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我出轨了?
商衍,我们在一起五年了,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了吗?”
江婉仪被气得不轻,脸色通红,满脸怨恨。
我不知道她在气什么,明明出轨的是她,我都没歇斯底里的和她闹,她自己倒先破防了。
“我和方帆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别多想,我们只是同事。”
她的解释很苍白,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没提方帆两个字,她却能自动带入。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只是同事关系,你和我说过很多遍,不用再强调。”
一听这话,江婉仪更气了,突然伸手打掉我手中的避孕套,声音拔高好几个分贝,“商衍,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
“我都和你解释了,你还想怎样?”
“像你这种一事无成的男人,我要是想出轨,完全可以离婚!”
每次江婉仪都是这样,抬高自己的同时还不忘贬低我。
她要我永远记住,在这段婚礼里,我处于低位,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提条件。
她能解释,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