卫便杀到了周府。

周波还以为是自己犯了抄家之罪,颤颤巍巍地起来接了圣旨,才知道是陛下要他去查案。

一听说不是自己犯了事儿,周波的老寒腿都不疼了,天还没亮便跟着金甲内卫去听雨轩勘察现场去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乾宁宫内,秦晏宁斜靠在软榻上,任由太医院院正把了一刻钟的脉。

院正一会将秦晏宁的手竖着放、一会儿又平着放。自己则一会儿叹口气,一会儿又摸了摸胡子。

赫连觉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他的宁儿不会是病了吧?

赫连觉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脑子中这个不好的想法甩出去。

“宁美人如何?”

听见赫连觉发问,院正扑通一下便跪了下来。

院正这一跪,赫连觉更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一旁的王公公也面露不忍之色,宁美人刚刚死里逃生,他家主子也不过初尝情滋味。不会宁美人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快说。”赫连觉催促道。

“这……”

王公公见院正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脚,小声道:“陛下问了,你便说。”

院正心一横开口道:“臣观娘娘脉象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应是滑脉,乃有孕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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